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神”和原體的戰鬥
    文明之死
    燃燒至最後一人
    =====現實宇宙 半人馬座阿爾法星係 k普洛斯帝國 主星 k普拉克西星
    k普洛斯人的主星，到處是淒涼起火的廢墟，訴說著它曾經輝煌的文明。
    在主星的皇宮之外，正進行著一場絕妙的戰爭，至少在所有人類以及k普洛斯守軍眼中，是一場絕妙的戰爭。
    林旭燁、江澤勇和k薩洛斯陛下之間的戰鬥所爆發出的能量震蕩掀飛了皇宮外斷裂的廊柱。
    k薩洛斯陛下始終懸浮在離地三米左右，周身氣流不斷，肉眼可見的靈能波動不斷跳動，點燃空氣，燃燒著白色的火焰。隨著龐大的k普洛斯帝國“文明投影”的灌輸，他的身體正從血肉質感向晶體轉化。
    斬馬刀再次襲來，劈開一層能量屏障，刀鋒裹挾的分解力場在距離k薩洛斯陛下半米處炸開，但是爆炸隻帶起一些k薩洛斯陛下身上的逐漸華麗的盔甲，隨即就被靈能凝滯在空中。
    k薩洛斯陛下指間輕彈，停滯的碎片突然化作流光轟向林旭燁。林旭燁抽刀格擋。與此同時，江澤勇的動力長槊從左側突進，刺進第二層能量屏障。
    "蟲豸。"
    k薩洛斯陛下的聲音發出晶石般的質感。手臂揮動，整片地磚突然翻卷成錐尖石刺，攜帶著燃燒的白芒向江澤勇刺去，江澤勇旋身躍起，長槊在身後劃出完美的弧線，破碎了追襲的石刺。
    林旭燁再次暴起，刀鋒拖拽著青白色電弧斬向k薩洛斯陛下腰部。這次攻擊終於讓k薩羅斯抬起左手格擋，刀鋒與突然增強的靈能屏障碰撞激發的能量亂流掀飛了方圓二十米的地基。
    皇宮穹頂傳來爆炸聲，那是虛空戰機與“哈明尼恩”和“瑟蘭迪爾”在低空狗鬥時擦過了皇宮。
    k薩洛斯陛下看了過去，隨手抓向虛空，五架虛空戰機突然像是被無形的鎖鏈拽向地麵。
    然後，隨著這個動作，他的臉上趨於水晶化的皮膚突然裂出一道發絲般的細縫，但轉瞬就被流動的白芒所填補。
    這個細微的變化並沒有逃過兩位原體的眼睛。林旭燁和江澤勇對視了一眼，繼續強攻。
    k薩洛斯陛下身形向後飄去，斬馬刀斬入地麵，碎石四濺，k薩洛斯陛下後撤的同時，左手指尖射出三道糾纏的靈能閃電。江澤勇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擰轉腰身，這個本該超出人體極限的動作，卻像是深埋在肌肉記憶中的本能。江澤勇在躲避的同時，手中長槊仍舊去勢不減的刺向k薩洛斯陛下。
    k薩洛斯陛下的麵前突然浮現出菱形護罩，將槊尖偏轉開。
    而那三道糾纏的閃電擦著江澤勇的動力甲上留下三道灼燒的痕跡後去勢不減穿透遠處一輛“巨獸”重坦。
    一束高能激光從空中激射而來，卻在距離k薩洛斯陛下20厘米處折射回去，將發射激光的虛空戰機熔成鐵水。
    不過這次攻擊讓k薩洛斯陛下的左膝盔甲上再次出現新的裂紋，白色能量在裂隙中湧出，瞬間恢複。
    兩位原體不語，隻是再次加快了攻勢。雖然記憶仍處於“封印”狀態，但是屬於原體的戰鬥本能在複蘇。
    林旭燁改用雙手握柄，六連斬擊在護盾同一點位；江澤勇的長槊突刺軌跡開始出現音爆。終結者動力甲的伺服係統在竭盡全力的運作，跟上原體的動作。
    “夠了!你們這是褻瀆！”
    k薩洛斯陛下突然雙手合十，整個皇宮廣場的地麵突然升起無數能量尖刺。兩位原體同時後撤，但是身上的終結者動力甲開始崩壞，肩甲被洞穿，不過並沒有傷到身體。
    天空傳來引擎過載的尖嘯。三架突破防線的虛空戰機俯衝而下，剛剛鎖定目標，高能光束的齊射接踵而至。k薩洛斯陛下周身環繞的靈能護盾將激光和等離子束折射向四麵八方，皇宮西側的觀星塔在交叉火力中轟然倒塌。
    k薩洛斯陛下抬頭瞪視，戰機頓時在空中解體。緊接著，k薩洛斯陛下轉頭，從火炮陣地射來的炮彈在k薩洛斯陛下的凝視下懸浮在半空，緩緩調轉方向，反射了回去。
    =====k普洛斯帝國 主星 k普拉克西星 近地軌道 第一艦隊
    李嗣同站在全息投影前，目光如炬卻難掩憂慮。
    皇宮廣場的戰鬥畫麵在投影中閃爍，模糊而斷續，光學探測器幾乎無法捕捉原體那超越凡俗的速度與力量。唯有當他們的攻擊命中k薩洛斯陛下，那一瞬間的能量碰撞才會短暫顯露他們的身形。
    那個k普洛斯帝國的皇帝目前的表現，已經明顯超越了三維生物的範疇，他的每一次動作都像是對現實規則的嘲弄。
    一分分，一秒秒，對於在k普洛斯帝國的疆土上交戰的雙方而言，流逝的時間早已失去了意義。接受了k普洛斯帝國文明投影的k薩洛斯陛下，展現出超越凡人理解的恐怖戰力，舉手投足間皆是毀滅性的壓迫——那是一種徹底的、令人窒息的碾壓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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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複仇遠征從一開始對k普羅帝國的碾壓變成了一種拉扯。
    更令局勢雪上加霜的是，由於不是本土作戰，人類文明的登陸部隊，還需應對源源不絕從主星各處湧向皇宮的k普洛斯本土部隊。再加上那個“神明”對陣地的遠程壓製，人類文明的登陸部隊隻能且戰且退。
    "難道這場複仇遠征……終究要功敗垂成？"
    正當李嗣同攥緊拳頭，準備下達輔助艦隊強攻大氣層，掩護地麵部隊緊急撤離的指令之際，通訊兵的呼喊打斷了他的思緒。
    "報告！檢測到第二艦隊與第四星登陸部隊的緊急通訊！出現不明身份的援軍！此外，我部在主星的部隊同樣觀測到了類似不明勢力的介入！另外，慟哭者戰團的戰鬥駁船正在接近，預計將在一小時後抵達主星！"
    全息投影中，燃燒著火焰、麵容模糊的戰士與身著密不透風動力甲的基因戰士並肩衝鋒的畫麵赫然顯現。這一幕宛如錯位時空的交匯，讓李嗣同的瞳孔驟然收縮，短暫失神。
    "這是……英靈？......現實宇宙中的咒縛軍團？……人類文明高等級信仰聚合體要直接介入戰爭了？"
    定了定神，李嗣同迅速恢複冷靜，聲音堅定而果斷：“命令！艦隊全火力輸出！全力支援地麵部隊，配合援軍扭轉戰局！”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全息投影，眼中燃起一抹希望的光芒。這場戰爭的結局，或許還未蓋棺定論。
    =====純淨大教堂
    隱士與附身的信仰聚合體在淤泥和火焰的風暴中戰鬥。
    那副來自大遠征時期的動力甲經受了太多的創傷，坑坑窪窪，巨大的身軀上留下了傷痕。
    與隱士對戰的信仰聚合體感覺到了眼前之人的意誌，即使再多的傷害也無法讓他放慢腳步，無法迫使他改變想法。毀滅是他的目的，死亡是他降臨在這個世界唯一帶來的東西。
    “忠誠之言”號驅逐艦、“聖百合”號護衛艦以及 “聖翼”號護衛艦在隱士的命令下向著純淨大教堂不斷實施著轟炸。
    又是一道靈能，從信仰聚合體的手中激射而出，隱士衝鋒的身影側開，靈能掀翻了不遠處一個地堡的天花板，一群苦行者從廢墟裏踉蹌地衝了出來，架起武器向著在天上飛舞的天使軍團開火。
    天使軍團一連連長亞瑞爾身上冒著淡淡的金色光圈，凶猛地在戰壕裏橫衝直撞，殺戮著。但苦行者沒有奪路而逃，他們在一道道防線中且戰且退。
    身上沾滿泥點的守日者與守夜者在這片碎石和火焰之中很難用肉眼分辨出來，但戰鬥修女頭盔裏的傳感器將銳化後的圖像投射在她們的視網膜上，敵人的輪廓被完美地勾勒出來。戰鬥修女射出數發高爆榴彈，泥土和屍體被轟上天空，如同被石塊濺起的水花一樣。
    在純淨大教堂的空中，是活聖人聖特蕾莎與另一個信仰聚合體在對戰。
    燃燒的聖劍與靈能武器碰撞著。
    “帝皇的光芒會燃盡汝等！”
    火劍上的火舌暴漲，凶狠的火球帶著淡金色的光芒在那個麵無表情的k普洛斯人麵前炸開。信仰聚合體向後飄去，升特蕾莎拍打的閃光的翅膀，在空中追逐著。她手中的聖劍完美的克製了信仰聚合體的能力，它輕而易舉的劃破了靈能護罩。被信仰聚合體附身的k普洛斯人的傷口中噴灑出閃著光芒的血液。
    =====
    在純淨大教堂中，一座擁有白色牆壁與壁柱的巨大房間裏，聚集著闡述者。從破損的天花板緩緩飄落，落在他們潔白的法袍上，落在他們手中的水晶記錄板上，卻無人理會。他們的眼中隻有專注，隻有對記錄的執著。
    他們手中的晶體記錄板閃爍著微光，映照出他們專注的麵容。作為曆史的記述者，他們一直記錄著k普洛斯帝國的興衰與變遷。見證著帝國經曆的每一場戰爭，見證了英雄的崛起。
    而如今，他們的記錄，將是這個文明留給後世的唯一見證。
    大廳的牆壁上，一個巨大的洞口赫然在目。從大洞可以看到一道道燃燒的光線從虛空傾瀉而下，照亮了下方戰場的慘烈。火焰吞噬著一切，建築在燃燒，大地在顫抖，生命在消逝。
    那是來自虛空艦隊的軌道轟炸。
    “這個文明正在步入死亡。”一位年長的記述者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他看著手中的記錄板，仿佛要將這個文明的最後一刻永遠銘刻在心。
    其他記述者沒有回應，他們隻是更加專注地記錄著，記錄著這場末日的景象。他們知道，他們的工作即將結束，但他們依然堅守著自己的職責，直到最後一刻。
    灰塵繼續飄落，光線繼續燃燒，記述者們繼續記錄。
    在這個文明的最後時刻，他們用自己的方式，為這個文明留下了最後的見證。
    =====
    某種奇特的違和感纏繞著k薩洛斯陛下，但他卻始終抓不住那絲異樣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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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現在的“升格”狀態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節點，就像是數據讀取到了99，卻死活跨不過那道門檻，達到100。這殘缺的百分之一讓他始終無法完成最終的蛻變。
    他充滿神性的身軀上的盔甲在實體化和虛幻破碎之間反複相互切換。
    k薩洛斯陛下在反複推演著，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k普洛斯帝國已然陷入全麵戰火，焦土之上，無數子民的嘶喊與祈禱本該化作一股股純淨的能量，如百川歸海般匯入他的神性核心，推動他向著更高的存在進化。理論上，每一聲絕望的呐喊，每一滴流淌的鮮血，都應當成為鑄就他神位的基石。
    實際上，若按現實宇宙的人類文明的推進速度，這場持久戰無疑會將恐懼與仇恨推向頂峰，激發所有k普洛斯人的信仰之力，最終促成這場“升格”的儀式。
    然而，變量出現了。
    進攻第四半工業半殖民星的，除了人類文明，還有來自另一個帝國的阿斯塔特修士。
    作為另一個世界人類帝國最頂級的科技造物，即便隻是區區百人之數，卻展現出了遠超現實宇宙人類軍隊的碾壓性優勢。以至於第四半工業半殖民星在儀式開始之前就已經宣布投降。
    再加上前來阻止阿斯塔特回援的信仰集合體敵我不分的攻擊方式，反而讓一些投降的k普洛斯守軍和人類文明的軍隊站到了一起，讓完美的儀式終歸出現了一絲裂隙。
    但是儀式並不會因為第四半工業半殖民星的投降而終止。
    再加上純淨大教堂在隱士的命令下遭到烈攻擊，其內部作為連接“純淨海”關鍵錨點的密語者與被獻祭的信徒陣列受到嚴重幹擾，儀式能量流轉出現紊亂。
    為了維持“升格”儀式的連續性，文明投影的觸角悄然伸向現實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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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k薩洛斯陛下再次引發能量海嘯，將兩位原體震飛撞穿了兩道宮牆的同時，一股詭譎的異變悄然降臨。
    不遠處正在進攻的“k塔爾塔羅斯”的駕駛員突然僵直，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攫住。
    他的雙手死死扣住喉嚨，關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喉嚨裏擠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緊接著，他的麵容在痛苦中扭曲，頭顱微微後仰，眼眶中猛然迸發出刺目的白色火焰，像是被某種超自然的烈焰點燃。白色火焰從他的眼眶、鼻腔甚至嘴角溢出，形成一道道向上攀爬的光流。
    這些光流消失在空氣中，化作一股純粹的信仰之力，沿著無形的軌跡，注入到k薩洛斯陛下的體內。
    “發生什麽事了？”郝英俊有些不明所以，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抓住時機，幾十枚爆彈瞬間再次打出，直接命中沒有靈能護罩的“k塔爾塔羅斯”身上。
    連串的爆炸聲中，龐大的身軀開始不受控製地緩緩向後傾倒，最終重重砸在斷壁殘垣之間，激起一片塵埃。
    =====
    被震飛的原體並未受到致命損傷。林旭燁和江澤勇再次從廢墟中暴起。
    k薩洛斯陛隻是冷漠地抬起一隻手，一麵由無數細密晶簇構成的的屏障憑空而現，再次擋住了兩位原體的合力一擊，分解力場與靈能爆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緊接著，祂輕輕一揮手，頭頂上方燃燒的天空中出現了異象：濃厚的雷雲，白色電蛇狂舞，散發著毀滅的氣息。
    這些由純粹靈能構成的閃電追逐著兩位原體的身影，迫使他們不斷閃避的同時，分出了一道閃電，精準無誤地劈向了皇宮外圍一處剛剛建立的人類文明陣線節點。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那個節點內的十數名人類戰士連同他們的防禦工事，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在瞬間被超高能量徹底汽化，隻留下一片焦黑的印記和彌漫的臭氧味。
    k薩洛斯陛下似乎對這一擊的戰果頗為滿意，又或許是對那微不足道的人類陣線的毀滅不屑一顧，祂緩緩收回了投向遠方的目光，重新聚焦於眼前的原體。
    然而，就在祂視線轉移的瞬間，負責從側翼包抄、正準備對那片被閃電摧毀區域後續推進的k普洛斯皇宮守軍隊列中，毫無預兆地爆發了一陣騷亂與驚恐的呼喊。
    隊列中，將近三十名信仰堅定的k普洛斯士兵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變化。
    他們的皮膚迅速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和水分，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下去，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巨手正從他們體內強行抽取著生命精華與所有能量。
    短短幾秒之內，這些曾經鮮活的士兵就變成了一具具緊貼著骨骼的幹癟軀殼，無力地癱倒在地，手中的武器也隨之滑落，發出空洞的碰撞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詭異現象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愈發頻繁和明顯地在各個角落上演。
    一名正在向人類陣地傾瀉火力的k普洛斯守軍士兵，扣動扳機的手指還未鬆開，身體內部便驟然騰起一股慘白色的火焰，將他連同身上的裝甲一起點燃，變成一個在絕望中掙紮的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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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臨時搭建的戰場救護點，一名k普洛斯醫護兵正為受傷的同伴包紮手臂上的傷口，突然間，他全身的細胞仿佛都轉化成了純粹的能量，整個人化作一團明亮刺眼的能量火炬，瞬間釋放出驚人的光和熱，連帶著他正在救治的傷員也一同被吞噬。
    先前那台倒塌的“k塔爾塔羅斯”機甲駕駛艙內，那名最早發生異變的駕駛員，他那已經僵直幹癟的身體，連同深深刺入其後頸的神經鏈接裝置，此刻也一同被無形的火焰點燃，熾熱的能量從金屬與血肉的結合處噴湧而出，仿佛在進行一場最後的獻祭。
    這種自內而外的燃燒並非普通的火焰，它們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白色，不產生煙霧，卻能將受害者的一切，包括最堅固的合金裝甲，都迅速化為虛無的能量粒子。
    這一切的根源，正是“升格”儀式所暴露出的致命弊端。
    由於純淨大教堂的關鍵錨點遭受重創，儀式能量流轉出現紊亂，再加上第四星的投降，導致其無法從預設的“純淨海”中穩定汲取足夠的力量來完成最終的“升格”。
    然而，儀式的運轉卻無法中斷。k薩洛斯陛下作為儀式的核心，其力量的維持與輸出必須得到絕對保證，否則整個升格過程便會徹底崩潰。
    在原定的“初始能源”的供應即將因為幹擾而斷絕的時候，出於“程序運作的本能邏輯”，儀式開始不顧一切地搜尋替代的能量源。
    那些仍在戰場上為了信仰而浴血奮戰的k普洛斯信徒們，成為了它維係自身存在的選擇。
    這種強行抽取信徒生命力與信仰之力的行為，無異於殺雞取卵，飲鴆止渴，它會迅速耗盡k普洛斯文明最後的有生力量。但對於已經啟動，並且投入了整個文明命運的“升格”儀式而言，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旦開始，便無法逆轉，無論代價多麽慘重。
    這場以整個文明為賭注的儀式，將冷酷地執行它的意誌，吞噬一切可用的燃料，直到達成目標，或者耗盡所有。
    是的，哪怕k普洛斯文明的火種因此被燃燒殆盡，隻剩下最後一名信徒，儀式也絕不會自行停止。
    =====
    終於，在二十四個小時後，整個戰局迎來了最終的轉機。
    新生亞空間中，原本平靜的“純淨海”外圍虛空突然泛起漣漪般的波動，幾個巨大的身影毫無征兆地浮現。它們的輪廓在扭曲的能量場中若隱若現，仿佛從虛空中撕裂而出，散發著令人戰栗的威壓。
    ======感謝 本章設定靈感來自書友
    守夜人
    法姆群島的莫大
    湫白彥
    千羽…
    複仇遠征篇章下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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