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上吊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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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時月伸手,把女子拉起來,“這龍山縣,就沒有我管不了的事情。”
    莫嬤嬤介紹,“這位,是龍山縣的明月縣主。”
    女子聽到季時月的身份,忙跪在地上磕頭。
    “拜......拜見明月縣主。”
    季時月頷首,“你放心吧,這件事我管了,明日就讓你丈夫跟你和離。
    你若是不想回娘家,我讓人給你安排一份工作。”
    女子聽到季時月的話,頓時喜極而泣。
    “多謝縣主,縣主大恩,小婦永生不忘!”
    季時月把人帶到醫心堂安置,隨後連夜去了縣衙。
    廖守心正忙完回到縣衙,聽到季時月來了,忙出來迎。
    “縣主,您怎麽來了?”
    季時月直截了當的詢問,“廖大人,我們大宋有什麽律法保護被丈夫毆打的那些女子的嗎?”
    廖大人搖頭,“隻要是不把人打死,官府皆是管不了的。”
    “若是打死了,會如何?”
    “輕者蹲牢三年,重者十年。”
    季時月蹙眉,“這麽輕?”
    廖守心頷首,“曆來是如此的,若是女家身份高,或許會酌情重判。”
    季時月蹙眉,“廖大人,我既是龍山縣縣主,可自己定製專屬龍山縣的律法吧?”
    廖守心頷首,“龍山縣是您的管轄之地,自然是可以的。”
    季時月見此,“那給我準備筆墨,我加幾條律法。”
    廖守心忙讓人準備。
    季時月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條律。
    律法一:任何人不得以訓誡為由毆打妻子,按傷勢嚴重程度判刑,若毆打妻子致死,便以殺人罪論處。
    律法二:夫凡有酗酒、賭博、虐待、打人等惡行,妻可和離改嫁,任何人不得幹預阻止,違者重罰。
    “廖大人,你幫我瞧瞧這兩條律法如何?”
    廖守心接過來,沉默片刻還是實話實說,“縣主,這兩條律法,好是好,但恐怕難以施行。”
    季時月看了一眼滴在白紙上的黑墨,冷聲道:“難以施行,那便殺雞儆猴!”
    “這幾日,你便派人去把那些毆打妻子嚴重的抓起來,來個殺雞儆猴!”
    廖守心頷首,“好,明日我便去辦!”
    ......
    次日,廖守心便讓衙役去打聽這些毆打妻子的人,想要打聽出這些人也很簡單,隻要打聽哪個婦人“品行不端”即可。
    十個“品行不端的”婦人,有九個都是夫家放出的消息,而這九個人中,就有絕大部分是受夫家欺辱的。
    廖守心花了不到半日,就抓了二十多個男人。
    這其中,就有昨日那個上吊女子的丈夫。
    龍山縣不大,官府大刀闊斧的動作,頓時讓百姓都心慌不已,許多百姓為了弄清發生什麽事情,都聚集在了縣衙。
    “放開,我又沒犯事,你們抓我做什麽?”
    男子扭著身子,拚命的想掙脫。
    高明一腳踢在男人小腿上,“閉嘴,你犯沒犯事,大人自有定奪!”
    男人瞧見高明凶狠的眼神,打了個哆嗦,不敢再動。
    進了縣衙,他發現妻子夏荷也在。
    意識到不好,男人衝著夏荷大喊:“賤蹄子,你來這做什麽?還不快趕緊做飯?”
    夏荷聽到丈夫的聲音,身子習慣性的發抖。
    她看向季時月,季時月接觸到夏荷的視線,給了其一個安心的眼神。
    夏荷想到季時月說過的話,挺直脊背。
    “大人,我乃夏家村夏荷,我要狀告丈夫陳康辱罵、毆打、虐待發妻!”
    陳康聽到夏荷的話,頓時掙紮著就要起來踹她。“賤婦,你亂說什麽呢?再敢多說一句,老子打死你!”
    “放肆!”
    “公堂之上,豈有你亂來?”
    廖守心啪的拍了一下手裏的驚堂木。
    季時月幽幽來了一句,“掌嘴。”
    陳康是怕廖守心的,但是看到季時月就是一個年輕女子,頓時火氣又噌噌漲上來。
    “閉嘴,你是什麽東西?說掌老子嘴就掌老子嘴?”
    廖守心眉心一跳,忙把掌嘴的令牌丟下去。
    衙役拿著令牌,走到陳康麵前,狠狠就拍了過去。
    “啪~!”
    這一下,把陳康都抽翻在地上。
    “憑......憑什麽打我?”
    衙役不語,隻是一昧的打臉。
    “啪~啪~!”
    公堂裏,回蕩著清脆的打臉聲。
    跟著陳康來的劉氏看到兒子被打,推開衙役衝了進來,“住手,住手,為什麽打我兒,為什麽打我兒?”
    季時月挑眉,“妨礙公務,一起打!”
    廖守心聞言,又趕忙把一個令牌丟下去,“打!”
    一個衙役從地上撿起牌子,走到劉氏麵前。
    劉氏看到這,扭頭就要跑,可方才輕而易舉就能推開的衙役,現在卻是怎麽都推不開。
    劉氏被按著跪在地上,結結實實挨了兩巴子。
    另一邊的陳康,被打了十幾下後,臉高高腫起。
    季時月看到陳康的臉被打成豬頭,嘴角和鼻子都掛了血,這才舉手示意停止。
    “廖大人,您繼續審案吧!”
    廖守心對著季時月點了點頭,看向夏荷,“你說你丈夫陳康毆打你,可有證據?”
    夏荷點頭,“民婦所說句句屬實,大人可找人驗一下我的傷。”
    廖守心頷首,直接在圍觀的百姓中找人。
    “有誰願意給她驗傷的?”
    一個年輕的姑娘走出來,“大人, 我願意為這位嫂子驗傷。”
    廖守心讓衙役帶著人家進入內間驗傷。
    沒一會,那姑娘便扶著夏荷出來,“大人,這嫂子身上的確是滿身傷痕,看樣子應是長年累月被毆打累積下來的。”
    緩過來的陳康聽到這,忙厲聲反駁:“你胡說!”
    “她身上的傷明明是自己摔的,怎麽可能是我打的?”
    廖守心看向夏荷,“夏荷,你說你身上的傷是你丈夫陳康毆打的,可有證據?”
    “回大人,我有證據。”
    夏荷看向圍觀的百姓。
    一個婦人走出來,“大人,民婦住在她家隔壁,我願為她作證。”
    “自從三年前夏荷嫁給陳康,便時常被其毆打虐待,不僅陳康會打,其婆婆劉氏也有毆打她。”
    跪在一旁的劉氏聽到這,忙矢口否認。
    “你胡說,我何時打過她?都是這賤婦她不敬婆母,不孝長輩,我兒這才小小教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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