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邢想了許久後，他說，“這件事需要你出麵解決，不然我怕哥不會同意我們的婚事。”
    “晚晚，你聽我的，我教你處理。”
    司晚紅著眼撲過去，“謝謝老公，我愛你。”
    小團也撲過去，“謝謝老公，我愛你。”
    顧習拎起她，“你沒有老公，你隻有哥哥。”
    小團撓頭，“好咩。”
    “再亂說，扣光糖糖，現在懲罰扣十顆。”
    顧習當著團子麵數了十顆，拿走了，小團揮著手手，“糖糖咩。”
    司晚手機又響了，她聽著電話裏的內容陷入沉思。
    “好，我會考慮。”
    “怎麽了？”
    “老公，有節目組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上節目和父母對質。”
    炒流量，宋邢腦中劃過這三個字。
    “晚晚，你答應她們，我出去一趟，把你在孤兒院的檔案調出來。”
    說完宋邢急匆匆走了。
    小團翹著腳腳喝奶，她氣呼呼瞥一眼顧習。
    司晚低頭，“我一個人上節目害怕，我不想一個人。”
    她戳戳團團，“我可以帶你去嗎？”
    小團小聲說，“給糖糖，出出玩。”
    “不給糖糖，不出出玩。”
    司晚聞著奶味，她小聲輕輕說，“好，給糖糖，陪姐姐出出玩。”
    “嗯咩。”小團還不忘瞥一眼哥哥，“伊伊開心咩。”
    顧習拎起團子，“你去幹嘛，錄節目錄到一半，你要喝奶拉臭臭怎麽辦？”
    “你在台上拉嗎？”
    司晚轉念一想，“好像也是。”
    小團擺手，“伊伊去咩，伊伊去咩。”
    糖糖魅力無限，她鼓起嘴嘴，“生氣氣咩。”
    最後，經過幾番拉扯。
    小團的打滾生氣，以及撒嬌，最終拍板。
    上節目可以，但要戴臉罩。
    小寶寶也是有隱私的。
    顧習指著手機，“這個臉罩好，隻露出眼睛，鼻子，嘴巴，根本認不出是我們家小寶寶。”
    “但，這樣會不會很奇怪？”
    司晚湊過去，“黑色的，要是伊伊再大點，不知道的以為她去搶銀行。”
    司晚清楚顧習顧辛顧慮，她說，“伊伊才兩歲，十歲的樣子和兩歲差別很大。”
    “難道伊伊一直這個樣子嗎？長不大嗎？”
    “說的也對。”
    顧習托著小團臉左看右看，“那就不帶臉罩。”
    “要準備很多東西，錄節目要很久，別把伊伊餓著，凍著。”
    “不知道錄節目的地方暖氣足不足，也得帶小被子，她累了，肯定想睡，還得帶墊子。”
    顧習顧辛嘰裏呱啦說了好一陣。
    小團叼著奶瓶睡著了，她不管其他的。
    哥哥說的話太催寶寶眠了。
    見小團睡著了，顧習顧辛去別的地方繼續說。
    晚上十點，顧習打著哈欠，“困。”
    小團拿著小鍋炒菜，嘿咻嘿咻的奶聲。
    她拿起鹽，其實就是小塊海綿做的，一袋鹽有十個鹽粒。
    她翻炒著，整整一床的小玩具，顧習顧辛感覺自己有點多餘。
    兩人坐床邊，看團子玩的開心。
    汪汪還會幫忙拿盤子，兩人對視一眼，太累了。
    玩著玩著團子睡著了。
    晚上十二點，小團醒了，她睜圓倆眼睛看漆黑的天花板。
    她隨手一摸，摸到汪汪尾巴，她抱住蹭蹭。
    “汪汪，伊伊愛你咩。”
    汪汪動動尾巴，表回應。
    小團到處瞅，黑黑一片，她爬下床，汪汪按下按鈕，燈亮了。
    小團熟練的找到小鍋，小鏟子，開始炒菜。
    乒呤乓啷，乒呤乓啷，一陣響聲。
    顧習眯著眼，汪汪用爪子指指。
    他看到光著腳的團子，興致衝衝炒菜。
    他按下手機，十二點過十分。
    他捂住胸口，真是令人難忘的十二點。
    “我家的小壞蛋，真是太令人喜歡了。”他咬著牙說。
    他衝過去拎起團子，“顧伊伊，你知道今天幾點嗎？大半夜的炒菜，我看你像個菜。”
    他邊給團子搓腳，邊罵罵咧咧。
    “看著哥哥。”
    小團撇頭，抱住小茄子，“不咩，伊伊炒菜咩。”
    “我看你是菜，一天天的炒菜，炒什麽菜，還沒玩夠嗎？”
    “上床，睡覺覺，再不睡覺，屁屁給你打爛，讓你成爛寶寶。”
    “哥哥，不要咩，伊伊玩咩。”
    團子揮著小茄子，“伊伊玩。”
    顧習邊罵罵咧咧，邊收拾東西，他把炒菜的小玩具擺在被子上，給團子穿上厚厚的外套，還給她套上褲子，給她的手手套手套。
    把溫度調高到二十八度。
    微冷很適合睡覺，但團子要玩玩具，必須提高溫度，才不會凍成傻寶寶。
    顧習拍拍狼爪，“看著她，別亂跑，我睡了。”
    說完他閉眼睡，獨留團子開心的玩鍋，劈裏啪啦的，他毫無反應。
    小團玩了好久好久，直到小眼睛眯起來，她趴在被子上睡著了。
    汪汪關掉燈，叼起小被子給她蓋上，用爪子壓住被角。
    次日，上午八點半，小團幽幽醒來，她發現自己在被被裏，一旁哥哥看著她。
    “醒了。”哥哥戳戳她的手手，“餓不餓？”
    她擺擺手，“不餓咩。”
    “不餓啊！”顧習勾勾她的鼻子，“餓也不給你泡奶。”
    小團懵了，”為什麽咩？“
    “壞蛋寶寶，昨晚玩那麽晚，還想喝奶，喝空氣吧。”
    顧辛打個哈欠，“哥，你嚇到伊伊了。”
    他溫和的摸摸小腦袋，“哥哥愛你咩，喝奶奶嗎？”
    ”嗯咩。小團咂吧嘴嘴，一半半咩。
    “好，哥哥去泡。”
    顧習抱起團子，用頭拱幾下她的小肚子，“小壞寶，壞寶，哼，生氣氣。”
    小團氣呼呼，“哥哥不許生氣氣，寶寶還沒氣捏。”
    “砰砰砰。”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
    宋邢開門，“伊伊吃麵，晚晚給你做了番茄牛肉麵，好香的肉肉喲。”
    小團推開哥哥遞過來的奶瓶，“好咩，伊伊來咩。”
    她爬爬爬，顧習拎起她，給她穿鞋子，“慢點走。”
    宋邢走兩步接過團子，“吃麵麵，長高高，變成可愛寶寶。”
    “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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