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團縮縮脖子，“都好凶。”
    封安拉著奶團的手，“封霄，我告訴你，今晚你別想和媽媽睡。”
    “封安，哼，你才別想和媽媽睡。”
    小奶團癟癟嘴，“哇哇哇，哇哇哇，寶寶要和媽媽睡。”
    封霄愣了一下，封安看向奶團。
    “妹妹，你沒有媽媽嗎？”
    瞬間，沈肆年捂住奶團耳朵，抱起奶團，“伊伊，走，我們買蛋蛋。”
    小奶團眨巴眼睛，“好捏，好捏。”
    沈肆年鬆口氣。
    小奶團吧唧一口沈肆年，“吃蛋蛋捏。”
    “妹妹，妹妹，你別走啊！我們一塊玩。”封霄跟過去。
    “對呀！妹妹，你好可愛，當我妹妹，我把媽媽讓給你，我們和媽媽睡，不要封霄和媽媽睡。”
    半小時後，蛋糕店。
    小奶團小口抿蛋糕，“爸爸吃。”
    沈肆年抱奶團歎氣，“是爸爸對不起你。”
    “小姑父，我們來了。”
    汪汪邁著小碎步過來，小奶團撲過去，“汪汪，寶寶想你捏。”
    狼用頭蹭了兩下奶團的臉蛋，“汪汪汪。”
    “我也想伊伊。”
    小奶團小聲說，“寶寶沒有媽媽，有點點傷心。”
    “寶寶什麽時候長大？寶寶要媽媽。”
    “奶奶說，媽媽香香噠。”
    汪汪沉默了好一會才說話，一陣汪聲過後。
    小奶團不可思議的看汪汪的腿，她盯好久說，“汪汪，你是公噠，不是寶寶的媽媽。”
    “汪汪汪。”又一陣汪聲過後。
    小奶團勉強接受了現實，她奶聲奶氣喊，“媽媽。”
    顧習愣了，沈肆年也愣了。
    汪汪胡說什麽呢。
    “哎哎哎。”顧習舉手，“停，我們回家慢慢說。”
    顧家莊園。
    顧習顧辛盤腿坐在奶團對麵，奶團和汪汪並排坐著。
    顧辛問，“伊伊，哥哥照顧你，照顧的好嗎？”
    “嗯嗯。”小奶團點點頭，“寶寶幹淨捏。”
    “那為什麽一定要媽媽呢？哥哥半夜起來給你泡奶，哥哥給你洗澡澡，哥哥給你做飯飯。”
    “媽媽能幹的事，哥哥都能幹。”
    小奶團擺手，“可是爸爸媽媽，每個寶寶都要。”
    “寶寶樂園說，小孩子有爸爸，也有媽媽。”
    顧辛思考一會說，“伊伊，我...我。”
    他也不知道說什麽為好，他閉眼道，“算了，你叫汪汪媽媽，我沒意見。”
    “顧辛！”顧習詫異道，“你確定？”
    顧習拉著狼爪子，“它是公的，它是狗。”
    洗完澡的沈肆年坐在床邊，“伊伊年紀小，我給她娶一個媽媽，總比以後從小被人說沒媽的孩子好。”
    “不行啊！小姑父，有了後媽，就有後爹。”
    “俗話說的好，枕邊風堪比迷藥。”
    “伊伊兩歲多，正是需要媽媽的年紀。”
    沈肆年犯愁，“我總不能告訴伊伊，她。”
    “唉。”沈肆年歎氣。
    汪汪抱奶團，汪汪汪一陣。
    小狼寶，汪汪會代替媽媽照顧你，你以後想媽媽，可以抱住我。
    小奶團抱胸背對著狼，“可是不一樣捏，寶寶沒有媽媽，其他小朋友有捏。”
    肖姝推門而入，“伊伊寶貝。”
    “舅母捏，寶寶是沒媽的孩子。”
    瞬間，肖姝的笑容戛然而止，她紅了眼睛，“誰說的，舅母揍她。”
    小奶團認真說，“寶寶本來就是沒媽的孩子捏。”
    汪汪捂住奶團的嘴，使勁蹭她的臉。
    小奶團抱緊汪汪，“寶寶睡覺覺，你們都出去捏。”
    “伊伊。”顧習拉拉小奶團小手，“對不起，哥哥沒注意到你的想法，對不起。”
    顧辛也拉拉奶團小手，“對不起，哥哥沒照顧好你。”
    小奶團縮手手，“寶寶要和汪汪聊天，大人都出去。”
    小奶團擦去眼淚，“寶寶才不傻，寶寶知道，寶寶沒媽媽。”
    肖姝眼淚刷刷流，“不是，伊伊。”
    “媽，我們先出去吧，汪汪在呢。”
    顧辛拉走沈肆年，不過一分鍾，房間剩下奶團和汪汪。
    “伊伊，汪汪在，沒媽媽也一樣。”
    小奶團悶悶的，“媽媽香香的，汪汪不香香。”
    下一秒，汪汪拿起香水。
    “不可以捏。”
    小奶團搶走，“汪汪鼻子敏感，不能噴香水捏。”
    小奶團抱著汪汪的頭，“寶寶就是有點小傷心，明天就好了，汪汪別擔心寶寶。”
    “寶寶有錢錢，能吃飽飯飯，還有汪汪陪著，還有好多好多喜歡寶寶的人陪著。”
    小奶團耷拉腦袋，口不由心說，“已經很好捏。”
    可是小奶團太小了，隻能忍住一下下，她深吸一口氣哇哇大哭，“寶寶沒媽媽，哇哇哇。”
    小奶團哭的撕心裂肺，她哄不了自己。
    她知道自己沒媽媽。
    沈肆年輕輕推開門，坐到床邊抱緊奶團，“對不起，對不起，是爸爸沒用。”
    小奶團哭紅了眼，“寶寶有點委屈捏，等會就好了，寶寶乖乖噠。”
    汪汪耷拉腦袋，戳戳奶團的小胖手。
    沈肆年心疼壞了，拍著奶團背，“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不該把你帶去宴會。”
    四分鍾後，顧習端著一碗椰子水進來，“伊伊嚐嚐椰子水，哥哥剛掰開的椰子，很好喝。”
    小奶團咕嚕兩下，“喝完了，她哭累了，喝飽了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小臉，沈肆年給奶團蓋上被子，衝汪汪點頭。
    他和顧習出去，開小會。
    一家人坐在沙發上，“伊伊沒媽媽，那要不我們找代理媽媽？”
    “不行，媽，花錢找的，萬一以後起小心思，對伊伊多不好。”
    顧辛抱著抱枕，“其實習慣了就好，沒媽媽而已，慢慢就好了。”
    肖姝摸摸顧辛的頭，“我就是你媽，你和顧習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我可沒偏心過。”
    沈肆年抿著唇，一直沒說話。
    幾人商量到後半夜，還是沒商量出結果。
    沈肆年抱著睡著的奶團，許久沒入睡。
    他和汪汪幾乎一夜沒睡。
    顧習顧辛忙著去網上發帖，找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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