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半。
    顧習樂嗬嗬出辦公室，“叮咚。”
    手機傳來信息，到賬三十萬。
    陌生賬號打錢，備注修車費。
    哥負責修車，這些錢我偷留著，攢錢買跑車。
    他步伐快很多，隨便挑一輛車開回去。
    “伊伊小寶貝，等著哥哥回來嘬你無數口。”
    開到一半，“嘟嘟嘟。”
    “顧習，你人呢？你跑的真快，我不用回家嗎？”
    “額。”顧習把手機拉遠，“差點聾了，你再開一輛唄。”
    “你好意思說，就三輛，一輛送走修，還有一輛哥要開，你快點回來，我上個廁所你就走了。”
    “我是不是你弟弟？你急著去投胎嗎？”
    “好了，好了，別說了。”顧習掉頭，“我就來，別急。”
    折返用了十分鍾，顧辛罵罵咧咧，“你好意思嗎？我是你親弟弟。”
    顧習沉默好久，“我好像知道伊伊喜歡罵罵咧咧的原因了？”
    顧辛也停止罵，“咳咳咳，以後我們不吵架了。”
    “嗯。”顧習若有所思點頭，“不吵了。”
    兩人對視一眼。
    都是顧習的錯，教壞伊伊。
    都是顧辛的錯，教壞伊伊。
    兩人搖搖頭，小孩子模仿力真強，現在伊伊還小，從娃娃抓起。
    車開到一半，砰的一聲。
    顧習挎著臉，“是誰又撞我車？”
    下車後看到人，他扶額，下次不開這條道了。
    下車的女孩看到人很驚訝，“呀！又是你。”
    顧習掃一眼車屁股，“你給二十萬就行。”
    “我沒錢。”
    女孩耷拉腦袋，“對不起，我剛拿駕照，不如我給你當保姆吧。”
    “謝謝，我不需要保姆。”
    他抱頭崩潰，“為什麽又是我倒黴？”
    “對不起嘛，你別這樣，大不了你留下聯係方式，我定期打錢給你。”
    “你別說話，我想安靜安靜。”
    顧辛拿出手機，“你加我聯係方式。”
    女孩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很快揚起笑臉，“好啊！謝謝。”
    顧辛晃晃手機，“哥，就說我開的車唄。”
    “算你有良心。”
    “你沒事多看車標，認認車，希望下次你看到貴的車，不要踩油門，踩刹車。”
    顧辛把顧習拉走，“伊伊等我們呢，你看。”
    他把圖片打開，“晚姐姐拍的。”
    一隻穿著白色衣服的團子，手舉著一個圓滾滾的西瓜，小臉笑呼呼的。
    司晚手搭在她旁邊，衝鏡頭笑。
    伊伊等你們回來開小西瓜。
    顧習立刻發，好的。
    兩人坐上車，“砰砰砰。”
    顧習降下車窗，“還有事嗎？”
    “你叫什麽名字？”
    “顧習。”
    “我叫馮歲歡，你可以叫我歡歡。”
    “我不想再見到你。”顧習無語了。
    “就當交個朋友。”
    “不想交。”
    顧辛安慰，“哥，消消氣。”
    “找個司機吧，下次別開車了。”
    顧習擺擺手，“不出意外的話，我再也不會和你見麵了。”
    他踩下油門，車快速行駛著。
    馮歲歡跺跺腳，“不應該啊！怎麽會這樣？”
    她轉身上了車。
    一路上顧習臉色不好看，開到一半他下車，讓顧辛開。
    “氣死了。”他重重捶一下小熊貓玩偶。
    “哥，你別氣，下次我們躲著點。”
    一小時後，到家了。
    小團子從門後探出小腦袋，看到哥哥們的身影，整個團子撲過去，“哥哥。”
    顧習的心化了。
    小腳邁的太快，左腳拌右腳，直接摔在地上。
    小嘴癟癟的，一手的灰。
    顧習顧辛立刻低頭，不對視。
    小團子拍拍小腿，撐著地爬起來，小眼睛紅紅了。
    顧習偏頭抱團子。
    顧辛拍拍她身上的灰，小手沒破皮，有點紅，按按手臂，沒喊疼，沒事。
    又檢查一下小腿，發現沒問題，他鬆了一口氣，放鬆了。
    正正和小眼睛對上，“哇哇哇，哇哇哇。”
    痛痛，痛痛。
    “哥哥吹吹，哥哥吹吹。”顧辛吹吹小手小臉蛋。
    小嘴嚎了半天，小珍珠掉了好多顆。
    司晚連忙切了一半小西瓜，連同小勺遞給小團子。
    “伊伊挖著吃。”
    小團子瞅了瞅西瓜，乖乖坐在沙發上挖著吃。
    “怎麽了？”司晚問。
    “剛剛跑太快摔了，沒傷到，身上多了點灰。”
    顧習用小毛巾擦小手，小臉。
    “下次不許跑那麽快，慢點跑，哥哥又不會跑。”
    “嗯。”小嘴含糊不清。
    七點半，白妤才來到顧家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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