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鄭自強我操你姥姥。”
    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響起。
    三分鍾後，提著褲子的鍾旺走出房間。
    “鄭自強，你踏馬一大早又在抽什麽瘋？”
    他陰沉著臉瞪著鄭自強。
    任誰被突然來一下都會不爽。
    隻能說不幸中的萬幸不是自己女朋友或者是老婆。
    “我收到絕密消息，據說有外地天才來昌陵備戰特試，目前尚未簽約任何武道館。”
    鄭自強拉著鍾旺就往外麵走。
    “停停停！”
    鍾旺甩開被扯住的手問道：“誰告訴你的消息？那人來自哪裏？為什麽來昌陵？
    別他娘的又是聽人隨口一說，結果到地方黃花菜都涼了。”
    “鍾哥，我在你心中難道就這麽不靠譜？請看大屏幕。”
    鄭自強不知道從哪裏摸出個平板電腦，刷的一下打開網頁。
    天聯——武的天空——昌陵市板塊。
    【鷺城天才遠走昌陵為哪般？】
    【武科亞軍，但二境！】
    【天才之間的碰撞，秦霄in！】
    ...
    鍾旺滿臉黑線，忍不住噴道：“這踏馬一眼營銷號吧！
    鷺城？那踏馬不是三級城市嗎？
    連三級城市都混不下去，還來二級城市？
    再說了，二境武者連滿分都考不上，哪裏天才了？
    我甚至都沒有點開的欲望。”
    “你看你，又急了不是？”
    鄭自強自信點開標題【天材之間的碰撞，秦霄in！】的帖子。
    “嗯?”
    隻是一眼，鍾旺就發現不對了。
    與其他營銷帖不同，點進去就是一張照片。
    螺紋鋼焊的鐵籠和那精鋼澆築的擂台鍾旺並不陌生，自家武道館就有。
    擂台上站著兩名青年，其中一人他認識，昌陵市滿分考生之一——劉威。
    再向下，便是關於對戰的文字描述。
    太極拳打實戰？
    鍾旺目光有些詭異，他覺得實在胡扯。
    但奈何文字描寫的太精彩，簡直跟在看實戰一樣。
    打鬥的描寫一點都沒誇張，鍾旺甚至能在腦海中構想出對戰局麵。
    別的不說，太極應對沒有絲毫問題。
    最後收尾那招野馬分鬃攻腋下還真可行。
    “鍾哥，你是不是也有畫麵了？”
    鄭自強湊上前來。
    他又不傻，怎麽可能上那些營銷號的當。
    最開始他也不信，直到看到這些帶照片的帖子。
    照片並不詳細，但配文很精彩。
    再加上攔江武道館特試備戰班解散的事實，更加讓鄭自強確定秦霄是真實存在的。
    甚至很有可能攔江武道館特試備戰班就是被他打解散的。
    “有畫麵，不過我想不通攔江武道館不搶人的理由。”
    雖然帖子沒提到攔江武道館，鍾旺確定這就是發生在攔江武道館。
    “壓價！”
    鄭自強心中早有答案，分析道：“攔江武道館畢竟是老牌武道館，哪怕是碰到天才也不可能給出太高的價格。
    而這也是昌陵市其他武道館的通病，所以我才說這是重大利好。
    咱們不是老牌武道館，也沒有那麽多雜七雜八的講究。
    我帶上你，你帶上錢，今天就把他簽下來。”
    “有道理！”
    鍾旺重重點了點頭。
    戰隊已經拉胯，能翻盤的點不多了。
    特試流量這麽大，吃一口是一口。
    哪怕不能讓武道館起死回生，好歹也要撲棱點浪花出來。
    ......
    “又一家武道館打電話來了。”
    掛斷電話，吳啟明記下武道館名字。
    造勢是有用的。
    從昨天下午開始，陸陸續續接到了數家武道館的電話。
    雖然沒接到昌陵市最頂級那幾家的電話，但是也有一家征戰二級聯賽的武道館，除此之外其他武道館也都是征戰三級聯賽的武道館。
    “白誠，要不咱們中午叫上秦霄，直接開始聯係武道館拜訪？”
    吳啟明喊了一聲。
    頂著黑眼圈的白誠剛喝完一杯咖啡提神，他搖了搖頭說道：“還不夠，如果他們真的重視秦霄的話應該直接派人來。”
    “可是留給秦霄的時間不多了。”
    吳啟明明白白誠的想法，但他覺得這種想法太過冒險。
    等一等，確實可能等來更豐厚的邀約申請。
    但多等一天，秦霄備戰時間就少一天。
    “好飯不怕晚，再說了那些邀約的武道館未必就是真心。
    他們的特試備戰班說不定都開了不知道多久了，秦霄如果不是簽下好合同進去搞不好會成為練功的靶子。”
    白誠壓力很大。
    但他清楚越是這種時候便越不能急。
    攔江武道館前麵談的這麽好後麵都能直接毀約，其他武道館未必不能拉扯？
    與其如此被動，還不如再等等。
    這場造勢他不僅動用了所有人脈，甚至自己還貼了錢。
    既然都這樣了，那不如多燒一天錢。
    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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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您好，酒店前台。”
    “不需要客房打掃。”
    “先生您好，前台有自稱是興旺武道館招生負責人的同誌想要拜訪您，請問您現在是否方便。”
    興旺武道館？
    白誠心髒驟停，他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淡淡說道：“方便的。”
    “成了！”
    掛斷電話，白誠激動的跳起來。
    雖然沒有聽過這家武道館的名字，但這是不折不扣的好消息。
    武道館招生負責人親自來，至少說明對方很重視這件事。
    “吳校長，洗把臉準備迎接咱們的客人吧！”
    說完，白誠仿佛想到了什麽，補充道：“辛苦您給秦霄打個電話，讓他上來一趟。”
    ......
    酒店練功房。
    秦霄眼眸閃過一絲詫異。
    興旺武道館？
    不會和那家企業有關吧！
    興旺牧業。
    第一批涉足妖豬養殖行業的企業。
    如果記憶沒錯的話，第一批妖窟與現實融合的區域就有興旺牧業的牧場。
    這件事差點讓興旺牧業原地倒閉，不過後來這家公司挺了過來，並且在未來一炮而紅。
    他們成功馴化了妖！
    秦霄之所以記得這件事，是因為他前世曾接過這家企業創始人家族派發的活，側麵了解過這家企業的發家史。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前世他和這家企業之間也不存在什麽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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