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這就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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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麽不接!”jennie 心急如焚,聲音裏裹挾著怒意。
“你在哪兒?”手機那頭,白餘的聲音傳來,透著股虛弱。
“首……”jennie 剛吐出一個字。
“別出門,多帶幾個保鏢。”白餘匆匆叮囑,那虛弱的語調,讓 jennie 滿心狐疑。
“你怎麽了?聲音聽起來不對勁。”jennie 滿臉擔憂。
“我沒事……就是困了,你早點休息。”
話落,電話“滴”的一聲掛斷。jennie 的心猛地一緊,直覺告訴她,白餘一定出事了。
掛斷電話,白餘站在酒店的鏡子前。他沒選擇報警,在他看來,那隻會打草驚蛇,畢竟背叛他的,是身邊人。
“還是太大意了。”
他望著鏡中腹部的劃痕與淤青,這些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他輕輕用碘伏擦拭消毒。
處理完傷口,白餘凝視鏡中的自己,來這裏後,許多事都變了。
窗外,雨漸漸停歇,泥土的清香透過窗戶彌漫開來,仿佛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暴風雨,隻是一場虛幻。
“叮咚!”門鈴突兀響起。
白餘原以為是金勝,謹慎起見,他透過貓眼查看。
門外,站著個身著黑衣、頭戴藍帽的女人。他一眼便認出了她,心中疑惑頓生:她怎麽會知道這兒?但還是立刻開了門。
“你……”話未說完,那女人直接將他推進房間,反手關上門。
“你怎麽知道這裏?”白餘盯著麵前的女人。她戴著眼鏡,素麵朝天,正是 jennie。
“我想你。”
jennie 說著,徑直抱住白餘。白餘神色並未太過驚訝,畢竟他知道她也在阿姆斯特丹,所以打電話時才會說想見她。
“我也是。”
白餘隔著她的針織帽,輕吻她的頭頂。身上淤青的疼痛,此刻都顧不上了,隻想緊緊回抱她。
一個小時前,白餘幾乎絕望,以為自己逃不掉了。他被一群人圍毆許久,直到一個戴麵具的人突然出現。
“stop!”那人嗓音是男生,語調卻怪怪的,似是故意為之。
他與那群人扭打起來,看身手,是學過打架的,敏捷與力量竟不遜於白餘。僅看身形,白餘根本猜不出他是誰。
白餘緩緩站起身,兩人很快解決了那幫人。隨後,那人拉著他就跑。
“ho are ?”白餘詫異。這突如其來的“英雄救帥”是鬧哪樣?
“別管,我是來帶你出去的。”那人說著,帶他來到牆角,推開靠牆的木板,一個洞出現在眼前。
“狗洞?”
白餘反應過來,懊惱自己怎麽沒想到這種地方會有這種出口。
“快!”那人用英文催促,示意他趕緊鑽過去。
白餘心裏直犯嘀咕,沒想到自己竟有鑽狗洞的一天。好在這狗洞夠大,成年人能勉強通過。
鑽出去後,白餘見那人沒出來,正猶豫間。
“在那裏!”有人打著手電筒追來。牆對麵傳來聲音,白餘趕緊蹲下。
“你在幹什麽!快走!”
“我剛看到了,他們把你車停在右邊,沿著那條路跑就能找到。”
那人小聲從洞口傳來,隨後看了看周圍,用木板遮住了洞口。
白餘皺了皺眉,明白他是要拖住追兵,讓自己先跑。可這人能不能信?要是右邊是陷阱怎麽辦?
“他跑了!”
近在咫尺的喊聲傳來,白餘沒再猶豫,拔腿往右邊跑去。沒多久,他的車便出現在視野中。
時間回到現在,白餘和 jennie 相擁片刻,jennie 便察覺不對,白餘身上怎麽有股血腥味。
“發生什麽事了?”她眉頭緊鎖,凝視著白餘。
“我……”
白餘有些糾結,不想再把 jennie 牽扯進來。
她這時候來找自己太冒險了,萬一那些人在酒店蹲點,發現她和自己還有聯係,jennie 就危險了。
“說話!”jennie 用英文急切道,輕輕捧起白餘的臉頰,眼中滿是懇求。
白餘頭發濕漉漉的,穿著幹淨的白襯衫,模樣有些怪。不像剛洗完澡,可若淋了雨,衣服又不該是幹的。
“有人報複我。”
白餘說著,解開襯衫紐扣,腹部的傷口與淤青暴露在 jennie 眼前。
他知道這會讓她心疼,但即便不說,她也定會追問。在 jennie 麵前,他沒法說謊。
jennie 聲音顫抖:“保鏢和經紀人呢?”
她簡直不敢相信,白餘作為知名歌手,此刻竟無人保護。
白餘拉起 jennie 的手,眼眸微顫,緩緩解釋:“我身邊的人出賣了我。”
在這世上,他唯一能信任的,隻有 jennie 了。
“是誰?”
“還不清楚。今天我在車裏被迷暈,醒來就被綁在房間裏。”白餘將經曆娓娓道來。
jennie 驚得說不出話,輕輕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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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用全說,我不想聽那些混蛋怎麽傷害你,那隻會讓我……更難過。”
說著,她已哽咽。她不敢碰白餘受傷的腹部,生怕弄疼他。可剛剛擁抱時,白餘似乎根本不在乎這疼痛。
見 jennie 撇著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白餘也難受得不行:“對不起,我沒能兌現承諾”
他將 jennie 拉進懷裏,讓她靠在肩頭。
“嗚……嗚嗚嗚”jennie 一聽這話,眼淚決堤。
那哭聲,仿佛被壓抑許久,衝破重重阻礙,一下下撞擊著人心。
白餘不知道,jennie 逐漸恢複的記憶裏,有他們被綁架、迷失在森林的畫麵。
此刻,白餘眼眶泛紅,淚水打轉,手輕輕搭在 jennie 後背,在這世上,唯有她值得信任。
“這次怎麽是你……被綁架?”jennie 顫抖著說出這句話。
“什麽?”白餘聞言,一臉驚訝。
“那些都不是巧合。”jennie 輕輕拭去眼淚,神情認真而篤定。
白餘一臉錯愕,顯然是頭一回聽聞此事,看來 jennie 的記憶已然恢複不少。
“你夢見什麽了?”他迫不及待地發問。
“不是夢。是那天……你落水時,我腦海裏突然閃過一些畫麵。”
白餘難以置信,他們分明沒有落水的記憶,為何 jennie 在派對跳水救他時,會憶起這些?難道這一切毫無規律可循?
“到底是什麽畫麵?”
白餘急切地拉起 jennie 的手,眼中滿是好奇。
jennie 見狀,暗自思忖這記憶獨屬於自己,後續究竟還藏著什麽秘密?她微微皺眉。
“你先好好休息,我晚點再跟你說。”
她柔聲說道,手指輕輕拂過白餘的臉頰。
說罷,jennie 拉起白餘的手,扶著他在床上躺好。白餘心急如焚,卻還是乖乖聽話。
jennie 輕輕挽起白餘的手臂,這一看,頓時大驚失色——他手上布滿淤青和傷痕,小傷口像是被指甲抓破,還滲著血。
白餘下意識伸手去摸,卻被 jennie 輕輕拍了下手背。
“別動!”她咬牙切齒地說。
“喔……”白餘應了一聲,故作鎮定。
jennie 又拉起他另一隻手,挽起袖口,這邊傷口倒是少些。
接著,她想查看其他傷口,便輕輕捏住白餘的襯衫領口,向外翻開。
白餘緊咬嘴唇,憋著氣。jennie 的手指不經意觸碰到他的鎖骨,刹那間,一股電流般的感覺竄過他全身,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痛嗎?”jennie 關切地問,以為弄疼了他。
白餘搖搖頭,握住她的手臂試圖阻止,其實他不怕疼,隻是怕癢。
“不痛,就是感覺怪怪的……”白餘解釋道。
“又痛又癢嗎?”
jennie 著急地扒開白餘的肩膀處查看。隻見那裏有一大塊淤青,顏色紫得瘮人。白餘趕忙整理好淩亂的領口,jennie 急得不行。
“都叫你別動了!”
她心裏直犯嘀咕,究竟是什麽人能把白餘傷成這樣。
“過幾天就好了。”白餘安慰道。
“不可能,起碼得一周以上。”
jennie 說著,開始在旁邊抽屜裏翻找東西。
“你……”
白餘剛想問,卻忽然想起,jennie 排練舞蹈時也沒少吃苦,對這種淤青再熟悉不過。
“這裏有冰塊嗎?”jennie 突然站起身。
白餘明白她的用意,她竟如此細心,要知道淤青 48 小時內得冷敷,剛好他這傷還不到 5 小時。
“那邊櫃子有冷藏箱。”
白餘指了指房間對麵桌上的藍色箱子,那原本是買來調酒的冰塊,沒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場。
jennie 從廁所找來一塊幹淨毛巾,因為周圍找不到塑料袋,所以隻能用它包裹起冰塊。
“把衣服脫了。”她語氣堅定,覺得這件襯衫實在礙事。
白餘無奈,隻得乖乖脫下襯衫。jennie 輕輕將裹著冰塊的毛巾敷在白餘肩膀上,目光專注地看著他。
白餘被她瞧得有些害羞,低下頭看向別處。
“你不疼嗎?”jennie 問道。
“疼。”他點點頭。
一時間,氣氛再度凝固。
jennie 看著這些淤青傷痕,剛止住的眼淚又奪眶而出。
“你不是答應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嗎?”她轉過頭,用另一隻手抹了抹淚水。
這話讓白餘憶起他們坐在秋千上,對著星空許下諾言的場景。
“那有懲罰嗎?”白餘眨巴著眼睛看向她。
“什麽懲罰?”
“違背諾言的懲罰。”
他一臉認真,讓 jennie 都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麽會問這種問題。
“這又不是玩遊戲……”她嘟囔著,又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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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jennie 手中毛巾裏的冰塊不小心滑落,有的掉在床單上,有的順著白餘胸膛滑落到褲襠處。
冰冰涼涼的觸感襲來,白餘忍不住“嘶”了一聲,呆呆地看向 jennie。
“啊……不好意思。”jennie 佯裝淡定,趕忙用毛巾去撿冰塊。
白餘還沒反應過來,jennie 就眼疾手快,迅速把滑落的冰塊撿了回來。
“這就是懲罰嗎?”
白餘驚訝地看向 jennie,眼中透著一絲狡黠。
jennie 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一陣無語。
“馬甲馬甲對對)你想得沒錯,你可真厲害呢。”她像哄小孩似的,敷衍地回應。
“我以為是這個。”
白餘微微湊近,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 jennie 的嘴唇。
jennie 望著眼前放大的臉龐,感受到他溫熱的指腹輕輕觸碰自己的嘴唇,雙唇不自覺微微張開。
下一秒,她佯裝生氣,這都什麽時候了,他還在撩撥自己。
“你這是在玩火。”jennie 叉著腰,故作嚴肅地說。
聽到這話,白餘差點笑出聲。這是在學霸道總裁嗎?那句經典台詞不應該是“女人,你在玩火” 嗎?他一股暗爽在他心底悄然升騰。
白餘心裏暗自嘀咕:怎麽辦,她說我在玩火。
緊接著,他鬼使神差地輕輕湊上去,在 jennie 的唇上落下一吻。
jennie 先是一臉驚訝,而後瞬間染上紅暈,變得害羞起來。
緊接著,她主動摟住白餘的脖頸,熱烈地回吻上去。
這一吻,仿佛傾注了無盡的深情,似有生死離別般的不舍。
第二天,白餘悠悠轉醒,身旁卻不見了 jennie 的身影。金勝正站在床邊,神情有些異樣。
“!”白餘嚇得猛地坐起身,看向旁邊空蕩蕩的床位,心裏一陣發慌。難不成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覺?
“hong……你沒事吧?”金勝聲音顫抖,說著就要朝他撲過來。
白餘驚慌失措,隨手抄起一個枕頭砸向金勝。
“你瘋了!”他驚恐的模樣盡顯。
另一邊,jennie 已經回到自己的酒店。原來,她早就預感到金勝回來的時間。
這一切都透著古怪,為了保險起見,她決定避開金勝。
昨晚,她之所以能找到白餘的酒店,是因為聽到經紀人 ison 的聊天。
他們說金勝邀請他們去參加當地的一個派對。jennie 好奇追問是什麽派對,為何不邀請自己。
aison 解釋說,是金勝和 hite 的保鏢去參加派對,ison 詢問了酒店位置。
hosup 開車送她過去,等得都快睡著了,也不見她下來。他早已見怪不怪,還以為 jennie 又和白餘度過了甜蜜的一夜。
“昨天你去哪了?”金勝邊問,邊遞給白餘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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