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半，顧秉修擰了擰眉心，輕輕放下胸口呼呼大睡的小奶包子。
    他起身換衣服，小奶團咕嚕一聲，迷糊睜眼，伸手到處摸。
    “哥哥，寶寶。”
    顧秉修連忙抱起奶團輕輕拍背背，“寶寶怎麽了？”
    “哥哥，寶寶要喝奶奶。”
    “好，哥哥泡，等一會。”顧秉修聲音很輕，沒吵醒張玉婕。
    張玉婕抱著汪汪肚子睡的正香，汪汪醒了，它看一眼人類。
    唉，難得有雌性抱著本狼王睡，有點勒肚子。
    小奶團喝一口奶，坐在床上發呆，她撓撓小頭發。
    “哥哥，寶寶要哥哥。”
    顧秉修換上高定西裝，抱起奶團，“哥哥送你過去。”
    張玉婕此刻也醒了，她側身嘀咕一句，“要走了。”
    小奶團揮手，“姐姐拜拜捏，寶寶出出辣。”
    “嗯，伊伊拜拜。”張玉婕伸手揮揮，她揉揉眼睛，抱住汪汪的肚子。
    “汪汪，你的肚子好軟，你的毛真舒服。”
    張玉婕親一口狼的臉，“難怪伊伊喜歡粘著你，你真的好舒服。”
    兒童房內。
    小奶團坐在床尾巴發呆，她衝門口的哥哥揮揮小胖手。
    她慢慢站起來，蹦躂蹦躂，“哥哥，起床捏，起床捏，太陽曬屁屁了捏。”
    她蹦了幾下，在床上打滾，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封霄醒了，“妹妹，你在幹什麽？”
    小奶團滾來滾去，“寶寶叫哥哥起床。”
    顧習拎起奶團，“顧伊伊，你欠不欠？”
    “走，我們下樓，別吵霄霄哥哥睡覺。”
    “好捏。”小奶團揮手，“哥哥拜拜。”
    樓下，小奶團在沙發上扭屁屁，“咯咯咯，咯咯咯。”
    顧習生無可戀，“顧伊伊你真欠，才四點五十，怎麽？”
    “你要當太陽？”
    小奶團叉腰，“寶寶是哥哥的小寶貝。”她看一眼黑漆漆的天。
    “哥哥，寶寶想出出玩，想看太陽飛飛。”
    “看什麽看。”
    顧習邊折小毯子邊說，“有什麽好看的。”
    小奶團眼巴巴盯著顧習，“哥哥，寶寶不可以看嗎？”
    二十分鍾後，顧習開車，顧辛抱著奶團坐車上發呆。
    “出發，看日出。”
    顧辛蹭蹭奶團軟軟的臉蛋，“顧伊伊，如果你這次看日出睡著了。”
    “哥哥一定收拾你。”
    顧辛咬牙切齒說，“你上次看日出睡著了，你忘了嗎？”
    小寶寶才不會承認了，小奶團叉腰，“沒有捏，寶寶沒有捏。”
    小寶寶主打一個不承認，哼，哥哥也不能對寶寶怎麽樣？
    “哥，等會找個地方停車，我買點吃的，好餓。”
    “我也有點餓，困死了，才五點多。”
    “這次去山上看吧，我們倆爬快點，應該能看上。”
    “好。”顧辛點頭。
    顧習顧辛去便利店買了點零食，拎著奶團爬山。
    鳥嘰嘰喳喳的叫，顧習背著包，顧辛抱著奶團快速往山上衝。
    小奶團懶懶的伸個腰，“哥哥，寶寶開心捏。”
    “你當然開心了，你睡哥哥懷裏，還喝著奶奶，等會有日出看。”
    小奶團咯咯咯笑，“寶寶幸福捏。”
    “你幸福了，哥哥們累成狗。”
    四十五分鍾極限快速爬山，顧習累成狗，顧辛累的氣喘籲籲，勉強看到日出。
    兩人坐在山頂，小奶團捧著奶瓶嘬，“哥哥，好亮亮。”
    山頂的風涼涼的，吹著人很舒服。
    小奶團大聲喊，“哥哥，寶寶開心。”
    顧辛摸摸奶團頭，“搗蛋鬼，你開心，哥哥累。”
    小奶團打個小哈欠，窩在顧辛懷中睡著了。
    顧習熟練的給奶團披毯子。
    他拿出三明治，深吸一口新鮮空氣，“難得爬山。”
    顧辛感慨，“養了個搗蛋鬼，每天都不一樣。”
    他喝一口豆漿，“累死了。”
    小奶團哼唧一聲，顧辛拍拍背，“我們家寶寶啊！磨人。”
    顧習伸個懶腰，“下去吧，在山上伊伊容易感冒。”
    奶團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她伸個懶腰，“哥哥，寶寶尿尿。”
    顧辛拎起奶團，“走。”
    小奶團撓撓屁屁，“哥哥，寶寶不想穿褲褲。”
    “你個屁點大的小孩，肯定要穿，女孩子必須穿。”
    小奶團歎氣，“男孩子可以不穿嗎？”
    “是人都要穿。”
    “汪汪不穿褲褲，寶寶不喜歡穿褲褲。”
    “唉。”顧習摸了摸褲子的麵料，很軟。
    “伊伊，是太熱了，你不想嗎？還是哪裏不舒服，你以前暑假也穿褲褲。”
    “以前寶寶不喜歡，但是寶寶不說。”
    顧辛捂住胸口，“唉。”
    “小孩子要穿褲褲，家裏還有朋友在，哥哥不能隻給你穿裙子。”
    小奶團歎氣，“可是寶寶不喜歡捏，汪汪都不穿褲褲，寶寶也不想穿。”
    顧辛歎氣，他不知道怎麽說。
    “這樣，晚上哥哥給你穿裙裙睡覺覺，這樣舒服點，但是白天一定穿小褲褲，好不好？”
    小奶團撅嘴，“可是汪汪不穿褲褲咩。”
    “顧伊伊！”顧辛抱胸，“哥哥生氣了。”
    “哼。”小奶團叉腰，“寶寶也生氣了。”
    顧習走進來，“怎麽了？”
    “哥，伊伊不想穿褲子，她說不舒服。”
    顧習皺眉，褲子麵料已經很軟了，也換了尺碼，沒問題。
    兩人和奶團討論好久，最終司晚進來抱著奶團出廁所。
    “伊伊，你告訴姐姐，是你看到了沒穿褲褲的人嗎？”
    小奶團搖頭，“汪汪不穿褲褲，寶寶也可以不穿捏。”
    司晚衝顧習點頭，十分鍾後。
    汪汪穿著褲子站在奶團麵前。
    汪汪歎口氣，唉。
    顧習放下剪刀，他臨時給汪汪做了一個黑褲衩，雖然很醜，但也能穿。
    小奶團不鬧了，她坐在床上，“寶寶穿褲褲。”
    司晚點頭，“穿就好。”
    顧習歎氣，“小孩子家家的，什麽都要學。”
    “安安霄霄呢？”
    司晚道，“在樓下看電視吃水果呢。”
    小奶團舉手，“寶寶要看寶寶樂園，吃果果。”
    “好，我們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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