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酒店。
    顧秉修晃晃奶瓶，“伊伊喝奶。”
    小手接過奶瓶，“咕嚕咕嚕。”
    顧秉修包下整個酒店，保鏢圍著酒店，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
    “伊伊對不起，哥哥找不到更好的辦法，隻能用這種方式證明清白。”
    他摸摸小腦袋，“伊伊長大了，樣貌會變，哥哥不會把你放在鏡頭前。”
    汪汪抬頭深深看一眼，伊伊的大哥哥向伊伊道歉，他好像很愛她。
    狼頭搖搖頭，人心會變，還是要多攢金子，有錢總不是錯。
    “汪汪很聰明，聽得懂人話。”
    被點到的狼，抬頭看。
    “汪汪別誤會，我沒有別的心思，我是說，你很聰明，伊伊能在那種條件下生活，少不了你的幫忙。”
    “聽說你經常上山抓野雞，還咬死一頭野豬。”
    “我會好好對你，希望你保護伊伊。”
    汪汪假裝聽不懂，低頭。
    人類的話具有迷惑性。
    顧秉修撕開包裝，把肉放在地上，“汪汪多吃，吃飽保護伊伊。”
    “汪汪。”小奶音呼喚。
    狼立刻抬頭，“汪汪汪。”
    小手伸長，狼頭自動蹭蹭小手。
    我的小狼寶真好。
    小手指向肉，汪汪乖乖吃肉。
    顧秉修放下小團子，從箱子裏拿出兔子玩偶，小狗玩偶，擺在床上。
    把伊伊常用的物品擺在床邊的桌子上。
    狼三兩口吃掉肉，四處看看，找到一塊布搓搓爪，跳上床趴在伊伊身邊。
    狼爪輕輕摸小腦袋，眼神溫柔，我的小狼寶，快快長大。
    小腦袋一歪落在柔軟的肚皮上，小手摸摸狼毛。
    “汪汪。”小奶音帶著依賴眷戀。
    伊伊的世界裏，汪汪最重要。
    顧秉修取下手表。
    “嘟嘟嘟。”
    他接過視頻。
    “哥，我看一眼伊伊。”
    “好。”
    顧秉修把手機放在狼肚子上，“伊伊和哥哥聊天。”
    “哥哥。”軟糯小奶音。
    顧辛激動揮手，“伊伊，哥哥想你了，”
    小手揮揮，“哥哥。”小臉湊過去親一口手機。
    “伊伊的親親真香。”
    顧辛捂住臉，“哥哥給伊伊做了一個兔子積木，看。”
    黑白相間的小兔子倒映在伊伊眸中。
    “喜歡嗎？”顧辛晃晃兔子。
    “嗯。”
    顧習拿出一塊金兔子，“哥哥給伊伊的。”
    “顧習，你背刺我，你什麽時候買的？”顧辛炸毛了。
    “你背著我偷偷做積木，我沒說什麽，你好意思說我。”
    小眼睛亮了，看向汪汪。
    狼頭點點。
    小手托著下巴，圓乎乎的小臉湊到鏡頭前，小手白白嫩嫩的，看起來香香軟軟的。
    顧辛截屏，“好可愛。”
    “等會發我。”
    “好，你別擋我看伊伊。”
    顧辛推開顧習，“伊伊，你最喜歡哪個哥哥？”
    顧秉修拿小手指他。
    顧辛：“？？？”這不是我大哥。
    顧習：“！！！”大哥覺醒第二人格了？
    小臉呆呆看著大哥哥，“哥哥。”
    顧秉修麵不改色按下掛斷，“伊伊，哥哥給你洗澡澡。”
    “嗯。”
    小手伸長，顧秉修抱起小團子打開相機，聲音低沉溫柔，“伊伊寶貝，看這邊。”
    小腦袋轉過，“哥哥。”
    顧秉修隨手發朋友圈，粘人的妹妹。
    他把手機丟床上，抱小團子往浴室走。
    朋友圈炸了。
    季清淵：他什麽時候有妹妹了？還這麽可愛。
    宋邢：我遇到你前女友了。
    季清淵：限你刪掉這句話，前任和死了一樣。
    宋邢：你不懂愛情。
    季清淵：......
    顧秉修抱著粉嘟嘟的小團子出來，給她換上粉色小睡衣。
    他把寶寶香，點團子額頭，左臉，右臉，用掌心慢慢擦開。
    “砰砰砰，顧總晚餐好了。”
    顧秉修單手抱著小團子，托著小屁股，打開門。
    保鏢把餐桌推進來，把飯菜擺上桌，“您慢用。”保鏢恭敬鞠躬離開。
    顧秉修蹭蹭小臉，“伊伊吃饅頭。”
    小手接過饅頭，嗷嗚一口。
    他把煮好的雞肉撕成小塊，放進小碗裏，“伊伊吃肉肉。”
    小手抓一把塞嘴裏，另一隻小手抓一把灑在地上。
    他看一眼假裝不知道，拿起汪汪專用碗，把三斤水煮肉全部倒碗裏，放在地上。
    他低頭一刻，小身子僵硬了。
    小腦袋怯怯看向顧秉修。
    “伊伊吃肉肉，汪汪有肉。”
    顧秉修抓一把肉灑在地上。
    小眼神亮了，“嗯。”
    狼大口吃肉。
    “伊伊別害怕，小朋友可以做錯事，做錯事會得到原諒。”
    顧秉修握住小手，低頭看小眼睛，“伊伊寶寶，別害怕。”
    “嗯。”小奶音多了一絲堅定。
    “真棒，吃饅頭。”
    顧秉修起身泡奶，兌了一瓶溫水，把兩個奶瓶放在伊伊麵前。
    他把小團子安排好了，才拿起筷子吃飯。
    小腦袋總是悄悄抬起，看他一眼又低下。
    小手抓雞肉絲灑在地上，小奶音輕輕的，“汪汪。”
    汪汪抬頭小聲回應，“汪汪汪。”
    它低頭吃掉地上的雞肉絲。
    顧秉修依舊假裝沒看到，往小碗裏添雞肉絲。
    拿勺子挖了三勺豌豆，“伊伊吃甜豆豆。”
    小手抓一把塞小嘴裏，指縫落下幾個豆，落在桌上。
    小表情害怕，趕緊抓起來往嘴裏塞。
    顧秉修搶過小手裏的豆，撿起桌上的豆吃掉，“哥哥吃，不算浪費。”
    “伊伊吃碗裏的豆豆。”
    “別急慢慢吃，哥哥也不急，慢慢吃。”
    他拿小毛巾擦擦小嘴，吹吹米粥。
    “來，喝粥粥。”
    小嘴張大，顧秉修喂過去。
    “吃不完不要緊，哥哥可以吃，肚肚飽了就搖搖頭。”
    伊伊吃了四口搖搖頭。
    顧秉修一口喝掉粥，拿濕巾擦小手。
    他抱起小團子放到沙發上，把床上的玩偶放到沙發上，“伊伊玩會兔兔。”
    汪汪快步走到沙發旁，趴在地上，搖晃尾巴，懶懶打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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