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回歸完畢。】
    【……】
    【本次天賦：長生種（金）保留。】
    關閉係統提示，熱鬧聲入耳。
    現實，出租屋。
    莫凡身形佇立其中。
    緊閉的窗戶外，陽光穿透窗簾，落下一大片白。
    “長生種……”莫凡看著麵板上的天賦，片刻，才關閉麵板。
    “可惜啊，認錯人了。”
    莫凡搖頭。
    拉開窗簾，外麵熱鬧非凡，
    街道兩旁各色奇裝異服穿行。
    隻一眼，莫凡認出。
    那是一群二次元。
    收回視線。
    怕是周圍在舉辦什麽漫展，整的這條街，也熱鬧了許多。
    打開係統麵板，莫凡看向今天剩餘的穿越次數。
    一次。
    說起來，從綁定係統，到現在。
    現實才經曆2天。
    他一共穿越了十九次。
    按理說，這次數還不算多。
    但不知為何，莫凡總感覺，經曆了漫長的人生。
    看著最後一次次數，莫凡呼吸淺淺。
    拿起手機，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十九分。
    “算了，這最後一次留著晚上再用吧。”
    再度拉開窗簾，莫凡看向下方朝一個方向去的二次元。
    “休息一下，順便逛逛。”莫凡笑了笑。
    ……
    相比現代服，莫凡好像越發喜歡古裝了。
    看了看身上黑灰相間的長裳，他邁步出門。
    ……
    “要不要換個住所。”
    “我好歹現在是金仙了。”
    “金仙住出租屋，有點掉逼格啊……”
    樓梯間，莫凡不由想到。
    縱使穿越之旅如何精彩，但回來，連房子都不是自己的。
    且。
    下樓偶爾吃頓美食還是沙縣……
    這……
    “咳咳。”
    “不錯，畢竟是金仙了。”
    “找個時間整點米，把這裏買下來，這樣就不算是出租屋了。嘿嘿機智。”
    “沙縣也不去了。”
    “金仙，沙縣已經配不上了！”
    “要去就去燒烤攤！”
    莫凡豪氣。
    “隻有那裏才能配的上我金仙身份。”
    莫凡豪氣衝天。
    ……
    轉眼，莫凡已經來到路邊，他一身古裝，很像一個二次元愛好者。
    不過。
    他的古裝沒有扮演任何人，他就是他。
    當然，別人可不知道。
    來到路口。
    雖然樓梯間時想，沙縣已經配不上自己，但不自覺，他還是進入路口旁的沙縣小吃。
    習慣已成為自然。
    “算了，來都來了。”
    “老板娘，一碗東北大水餃。”
    莫凡點餐。
    聞聲老板娘從後廚探出腦袋。
    “咦，是你啊。”
    “有兩天沒見你了，這兩天你去哪了？”
    雖然莫凡一身古裝，但恢複了之前的模樣，還是被老板娘一眼認出。
    “你這是在……考斯嗎？”
    “哎呀，你們年輕人喜歡的東西就是有點拗口。”
    “她今天就整的花裏胡哨的。”
    “不過……”
    老板娘拍了拍圍裙，“你這衣服……和你真搭。”
    “不像我女兒，什麽考斯，那分明是妖魔鬼怪。”
    麵對搭話，莫凡沒什麽作答隻是點頭。
    不大一會兒。
    一碗餃子端到莫凡麵前。
    “嘿，以前咋沒看出來，你穿這衣服，居然好看的嘞。”
    “要是你再息一點，我都想把我女兒介紹給你了。”
    老板娘話跟停不下來一樣。
    再出息一點……
    媽的。
    話還有點傷人。
    不過，莫凡不在意，看著麵前大水餃。
    他，開動。
    一碗水餃隻是片刻功夫，便隻剩幹淨的盤子。
    掃碼付款，莫凡出店。
    外麵。
    不少二次元相伴而過，一路有說有笑。
    跟著人群。
    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廣場。
    這裏，更多的二次元。
    有古裝，有動漫裝，有機甲裝，甚至還有垃圾桶，路牌裝。
    顏色鮮豔，妝容濃重。
    莫凡步入其中，黑灰古裝，明明是不起眼的裝扮。
    但卻於鮮豔之中，格外突出。
    不知為什麽。
    看著各色二次元，莫凡腦海裏浮現出莫悅微的話。
    “若是長河不存，世界隻有一個就好了……”
    “隻有一個世界麽。”
    回想這句話，莫凡抬眸，望向天上的白雲。
    雖然此時五點多，但，天還很明亮。
    莫凡眸子不凡，既有重瞳，又有桎梏加成，還有金仙的境界。
    就算白雲明亮，莫凡視線也能望穿白雲，看見其後麵的星空。
    漆黑無比的星空。
    “若是隻有一個世界，好像，宇宙就很不錯。”
    “無邊無際。”
    “無盡河係。”
    “無盡星球。”
    “……”
    “哇，帥哥你COS的誰啊，雖然沒認出來，但是。”
    “好仙啊……”
    莫凡思緒被打斷，回眸，不知什麽時候，身旁簇擁了三個妹子。
    她們扮演的是遊戲人物，她們為了還原可是下足了功夫。
    不過，依舊相差十萬八千裏。
    而莫凡。
    這種隨意，卻又神似。
    簡單，又別有味道，簡直讓她們羨慕死了。
    “真的，太仙了。”
    “應該COS的是某本小說裏的主角吧！”
    “帥哥，是哪本小說啊，我回頭去看看。”
    回神，莫凡看向她們。
    “帥哥，可以集個郵嗎？”
    雖然是專業術語，但莫凡聽懂了。
    拍個照。
    不過，莫凡拒絕，隨後融入人群。
    “啊，居然拒絕了……”
    一個妹子有些意外，來漫展的誰不是為了集郵啊。
    可他居然拒絕了。
    轉頭她看向莫凡背影。
    看著形形色色鮮豔的人群中，行步緩慢的黑灰古裝，莫名有些恍惚，似乎他不是COS。
    而是真正的二次元人物，來到了現實……
    不是！
    他怎麽能這麽有氣質，這麽仙。
    哢嚓一聲。
    沒忍住，她偷拍了一張。
    偷拍聲喚醒一旁的其餘兩位妹子，不知什麽時候，她們居然也看入迷了。
    “臥槽，這TM絕對是神級COS！”
    “媽的。”
    “那氣質，永遠都看不膩。”
    “姐妹，別說我變態啊，說真的。”
    “我想把他看死。”
    “……”
    ……
    莫凡看著一人拿著誇張斧頭，擺著pOSS。
    這人膽子很大，COS的是盤古。
    莫凡駐足，圍繞COS很多人拍照，而他，靜靜佇立人群，眸子平淡落向盤古。
    “神話……”
    現實是一個科技文明，
    按理說，科技文明的古早，應該也是科技。
    但不是。
    反而是宏大的神話傳說。
    有仙，有神，有魔。
    甚至還有聖人。
    還有流傳至今的道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