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途中的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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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送柳叔的車子在夜色中疾馳,宛如一顆黑色的流星,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奮力劃破黑暗。
    引擎的轟鳴聲恰似憤怒的咆哮,然而在這寂靜且深邃無垠的夜的懷抱中,卻顯得如此渺小,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柳叔坐在後座,身體隨著車身的顛簸而微微晃動著。他的心情異常複雜,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團亂麻,難以解開。
    車窗外的夜色仿佛是濃稠得化不開的墨汁,無邊無際地蔓延著。這夜色不僅讓人感到壓抑和恐懼,更像是隱藏著無數未知和險惡的危機,它們潛伏在黑暗的每一個角落,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突然爆發。
    柳叔凝視著窗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不知道盡頭究竟是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安全地穿過這裏。
    他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這一路走下來,肯定是困難重重、險象環生啊!韓家那幫人,那可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兒,絕對不可能就這麽輕易地放過他。他們肯定會躲在暗處,像餓狼一樣,死死地盯著他,就盼著能找個機會把他給幹掉呢!
    每次一想起多年前老爺子所遭受的那場不公正待遇,他心裏就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得很。那股悲憤的情緒,就像一團烈火,在他的胸膛裏越燒越旺,都快把他整個人給吞沒了。
    可是,他才不會被這股情緒給打倒呢!為了揭開那被時間掩埋得嚴嚴實實的真相,為了給含冤而死的老爺子討回一個公道,他早就把自己的生死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就像一個孤膽英雄一樣,抱著必死的決心,毫不猶豫地踏上了這條布滿荊棘的冒險之路。
    保鏢們此刻如臨大敵,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拉緊到了極限,像一張拉滿弦的弓,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射出那致命的一箭。
    他們的眼睛如同鷹隼一般銳利,警惕的目光猶如精準的探照燈,一刻不停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寸空間。無論是黑暗的角落、隱藏的通道,還是看似平靜的牆壁,都無法逃過他們的視線。
    他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甚至連空氣中最微小的波動都能引起他們的警覺。他們深知,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環境中,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他們深深明白此次任務的艱巨程度與所麵臨的巨大危險。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都可能是潛在的致命威脅的信號。因此,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放鬆,始終保持著高度的戒備狀態,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突發情況。
    每一陣微風的拂過,每一片樹葉的搖曳,都能讓他們的神經瞬間警覺起來,如同獵豹嗅到了獵物的氣息。
    他們中有的曾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在槍林彈雨中穿梭,曆經無數生死考驗;有的在保鏢行業摸爬滾打多年,憑借著過人的身手和智慧,一次次化險為夷,個個身經百戰。
    出發前,他們就預感到此行可能困難重重,因此做了周密的部署。他深知,柳叔的安全關乎著千氏家族能否揭開真相、沉冤得雪,容不得半點閃失。
    然而,當車子行駛到一條偏僻幽靜的山間公路時,變故陡生。
    前方的黑暗中,突然毫無預兆地亮起幾束極其刺眼的強光,那光芒猶如惡魔陰森的眼睛,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瞬間將周圍的一切照得如同白晝,刺得人眼睛生疼,要將人的靈魂都灼燒殆盡。
    幾輛車如同鬼魅般橫在了路中間,車身在強光的映照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如同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硬生生地截斷了他們的去路。
    “不好,有埋伏!”一個保鏢大喊一聲,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猶如炸雷般回蕩,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與視死如歸的決然。
    他幾乎在出聲的同時,便迅速且果斷地示意司機停車,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下意識地摸向腰間,那裏藏著他的武器,準備隨時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危機。
    柳叔的心猛地一緊,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湧上心頭,令他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他下意識地將手中的拐杖握得更緊,那根拐杖,是老爺子曾經用過的,承載著老爺子的氣息與記憶,老爺子的精神在這一刻與他同在,此刻,它成為了柳叔在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中唯一的依靠與精神寄托。
    對方的人如同鬼魅般迅速從車上魚貫而下,個個都戴著黑色口罩,隻露出一雙雙凶狠且透著殘忍的眼睛,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們手中緊握著棍棒,棍棒上還纏繞著一些尖銳的金屬物,在車燈那慘白光芒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暴力與血腥,更添幾分猙獰恐怖的氣息。
    他們邁著整齊而有力的步伐,氣勢洶洶地朝著車子衝了過來,腳步重重地踏在地麵上,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仿佛是死神正一步步逼近,每一聲都重重地敲擊在眾人的心頭,讓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保鏢們沒有絲毫猶豫,如同下山的猛虎般迅速下車,迎著敵人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瞬間與對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無比的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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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戰鬥點燃,喊殺聲、棍棒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在山間公路上回蕩。
    那聲音在空曠的山間不斷回響,整個世界都被這股慘烈的氣息所籠罩。
    另一個保鏢率先衝向敵人,他身形矯健,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風,一個箭步上前,精準地抓住一名敵人的棍棒,用力一扭,那人吃痛,手中的棍棒脫手。
    他順勢一腳,如同一記重錘,將其踹倒在地。那敵人如同斷了線的木偶,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其他保鏢也不甘示弱,紛紛施展絕技,身形靈活,猶如一隻敏捷的猴子,在敵人之間穿梭自如,巧妙地躲避著攻擊,同時找準時機出拳,每一拳都蘊含著千鈞之力,精準地擊中敵人的要害。
    每一次出拳,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他們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在向敵人宣告他們的反抗是徒勞的。
    他們憑借著強壯的體魄,如同一堵堅不可摧的牆般擋住敵人的進攻。
    他們那寬厚的身軀如同盾牌,承受著敵人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卻始終屹立不倒,每一次抵擋,都能聽到棍棒與身體碰撞發出的悶響,眉頭都不皺一下,眼神中透著堅毅與無畏。
    一開始,他們憑借著精湛的技藝和頑強的鬥誌,還能與對方僵持不下,巧妙地化解著敵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同時在混亂中敏銳地尋找著反擊的機會,試圖扭轉局勢。
    保鏢們相互配合,猶如一個緊密的戰鬥機器,一次次擊退敵人的進攻。
    然而,對方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有備而來。他們不僅人數眾多,如同密密麻麻的蟻群,從四麵八方將保鏢們逐漸包圍。
    他們從各個方向對保鏢們發起攻擊,逐漸形成了緊密的合圍之勢。敵人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讓人喘不過氣。
    敵人中有一個頭目模樣的人,站在後方指揮。他身材高大,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衣角在風中獵獵作響。
    他眼神冷酷,猶如寒夜中的冰霜,有條不紊地安排著手下的行動。在他的指揮下,敵人不斷變換攻擊方式,時而集中火力攻擊一處,時而分散開來從多個角度同時進攻,讓保鏢們有些應接不暇。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保鏢們開始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在寒冷的夜風中,那被汗水浸濕的衣衫貼在身上,冰冷刺骨,但這絲毫沒有減弱他們頑強戰鬥的意誌。然而,麵對如海浪般不斷洶湧而來的敵人,他們的防線在持續的衝擊下,開始不可避免地出現鬆動。
    柳叔在車內焦急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和無奈。他緊緊握住拐杖,好像這樣就能為外麵正在浴血奮戰的保鏢們傳遞一絲力量。
    他深知,自己是這場危機的根源,是敵人不惜一切代價想要除掉的目標,也是保鏢們拚死守護的重中之重。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看著保鏢們為了保護他而拚命,他卻無能為力。
    突然,一名保鏢瞅準了敵人防禦的一個破綻,憑借著自身精湛的身手和過人的勇氣,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衝破了重圍,拚盡全力跑到車邊,迅速拉開車門,急切地喊道:“柳叔,快走!我們掩護您!”他的臉上滿是汗水和血水,眼神中卻透著堅定。
    柳叔在保鏢的攙扶下,艱難地從車上下來。他的雙腿因為緊張和恐懼而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著堅定不移的信念和視死如歸的決絕。
    他試圖在混亂中尋找逃生的機會,然而,對方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會有這樣的舉動。很快,又有幾個人像饑餓的惡狼般從不同方向迅速圍了過來,將他們的去路徹底截斷,不留一絲縫隙。那些敵人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殘忍,在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柳叔的保鏢們懷著必死的決心拚死保護,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為柳叔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他們不顧身上已經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衣衫,順著身體不斷流淌,將地麵染成了暗紅色,也不顧敵人凶狠且密集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心中隻有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一定要保護柳叔周全!
    其中一個保鏢身上已經多處掛彩,他的手臂、後背都有傷口,鮮血不斷滲出,染紅了他的衣服。
    但他依然奮勇抵抗,手中的武器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淩厲的氣勢,擊退靠近柳叔的敵人。
    他看著不斷湧來的敵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柳叔出事。
    和他一起的另一個保鏢也在與敵人的搏鬥中,手臂被棍棒擊中,一陣劇痛傳來,他的手臂瞬間失去了知覺,但他咬牙堅持,隻用一隻手繼續與敵人戰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屈和憤怒。為了擋住衝向柳叔的敵人,後背被重重地打了幾下,他悶哼一聲,感覺肋骨都要斷裂了,但他沒有退縮半步,反而更加堅定地站在柳叔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承受著敵人的攻擊。
    但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如排山倒海般連綿不絕。最終,保鏢們盡管拚盡了全力,還是寡不敵眾。
    柳叔在混亂中被擊中,他隻感覺一陣鑽心的劇痛如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瞬間被無情地抽走。
    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手中一直緊緊握著的拐杖也脫手而出,孤零零地滾落在一旁。那根拐杖此刻卻隻能無奈地躺在那裏。
    “柳叔!”保鏢們悲憤地呼喊著,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不甘,要將整個夜空撕裂。
    他們的眼睛瞬間被怒火染紅,心中燃起了複仇之火,更加奮力地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悲痛都化作力量,發泄在敵人身上。
    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柳叔緩緩閉上了眼睛,生命的光芒從他的眼中漸漸消逝,如同風中殘燭般熄滅,再也沒有了氣息。
    襲擊者們見目的已經達到,沒有絲毫停留,迅速撤離了現場。他們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像從未出現過一般,隻留下一片狼藉不堪的戰場和幾具冰冷的屍體。
    保鏢們看著柳叔的屍體,心中充滿了無盡的自責和悔恨。他們單膝跪地,低著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心中滿是對自己未能完成任務的愧疚。
    他們深知,這次任務算是徹底失敗了,千氏集團失去了最重要的證人,這對千氏家族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到幾乎無法承受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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