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大樓門口。
    虞允月和小奶團，你看我，我看你。
    “伊伊，我們去哪裏玩？”
    小奶包子指著遠處，“水水，玩。”
    “不行咩，不能玩水水。”
    虞允月果斷打電話，“顧辛，你妹在我手裏，你快點來。”
    “哎呀！我正和許謝玩遊戲呢，別吵我。”
    “你妹妹不要了？那帶我家去。”
    “哥哥壞蛋， 不要伊伊咩。”
    幽怨的小奶音穿過手機，也傳進顧辛心裏。
    “哥哥現在就來，別急哈，哥哥現在就來。”
    “你哥哥等會就來，現在我們去咖啡店，喝一杯水。”
    小團子站在原地不動，氣鼓鼓，“哥哥不要伊伊咩，哇哇哇，哇哇哇。”
    “哎哎哎，沒說不要，等會就來。”
    小團子一屁股坐在汪汪背上，“說了不要伊伊咩。”
    她扯著嗓子嚎，“哇哇哇，哇哇哇，哥哥說不要伊伊了咩。”
    虞允月深呼吸，“你哥哥剛剛開玩笑的，沒說不要你。”
    “說了咩。”
    “沒說不要你。”
    “說了咩。”
    一大一小爭論好久，給保安看呆了。
    小團子坐著不動，嘀嘀咕咕，“哥哥不要伊伊了咩。”小眼淚如水一樣流。
    “沒說不要你，是姐姐說，你妹妹不要了？”
    “他沒說。”
    小團子撅嘴，“說了咩。”
    虞允月心如死灰，給自己一巴掌，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哥哥不要伊伊了咩。”小團子抹掉小眼淚，站起來。
    一個轉眼的功夫，虞允月看著團子騎著汪汪狂跑。
    “哇哇哇，哥哥不要伊伊了咩。”
    虞允月捂住胸口，狂追，“沒說不要，是姐姐亂說，伊伊，你別跑了。”
    “我也想哭了，嗚嗚嗚，我穿了五厘米的高跟鞋，我的小寶寶啊！”
    等顧辛到的時候，隻看到虞允月狂追團子，踩著高跟鞋。
    他默默豎起大拇指，厲害。
    “顧辛，你妹哭了，你還豎大拇指。”
    小奶團看到顧辛那一刻，氣呼呼的抱胸，汪汪停下腳步。
    虞允月氣喘籲籲，“你家狗真聰明，還會停下來等我。”
    “我懷疑它記仇，我中午吃飯的時候，讓它麵壁。”
    “伊伊，哥哥抱抱。”
    小團子背對他說，“壞蛋哥哥咩，小寶寶生氣了。”
    “那怎麽樣小寶寶才能原諒哥哥咩？”
    小奶團指著不遠處的噴泉，“和伊伊一塊玩咩。”
    “玩?”
    顧辛皮笑肉不笑。
    他溫柔抱起團子，蹭蹭她軟嫩可親的小臉蛋，語調拔高，“顧伊伊，你是不是欠？玩什麽玩，水是你可以玩的嗎？”
    “我看你沒挨揍，心裏不舒服，啊！”
    顧辛抬手就在小屁屁下打一下，“還玩嗎？”
    小團子撅嘴，“哇哇哇，哥哥不要伊伊咩。”
    顧辛心如止水，從口袋拿出山楂棒，小奶音瞬間停了。
    “走咯，跟哥哥回家家，當搗蛋鬼咯。”
    “伊伊才不是搗蛋鬼咩。”
    虞允月望著團子的背影，直至看不到她。
    她扶著腰走進咖啡店，“下次要伊伊，備注不要汪汪。”
    “這狗心眼子都趕得上伊伊的頭發了。”
    “一隻狗，聰明的要死。”
    顧家莊園。
    生氣的團，挨打的哥。
    顧辛氣道，“我抱你，你給我一巴掌。”
    小團子氣呼呼，“你不要伊伊了咩。”
    肖姝興致衝衝的拖著行李箱回來，聽到這一句話。
    “顧辛，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這個家誰做主，你居然敢不要伊伊。”
    “二伯母，你聽我解釋。”顧辛蹦跳躲開雞毛撣子。
    “我沒有不要她，是她自己聽錯了。”
    小團子站在沙發上，舉起白嫩嫩的小手，指著顧辛說，“舅母，哥哥和哥哥打遊戲咩，不要伊伊咩。”
    “你和顧習打遊戲，不要伊伊？”
    “好啊！今天我不收拾你和顧習，我跟你姓顧。”
    “二伯母，哪有的事。”
    “就有咩，就有咩。”
    顧辛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麽事啊！
    他指著團子說，“顧伊伊，你別亂說話，哥哥沒有不要你。”
    “就有咩，你不接伊伊，要打遊戲咩。”
    “哎呀，我的老天啊！”顧辛邊跑邊捂住胸口。
    “哥哥愛你。”
    “哥哥愛遊戲咩。”小團子扒著沙發玩。
    “顧辛，今天我不打你半死，我跟你姓。”
    “二伯母，哎喲，你別打了，我真沒有啊！”
    顧辛抱頭，打開手機通訊記錄，放出音頻。
    肖姝聽完後說，“前麵有點敷衍，後麵還算有當哥哥的樣子。”
    她揮著雞毛撣子，“你語氣不耐煩，才讓伊伊誤解，還是你的錯。”
    顧辛抱頭蹲下，小團子跑到他麵前抱頭蹲下，“哥哥咩。”
    顧辛轉頭，“這會叫我哥哥，剛剛火上澆油，偷笑。”
    “哥哥咩。”小團子歪頭湊過去。
    肖姝抬手一巴掌，“叫你呢，喊你哥，你啞巴了，不會說話，就把嘴給丟了。”
    “我撕了你的嘴。”
    “會會，我會說話。”
    顧辛委屈道，“哥哥在咩，哥哥愛伊伊咩，哥哥才不會要伊伊咩。”
    “伊伊，你聽到了嗎？”肖姝蹲下問。
    “嗯嗯，伊伊愛舅母咩，愛哥哥咩。”
    “舅母給你買了好多小禮物。”肖姝抱著團子往行李箱那邊走。
    “好多可愛的小衣服，把我們伊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顧辛委屈的要死，他前麵站著汪汪，汪汪吐出嘴裏的糖。
    顧辛撿起來，“還算你有一點良心。”
    汪汪用爪子推推糖。
    顧辛剝開吃掉，“味道怪怪的。”
    汪汪擺手，示意吐出來。
    這會顧辛明白了，“你聞出來糖壞的，給我吃。”
    汪汪點頭，人類不蠢。
    “顧汪汪，你死定了。”
    顧辛趕緊吐掉糖果，狠狠晃著狼頭，“你死定了。”
    汪汪指著他，在地上畫了一個笑臉。
    “所以，剛剛你是哄我開心？”
    汪汪點頭，人類聰明。
    “哼，我勉強原諒你了。”
    顧辛牽著汪汪尾巴，“陪我看電視。”
    他瞥一眼小團子，嘀咕一聲，“小壞蛋還是沒有安全感，我要更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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