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莊園。
    小團捧著小碟子吃蛋糕，肖姝坐在一旁看著，“嘴巴小小的，肚肚圓鼓鼓的，我家伊伊寶寶真可愛。”
    她轉頭看到顧辛玩手機，她抬手一巴掌，“學法語，快點，輸了丟人，輸了零花錢全部給你扣光光，喝西北風去吧。”
    顧辛抱頭，把手機遞過去。
    肖姝哼一聲，拿過手機放桌上，“帶壞小寶寶，我們伊伊就從來不玩手機。”
    顧習側身看英文書，“因為她沒手機玩。”
    氣得肖姝站起來，顧習立刻說，“我錯了，媽，您別生氣了。”
    肖姝微微歎氣，“唉，為什麽我帶的兩個孩子比不上哥帶的呢？”
    顧習弱弱舉手，“因為大伯很凶，哥沒辦法，隻能學習，不學習挨打。”
    “也對，我對你們兩個太好了。”
    肖姝拍腿，“不能對你們太好，不成材。”
    顧辛舉起團子手，小團皺著小眉頭，“伊伊吃蛋蛋咩。”
    “二伯母，我和哥已經成年了，不好教，不然你教伊伊，培養她？”
    小團推開哥哥的手，繼續吃小蛋糕，她鼓起嘴嘴，大口嚼。
    “不行，太累了，小寶寶不適合。”
    “媽，伊伊今天又不上課，不太好吧，叫家庭教師過來吧。”
    “上什麽上，那麽晚了，都要七點了，不上，等會你爸回來吃飯。”
    小團舉手，“伊伊爸爸咩。”
    “在醫院治療呢，情況好轉很多，要不了多久，伊伊就有一個完整的爸爸了。”
    顧習合上書，“那伊伊會不會不粘著我了？”
    他坐團子身邊，“必須粘著哥哥，知道嗎？”
    小團吧唧一口他的臉，“好咩。”
    她繼續吃蛋糕。
    “有點敷衍。”顧習擦掉臉上的草莓醬。
    小團轉換小身子，背對哥哥，生怕顧習吃她蛋糕。
    作為有前科的哥哥，顧習湊過去吃一大半，心情舒服了。
    正在看書的汪汪瞥一眼顧習，人類可惡，和小狼寶搶吃的。
    肖姝瞥一眼汪汪，“唉，汪汪為什麽是條狗？”
    “媽，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閉嘴，看書。”
    肖姝靠著沙發，“汪汪那麽聰明，怎麽能隻是一條狗呢？”
    “它是人多好，可以高考，工作。”
    她邊想邊站起來，“我去看看菜做好了嗎？”
    人一走，顧辛玩手機，平時他不愛玩，就是這個時候特別想玩，不知道為什麽。
    小團湊過臉來，“哥哥。”
    顧辛默默關掉手機，大聲念單詞。
    顧習見狀也念。
    汪汪看著窗外，好久沒帶小狼寶逛逛山了，本狼王也好久沒運動了。
    它大聲嗷嗚，團子也嗷嗚，一陣嗷嗚聲過後。
    顧習左看右看，“汪汪和伊伊呢？”
    門口的小團子揮手，“伊伊出出玩，等會回來咩。”
    顧習撒丫子衝出去，“幹嘛呀！要吃飯了，你們去哪裏？”
    小團揮手，“伊伊出出玩，等會回來。”
    顧習眼睜睜看著汪汪跳過圍牆出去了。
    顧習：“.....”
    顧辛衝出去，“我也去，等等我。”
    顧習目瞪口呆，顧辛瘋狂跑步。
    顧習回過神時，飛奔而去。
    “天都黑了，你們逛什麽逛。”
    顧習顧辛兩人沒追上，大概二十分鍾，汪汪和團子回來了。
    小團揮手，把野花放在顧習顧辛手中，“花花，吃飯飯咩。”
    汪汪動動脖子，衝他們豎尾巴，菜人，隻是出去逛逛，又不是不回來。
    顧習晃著狼頭，“你夠了，你真是夠夠了。”
    小團撲過去，“不許欺負汪汪。”
    肖姝喊，“吃飯了，在外麵玩什麽玩，你爸還有兩分鍾就到家了。”
    “來了。”顧習回。
    顧辛給汪汪擦爪子，擦身子。
    小團轉圈圈玩，小腳踮起，旋轉七八圈，優雅雙腳打開，鞠躬。
    肖姝看著團子若有所思。
    “老婆，我回來了。”
    顧肅張開懷抱。
    “老公。”
    肖姝飛奔過去，“我想你，上班辛苦了，弟呢？他還沒回來嗎？”
    “他加班。”
    “哎呀，他也是，又加班，不懂得照顧自己。”
    肖姝壓低聲音說，“該給他找個伴，好好照顧，一個人過著沒什麽意思，孩子都大了，大不了簽婚前協議。”
    顧肅搖頭，“你別管這些事，孩子聽到了不好。”
    小團揮手，“舅舅咩。”
    顧肅抱起團子，“伊伊，吃飯飯了。”
    一頓飯，小團扒著小碗吃的哼哧哼哧的。
    顧習給團子剝蝦，顧辛給團子剔魚刺。
    分工合作。
    一頓飯團團吃的開開心心。
    飯後，肖姝托著下巴看團子，給團團看心虛了。
    她把兜兜裏的奶糖拿出來，“舅母給，吃吃。”
    “舅母不吃，伊伊吃。”
    小團又揣回兜兜裏，護著小兜兜，哼著小調子，“伊伊是好寶寶，伊伊是好寶寶。”
    “挺會給自己催眠的。”
    顧習戳戳團子手，“小壞蛋。”
    小團氣鼓鼓道，“伊伊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寶寶。”
    “可愛寶寶，我們洗澡澡睡覺覺。”
    小團義正言辭擺手，“伊伊不是好寶寶咩。”
    “不喜歡洗澡是壞寶寶，你要當壞寶寶嗎？”
    “嗯。”
    小團變臉超快，“伊伊是壞蛋寶寶，不洗澡澡。”
    顧習拎起她，“不洗澡挨揍，打屁屁，打針針，哥哥不愛你了。”
    小團思考，“為什麽不愛伊伊？”
    “因為，因為。”顧習思考半天。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洗澡去，我今天必須給你洗澡，我以後也必須愛你。”
    顧辛拉住狼尾巴，“你也是，你也得洗澡，出去走一趟，髒兮兮的。”
    汪汪揮揮爪子，指著團子，“汪汪汪。”
    團團舉手，“伊伊和汪汪一塊洗澡澡。”
    “好，你坐盆裏洗，它趴地上洗，你們倆不衝突。”
    顧習拎著團子邊走邊說。
    小團揮手，“舅母拜拜，小寶寶洗澡澡去了。”
    “去吧，洗幹淨點，不長痘痘喲。”
    “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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