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出使倭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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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日裏,李景隆幾乎每日都會在平安京的大街小巷中閑逛。他那高大挺拔、氣宇軒昂的身姿,引來了眾多當地人的矚目。整個都城仿佛都因這位來自大明的男子而沸騰起來,人們對李景隆一行人的到來充滿了好奇之心。
    那些當地的男人們,當他們看到李景隆如此偉岸雄壯之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自慚形穢之感。望著李景隆那堅毅的麵龐和威武的氣質,他們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眼底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恐懼。相比之下,女人們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們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李景隆等人,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似乎要將這些異國男子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心底。甚至有些大膽的女子,毫不掩飾地用渴望的眼神凝視著李景隆,心中暗自期盼著這些英俊瀟灑的男人能夠在夜晚悄然降臨自己的閨房,然後以無比粗暴地狠狠地蹂躪自己一番。
    正在此時,一名手下匆匆趕來,向李景隆稟報:“少將軍,我們的人與秦王的船隊已經成功取得了聯係!”李景隆微微頷首,表示知曉,接著說道:“嗯,既然如此,那麽我們便可以按照計劃展開行動了。”
    原來,早在李景隆踏上倭國這片土地之前,這個心思縝密的家夥就已經暗中派遣了一隊精銳之士悄悄地潛伏進了長崎。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們巧妙地裝扮成了當地小鬼子的模樣。由於這些人的身材普遍較為矮小,與真正的倭國人相差無幾,因此並未引起他人的懷疑。
    李景隆稍作思索,繼續對手下吩咐道:“你們近日依舊如往常一般,在城中四處轉悠即可。如今可不單單是南朝的後龜山在密切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就連北朝的後小鬆以及足利義滿也都派出了人手,時刻緊盯著咱們呢。他們雖然迫切想要弄清楚我們此番前來的真實意圖,但卻又不敢輕易有所舉動。”
    “注意,時機成熟以後,製造摩擦!!!”
    “遵令!!”
    李景隆身著一襲華貴的錦袍,悠然地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那清澈透明的清酒。然而,他眉頭微皺,心中暗自嘀咕:“就這破玩意兒居然還瞧得上眼?簡直就是淡而無味,真搞不懂那些倭國人怎麽會喜歡喝這種東西!”
    此刻,他率領著麾下的一百餘名隨從身處平安京城內。表麵上看起來,這些倭國人對來自天朝上國的使臣給予了相當高的禮遇,但李景隆心裏跟明鏡兒似的,清楚地知道他們肚子裏打的是什麽算盤。
    就在這時,隻見不遠處一家酒肆中,幾個明朝人正結伴而行,緩緩走了進去。他們個個衣著光鮮亮麗,身形挺拔修長,舉手投足間盡顯高貴氣質,與周圍身材矮小、服飾樸素的倭人相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酒肆的酒保一眼便瞧見了這群特殊的客人,連忙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點頭哈腰道:“尊敬的明國使臣閣下們大駕光臨,不知小的能為諸位做些什麽呢?”言語之間充滿了諂媚之意。
    為首的就是剛在和李景隆說話的那人,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倭人,意思就是翻譯,這倭人是小倉宮特意安排的。為的就是讓這些明國使臣出行的時候言語上便利些,倭人翻譯完了以後,他說道。
    “告訴他,爺我要美酒、香肉,還要女人!這女人嘛,得挑個子高挑的,還必須給爺洗得幹幹淨淨的!”這番話雖說粗俗不堪,但卻是直截了當地表明了他的需求。
    站在一旁的倭人翻譯趕忙向酒保轉述了這位大爺的要求。那酒保一聽,立刻滿臉堆笑,對著明國使臣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極盡諂媚之態。
    而那位明國使臣呢,根本無需通過翻譯來理解酒保的意思,光是瞧那酒保阿諛奉承的模樣,心裏就跟明鏡兒似的。
    “蒙打那依,蒙打那依……”酒保與倭國翻譯一邊不停地鞠躬行禮,一邊小心翼翼地將這幾位貴客迎進了屋內。
    隨著他們的進入,原本喧鬧嘈雜的酒肆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噤若寒蟬,隻是偷偷瞄上一眼後,便迅速低下頭去,生怕惹惱了這些來自明國的大人物。
    沒過多久,豐盛的酒菜便如流水般被端上桌來。不僅有香氣四溢的美酒佳肴,更有一群身姿婀娜的歌姬、舞姬相伴左右。
    這些女子的裝扮明顯不同於其他普通的倭國女性,她們身著華麗的和服,臉上輕施淡粉,宛如春日裏初綻的桃花,嬌豔動人,而非像傳統倭女那般塗著慘白的麵容,牙齒都染成漆黑之色。
    原來啊,整個平安京的娛樂行當都深知明國的爺們喜好這般清新脫俗的妝容,故而特意如此打扮,以討得客人們的歡心。
    “扣你七娃……”不知是誰先開了口,打破了這短暫的沉寂,緊接著便是一陣歡聲笑語在酒肆中回蕩開來。
    幾個如嬌花照水般的陪酒歌姬嬌聲嗲氣地打著招呼,然後如蜂蝶般圍繞著明國使臣,殷勤地喂著酒,還有那身姿曼妙的舞姬們如彩蝶般翩翩起舞,她們使出渾身解數,賣弄著自己的風騷,隻為取悅這些如鐵塔般高大威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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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此時,一個舞姬如驚叫出聲...原來是不小心灑了酒。
    “斯米馬賽……斯米馬賽……”舞姬如搗蒜般跪下,口中不停說著對不起。明國使臣看著自己那袍子濕了,頓時如火山爆發般怒了。
    娘媽的,要是不怒,這袍子豈不是白濕了……
    “去你媽的,臭婊子,竟敢髒了老子的衣服!”
    說話的正是與李景隆交談的那個人,此人實際上是一個百戶。
    隻見他如餓虎撲食般掏出了手槍,毫不猶豫地直接開槍了,那舞姬如殘花敗柳般當場斃命。
    百戶看著地上如死狗般躺著的舞姬屍體,然後抬頭對著倭國翻譯惡狠狠地說道。“告訴她們,接著奏樂,接著舞,否則都將是如此下場。”
    倭國翻譯嚇得如篩糠般,褲子濕得如尿床一般,這一切都被這幾個明國使臣盡收眼底,他們看著倭國翻譯,眼中的不屑更是如刀般鋒利。
    不就是死了個人,還尿了褲子……歌姬們一個個都被嚇得花容失色,如驚弓之鳥般,這場麵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明國使臣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個女人雙腿之間如小蛇般流出,地上瞬間湧出一團團水漬。
    “操,換一批,收拾幹淨了,攪了老子的興,老子把你們都扒皮抽筋了。”
    怎麽說倭人的服從性就是強呢,酒保喊了幾個人抬走了屍體,舞姬們顫顫巍巍的將地上打掃幹淨,換了地毯,又找來了新的舞姬、歌姬,這些女人的姿色比之剛才那一批,隻強不弱。
    這些都被幾個武士看在眼裏,這幾人悄悄的出去了,明國使臣中那個百戶向那幾個武士離開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回過頭摟過一個歌姬,雙手肆無忌憚的在歌姬身上遊走,那歌姬的衣衫早已半暢半開了,她仰著頭,微微張著嘴,接受著這一切。
    那幾個武士出來以後直接來到了鹿苑之中...
    “將軍閣下,明國人肆意在京都殺人,今天被他們殺死了一個歌姬。”
    足利義滿聽到屬下人的匯報,眉頭緊鎖,這也不是自己第一次接到這樣的消息了,今天死了個歌姬,明天被打死一個商賈,現在的京都看見明國的使臣害怕之極,還不敢怠慢。
    “八嘎,這群卑鄙的明人,遲早我要殺了他們!!!”
    “將軍,息怒啊。”
    一個穿著木屐的浪人出現在足利義滿的身後,他是幕府的家臣,算是一個謀士吧。
    “藤原,他們殺得難道不是你我的同胞嘛?”
    “將軍啊!那些明朝之人確實可惡至極,但此次他們來到我國已有不少日子了。當初與南朝匆匆見過一麵之後,就再也未能得到召見,無論是您還是尊貴的天皇陛下,都未曾親自接見他們。然而這些家夥卻毫不著急、毫無惱怒之意,整天就在這京都城裏肆意妄為,其真正目的顯而易見,無非就是想要蓄意挑起事端,好為大明攻打我們製造出一個看似合理的先決條件罷了。”謀士憂心忡忡地說道。
    將軍微微頷首,表示讚同:“從古至今,那唐國派遣使節出訪他國向來都是使用這種陽謀手段。表麵上看,似乎一切合乎禮節,但實際上卻是暗藏玄機,稍不留神便會落入他們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
    “正是如此,所以麵對他們越發囂張跋扈的行徑,我們越是要保持克製和忍耐。畢竟如今我們處於不利之勢,之前派往他們沿海地區的浪人和占據的海島已然被抓住了把柄,如果此時再貿然行動,恐怕隻會讓局勢變得更加糟糕。”謀士繼續分析道。
    看來大唐對倭國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時至今日還將大明稱為大唐。
    “忍?”
    “對!”
    “不但要忍,還要主動去接觸那個李景隆,他的父親是大明的曹國公,他本人是明軍將領,可是大明皇帝用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罷了這父子的官,可是在出使大日本之前,大明皇帝又恢複了李景隆曹國公世子的爵號。”
    “這個人打下了朝鮮,還有蒙古人也在他手裏吃過虧,絕非善類。”
    足利義滿捏了捏拳頭,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如此。
    “藤原,那就向這位大明曹國公世子遞信吧,總是要見麵的。”
    李景隆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在這倭國竟然還有些威名,若是自己這點微末戰功都能讓倭賊如此畏懼,那要是讓常家三兄弟或者藍玉知曉,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李景隆將一些地圖和書籍仔細收拾好,然後鄭重地交給下麵的使臣團。
    這使臣團中自然有人會將這些消息傳遞出去,這百人之中,有新軍的連級幹部,有東宮的親衛,還有那聲名狼藉的錦衣衛,對於這些人來說,平安京的城牆就如同自家的籬笆牆一般,傳個信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又過了三日,這天李景隆收到了足利義滿的信件,上麵的用詞可謂是謙遜至極,邀請李景隆前往鹿苑會晤。
    李景隆換下那身華麗的錦袍,穿上了厚重的大明盔甲,然後挎著寶刀,腰間別著手槍,其實穿新軍軍服會更加輕便,但那盔甲一旦上身,便如同泰山壓卵,壓迫感瞬間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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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苑之中,足利義滿亦是未雨綢繆,他身披甲胄,甲胄乃是板甲,何為板甲?前後兩片甲衣,盔則是怪異無比,仿若牛角一般。
    足利義滿自認為英姿颯爽,身後緊跟著兩名武士,一名手持長弓,一名手握太刀。
    然而,當他們目睹身著明甲的李景隆時,皆露出驚愕之色,那模樣,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仿佛天兵天將從天而降。
    李景隆身著魚鱗罩甲,下身腿裙甲,臂膀處環臂甲閃耀著寒光,腳蹬牛皮鉚釘戰靴,手托兜鍪,盔甲華麗無比,不怒自威,宛如戰神降臨。
    足利義滿不禁心生敬畏,趕忙躬身施禮。“臣下日本國征夷大將軍,足利義滿拜見上國使臣。”
    其態度恭敬至極,不敢有絲毫怠慢。然而,李景隆深知,眼前之人乃是心狠手辣之徒。
    “足利將軍,別來無恙啊,爾等武士、浪人屢屢侵犯我大明沿海,殘殺我子民,掠奪我財物,此時這副恭敬的模樣,與本將在江浙等地所見的倭寇簡直判若兩人啊。”
    李景隆直言不諱,毫無迂回之詞,他本就是武將出身,自然不用拐彎抹角,上來便開門見山,表明自己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上國使臣此言,實令臣下汗顏。”足利義滿亦是老奸巨猾,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莫非爾等就是如此待客之道?看來你們的遣唐使學習我華夏禮儀,是學了個四不像啊。”
    好一個能言善辯的明國將軍!!!
    “哈哈,上國使臣那裏話,我家將軍隻是被上國使臣神威所折服,一時間有些恍惚了。”
    “哪裏來的狗吠?”
    李景隆一點麵子沒給留啊,那家臣更是想原地自爆啊,真是奇恥大辱啊,我好心開解尷尬氣氛,還罵我。
    足利義滿看了一眼家臣,示意不要再說,然後又恢複了點頭哈腰的神情。
    “哈哈哈,這是在下的家臣,多有冒失,還請上國使臣見諒。在下早已備好茶湯,請上國使臣評鑒一二。”
    李景隆也沒有說什麽,大馬金刀的就進去了,至於身後跟著的親兵,本來足利義滿不想他們進來,可是形勢比人強...一個沒少的進來了。
    兩方坐下以後,李景隆抿了一口茶湯,看著足利義滿說道。
    “足利將軍,倭國之事到底是你說了算,還是後龜山、後小鬆說了算。”
    聽到直言南北天皇的名諱,屋裏所有倭人都抬頭看向李景隆,可是看到李景隆眼中的殺氣,又紛紛作罷。
    “哈哈哈,將軍真是說笑了,快人快語,真乃當代呂布啊。”
    笑個嘚啊,不會說就不要說好不好,快人快語和呂布有什麽關係!
    “我大日本國自然是天皇至高無上!”
    “昂~是嘛,可是本將了解百姓隻知征夷大將軍不知天皇啊。”
    “此次前來,就是想問問,那些倭寇犯邊的事,怎麽算。還有洪武二年出使倭國,倭國殺我大明使臣五位,又怎麽算?”
    足利義滿早就知道要說這些,也都想好了對策,趕緊回話。
    “待臣下稟報天皇,再做決斷。”
    李景隆知道這是托詞,不過他也就是這麽一說,他知道不會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兩人打了許久的太極,最後足利義滿將李景隆留下,並隆重宴請。
    足利義滿本欲於酒宴之上,將其長女贈予李景隆,自己這長女生的幾分姿色,就連幾位皇子也都垂涎三尺,然李景隆猶如柳下惠,態度決決,堅決不受。
    足利義滿無奈,隻得罷手,酒宴結束後,李景隆旋即離去。臨行之際,足利義滿借著酒意言道:“煩請將軍閣下管束部下,切勿在京都肆意妄為!”
    李景隆轉身凝視足利義滿,沒有說話,空氣彷佛在這一刻凝結,突然李景隆右手伸向腰間,抽出一把手槍,隻聞“啪”的一聲,將足利義滿頭頂的燈籠擊落。
    “你竟敢教本將軍做事?此等行徑是否算作胡作非為!!!”
    足利義滿緘默不語,身軀顫抖不止,若有機會,定當將李景隆立斬於刀下!!
    出得鹿苑,天色已暮,返回居所後,下屬前來稟報。“少將軍,那鹿苑之中,有一地牢,內囚大明百姓及戰俘。此外...此外...”
    “繼續講!”
    “還有眾多女子,皆遭倭賊淩辱!!!”
    “該死,好啊,好得很啊...足利義滿...你有種...”李景隆心中已有籌謀,他定要讓足利義滿明白,在這鹿苑之內,足利義滿亦不過是一隻待宰之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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