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慣著他們了?原則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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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cbb在意嗎?
在意不了一點。
別說是這種程度了,就算這些觀眾人身攻擊,也沒人會在乎。
黑紅也是紅,黑流量也是流量。
直播時代,沸騰期待。
強尼嘴角瘋狂龍抬頭,然後被他狠狠壓下去。
不能笑!
笑會被攻擊的。
雖然他不在乎台裏被噴,但如果被攻擊的是他個人的話,他還是稍微有那麽點不開心的。
“hat fuck!”
突然,直播連線中傳來一聲驚呼。
緊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主持人一臉痛苦捂著頭。
而那正在直播的鏡頭,也在天旋地轉中朝著地麵砸去。
不僅如此,強尼和所有直播的觀眾還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一團團血肉煙花,在鏡頭中綻放。
那不是煙花,而是一個個炸開的頭顱。
前一秒,這些人活著。
後一秒,這些人就死了。
饒是為了流量不要臉的強尼,臉色的刷的一下煞白一片。
那不是天生的冷白皮,而是沒有半點血色的白。
這不是報道中的數字,這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
哪怕並不是來自同一個國家,但至少大家都是人。
更何況大腐和高盧都能握手言和共同譜寫歐陸新的史詩,又有什麽矛盾化解不了呢?
就更不用說喀爾喀這些與世無爭的國民了。
別質疑。
正是因為喀爾喀窮,喀爾喀弱,所以才是毫無疑問的與世無爭,因為沒實力爭。
砰——
隨著攝像機掉在地上,直播畫麵變得支離破碎。
唯有慘叫聲,從那邊傳來。
“誰幹的,簡直不是人啊!”
“十境,這是十境超凡者幹的。”
“乾國,會不會是乾國人間武聖幹的?”
“動動你聰明的小腦瓜,我拜托你好好想一想,這些人都要公投入乾了,乾國人間武聖是腦子有病嗎才會對他們下手。”
“毫無疑問,喀爾喀國有些統治者已經喪心病狂了。”
“權力已經迷惑了他們的雙眼,他們已經把人民拋在腦後了。”
“我現在相信了,這些喀爾喀國民可能真吃不起飯。”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們又怎麽會淪落至此。”
“阿布古日紮,你真是個畜生啊!”
巴圖西魯不甘的咆哮聲傳來,指出了劊子手的名字。
直播間,一片嘩然。
......
巴托蘭烏某條通往機場的高速上,特裏木倫臉色陰晴不定。
父親大人,您為什麽不控製下自己的情緒啊!
雖然那些賤民該殺,但咱們可以事後再清算。
現在動手,完全沒必要啊!
而且您老人家是爽了,乾國這下子也有借口了。
特裏木倫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催促道:“開快點,另外通知機場方麵清空跑道,等我到了就起飛吧!”
是的。
他準備跑了。
這喀爾喀,待不了了。
至少在乾國發泄完怒火之前,他是不可能回國的。
去白熊帝國,再差也能避難。
至於父親,應該不會有事。
.......
巴托蘇赫廣場上空,凜冽風雪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隻巨大的手掌,如同山嶽一樣朝著廣場鎮壓而來。
阿布古日紮並未現身,而是高懸於天空。
那兩隻手掌,赫然是他的法象。
他是來殺巴圖西魯的,同樣也是來殺那些狗一樣的賤民的。
他們什麽東西?
也敢來公投入乾?
給他們臉了?
這些賤民今天敢來公投入乾,明天就敢來公投分土地。
慣著他們了?
真以為這個國家是他們的?
開什麽國際玩笑。
這是我的喀爾喀,這群賤民跟草原上的牛羊沒什麽區別。
吃草擠奶才是他們的本職工作,擠不出奶就給我全部進屠宰場吧!
......
“請武聖出手,斬了此獠!”
廣場某處,雲天下從錯愕中回過神來。
身為九境武者,他自然能免疫這種層次的威壓。
他之所以錯愕,是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不是沒見過死人,甚至他能走到今天也殺了不少人。
但那些人都是超凡者,是和他有生意糾紛的超凡者。
他,不殺普通人,因為普通人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他也從未想過,阿布古日紮會對普通人下手。
要知道這些普通人,根本撼動不了他的地位。
雲天下,也從未想過殺掉阿布古日紮。
在他的設想中,是要通過鎮壓阿布古日紮,然後更快完成權力過渡。
至於阿布古日紮最後的歸宿,自然是送回乾國另作他用,就像乾立功這些歸化十境一樣。
但現在他不這麽想了,他隻想弄死阿布古日紮。
這畜生,完全沒拿人當人。
這種人送到乾國,那是對乾國百姓的不負責任。
“行。”
秦霄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而在他消失的那一刻,漫天風雪逆卷天際。
那滅世雙掌上附帶的威壓,仿佛被這逆卷而上的風雪所湮滅。
......
不好!
有高手!
傲立天際的阿布古日紮臉色驟變,緊接著他沒有猶豫,猛地將雙手一甩,那兩隻能量大手加速朝著廣場鎮壓而去。
與此同時,他轉身就準備跑。
但是突然,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不!
不是動不了,而是身體在下降。
完全失控的那種下降。
該死的!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的身體為什麽動不了。
阿布古日紮如墜冰窟。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自己停止了下墜。
眼前,多了一道身影。
那是,一個戴著麵具的人。
那是,來自大乾的人間武聖。
“來自大乾的人間武聖,我是阿布古日紮,我願意投降大乾,我可以為大乾而戰。”
阿布古日紮眼神中的凶狠早已消失,上下嘴皮一碰就開始求饒。
“不接受投降!”
秦霄難得用一回大漠語。
他會大漠語,別問為什麽,問就是搶過。
他為什麽要讓阿布古日紮說話?
想讓,就讓唄。
說完,他開始拆卸阿布古日紮。
從手指開始,一根根掰斷,然後一根根碾爆。
平心而論,秦霄很少虐殺一個人。
車珠子,不過是為了情報。
殺生不虐生,是他的原則。
隻不過現在,原則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啊!”
阿布古日紮的慘叫聲,回蕩在巴托蘭烏城市上空。
點點血霧,隨著凜冽風霜飄灑在城市很多角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