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團往後瞅一眼，吃著冰淇淋蛋糕。
    “爸爸，哥哥說什麽咩？”
    “噢，你舅母罵哥哥呢。”
    小奶團吃完蛋糕，伸個懶腰，“爸爸，洗澡澡睡覺覺。”
    “好，爸爸給你洗澡澡。”
    “哥哥。”小奶團喊，“汪汪洗澡澡。”
    “好。”顧辛起身，“哥哥給汪汪洗澡澡。”
    “它不洗澡一股子海味。”
    顧習大喊，“我來，我來。”
    他飛快抱起汪汪， 衝上樓。
    小奶團看呆了，“哥哥，好棒棒。”
    沈肆年抱住奶團子上樓。
    樓下，浴室。
    沈肆年有些不熟練給奶團洗澡，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洗。
    顧辛蹲下，“小姑父，這樣，你看著我。”
    “先搓腿，伊伊肉肉多，你要這樣，把肉扒拉開，再搓，不搓幹淨會有味道。”
    “手臂也是，她的手臂是一節節的蓮藕，你也要拉開肉搓，不然藏灰。”
    小奶團點頭，“對咩，會藏灰咩。”
    “我來洗吧，下次你洗。”
    顧辛三兩下快速搓腿，再搓手臂，“泡久了就成水寶寶了。”
    小奶團舒服的咕嚕一聲，“舒服咩。”
    “好了，洗頭發了。”
    顧辛把浴巾放在腿上，又把奶團放在腿上，小奶團往後倒，顧辛托著她的頭給她洗頭。
    “乖寶寶，別亂動。”
    小奶團使勁揮手，“咯咯咯。”
    “亂動，揍死你。”
    小奶團不動了，裝傻寶寶。
    “哼，不罵你，心裏不舒服。”顧辛拿花灑衝奶團的頭發。
    “等會哥哥給你梳頭發。”
    小奶團氣呼呼說，“哥哥每次梳頭發，都會掉。”
    顧辛有點心虛，“這不是你吃多蛋蛋嗎？”
    “笨蛋哥哥，汪汪說，是你拿著小剪刀梳給寶寶剪掉的。”小奶團氣呼呼說。
    “咳咳咳，哥哥養你那麽久，給你剪頭發怎麽了！”
    “就要剪，那麽長的頭發，你到處跑竄，不得出汗，短頭發多好，對哥哥好，對你也好。”
    “為什麽咩？”
    “因為你出汗頭發濕漉漉的，哥哥以為你搗蛋就揍你。”
    “短頭發就不會，哥哥不揍你。”
    顧辛一本正經忽悠著。
    小奶團叉腰，“顧辛，寶寶不是笨蛋。”
    顧辛抱起奶團，用浴巾給她擦身子，“你再喊我的名字，我就打你屁屁。”
    “打咩，來，打咩。”
    小奶團得瑟拍拍屁屁。
    顧辛抬手就啪啪兩下。
    小奶團不得瑟了，“咯咯咯，哥哥，寶寶愛你。”
    “嗯，哥哥也愛你，乖寶寶不鬧。”
    小奶團哼唧一聲，她坐在床上，乖乖抱著大枕頭。
    顧辛熟練的剪頭發，這次他不拿帶剪刀的梳子了，當著奶團的麵用剪刀修剪。
    小奶團垮著小臉，“哥哥，你好歹裝一下下，不然顯得寶寶好笨。”
    “不給剪，我就揍你。”顧辛微笑道。
    小奶團氣呼呼的，不敢說話。
    剪完，顧辛給奶團吹幹頭發，再推倒她，“睡覺，哥哥去洗澡。”
    沈肆年正好出來了，他吹幹頭發，抱起奶團，“伊伊，睡覺覺。”
    小奶團仰望天花板，“寶寶憂傷。”
    顧辛拿好衣服，聽到這句話。
    “顧伊伊，你憂傷什麽。”
    “洗澡哥哥給洗，吃飯哥哥喂，你穿衣服都是哥哥給穿，你就啊一聲。”
    “你個屁點大的小寶寶有什麽可憂傷的嗎？”
    “啊！你憂傷什麽。”
    小奶團心如止水躺下，“舒服了咩。”
    心裏舒服了。
    沈肆年無奈一笑，“伊伊真是欠。”
    小寶寶總是有那麽幾天欠欠的。
    顧習推開門，拍拍汪汪的屁屁。
    “汪汪洗幹淨了，伊伊晚安，哥哥睡覺去了。”
    小奶團揮揮小胖手，“哥哥拜拜，寶寶睡覺覺。”
    汪汪跳上床，奶團熟練的抱住汪汪尾巴睡覺，她把腳丫搭在沈肆年的腰上。
    “爸爸，晚安，寶寶睡覺覺了。”
    “伊伊晚安。”沈肆年關掉燈，獨留一盞床頭燈。
    十分鍾後，顧辛從浴室出來，借著台燈光爬上床。
    夜悄悄溜走了，太陽出來。
    小奶團從被子裏爬出來，她坐在枕頭上發呆，瞧一眼外頭的太陽。
    氣呼呼的站起來，指著太陽說，“寶寶大人告訴你，寶寶不想你出來，就不許出來。”
    顧辛拉上窗簾，“好了，不出來了。”
    “咯咯咯。”小奶團噠噠噠撲到顧辛懷裏，“哥哥好棒咩。”
    “搗蛋鬼，想去哪裏玩？”
    小奶團咬著手手說，“寶寶想拉臭臭。”
    顧辛夾著奶團就衝進廁所，把她放在小馬桶上，“上吧，哥哥先去泡奶，等會就來。”
    小奶團喊，“不要。”
    “好，哥哥陪你一塊。”
    顧辛拉起牆角的凳子坐下，小奶團使勁。
    “伊伊加油，伊伊加油，加油。”顧辛鼓掌。
    小奶團使勁，“嗯。”
    顧辛靠著牆壁，拿起紙，等著奶團上完廁所。
    小奶團癟癟嘴，“哥哥。”
    顧辛站起來鼓掌，“伊伊加油。”
    小奶團繼續使勁。
    十分鍾後，顧辛抱起奶團，“刷牙牙，洗臉臉，吃飯飯。”
    “好咩。”
    十分鍾後。
    樓下，小奶團捧著小碗吃飯。
    肖姝拿起茶杯說，“帶宛宛出去玩，給伊伊買點玩具，最近沒看到她的玩具。”
    “二伯母，玩具我讓人收起來洗一遍。”
    “噢噢，原來是這樣。”肖姝有點尷尬。
    “二伯母，等會你打麻將嗎？”
    “怎麽了？有事？”
    “我好久沒吃你做的飯菜了，我想吃。”
    “好，二伯母晚上做大餐。”
    小奶團舉起小胖手，“寶寶要吃肉肉。”
    “好，舅母給我們伊伊寶貝做牛肉，我們大口吃肉肉好不好？”
    小奶團點頭，“好，舅母棒棒。”
    小奶團豎起大拇指，“伊伊也棒棒，大口吃飯飯。”
    顧辛給奶團夾肉，“伊伊多吃肉肉。”
    小奶團使勁扒飯，“寶寶吃完了。”她喝一口奶順順飯。
    她爬下哥哥的腿，“寶寶看電視咩。”
    “好，哥哥給寶寶大人開。”顧辛打開電視。
    小奶團窩沙發看電視，她哼著小調子。
    “汪汪汪，汪汪汪。”
    愉快的小包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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