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子從一開始小心翼翼咬一口，到後來嗷嗚嗷嗚大口吃。
    很快她吃完了一個兔子。
    她盯著機很久很久，她果斷噠噠噠走，拿起小本子，“伊伊寫字，哥哥給伊伊做一個好不好？”
    “當然可以。”
    顧習蹲下和團子平視，“那伊伊寫一麵顧伊伊三個字好不好？”
    “好捏。”
    小團子乖巧點頭，“伊伊要小老虎。”
    “好。”顧習和團子擊掌，“誰騙人誰是大壞蛋。”
    “好捏。”小團子爬上兒童座椅，挺直背拿起鉛筆乖乖寫，一筆一劃很認真。
    肖姝感慨，“秉修請的家庭教師不錯。”
    “媽，哥請的是教授級別的人物，當然不錯。”
    肖姝轉頭看一眼顧習搖搖頭，嘀咕一句，“早知道也給你請家庭教師。”
    “媽，我聽見了。”顧習氣憤道，“你嫌棄我不聰明。”
    “沒有，怎麽會，即使你是豬圈的豬，媽媽也會好好喂你吃豬飼料。”
    “媽，你罵我。”
    “有嗎？”肖姝擺手，“我去做飯，你好好看著伊伊寫字。”
    “好。”
    顧習拿著雞毛撣子坐在沙發上晃，時不時突然轉過頭去看。
    伊伊沒一點反應，他點頭，果然吃吃可以改變懶寶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小時過去了。
    小團子拿著小本子過來，“哥哥，看。”
    顧習接下，上麵的顧伊伊三個字歪歪扭扭，但看起來很工整。
    “不錯，哥哥給你按。”
    “不用，寶寶自己按。”
    小團子熟練點確定，按下紅色按鈕，她蹲在機麵前，看著轉啊轉，慢慢轉成小老虎的模樣。
    她打開小門，拿出來。
    小奶包先是自己吃一口，小跑到顧習麵前。
    “哥哥吃一小口喲。”
    小團子肉疼的不行。
    “謝謝伊伊。”顧習撕了一小塊，“伊伊吃。”
    “好捏。”小團子大口大口吃起來。
    “伊伊，你看著哥哥。”顧習蹲下和團子平視。
    “伊伊，如果你努力，你可以隨心所欲。”
    “什麽捏？”小團子聽不太懂。
    顧習掰開來說，“如果你學的很快，很專心，你花的時間少，那你玩的時間多。”
    “不對沒意義的事浪費時間。”
    “什麽是沒意義的事捏？”
    “讓你不開心，阻止你擁有權力的事。”
    “剛剛伊伊克服了懶，擁有了甜甜。”
    小團子點點頭，沒太懂，又好像懂了點。
    “吃完了，記得把棍子丟進垃圾桶喲。”
    “嗯嗯。”
    小團子乖乖點頭，她指著電視，“小寶寶可以看嗎？”
    “不可以，剛剛伊伊做了什麽？”
    “寫字捏。”小團子奶聲奶氣說。
    “那我們寫字之後，應該幹什麽捏？”顧習耐心引導著。
    “老師說過什麽？”
    “老師說，小寶寶要看外麵，才不會看不見捏。”
    “現在看外麵好不好？”
    “不好捏，小寶寶看電視。”
    顧習抱起團子，把她放在落地窗旁邊，“看五分鍾就可以了。”
    小團子撅嘴嘴，“行捏，看完，伊伊看寶寶樂園。”
    “好。”顧習站在團子身邊，比劃團子身體，好小一隻。
    他望向遠方，慢慢養就大了。
    “伊伊。”小團子身後傳來喊聲。
    她轉頭，噠噠噠撲過去，“哥哥，哥哥。”
    小團子舉高，“哥哥吃捏，哥哥吃捏。”
    她激動的把棍子丟垃圾桶，把剩下的全部塞顧秉修嘴裏。
    顧習看呆了，區別對待！
    顧秉修咽下甜膩的，他溫和的親一口團子。
    “伊伊寶寶，哥哥想你了，今天乖乖嗎？”
    “哼，寶寶不乖，哥哥就不想伊伊嗎？”
    “不是，哥哥的意思是，伊伊乖乖的，哥哥安心。”
    小團子抱著哥哥的脖子，“伊伊最乖啦，伊伊想哥哥。”
    她往後看去，“爸爸捏?”
    “他有事，過段時間陪伊伊好不好？”
    小奶包子失落，“哼，壞蛋爸爸，伊伊不喜歡他了。”
    顧秉修拍拍團子背安撫著。
    樓梯上的張玉婕手搭在扶手上，盯著顧秉修看了許久。
    直到顧秉修抬頭和她對視。
    她立刻低下頭，比照片中的還要帥氣。
    “哥，這是張姐姐，你的未婚妻。”
    顧秉修微微蹙眉，“張小姐。”
    張玉婕紅著臉回，“顧先生。”
    顧習抱起團子，“走咯，我們看看舅母做什麽好吃的。”
    張玉婕下樓坐在沙發上，有些局促。
    顧秉修坐在她身側，兩人沒有說話。
    顧辛飛奔下樓，“哥，策劃案我做的差不多了，我已經發你郵箱了。”
    “嗯。”顧秉修淡淡回。
    顧辛放下平板，“汪汪，晚點我給你洗澡，伊伊也要洗澡。”
    剛從廚房拿著一塊牛肉片的小團子聽到了，她舉起手，“哥哥，寶寶不洗澡。”
    顧習拎起團子，“不洗澡你要幹什麽？你要上天和雲朵並肩嗎？”
    “哼，寶寶臭臭也不洗，累累捏。”
    顧習最不理解一件事，就是伊伊討厭洗澡。
    “顧伊伊，你隻要躺著不動，哥哥給你搓澡，你還不樂意了，你冷又冷不到。”
    小團子一本正經擺手，“小寶寶不洗澡。”
    “哼。”顧習放下團子，“不洗澡一搓一手的泥巴。”
    小團子氣呼呼叉腰，“哥哥看捏，哥哥凶凶揍他。”
    她還抓住顧秉修的手，衝顧習揮舞著。
    “哼。”顧習後退幾步，生怕誤傷。
    “伊伊，今晚你和我睡喲，哥很忙。”
    “不要。”
    小團子吃掉小手上最後一口肉，爬上顧秉修腿，“伊伊和哥哥睡。”
    “哼，哥很忙，才沒空和你一塊睡。”
    小團子癟癟嘴，“哇哇哇，哇哇哇。”
    “哎哎哎。”顧習慌不擇路。
    顧秉修抱起團子哄，“伊伊乖，不哭，哥哥今晚在家睡。”
    瞬間，小團子眼神放光，開始告狀。
    “哥哥，哥哥欺負伊伊捏，他凶凶寶寶。”
    小團子手腳並用比劃，“哥哥是壞蛋，打伊伊屁屁，還說伊伊是小搗蛋鬼。”
    “伊伊是可愛寶寶，才不是小搗蛋鬼。”
    顧秉修聽著奶聲奶氣的告狀聲，心裏舒暢不少。
    張玉婕悄咪咪觀察顧秉修，他人很好看，小孩子粘著他，說明他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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