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鹿苑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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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景隆說完這句話後,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足利義滿。
    隻見那小鬼子麵色慘白如紙,雙腿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一般,仿佛隨時都會癱倒在地。看到這副情景,李景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濃濃的嘲諷之意:就這樣的膽量和能耐,也敢在本將軍麵前囂張?真是可笑至極!
    他輕咳兩聲,然後故作姿態地對足利義滿說道:“咳咳,足利閣下,您可是知道的,咱們既然是朋友,那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這不,前些日子我親自率領著麾下的將士們出征,與那懷良親王展開了一場激戰。經過一番浴血奮戰之後,終於成功地將其斬於馬下,並把他的屍首放置在了官道旁邊,築起了一座高高的京觀,以儆效尤。”
    足利義滿聽著李景隆這番話,臉色愈發難看。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向手中捧著的茶杯,卻發現杯中的茶水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渾濁不堪,其中竟然還漂浮著一些細碎的肉末。
    看到這裏,他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但又不敢表露出來,隻得強忍著不適,陪著笑臉附和道:“將軍果然英勇非凡,令人欽佩不已啊!”
    然而,李景隆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
    他微微仰起頭,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哎呀,這算得了什麽呢?想當年,我跟隨太子殿下南征北戰的時候,我的二師足足有兩萬人之眾。”
    “可即便如此,我們在麵對十幾萬凶悍無比的韃子時,照樣毫不畏懼,奮勇殺敵。那場麵簡直就是刀砍西瓜見紅瓤兒,輕鬆自如地就解決了!”
    足利義滿聽到這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兩萬士兵?自己所統領的整個幕府軍隊加起來也不過才兩萬來人而已啊!而且像那種十幾萬人規模的大型戰役,他更是連想都未曾想過……此時此刻,他唯一的念頭便是趕緊逃離這個讓他倍感壓抑和恐懼的地方。
    而且,足利義滿對李景隆所言之事的真實性沒有絲毫疑慮。畢竟,他對於明朝方麵的消息來源還是有的。
    “足利閣下,此次我可算是幫了你大忙呀!不知你打算如何答謝於我呢?”李景隆麵帶微笑地看著足利義滿,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
    足利義滿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此時此刻,他已然深深地意識到自己仿佛踏上了一艘無法回頭的賊船。然而事已至此,即便再後悔也無濟於事了。
    如今之計,唯有寄希望於明朝能夠如願以償地獲得他們所期望之物後,信守承諾,助力自己順利登上夢寐以求的大位。
    “哈哈,足利將軍果真是個聰明人,何必還要讓我把話挑明呢?”李景隆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之中。
    足利義滿略微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呃……那將軍請看這樣安排是否可行。首先,由我個人出資一百五十萬兩白銀,這筆錢財權當作犒賞貴部將士們的勞軍費用。”
    “其次,如果明朝果真能協助我成功登上皇位,屆時我將會立即廢除現行的禁海令,允許大明商人在我國境內自由開展貿易活動,暢通無阻。”
    李景隆麵沉似水地將手中的佩刀緩緩放在桌上,心中對所得到的這個所謂好處充滿了不滿與不屑。
    區區 150 萬兩銀子,對他這樣身份地位之人而言又算得了什麽?更何況還有那通商之事,大明帝國當真需要與小小的倭國進行貿易往來嗎?簡直就是個笑話!
    “哈哈哈……”李景隆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飽含著嘲諷之意,“看來足利將軍是在跟本將軍裝傻充愣啊!無妨,此事暫且不提,咱們日後走著瞧便是。”
    說罷,他霍然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徑直返回了自己的居所。
    一踏入住所,李景隆便立刻下達命令:“所有人聽令,全部給本將軍出動!既然那足利不識好歹,不肯答應我們的條件,那咱們就給他點顏色瞧瞧,再添一把旺火!”
    眾人齊聲應諾,隻等李景隆進一步指示。
    李景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咬牙切齒地說道:“所有人,去把鹿苑給本將軍徹底屠了!一個活口也不許留下!”然而就在這時,一名下屬麵露難色地開口道:“少將軍,那鹿苑底下的地牢之中關押著許多人呐,這可如何是好?”
    鹿苑地下的地牢,李景隆自然是心知肚明。每當想起那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他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將足利義滿碎屍萬段。
    但理智告訴他,僅憑自己手下這一百多號人貿然行動,恐怕非但無法成功,反而會讓自身陷入絕境。稍有不慎,說不定連自己這條性命都會葬送其中。
    “唉,隨他們的意願吧,傳下去,一定要以禮相待,違者斬。”
    “遵命。”
    鹿苑早已不是足利義滿的住所了,這裏現在住著一些南朝的權貴,當然了還有地牢裏每天都在變少的大明子民。
    月黑風高之夜,殺人放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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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一百多名明軍身著黑色夜行衣,如鬼魅般悄然前行。他們身手矯健、動作敏捷,毫不費力地便潛入到了鹿苑內院。
    “哥幾個都小心些,那些倭奴的忍者可不好對付,還是有些本事的。”一名明軍壓低聲音提醒道。
    “哈哈,怕什麽?你倒是說說看,十步之內到底是忍者的飛鏢快呢,還是咱們手中的長槍更快?”另一名明軍滿不在乎地笑道。
    聽到這話,先前提醒大家要小心的明軍甲不禁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若是十步之外,槍快,但要是在十步之內嘛……嘿嘿,槍又準又快!”
    他這番話一出口,頓時引得周圍一眾俠士哄堂大笑起來。他們似乎完全忘記了此刻正在執行偷襲任務,這般肆無忌憚的笑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突兀。
    “那他娘的還囉嗦個啥呀,招呼!”
    隨著一聲怒吼,上百個酒壇子被同時點燃,然後如同流星一般紛紛被扔進了鹿苑之中。刹那間,熊熊大火衝天而起,將整個鹿苑照得亮如白晝。火光中,鹿苑裏的人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慘叫聲此起彼伏。
    這些酒壇子可不是普通之物,乃是專門針對韃子軍營而發明創造出來的秘密武器。壇子裏裝著火油、烈酒以及一些細碎的石子。一旦被點燃扔出去,火勢瞬間蔓延開來,根本無法撲滅。可以說,隻要被這玩意兒沾上一點火星,那就別想逃脫火海的吞噬。
    “八嘎...是誰...啊...八嘎...”
    一時間,男人們拿著佩刀都衝了出來,畢竟他們的眼睛不瞎,看見了院牆上的百十人。
    可是迎接他們的卻是明軍的子彈,這真是不死都不行,畢竟這百十來人上午剛練了槍法,晚上就又接了活,開槍、射殺,上膛、繼續射殺。
    沒有子彈了,那就上刺刀,飛下院牆開始肉搏。
    對於這些穿著軟甲的明軍來說,眼前這些武士、浪人,那就是小孩。
    “小鬼子們,爺爺就是專門來殺你們的,洗幹淨脖子等著爺爺。”
    “你們這些卑鄙的明狗,隻會偷襲,八嘎...八嘎呀路!!!”
    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怒容的百戶聽到這話後,心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這簡直無法無天了!他二話不說,手持軍刺如猛虎般猛撲過去。
    “娘的,竟敢辱罵本大爺,給我張開嘴巴!”然而,那個罵人的倭賊又怎會乖乖聽從百戶的命令?麵對如此囂張的敵人,百戶自然不會跟他多費口舌。隻見他手臂一揮,沉重的槍托狠狠地砸在了倭賊的嘴上。
    刹那間,一聲慘叫響起,那倭賊的嘴巴再也合不攏了。鮮血從嘴角汩汩流出,甚至連下顎骨都被打斷了。可百戶並未就此罷休,他迅速伸手從腰間解下一個葫蘆。
    這個葫蘆裏麵裝滿了黏稠的火油,散發著刺鼻的氣味。百戶毫不猶豫地打開瓶蓋,將其中小半瓶火油一股腦兒地倒進了倭賊大張的口中。
    緊接著,百戶眼疾手快地從旁邊的木屋牆上取下一根正在燃燒的木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倭賊的喉嚨深處。
    瞬間,倭賊的嘴裏冒出一團火光,仿佛變成了一個會噴火的人形蠟燭。那恐怖的場景令人毛骨悚然,不僅把周圍其他的倭寇嚇得魂飛魄散,就連躲在屋子裏的小孩和女人們也驚得臉色慘白,幾乎昏厥過去。
    做完這一切後,百戶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仍在痛苦掙紮的倭賊,轉頭對身後的士兵們喊道:“好了,別磨蹭了,趕快把這些狗雜種全部解決掉!”
    這鹿苑之中的忍者還有武士加起來不過300之數,很快就全被解決了,明軍這次也有傷亡,主要是忍者的毒箭還有毒鏢。
    “副營長,都抓來了,咋整。”
    “娘的,剛才你不是玩的挺歡嘛?”
    原來剛才這個“蠟燭”,就是副營長眼前這個百戶弄的,因為明軍現在正在軍改,所以就出現了百戶和營連長共存的情況。
    “行了!男人們統統給我綁結實嘍,女人們也一個都別放過,同樣綁緊咯!至於那些小娃娃嘛,把他們全都關進屋子裏去!”隨著這位副營長一聲令下,他手下的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按照指令有條不紊地執行著任務。
    沒過多久,所有的人便都已被妥善處置完畢。緊接著,副營長又下達了新的命令:“打開地牢大門,把裏麵關著的人都給老子放出來!”聽到這話,士兵們趕忙跑到地牢門前,七手八腳地將門鎖打開。
    刹那間,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從地牢內噴湧而出。隻見地牢中的人們一個個步履蹣跚、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他們的模樣簡直慘不忍睹,男人們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縱橫交錯的鞭痕和傷疤遍布全身。而女人們則更是不堪入目,她們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沾滿了汙穢,散發著陣陣刺鼻的氣味。
    在場的一百多名來自大明的鐵血漢子親眼目睹到這番場景後,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般爆發開來。他們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這群飽受苦難的同胞,眼眶通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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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兄們,姊妹們呐……我們來晚啦!讓你們受苦受難了這麽久,真是對不住哇!”
    那位副營長滿臉悲憤之色,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朝著眼前這些可憐之人深深地磕了個頭。
    然而,由於這些人長期被困在地牢之中遭受非人的折磨,身心早已變得無比麻木。麵對副營長的下跪致歉,他們隻是木然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鄉親們呐!我們可是大明的軍隊啊!我也是土生土長的江浙子弟呀!今天看到你們遭此大難,我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鋼針同時紮刺一樣疼痛難忍呐!”
    說到這裏,副營長已是泣不成聲,他那雙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布滿了血絲,看上去猩紅可怖。此情此景,當真是淒慘至極,讓人不忍直視。
    “將軍!我們已被擄至此地多年啊!有的人甚至長達十年之久,而我也有整整三年了!今日承蒙您出手相救,標下在此謝過!但求一死!”說話之人聲淚俱下,滿臉悲憤之色。
    “你是誰?”將軍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那人緩緩站直身子,挺直脊梁,聲音低沉地回答道:“標下乃是備倭兵前鋒營的一名小旗官。至於姓名……嗬嗬,實在無顏提及。”言罷,他重重歎了口氣,神情落寞至極。
    那位副營長見狀,心知肚明,即便自己有心想要讓這些人活下去,恐怕他們也絕不會如此選擇。於是,他點了點頭,沉聲道:“好!既然你們心意已決,送你們上路的都會是自家人。不過在此之前,定要先助你們報此血海深仇!這些倭寇,任憑你們處置!”
    話音剛落,隻見他大手一揮,身後的士兵們便押著一群倭寇走了進來。這群倭寇一個個麵容猙獰,驚恐萬狀。
    “這些畜生,任由你們肆意殺戮、盡情泄憤吧!至於後續之事,全憑你們自行抉擇。”
    說完這番話後,副營長轉身快步離去。此地氣氛太過壓抑沉重,他望著眼前這些飽經磨難的同胞,心中怒火熊熊燃燒,難以抑製。
    此刻,他終於明白為何師長不肯前來此處,若是師長親臨現場,隻怕與那足利義滿之間的這場戲就要徹底演砸了。
    起初,在場的眾人仿佛都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沒有任何人挪動腳步。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現場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終於,打破這沉寂的依舊是那名戰俘。隻見他麵色陰沉,緩緩地邁步向前,彎下腰去,毫不猶豫地撿起了地上染血的長刀。
    他的眼神充滿了仇恨與決絕,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猛地衝進倭寇群中,手起刀落,瞬間便撕開了一道口子,從中揪出一名倭寇來。緊接著,一場血腥的殺戮開始上演。
    這名戰俘的動作極其熟練且殘忍,他先是冷酷無情地將倭寇的四肢一一斬斷,使其發出淒厲的慘叫。隨後又用鋒利的刀刃對其進行閹割,鮮血四濺,場麵慘不忍睹。最終,他高高舉起手中的刀,砍下了倭寇的頭顱。那顆頭顱滾落在地,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和絕望的神情。
    如此殘忍的手段、如此嫻熟的手法,讓一旁觀戰的明軍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雖然久經沙場,但眼前這般景象仍令他們感到膽寒。
    然而,一旦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也就紛紛效仿起來。有些男人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殺戮,他們將倭寇中的女人粗暴地拖拽出來肆意淩辱。
    而那些原本柔弱的女子們,在目睹了這一幕幕慘劇之後,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她們眼中噙滿淚水,緊咬嘴唇,慢慢地也鼓起勇氣拿起了身邊的刀,義無反顧地朝著這群可惡的倭寇衝了過去……
    這場慘烈的戰鬥持續了很久很久,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雲霄。
    那副營長走了過來,就這個場麵他看著都有點惡心,滿地的頭顱還有斷肢,旁邊是被扒光衣服的倭國女人,全身都是汙穢,雙乳也被割去。所有男人都被閹割,沒有一個完整的屍體。
    “呼……”
    “那間房子裏麵全都是倭寇的孩子,現在就交給你們來處置吧。”
    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仿佛那些孩子隻是一堆毫無價值的物品。
    “將軍,有沒有火油?”小旗突然開口問道。
    副營長回過神來,回答道:“有的。
    ”說罷,他揮手示意身邊的幾名士兵。沒過多久,那幾個士兵便迅速跑回,手中拿著各自尚未用完的火油葫蘆以及裝滿烈酒的酒壇子。
    小旗接過這些東西後,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將它們分發給身後站著的幾個看上去較為壯實的漢子。
    隻見他一邊分發,一邊笑著問道:“哥幾個,還記得怎麽用不?”
    “放心吧,小旗官,這點事兒咱可忘不了。”其中一個壯漢咧嘴笑道,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小旗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又轉過頭來,看向副營長,鄭重其事地說道:“將軍,請您記住,對於這些倭寇,千萬不要心生半點善念。哪怕他們隻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也絕不能放過一絲一毫。”
    “受教!”
    那小旗和幾個男人將火油倒在木屋周邊,點燃木屋,然後將手中的酒壇子也全部扔進了木屋,瞬間木屋發生了爆炸,還有孩童的哭喊。
    “行了,該殺的殺了,該幹的也幹了,咱們這些人在這裏受了多少的折磨就不說了,臨死前家裏人讓咱報了仇,到不到的也隻能這樣了,咱們也該上路了,願來世不做俘虜,殺光倭寇。”
    說著,就衝進火光裏,其餘的有的人用刀結束了自己,也有好多人衝進了火光之中,這些人都是女人和戰俘,燒吧...燒了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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