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點過後，小奶團抱著小兔兔玩偶跟著哥哥走。
    她揮揮手，“謝謝姐姐給寶寶兔兔。”
    服務員揮手，“不客氣，小朋友下次再來。”
    顧辛牽著奶團的小胖手，“回家哥哥燉牛肉，給伊伊和晚姐姐補補。”
    “嗯嗯，寶寶要吃一大碗。”
    小奶團軟聲軟氣喊，“汪汪也要吃一大盆。”
    “好。”
    顧辛舉起奶團，“汪汪吃一大盆咯。”
    小奶團舉起小胖手，“寶寶好幸福咩。”
    下一秒，她兜兜裏的糖果掉出來。
    小奶團低頭飛快蹬腳，“寶寶的糖糖。”
    顧辛撿起來還給奶團，奶團抱著，“哼，兜兜會漏，生氣。”
    顧辛掏掏奶團褲兜兜，掏出圍兜兜，還有一些紙。
    小奶團心虛的戳肚肚，“幹嘛捏？”
    顧辛塞回奶團兜兜，“東西太多了，兜兜都裝不住了。”
    小奶團抱著顧辛脖子，“哥哥，抱抱。”
    顧辛給奶團換一個圍兜兜，把髒的放他褲袋子裏，幹淨的放奶團兜兜裏。
    小奶團指著前麵，“哥哥，為什麽他們要這樣捏？”
    顧辛疑惑奶團掐著他的脖子，他轉頭一看，咖啡店正門口，兩輛車相撞，車旁邊司機互相掐著對方的脖子。
    顧辛立刻捂住奶團眼睛，“伊伊寶貝，別看。”
    小奶團推推哥哥的手，“寶寶就要看。”
    司晚望過去，她也好奇，“顧辛，我們過去看看吧。”
    “晚姐姐，你和伊伊一個樣。”
    小奶團奶聲奶氣說，“哥哥，寶寶看看。”
    顧辛拎著奶團去看，“這有什麽好看的？”
    小奶團不理解大人的行為，她歪著頭，“在玩嗎？”
    她環顧一圈，好多看戲的大人在笑，她不懂。
    “哥哥，為什麽會笑呢？”
    顧辛思考一陣喊，“警察來了。”笑聲消失了。
    恰好，警笛聲響起了。
    小奶團好奇，“為什麽不笑了捏？”
    顧辛沒回答，“我們回車車上，哥哥累了捏，伊伊給哥哥捶捶肩膀好不好捏？”
    “好捏。”小奶團揮著小拳頭嘿咻嘿咻的捶。
    “謝謝伊伊寶貝，哥哥肩膀不痛痛了。”
    “咯咯咯。”
    小奶團捶的更歡喜了，“哥哥放心，有寶寶大人在，哥哥絕對不會累累。”
    “謝謝寶寶大人。”
    顧辛放下奶團，“伊伊自己上車。”
    小奶團踮著腳丫，使勁往上爬。
    汪汪伸出尾巴揮了揮，小奶團抓住狼尾巴，借力上了車。
    緊接著司晚也上去了。
    小奶團蹭蹭狼的臉，從兜兜拿出糖果，放在汪汪腳邊，“汪汪吃。”
    汪汪擺擺爪子。
    小奶團揣回兜兜，吧唧一口狼的臉。
    顧辛坐在駕駛室上不啟動車子，三分鍾後，外賣員敲車窗。
    司晚接過一大袋子。
    “晚姐姐，是汪汪的肉肉。”
    小奶團撕開袋子，打開盒子，“汪汪吃。”
    汪汪大口大口嚼著豬肉，小奶團乖乖坐在兒童座椅上，給自己係安全帶。
    她托著小臉蛋，盯著汪汪看。
    顧辛啟動車子，“回家咯，回家煮肉肉。”
    小奶團舉高小胖手，“回家咯。”
    “壞蛋哥哥咩，壞蛋哥哥咩。”
    顧辛接過電話，“喂，什麽事？”
    許謝沮喪的聲音傳來，“失戀了，你在哪？”
    “在照顧伊伊，你去我家找我。”
    “好。”許謝邊哀嚎邊說。
    “嗚嗚嗚，我談了一年多，顧辛，嗚嗚嗚。”
    小奶團拿過哥哥的手機，奶聲奶氣說，“哥哥，不哭哭。”
    “伊伊，嗚嗚嗚，哥哥失戀了。”
    司晚聽著哭腔，莫名感到好笑。
    小奶團安慰，“沒事捏。”
    “嗚嗚嗚，伊伊，哥哥是單身狗了。”
    小奶團看向汪汪，汪汪隨便汪了七八句。
    小奶團奶聲奶氣說，“哥哥，不要傷心，不要難過，雌性還會有的。”
    “做人類要反思，是不是太弱小了，雌性才會拋棄你。”
    “嗚嗚嗚。”許謝哭的更大聲了。
    顧辛哈哈大笑，殺人誅心。
    汪汪繼續汪。
    小奶團繼續說，“哥哥不哭，作為雄性，哭丟人，難怪雌性不要你。”
    “哈哈哈。”顧辛笑得不行。
    “伊伊，你怎麽能這麽說我？”
    小奶團不理解，“哥哥，本來就是。”
    小奶團看向汪汪，汪汪繼續汪。
    小奶團繼續翻譯，“笨蛋人類，這種小事哭那麽大聲，雌性很多，再找。”
    “你哭那麽大聲，一看就是找不到雌性的雄性。”
    電話裏的哭聲更大了，“嗚嗚嗚。”
    司晚轉頭看向窗外，捂住嘴偷摸笑，胸口起伏著，“哈哈哈。”
    小奶團奶聲奶氣說，“不哭捏，不哭捏，大不了做單身雄性捏。”
    “伊伊，你傷害我。”
    “沒捏。”
    小奶團看向汪汪，汪汪立刻汪幾句。
    “笨蛋雄性，哭的那麽大聲，好丟人，別哭了。”
    許謝委屈道，“伊伊，你少和你家那壞狗在一塊，都學壞了。”
    小奶團看向汪汪，她繼續翻譯。
    “胡說什麽捏，汪汪超級棒棒，你個笨蛋雄性，連雌性都守護不好，呸。”
    許謝這會品味不對勁，“汪汪，你個壞狗，你教伊伊的話吧。”
    “你等著，我薅走你的狗毛。”
    小奶團氣呼呼說，“不可以，汪汪是寶寶的，你欺負汪汪，寶寶揍你捏。”
    許謝放話，“等著。”
    “嘟嘟嘟。”
    小奶團抱住手機戳戳，“哥哥，哥哥好笨噠。”
    “伊伊，我們要善良，許哥哥來，你不許刺激他。”
    “嗯嗯，寶寶知道捏。”
    汪汪甩著尾巴吃肉，顧辛透過後視鏡看，“汪汪，你也是，你別刺激他。”
    “他都被甩了。”
    “汪汪汪，汪汪汪。”
    小奶團奶聲奶氣說，“笨蛋雄性，連雌性都看不好。”
    顧辛歎氣，唉。
    狗有自成一體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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