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寶貝睡覺覺。”顧習揉搓奶團的頭發。
    顧辛拿起吹風筒，一陣吹。
    小奶團的呆毛都飛飛好一陣，她托著臉臉。
    “別吵，寶寶在思考。”
    顧習拿起雞毛撣子，小奶團嚇得坐好，“寶寶愛哥哥捏。”
    她單手比心，“超級愛捏。”
    “小屁孩，思考什麽？”
    小奶團托著臉臉歎氣，“哥哥太壞了怎麽辦？”
    “寶寶又想出出玩怎麽辦？”
    “想哥哥了捏，唉。”
    顧習戳戳奶團屁屁，“你打電話給哥唄，萬一他今晚有空。”
    小奶團竄的站起來，撞到顧辛下巴，她張嘴就嚎，“哇哇哇，哇哇哇。”
    顧辛眼淚飆出來了，他揉著下巴。
    顧習揉揉奶團頭，“亂動，哥哥給你吹頭發呢。”
    “哼，寶寶大人才不會承認是自己搗蛋捏。”
    顧習又拿起雞毛撣子。
    小奶團閉嘴了，她抱住汪汪尾巴，“哥哥是壞蛋捏。”
    她說的超級小聲。
    顧習拿手機撥電話。
    小奶團抱住手機，“哥哥，哥哥。”
    電話那頭的聲音溫和，“伊伊寶貝。”
    “哥哥，你什麽時候來找寶寶玩捏？”
    電話那頭聲音停頓幾秒，“伊伊讓哥哥發地址給我。”
    “好捏，好捏，哥哥，你今晚和寶寶大人睡覺覺，寶寶有大事說捏。”
    “好，哥哥立刻來。”
    顧習掛斷電話發地址。
    小奶團驕傲抬起頭，“哼，等著捏，哥哥大人製裁壞蛋哥哥。”
    顧辛指著下巴，“伊伊寶寶，你怎麽哄我？”
    小奶團伸手摸了摸，呼了呼，然後吧唧一口。
    她爬到床尾，忍痛掏出一顆糖，爬到顧辛身邊，“給哥哥捏。”
    “嗯？”顧習盯著奶團，額頭對著額頭。
    “顧伊伊，你哪裏來的糖果？”
    “笨蛋哥哥，寶寶會魔法捏。”小奶團縮進被子裏說。
    心虛寶寶當然不會告訴哥哥，是從哥哥兜兜裏拿的捏。
    像寶寶大人這麽聰明的寶寶，從來都是自己動手，保護嘴嘴捏。
    顧習掀開被子，拉住奶團。
    小奶團撅嘴，“幹嘛捏，寶寶大人要睡覺覺捏。”
    她心虛的把頭埋進汪汪肚子裏，小聲說，“救命捏。”
    “哥哥大人還沒來捏，寶寶大人屁屁要痛痛捏。”
    顧辛拉住奶團腳丫，往下拉。
    小奶團扒拉床，她那小手扒拉的都要起火星子了，可惜也沒阻止被拉到哥哥懷裏，“救命捏，來人捏，守護寶寶大人。”
    “哈哈哈。”顧習笑出聲，“搗蛋鬼，想挨揍嗎？”
    顧辛抱緊奶團，“看哥哥。”
    小奶團心虛才不看，她捂住自己的臉臉，“看不到捏。”
    “你啊！”顧辛彈一下奶團臉蛋，“我們家的心虛包。”
    “不是捏，不是捏。”小奶團使勁擺手，“伊伊才不是心虛包捏。”
    她焦急的擺手，生怕承認。
    顧習拎起奶團，往上一拋，奶團咯咯咯直笑。
    “哥哥再高點捏。”
    顧習使勁往上一丟，顧辛站在床上，護著奶團生怕發生意外。
    小奶團開心的揮手，揮腳。
    顧辛一把接住，丟床上。
    呆萌寶寶在床上彈了彈，她摸摸自己的小屁屁，“哥哥，好玩捏，再來捏。”
    顧習躺進被子裏，顧辛關燈，瞬間隻有外麵的月光亮著。
    小奶團撓撓頭，一時間還沒適應過來。
    下一秒，顧辛啪的一下打奶團屁屁。
    黑暗中傳來聲音，“哼，壞蛋哥哥，欺負寶寶。”
    顧習戳戳奶團手，“寶寶。”
    “哼。”小奶團縮進被子裏，“寶寶大人生氣啦。”
    顧辛打開燈，小奶團爬出來，露出一顆圓乎乎的小腦袋，“哥哥，寶寶愛你捏。”
    “哈哈哈。”顧習笑得不行。
    顧辛彈一下奶團臉蛋，“怕哥哥開燈拿雞毛撣子打你屁屁。”
    小奶團心虛的點頭，往被子裏爬，“哎呀咩，哥哥大人太聰明了。”
    顧辛拉住奶團的腿往外指，“看。”
    小奶團抬頭，一身常服的顧秉修衝她伸手。
    小奶團像顆導彈飛快彈出去，“哥哥，哥哥。”
    顧習起身，“我去隔壁睡。”
    “不要捏，不要捏。”
    小奶團揮著手手，“寶寶都要。”
    顧習歎氣，“顧辛下來，推沙發。”
    “好。”
    顧秉修抱著奶團，奶團小嘴叭叭叭的訴說著。
    “哥哥，哥哥欺負寶寶，打寶寶屁屁。”
    小奶團拍著自己屁屁，氣呼呼說，“你都不想寶寶，寶寶大人也不想你。”
    “哼。”小奶團癟癟嘴，委屈的戳著顧秉修的手。
    “還說送寶寶大人上幼兒園，騙子，沒送。”
    小奶團趴在顧秉修懷中，“不喜歡騙人哥哥。”
    “寶寶不開心，哥哥騙寶寶，是不是不愛寶寶？”
    “抱歉，哥哥忘了。”
    “哼，才不是忘了，不喜歡寶寶，寶寶不可愛，哇哇哇，胖寶寶。”
    顧秉修溫聲哄著，“才不是胖寶寶，是哥哥的小寶貝。”
    “哥哥明天送你好不好？”
    小奶團抽搭搭說，“行捏。”她嗷嗚重重咬一口顧秉修脖子。
    “下次哥哥說話不算數捏，寶寶就不愛你捏。”
    “好，哥哥錯了，罰哥哥沒有寶寶大人的親親。”
    “不要。”小奶團擺手，重重親一口顧秉修。
    “寶寶睡覺覺辣。”
    “好。”顧秉修拉上被子蓋住奶團，“睡覺覺。”
    顧習顧辛也搬好東西了，上床關燈。
    瞬間黑暗一片，小奶團有些睡不著，她磨著自己的小牙齒，有點癢癢。
    顧秉修拍拍奶團的背哄睡。
    汪汪開始他的汪汪之歌，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汪聲。
    床上的眾人慢慢進入夢鄉，汪汪則看向外頭的月亮。
    真圓，不知道吃一口什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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