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一群雜兵。
    山林，莫凡返回。
    小小蹲在地上，很聽話的還在尋找蘑菇。
    察覺身後有人靠近，小小停下手頭的動作，轉頭，“常山，回來啦。”
    莫凡點點頭，
    “常山，剛剛地動了，發生了啥啊。”小小問道。
    “沒啥。”莫凡隨意回答。
    而後，帶著小小再次回到了小屋前。
    “常山，這屋子扁扁的還能住麽。”看著成廢墟的屋子，小小嘟囔。
    莫凡摸了摸下巴。
    修一下肯定能住的，不過。
    毀了就毀了，剛好挪挪屁股，反正，小小也不喜歡屋子旁邊的河流。
    不如幹脆換個地方。
    想著，莫凡揉揉小小的頭。
    “扁了能住個錘子，走，換地方去。”莫凡道。
    ……
    “常山，好多人！”
    很快，帶著小小，莫凡進入了一個小鎮類似的地方。
    這裏很熱鬧，一入鎮上，可見人流。
    說起來，小小從石頭裏蹦出來，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多人，頓時驚奇不的行。
    看著她這樣子，莫凡一笑。
    誰能想到，這小女孩，呆萌呆萌的，實力卻是仙境。
    搖搖頭，看她這好奇的樣子，莫凡帶她逛起了街。
    “常山……”
    “這是什麽？”
    “陶瓷娃娃，泥巴捏的。”
    “……”
    “常山，這個這個！”
    “這個好好看！”
    “吃的，糕點。”莫凡簡短答。
    “……”
    “常山，它紅紅的，圓圓的，好像花呀！”
    “好好看！”
    “糖葫蘆。”莫凡答。
    不過說完，
    媽的，怎麽每個世界都有糖葫蘆，後知後覺，莫凡撓撓頭。
    而後，小小兩隻小手，一手一根。
    莫凡也拿了一根，吃了起來。
    雖然每個世界都有糖葫蘆，但這裏的，明顯比不上忍冬界。
    倒是和現實的大差不差。
    味道還行。
    酸酸的，甜甜的。
    “常山，常山，我想要這個！”
    路過一家打鐵鋪時，小小突然駐足，看著鋪子裏掛著的刀劍斧錘，她指著一把劍，道。
    那劍很平常。
    就是一柄凡鐵劍。
    見狀，莫凡：“想要劍啊，回頭給你一把更好的。”
    說起劍，莫凡背包裏除了藤條劍，可還有忍冬界的一些劍。
    那是宗門佩劍，被他順手給複製了。
    雖然那劍在忍冬界，也屬於凡。
    但。
    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那就是靈劍，仙劍。
    “不要，我就要這個！”小小拒絕。
    隨後張大眼睛看向莫凡，“你剛剛都回頭了，可你手上什麽都沒有。”
    聞言，莫凡：……
    要要不要這麽鑽字眼？
    回頭是這個回頭嗎？
    “行行行。”
    無奈，莫凡把鐵匠鋪裏的那丙凡劍給買了下來。
    “嘻嘻。”
    “常山，你最好惹。”
    長劍一入手，小小美滋滋的，連忙把劍抱在手裏。
    頓時，個頭不高的她，略顯滑稽。
    瞧著她，莫凡搖搖頭。
    想來，這家夥失憶前，應該也是用劍的。
    而且，不是一般的愛劍。
    “常山，常山，那邊，那邊！”
    有了劍，小小再度熱情高漲，繼續逛街。
    “走吧。”
    莫凡揉揉她的頭。
    牽著她，融入人群。
    ……
    與此同時。
    皇城。
    一隊大軍被集結。
    莫凡直送入皇宮的人繪聲繪色表達莫凡的恐怖。
    然，或許是靈雨帶來的膨脹。
    某深宮大殿內，怒不可遏聲音響起。
    “嗬，滅二十幾人就如此狂妄？”
    “這天下，誰都可欺。”
    “唯皇權，不可欺！”
    “二十人不行，那就二萬人，五萬人！”
    “十萬人！”
    “需可知，如今人人如龍。”
    “萬人，可移山填海！”
    “……”
    “此逃兵，擾亂軍心，斬！”
    “來人……持我令符，調遣五萬龍虎之軍，蕩平仙墜之地！”
    “……”
    此事，逛街的莫凡並不知情。
    不過就算知道，怕是他也隻是一笑。
    真是膨脹的沒邊了。
    五萬人？
    瞧不起誰呢。
    ……
    轉眼，兩天後。
    莫凡帶著小小，離開了那處小鎮，踏往下一個地方。
    或許是經過莫悅微的影響，莫凡現在喜歡上了到處遊曆的感覺。
    每一處皆有不同風味。
    每一處皆有新鮮事物。
    野外。
    入夜，莫凡升起一叢火堆。
    火堆旁，小小後遺症再次爆發，她不停捶頭，顯得很是痛苦。
    無奈，莫凡照顧。
    “不是說了別想了嗎？”
    “怎麽又開始疼起來了。”莫凡歎息。
    “常山…常山…”
    “我沒想。”
    “我沒想……”小小滿頭冷汗，她可是仙境，而此刻，居然流冷汗了，可見其痛苦。
    “算了，少說點話。”
    莫凡揉著她的小腦袋瓜。
    雖然他是金仙境，但對於她此刻的狀況，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隻能一邊安撫，一邊渡入仙氣，小小緩解。
    半個小時後。
    她才好轉。
    一場痛苦，讓她筋疲力竭，倒在莫凡腿上，沉沉睡去。
    莫凡拍著她的背。
    “真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
    “仙境哎。”
    “唉……”
    一夜無話。
    次日。
    就在莫凡準備繼續帶著小小遊曆時。
    小小突然兩眼不斷打量莫凡。
    左右思考了一下後，她道：“常山，常山，我感覺你好麵熟啊。”
    聞言，莫凡：？
    什麽話。
    她這是又失憶了？
    “你沒事吧？都這麽久了，我肯定麵熟啊。”莫凡道。
    “我好像……很早之前見過你。”小小道。
    “？”
    莫凡詫異，上前拍了拍思索中小小的腦袋瓜：“你是小小，我是常山。”
    “別多想。”
    “什麽之前見過，怎麽可能見過？”
    開玩笑，小小之前能見過他？
    這不天方夜譚嗎？
    他可沒去過什麽玄幻大世界。
    就算最大的，有恐怖未知存在的世界，也沒見過什麽小女孩啊。
    所以……
    她這是，因為頭疼，記憶錯亂了。
    “是這樣嗎……”小小嘀咕。
    莫凡確定：“當然是這樣！”
    “好了，別多想，小心又要頭疼。”莫凡道。
    “唔……”聞言頭疼，小小縮了縮肩膀。
    “行了，走吧。”
    莫凡牽起小小的手，“小小，你隻需要記住，你是小小，就行了。”
    “至於過去，管他呢。”
    “反正你又不大。”
    “那點記憶要不要無所謂。”
    在莫凡眼中。
    小小八九歲模樣。
    而八九歲前的記憶重要嗎？
    顯然是不重要的。
    雖然，莫凡也想知道小小背後玄幻大世界經曆了什麽。
    但。
    既然回憶這麽痛苦，何必強求。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