第419章 南聯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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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軍統帥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這位渾身漆黑如墨,皮膚上精心繪製著神秘金色符文的年輕人身上,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絲透著狡黠與得意的笑容。這,無疑是他們南部聯邦精心隱藏的一個秘密武器,猶如黑暗中蓄勢待發的致命利刃。這家夥最初不過是南部聯邦版圖中一個偏僻小國家的無名之輩,然而,憑借著自身那超乎常人想象的強大實力,在無數次殘酷戰鬥中浴血奮戰,硬生生地打出了屬於自己的赫赫威名。最終,被南部聯邦的王國慧眼識珠,將其收編,進而賦予他統領一支秘密部隊的重任,這支部隊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狂戰士部隊。
別看如今的大流士周身散發著黝黑的光澤,仿佛被黑暗力量所籠罩,但追溯其根源,他原本的皮膚實則頗為白皙細膩,宛如未經雕琢的羊脂玉。隻是在曆經無數次各種強大魔法的反複淬煉後,才逐漸演變成了現在這副仿若鋼鐵鑄就的模樣。此刻,他的皮膚堅硬程度堪稱驚人,比起那些精心打造的精良鎧甲亦不遑多讓,甚至能夠輕鬆抵擋鋒利刀劍的猛烈劈砍,仿佛一層堅不可摧的天然護盾。
再將目光聚焦於他身上繪製的那些符文,這些符文絕非尋常之物。它們除了能夠如催化劑般刺激大流士的身體機能,顯著提升其恢複能力,讓他在戰鬥中受傷後能以驚人的速度複原之外,還肩負著一個至關重要的使命——壓製他那已然恐怖到極致的肉體力量。沒錯,正是對肉體力量的嚴格壓製。由於長期的魔法淬煉與艱苦修煉,大流士的肉體已然達到了一種超乎常理的恐怖程度,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如洶湧的暗流奔騰不息,以至於他的骨骼和內髒在這股磅礴力量的衝擊下,已然不堪重負。所以,一旦失去這些符文的束縛,大流士很可能會在自身肌肉力量的瘋狂擠壓下,遭受致命的傷害,甚至被活生生擠死。也正因如此,這些壓製力量的符文對於大流士而言,猶如一道不可或缺的枷鎖,牢牢地掌控著他那過於強大的力量。
當然,凡事皆有例外。一旦大流士開啟狂暴狀態,仿佛喚醒了體內沉睡的惡魔,這些符文便會瞬間失效,如同被黑暗吞噬的光明。取而代之的,是符文釋放出源源不斷的神秘力量,如洶湧的潮水般刺激著他的肌肉,讓他的力量呈幾何倍數增長。再配合上他身上攜帶的治愈魔法符文,當他在激烈戰鬥中,內髒和骨骼不幸遭受破損時,這些符文便能發揮神奇的功效,迅速為他修複受損的身體組織,使其如同鳳凰涅盤般迅速複原。盡管這個複原的過程痛苦萬分,每一次的修複都仿佛是在生死邊緣徘徊,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劇痛,但卻能讓他的戰鬥力如火箭般飆升數百倍。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僅他一人之力,便足以在千軍萬馬中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更何況,他統領的是一整個紀律嚴明、訓練有素的成建製狂戰士部隊。這支部隊雖然人數並不多,僅有區區200多人,但這200多人卻仿佛是200多台殺戮機器,他們所蘊含的強大戰鬥力,足以輕而易舉地消滅一支人數多達1萬人的軍隊,而且更為可怕的是,在這場殘酷的戰鬥中,他們自身還能夠毫發無損,不受到任何傷害。
聯軍統帥心中敏銳地察覺到,決定勝負的關鍵時刻已然悄然來臨,猶如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勝負在此一舉。於是,他神情嚴肅,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向大流士下達了命令:“去吧,如同狂風般將那些防線徹底撕碎,緊接著我的大軍將如洶湧的潮水般直接衝進小綠樹王國的腹地,到那時,整個小綠樹王國都將成為我們南部聯邦的囊中之物,任我們予取予奪。”
“是,遵命!”大流士回應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宛如洪鍾般在空氣中回蕩。言罷,他身形矯健地轉身退下,如同即將奔赴戰場的勇猛雄獅,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此時,齊麟雖已暫時離開營帳防線,但他並未有絲毫的放鬆警惕,而是在距離玻利瓦爾的觀察視域之外的一個隱秘角落,如同一頭潛伏的獵豹,密切注視著玻利瓦爾的一舉一動。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悄然流逝,很快,他那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一個異常的跡象——玻利瓦爾的防禦魔法竟然毫無預兆地被關閉了,緊接著,那扇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命運之門開啟的預兆。齊麟見狀,手心不禁瞬間冒出一絲冷汗,那冷汗順著他的掌心緩緩滑落,滴落在地麵上,仿佛是他內心緊張情緒的具象化。他的心中如亂麻般思索著:難不成這家夥已然察覺到了自己精心布置的秘密?亦或者,他們打算發動全麵總攻擊?可是,自己設下的樹人守衛,那可是精靈族傳承已久、最強的幾個魔法之一,以南部聯邦統帥所具備的學識與見識,按理說應該不會不認識才對,那究竟是為何,他們還執意打算進行如此冒險的突襲呢?難不成……無數個疑問在他腦海中如旋風般盤旋,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與不安之中。
就在他還沉浸在這重重疑惑,尚未思考出任何頭緒的時候,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城門豁然大開,猶如巨獸張開了血盆大口。緊接著,一隊步兵邁著整齊而又沉重的步伐從城門中魚貫而出。這隊步兵渾身散發著黝黑的光澤,仿佛是從黑暗深淵中走出的惡魔。他們每個人手中都緊緊握著一把巨大的戰斧,那戰斧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血腥殺戮。左手則拿著一個小巧的皮圓盾,那盾牌雖小,卻給人一種堅實可靠的感覺。然而,令人矚目的是,他們身上幾乎沒有任何像樣的防具,僅僅用兩條粗糙的皮子繃帶綁著一條簡陋的皮褲衩作為遮羞布,若不是這條皮褲衩,他們幾乎就處於全裸狀態。如此奇特而又怪異的裝扮,讓人不禁心生寒意。看到這一幕,齊麟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般凝重,一種不祥的預感如陰霾般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而這隊黑人部隊的領頭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流士。此刻的大流士,宛如戰爭之神降臨人間,高高舉起手中那把散發著凜冽寒光的巨斧,聲如雷霆般怒吼道:“所有人,衝啊!”那聲音仿佛具有一種無形的魔力,瞬間點燃了士兵們心中的戰鬥欲望。緊接著,在齊麟充滿驚恐的目光中,這些人如脫韁的野馬般毫無章法、不成建製地朝著前方發起了瘋狂的衝鋒。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如此渺小,卻又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氣勢。
這種看似毫無組織的零散衝鋒,很快便觸發了樹人守衛的防禦反應。隻見那巨大的樹人守衛宛如蘇醒的遠古巨人,緩緩舉起兩隻粗壯無比的木質巨手,那巨手猶如兩座小山般遮天蔽日。隨後,樹人守衛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地麵狠狠拍了下來,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地麵瞬間被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塵土飛揚。齊麟眼睜睜地看著一名黑人士兵被無情地拍到了樹人手掌底下,在他的認知中,若是尋常士兵,麵對如此強大的攻擊,絕對會被這一擊拍成肉泥,死無全屍。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齊麟驚得目瞪口呆。隻見樹人的手掌竟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抬了起來,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與樹人的力量進行著殊死較量。而那名原本被拍在手掌下的黑人守衛,竟然毫發無損地站在原地,仿佛剛才的攻擊對他而言,不過是一陣微風拂過。與此同時,那名黑人守衛的身體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原本黝黑的皮膚漸漸黑得發紅,仿佛被高溫炙烤的鋼鐵。身上原本雕刻的金色符文,此刻也如同被點燃的火焰般轉變成了鮮豔的紅色,散發出一種詭異而又強大的氣息。隻見他雙手緊緊握住巨斧,大喝一聲,猛地一揮,那鋒利的斧刃如同一道閃電般劃過空氣,直接將樹人守衛的手砍了下來。伴隨著一陣木屑飛濺,樹人守衛的手臂重重地落在地上,這一幕讓齊麟更加震驚,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
“這群人難不成是狂戰士?不好!”齊麟心中暗叫不妙,剛要準備下達命令,試圖組織防禦。然而,那些如同瘋狂野獸般零散衝鋒的狂戰士,已然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原本剛剛建立好的樹人守衛防禦體係徹底撕碎。那些樹人在狂戰士的猛烈攻擊下,毫無抵抗之力,仿佛是脆弱的稻草人。粗壯的大斧如死神的鐮刀般揮舞,將樹人砍成了一塊塊破碎的爛木頭,木屑四處飛濺,仿佛是樹人的哀號。
至於防線營帳裏的士兵,在狂戰士麵前更是不堪一擊。僅僅與狂戰士一個照麵,便連人帶護甲被砍成了兩半兒,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地麵。而這些狂戰士仿佛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更加瘋狂地向前衝鋒,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那毫無章法卻又充滿瘋狂的衝鋒,如同一場噩夢般給齊麟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這群家夥絕對不能讓他們深入到防線後麵,否則即便魔道機甲可以將他們全部擊殺,我們也必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安迪,你們上!”齊麟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然,仿佛在向命運發出挑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