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捅破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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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嫂子你說。”
    嫂子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小召,以後咱們能不能,別和別人起衝突了。混街頭不是長久之計,我隻想咱們一起,能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嫂子的話,聽得我是心裏五味雜陳。
    一起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如果沒有堂哥在中間,我當真是願意,帶著嫂子,跑到一處沒人認識我們的小縣城裏,安穩的度過餘生。
    哪怕是做苦力,我也願意把嫂子養的貌美膚白。
    可現在不行了。
    自打我把龍麻子給打成殘廢的那一天,從我跨進大牢的那一刻。
    我的人生就回不了頭了。
    老莊隻輕輕一推,便把我推向了江湖。
    換句話說,在江湖上我是一條魚。
    上了岸,隻會幹死。
    我搖了搖頭:“嫂子,這我很難做到。”
    “香江這地方,遍地機會,一眼看去,滿街黃金!”
    “我要讓你過上好日子,就像佟玉珠那樣的女人,珠光寶氣,滿身貴氣!”
    我的語氣無比篤定。
    倘若還是在丁溝村,在那中原腹地小縣城裏的我。
    我或許會答應。
    但現在不行了。
    我見到了香江的繁華夜景,以及這裏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
    便更加難以回到過去。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哎呀,小召,我不希望你再去冒險了。”
    我笑了笑:“放心嫂子,我不會再冒險了。我是來賺錢,來撈金的。肯定不會再讓你置身於危險,也不會讓你再有危險。”
    我說著,突然一把抓起了嫂子的手。
    正打算開口再繼續勸我的嫂子。
    一下子被我的舉動,驚的說不出話來。
    想要把手抽回去。
    但卻發現,我手正用力的攥著她的手。
    無論她如何的用力,都難逃我的掌心。
    “小召...你...你這是?”
    嫂子低著頭,一頭香發遮蓋了半麵嬌俏。
    媚眼之中,盡數都是一些勾人的純情。
    我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早上,第一次在丁溝村,自家老宅院子裏麵。
    見到一身婚紗,妝容輕描淡寫,但在人群中,卻國色天香的嫂子。
    那時候的嫂子剛嫁到我家。
    芳齡正好,且還未經歡愉。
    渾身上下都如同白雪一樣,一塵不染。
    如今雖已結婚,但卻大有一種,風韻猶存的美感。
    相比較之前,卻也是更加的勾人。
    “小召,你鬆手。”
    嫂子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病房。
    透過病房門的縫隙,可以看到打了麻藥的堂哥還在昏睡。
    呼嚕聲隱約從門後傳來。
    而嫂子則挺直了腰杆,後背緊貼著牆麵。
    似乎是生怕門後的堂哥醒來看到似的。
    可她也是挺直了腰杆。
    卻不經意的,讓胸前襯衣下的一對兒高山更加高挺!
    那711便利店的工裝紐扣,在那一對兒呼之欲出的高山衝擊下,幾乎快要崩開!
    “小召,你鬆手!”
    她第二次強調。
    身體輕微掙紮,但幅度並不大。
    我卻抓的更緊了一些。
    她看向我:“小召,我是你嫂子。”
    眼見我不鬆手,嫂子突然抬手。
    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兩片月牙似的牙印,立刻出現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這才鬆開了手。
    嫂子看著我,目光談不上生氣。
    隻是帶著一絲絲嗔怪:“以後不許再這樣!”
    嫂子黛眉微皺。
    嗔怪時的樣子,卻是讓我心跳更加快了一些。
    那是一種小偷小摸後得逞的感覺。
    讓我的內心,更是充滿了愉悅。
    嫂子起身,準備回病房。
    “我要去照顧你堂哥了。”
    我進而上前一步,一把將嫂子摁在牆上。
    感受著她身前香軟。
    此時此刻我與她,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
    我語氣略帶緊迫與質問:“嫂子,我問你,如果堂哥不在了,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你瞎說什麽!”嫂子立刻變了臉。
    臉紅的像是一枚熟透了的蘋果。
    雙頰緋紅的同時,每一根發絲都在因為緊張,局促,不安而顫抖。
    而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我從她的眼神裏麵,分明感受到的是一絲絲躁動難安的激動。
    “我知道,正所謂七年之癢,嫂子你對堂哥感情已經淡了。你與他,更多地隻剩下了親情。對吧?”
    “你胡說,才沒有。”
    她轉身就要離開前的一秒。
    我便想著,既然已經把快要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幹嘛不趁著堂哥還在昏睡。
    再幹脆直接一些?
    於是我湊上前去,目標是嫂子的那櫻桃小嘴。
    可偏偏嫂子一把捂住我的嘴,用力捶打著我。
    “小召你瘋了!”
    捶打了幾下,她這才用盡全力的把我推開,走進了病房,並把門狠狠的關上。
    雖然吃了閉門羹。
    但我內心卻是十分的愉悅且開心。偷東西沒得手,被人抓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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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丟人又害怕。
    而現在是既害怕,又興奮。
    這種感覺讓我感到無比意猶未盡。
    堂哥在醫院住了兩天才出院。
    而第二天,我便一個人來到了曾榮大廈的馬欄。
    來此地除了是處理白眉之外,還有另外幾個人要見。
    來到馬欄,肥祥的小弟。
    一個叫波比仔的小馬夫接見了我。
    我雖不是和記的人。
    但這馬欄裏的人,或者說和記裏麵,或多或少一些人都知道我。
    “召哥,您來了。是打算挑一匹馬,還是見人?”
    波比仔一邊說著,一邊給我遞煙。
    我接過煙說道:“我找人,你自己忙就行了,不用管我。”
    “好嘞,有事情隨時叫我。能為召哥幫忙,是我的榮幸。”
    波比仔說著便笑著後退離開。
    馬夫就是這樣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逢人點頭哈腰,遇到死纏爛打的,他們立刻翻臉。
    畢竟是做的女人生意,遇到的人多半都是色中餓鬼。
    波比走後,我來到當初,我來到走廊盡頭的一間房。
    這間房就是當年,我來香江落腳的第一站。
    推開門,卻看到魚佬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電視裏的賽馬。
    眼見我來,他立刻起身。
    自打上次德田村的事情之後。
    重傷的魚佬被我從張德海那裏,接到了馬欄裏麵暫且住下。
    他沒有正式身份,出門也不方便。
    我給了波比仔一筆錢,讓他好生照顧。
    笑了笑:“好嘛,這都多少天了才來,老魚我都長膘了。”
    我捏了捏魚佬的肚皮:“的確肥了不少。”
    魚佬見我,便是直接開門見山:“上次多謝你了。”
    “客氣見外,我在潮仙沒有你,早被人扔海裏了。”
    “我們客家人就是這樣,講義氣。”魚佬說了一句客家話。
    一番客套結束。
    我開門見山的說道:“魚佬,你在香江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雖然馬有失蹄,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時候。接下來是什麽打算?”
    魚佬直接說道:“我雖然五十歲了,但還能拚一把。回去重振旗鼓,把水上這條線路,重新做起來!”
    我一拍桌子:“很好!那正好我也有一條生意,能和你一起合作,要不要聊聊看?”
    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遞給魚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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