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疼！”
    嘴是真的硬，不過骨頭也是真的硬。
    葉辰龍很想再給秦霄來一頓，不過他學分不夠了。
    因修煉而受傷使用修複艙是要付費的。
    秦霄已經被扣了一百學分。
    也就是說他現在隻剩下九百學分了。
    當然，葉辰龍並不知道秦霄已經消費了450學分。
    “龍哥，有筆生意有沒有興趣？”
    秦霄問道。
    “我聽聽？”
    葉辰龍來了興趣。
    雖然和秦霄接觸時間不算長，但秦霄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很靠譜。
    他說有筆生意，那肯定是有角度的。
    賺多賺少先不論，能賺一點是一點。
    “上午擂台戰結束之後的事情您也看見了，宋斐學長似乎對研究我很有興趣。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秦霄提出了他的設想。
    他身上能貢獻出來的零件手腳胳膊腿）都願意貢獻。
    但為了避免被壓價，他決定請葉辰龍來提價，然後再以固定比例分成。
    “不是秦霄，你在想啥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你不會覺得我賺到手的學分最後沒有補貼給實驗室吧！
    再說了學校的每一筆預算都是我審批的，我幫你薅學校的羊毛是吧！”
    葉辰龍瞪大牛眼，麵露不悅看向秦霄。
    你當我葉辰龍是什麽人？
    我回收學分是為了自己嗎？
    我如果真是為了自己，那完全可以躺平在家專心啃爺。
    我爺打下來的資源，漏出來的都是我這家族嫡長子的。
    我至於用來補貼學校嗎？
    占學校的便宜，看不起誰呢？
    “龍哥您別急，既然您不喜歡pana那我提一個panb您聽聽。”
    秦霄不慌不忙說道：“與其將整個交易鏈變得這麽複雜，不如咱們直接省去中間商。
    我給全身零件開個價，咱們談攏了到時候實驗室需要什麽我直接給摘就行了。”
    “這還差不多。”
    聞言，葉辰龍臉色緩和了下來。
    略微思忖後，他開口說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自己開個價。”
    “龍哥不愧是南大校長，教育界最有魄力的大教育家。”
    秦霄光明正大拍了個馬屁，然後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一千次。”
    “那當然，我可是大乾...等等，奪少次？”
    葉辰龍臉上笑容僵住了，說話的聲音突然高了十八度。
    “一千次。”
    秦霄給出了自己的報價。
    “告辭！”
    葉辰龍扭頭就走。
    好家夥。
    真把我當牛呢？
    一千次？
    合著我不吃不喝不睡覺也要近四十二天才能兌現完。
    這已經不是奸商了，這是拿老頭子當黑奴了。
    我都八十歲了，你還拿我當牛馬呢？
    “龍哥，您別急著走啊！
    我開價，您可以還價啊！”
    秦霄攔住葉辰龍。
    “你小子套路了宋斐還想套路我是吧！”
    話雖如此，但葉辰龍還是停了下來。
    秦霄願意當小白鼠，這種實驗素材他不可能錯過。
    不過就這麽被宰，也是不可能的。
    秦霄問宋斐要兩萬學分，宋斐給了他兩千。
    現在跟我開一千次，真以為我會傻到開一百次。
    年輕。
    “校長，您要不試試還價？”
    秦霄一臉誠懇問道。
    “五十次，多一次沒有。”
    葉辰龍自信伸出五根手指。
    這個價位剛好卡得秦霄很難受。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可不是底價。
    隻要秦霄嚐試繼續講價，那我就一點點繼續往五十下麵探底。
    這就是經驗。
    正所謂人老精鬼老靈。
    心理戰這方麵，還是能隨便拿捏秦霄這種小年青的。
    “成交。”
    秦霄伸手握住葉辰龍的手指。
    但凡猶豫半秒都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右腳才賣了兩次？
    就算不降價左手、右手、左腳、小腿、大腿這些拆成一截一截賣，秦霄也隻能湊夠二十二次挨打費用。
    他的心理預期是二十次。
    隻要葉辰龍給到這個價，他就秒答應。
    五十次，那還猶豫個啥。
    賣！
    全賣了。
    葉辰龍盯著秦霄，拳頭攥緊血壓直線飆升。
    打。
    不能打。
    打了那就是白打工了。
    忍。
    五十次忍忍就過去了。
    草！
    電影上的砍價小技巧也不靠譜啊！
    下次老夫跟他做生意直接往百分之一砍。
    不，不僅是做生意。
    你小子等著，新生開學典禮學生代表講話你別想獲得超過一個學分的價碼。
    “龍哥，我去寶藥庫房打針了，您忙您的！”
    秦霄轉身就跑。
    得了便宜千萬別賣乖，這都是血的教訓。
    ......
    深夜，秦霄從南天門離開。
    剩餘學分：438。
    四百五十學分轉賬。
    一千學分挨打。
    一百學分泡艙。
    另外花費的十二點學分是吃飯和補充能量液。
    花費很大，但值得。
    葉辰龍一個小時的打，便能讓幫秦霄消化一次寶藥注射液。
    而他自己練了近十小時的武，第二次注射的寶藥隻消化了十分之一不到。
    也就是說不考慮寶藥逸散，他需要至少一百小時才能消化掉注射的寶藥。
    這其中的修行速度，相差了接近一百倍。
    哪怕要扣掉泡艙的時間，修行速度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一分錢一份貨。
    貴不是這項服務的缺點，而是你人的問題。
    賺分。
    同時快速搞定備選方案。
    同學們該組織起來了。
    明天正好有班會。
    ......
    有人？
    離宿舍老遠，秦霄就感覺自己房子周圍的小樹林有些鬼鬼祟祟的身影。
    大晚上不睡覺想偷襲我？
    也不太像。
    畢竟真要偷襲我，不可能這麽不專業。
    “喂，幹什麽的？”
    秦霄衝著小樹林直接吼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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