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來自萬變之主的報複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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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是想寫灰騎士滅口了的,但是和方舟先知校對設定的時候發現這是一個比較有爭議的點,畢竟在新版裏灰騎士的滅口行動被基裏曼禁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審判庭的審判。所以關於那段,最後寫成了留白。
    以上。
    長久的戰鬥讓兩名灰騎士兄弟無需言語,一個眼神便足以傳達戰術意圖。他們默契地開始了戰鬥,天罰恐懼騎士的機械四肢發出液壓傳動的轟鳴,武器係統進入了戰鬥狀態。等離子反應堆的能量湧動,為武器係統注入了毀滅性的力量。
    一名灰騎士操縱著天罰恐懼騎士迎向塔班納,手中的天罰巨劍散發出劈啪作響的能量光芒。他矮身躲過塔班納勢大力沉的巨斧劈砍,巨斧擊中地麵,激起一陣碎石和塵土。
    灰騎士抓住機會,天罰巨劍揮舞成一道銀色弧光,狠狠地劈砍在塔班納的胸膛上。陶鋼裝甲在巨力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火花四濺,但塔班納龐大的身軀隻是微微晃動了一下。
    另一名灰騎士則操縱著天罰恐懼騎士從側翼包抄,懸掛在手臂上的除魔加特林gating psiencer)噴吐出致命的彈雨。高速穿甲彈丸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將沿途的惡魔撕成碎片。
    血肉橫飛,哀嚎聲不絕於耳。
    他不斷地調整著射擊角度,為自己的戰友創造攻擊機會,同時盡可能地削弱塔班納的攻勢。
    爆彈接連不斷的爆炸,將塔班納龐大的身軀淹沒在一片火光和硝煙之中。
    天罰騎士裝甲雖然很高,但是和大魔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距離,於是,第一名天罰騎士趁著這個機會,矮身貼近,拉近了與塔班納的距離,用距離壓製住塔班納手中巨斧的蓄力劈砍。
    爆彈在飛舞,惡魔的血液四濺。
    另一名灰騎士駕駛著天罰恐懼騎士不斷調整著自己的位置,終於,機會出現了。塔班納被第一名灰騎士吸引,龐大的身軀出現了一瞬間的破綻。
    另一名天罰抓住一閃而逝的機會,除魔加特林對著塔班納的頭部掃射,爆彈拖著白色的尾焰,呼嘯著飛向塔班納。
    爆彈精準地命中了目標,在塔班納的右眼處炸開。塔班納發出一聲痛苦的怒吼,它那隻被擊中的右眼噴湧出黑色的濃煙和血淚,龐大的身軀踉蹌後退了幾步。
    這劇烈的痛苦讓塔班納意識到了危險,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下風。
    憤怒的它狂暴地揮舞著巨斧,逼退了第一名灰騎士。
    它張開巨大的惡魔雙翼,開始瘋狂地旋轉。巨斧隨著旋轉帶起一陣陣腥臭的烈風,將周圍的一切都卷入其中。被卷入其中的惡魔瞬間被撕成碎片,化作漫天的碎肉與血雨。
    兩名灰騎士牢牢地控製住自己的天罰裝甲,頂住這股靈能颶風帶來的巨大吸力。他們再次舉起手中的武器,對著塔班納傾瀉著彈藥,試圖將它僅存的意識再次吸引到自己身上。
    就在塔班納將意識注意到眼前的兩台天罰身上的時候,第二兄弟會大導師沃斯·莫達克vorth ordrak )終於等到了兄弟們創造的機會。
    大導師清空了周圍的惡魔,從塔班納的背後發起衝鋒,他高高躍起,趁著大魔的注意力被吸引的機會,他跳上了塔班納的後背。
    大導師沃斯手中的動力劍刺穿了塔班納後背堅韌的皮膚。
    沃斯順勢揮劍,削鐵如泥的鏈鋸劍刃切開了塔班納的右邊翅膀,惡魔的血液像黑色的瀑布一樣噴湧而出。
    還沒等塔班納反應過來,沃斯再次揮劍,將塔班納的右臂齊肩斬斷。
    巨魔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它龐大的身軀搖搖欲墜。戰場上的局勢瞬間反轉。
    兩名天罰騎士抓住機會,將爆彈傾瀉在塔班納的足關節上。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塔班納的雙蹄被打斷,它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漫天的塵土。
    塔班納,這個顱骨之主的大魔,終於在灰騎士麵前屈辱的跪下。
    沃斯手裏的動力劍最大功率輸出,在劍刃上形成一道耀眼的藍白色光暈。麵對張牙舞爪做最後掙紮的塔班納,絕殺時機已到。
    大導師沃斯深吸一口氣,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步伐,隨後低身旋轉,像一陣旋風般靠近塔班納。
    手中的動力劍劃出一道藍白的弧線,精準地從塔班納的脖頸間劃過。隨著血液的噴濺以及亞空間力量的擴散,塔班納,這個顱骨之主的大魔,在灰騎士的合圍下,最終被斬首。
    塔班納那巨大的頭顱,在沾滿鮮血的祭壇上翻滾,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軌跡。
    它最終無力地撞擊在一台天罰恐懼騎士的金屬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宣告著它被重新放逐回到了亞空間之中。
    它那雙曾經燃燒著亞空間烈焰的巨眼,如今正逐漸暗淡,仿佛是熄滅的餘燼,預示著混沌力量的退卻。那股象征著毀滅與瘋狂的氣息也隨之消散,隻留下令人作嘔的臭味彌漫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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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吉斯星的其他戰場上,戰火同樣在無情地燃燒。
    來自不同戰團的支援的星際戰士們,如同帝皇的利刃般,刺入了混沌軍團的腹地。
    他們以小隊的形式分散作戰,像是一群凶猛的獵食者,在廣袤的戰場上尋找著獵物。
    輔助軍團的士兵們緊隨其後,用手中的激光槍,將那些試圖衝破防線的惡魔撕成碎片。天空中,雷鷹炮艇和風暴鳥轟炸機呼嘯而過,將毀滅的彈藥傾瀉在敵群之中,為地麵部隊提供著寶貴的火力支援。
    鋼鐵洪流與血肉之潮激烈碰撞,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時不時有戰線被攻破,戰線立即進入攻堅陣地戰。
    危急時刻,無畏機甲如同一座座鋼鐵堡壘般屹立在陣線前沿,沉重的腳步聲震撼著大地。
    “為了帝皇!”無畏怒吼著。他那古老的金屬身軀上布滿了戰鬥的痕跡,卻依然散發著不可戰勝的威勢。
    它用突擊炮掃射, 隆隆炮火擊穿惡魔們腐敗的血肉,將他們砍倒、炸爛、撕成碎片。
    犧牲是帝國取勝的基石,麵對混沌軍團的入侵,隻有足夠多的傷害才能阻止這些亞空間的惡魔源源不絕地湧入物質世界。
    這些被混沌腐化的生物擁有著頑強的生命力和令人作嘔的再生能力,即使身負重傷也能在亞空間力量的影響下迅速恢複。
    如果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這些惡魔會在亞空間力量的影響下以及通過相互吞噬自我修複,又或者像慈父的惡魔,隻要沒致死,任何傷害都算不上致命傷害。
    所以,所有的戰術配合都盡量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不惜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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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付出慘重的傷亡後,帝國的防線開始緩慢但堅定地向前推進,將混沌的軍隊一點點逼退。包圍圈在縮小,像是鋼鐵的牢籠般將惡魔們困住。
    驅魔者戰團的突擊隊高舉盾牌,抵禦掉來自混沌軍團的魔法攻擊。
    能量的衝擊在盾牌上激蕩起陣陣亞空間漣漪,但驅魔者們屹立不倒,為身後的戰友們爭取了寶貴的攻擊時間。
    然而,狡猾的混沌軍隊也察覺到了帝國炮兵陣地的威脅,一部分惡魔試圖繞過正麵戰場,向後方的炮兵陣地發起突襲。
    為了阻止惡魔的企圖,也為了將戰鬥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星際戰士們再次發起了主動進攻。他們如同一群憤怒的複仇天使,咆哮著衝入敵陣,用手中的爆彈槍和鏈鋸劍撕裂惡魔的戰線 。
    星際戰士們與混沌惡魔展開了殊死搏鬥。
    他們架開揮舞而來的利爪和武器,手中的鏈鋸劍對準惡魔的頭部或者關節揮舞過去,將它們砍倒在地。
    爆彈槍噴吐著致命的火舌,將惡魔的身軀炸成碎片。
    火焰噴射器淨化著混沌的汙穢。
    激光槍將那些試圖站起來的惡魔重新射倒。
    這是對於帝國忠誠的表現,他們絕不會允許任何混沌的爪牙踏上帝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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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灰騎士大導師沃斯將恐血大魔以及大不淨者再次放逐回亞空間,原本洶湧的亞空間通道也隨之開始變得極不穩定。扭曲的光芒在通道中閃爍不定,仿佛隨時可能崩塌。
    空氣中彌漫著刺耳的尖叫和哀嚎,那是來自亞空間的惡魔們不甘的怒吼。
    在確認了高階惡魔被完數放逐後,灰騎士第二兄弟會開始加入到對剩餘混沌軍團的圍剿。
    戰鬥持續著,戰線像鋸齒般不斷來回撕扯,帝國軍隊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混沌惡魔的屍骸在戰場上堆積如山,腐敗的血液將大地染成了令人作嘔的暗紅色。
    再又經曆了將近一個泰拉月,漫長的拉鋸戰中帝國的鋼鐵意誌終於占據了上風,包圍圈穩步推進,最終將殘餘的混沌軍團壓縮到了亞空間通道附近。
    隨著最後一個惡魔的倒下。亞空間通道終於被關閉。神祗的入侵又一次被帝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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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混沌的入侵再一次被帝皇的天使以及星界軍們阻止,但是,對於這顆星球上的人們來說,這場戰爭,遠沒有結束。
    活下來的農民們並不知道,對於他們而言,真正的審判才剛剛開始。
    他們無法理解,為何那些身穿銀色動力盔甲的戰士,在目睹了他們的英勇抵抗後,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喜悅。
    他們更無法理解的是,那些戰士眼中的冷漠,並非針對混沌,而是針對他們,以及這顆已經被混沌汙染的星球。
    在灰騎士看來,在經曆了這場混沌入侵以及汙染後,這裏的居民以及這顆星球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要靜待審判庭的最終判決。
    幸存的民兵們發出一陣疲憊的歡呼,他們相互攙扶著,慶幸自己從這場血戰中活了下來。
    然而,歡呼聲很快便戛然而止。他們發現,自己被一群身穿銀灰色動力裝甲的“天使”包圍了。
    不安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恐懼的低語如同瘟疫般擴散。難道我們拚死奮戰,換來的不是救贖,而是另一場殺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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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失去一隻手臂、左眼也被灼瞎的曼吉德在拉山特的攙扶下艱難地走到隊伍前列,他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絕望。
    “接下來,要處理的,是我們,是麽?”曼吉德的聲音沙啞而無力,但他依然努力挺直腰杆,試圖維護最後的尊嚴。
    他曾聽說過灰騎士的傳說,他們是帝皇手中最鋒利的刀刃,也是最冷酷的劊子手。他們隻為一個目的而戰——根除混沌的威脅,不惜一切代價。任何接觸過混沌汙染的人,都將被無情地消滅,無論他們是無辜的平民,還是英勇的士兵。
    曼吉德明白,當這些身穿銀灰色動力甲的戰士出現在戰場上時,就意味著他們將不再區分敵我,任何被混沌汙染的生物,都將被無情地消滅。
    其實曼吉德的理解有一些誤差。
    之前的灰騎士的行為準則是這樣沒錯,在極限軍團的基因原體基裏曼回歸帝國之前,這些帝皇的利刃對待混沌汙染的態度的確如同刮骨療毒一般決絕,
    任何疑似接觸過混沌汙染的人或物,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消滅殆盡,無論他們是無辜的平民,還是英勇的士兵,在灰騎士眼中,都不過是需要被淨化掉的汙穢而已。
    但在極限軍團的基因原體基裏曼回歸帝國後,出於對帝國公民生命的尊重和對帝國未來重建的考量,基裏曼明令禁止了這種毫無意義的屠殺。取而代之的是,由帝國審判庭對那些疑似被混沌汙染的世界和個人進行審判,以決定他們的最終命運。
    當然,對於那些已經被混沌徹底腐化的世界和個人,灰騎士依然會毫不猶豫地執行淨化。
    一名年輕的戰鬥修女看到這些劫後餘生的士兵,對他們的遭遇感到同情,想要上前,用祈禱詞為這些可憐人祈求一線生機,卻被身旁的老修女拉住。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白費力氣。
    在經曆了無數次與混沌的戰鬥後,老修女深知灰騎士的鐵血和決絕,他們的信仰和使命感,讓他們絕不會對混沌妥協,更不會對任何可能存在的威脅心慈手軟。
    灰騎士大導師沃斯,靜靜地站在曼吉德麵前。他銳利的目光掃過眼前這些劫後餘生的士兵,這些士兵衣衫襤褸,傷痕累累,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沃斯心中毫無波瀾,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在漫長的歲月中,他見證了無數世界在混沌的侵蝕下走向毀滅,也親手將無數被混沌汙染的生命送入了虛無。
    “你們現在被收押看管,等待帝國審判庭的最終判決。”沃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
    “審判庭?判決什麽?”曼吉德的聲音顫抖著,他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判決你們,或者說這顆星球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沃斯語氣平淡,仿佛在述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嘈雜聲四起,農民們有些激憤,他們無法理解,為何自己拚死抵抗混沌入侵,最終卻要麵臨這樣的命運。
    但是周圍的圍上來的星際戰士讓他們冷靜了下來,這些身穿動力裝甲的巨人,如同鋼鐵城牆一般,將他們牢牢地包圍,讓他們無法動彈。
    雖然看不見大導師隱藏在頭盔後的表情,但曼吉德從身旁的戰友拉山特顫抖的手臂上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波動。拉山特一定和自己一樣,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曼吉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
    “我明白了。。。為了帝國。”
    接著,曼吉德命令殘餘的部隊放下了手中的槍,接受監管,等待帝國審判庭的到來。
    =====戰錘亞空間
    瘟疫之主對這次失敗感到不滿,它那臃腫的肉體在亞空間的花園中蠕動著,膿包破裂,釋放出新的瘟疫。它回到它的瘟疫大鍋旁,開始釀造新的、肮髒的、可怕的疾病來給銀河係帶來災難。
    顱骨之主坐在由頭骨和顱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上,對這場失敗表現出赤裸裸的憤怒。它那永恒的怒火因其追隨者無法向它獻上更多的鮮血和頭骨而燃燒得更加猛烈。
    歡愉王子在它的快樂宮殿中煩躁不安。無法品嚐到埃吉斯星居民在絕望中墮落所帶來的扭曲愉悅,是一種不可饒恕的冒犯。
    萬變之主隻是看著。它終於感到了一絲報複的滿足感。
    它看著它的“兄弟們”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星球而爭吵不休,嘴角露出了一絲狡猾的微笑。
    “正如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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