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買賣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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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心中一動,連忙快步上前,拿起其中一個酒葫蘆,毫不猶豫地仰頭灌了一口。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秦瓊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轉為難以置信的喜悅。他隻覺得一股暖流自喉嚨直下,瞬間遍布全身,那些因長年征戰積累的暗傷,竟奇跡般地消失無蹤。酒香四溢,不僅味道醇厚,更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仙氣,讓他整個身體暖洋洋的,如同置身於春日溫泉之中,所有的疲憊與傷痛都隨之消散。
“不愧是仙釀!”秦瓊讚歎道,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這是我喝過最好的酒!”
而程咬金和程處默早就喝完了一壺,他們再次搶過酒葫蘆,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程咬金,這位以勇猛著稱的混世魔王,此刻也顧不上形象,一雙銅鈴大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裏不住地稱讚:“好酒!好酒!”而程處默,年輕力壯,飲下仙釀後,隻覺體內似有千鈞之力湧動,力量和體質竟隱隱有所提升,他驚喜交加,喊道:“阿耶,我感覺我的力量和體質提升了!”
此言一出,秦懷道和秦懷玉兩兄弟的目光更加熾熱,他們緊緊盯著那幾瓶酒葫蘆,眼中閃爍著對未知力量的渴望。作為秦瓊的兒子,他們自小便對武藝有著極高的追求,此刻見這仙釀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心中怎能不激動?
秦瓊見狀,連忙護住桌上剩下的五瓶酒葫蘆,笑道:“這是蘇仙人贈予我的……”
“秦二哥,別這麽小氣嘛。”程咬金哈哈一笑,眼睛發出亮光盯著那酒葫蘆。
“是啊,父親,讓我們也嚐嚐這仙釀的滋味吧。”秦懷玉忍不住開口請求,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卻也難掩心中的好奇與期待。
秦瓊見狀,心中暗自歎息“看來是保不住酒葫蘆了。”
“隻能喝一個酒葫蘆。”秦瓊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他命令下人將四個酒葫蘆藏放在他的書房,那裏有著嚴密的守衛,足以保證酒葫蘆的安全。然後,他將剩下的一個酒葫蘆輕輕舉起,小心翼翼地給在場的每一個人倒了一點點。蘇木不喝)
酒液入喉,一股溫熱的氣息瞬間彌漫全身,仿佛有股力量在體內湧動,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秦瓊、程咬金、程處默、秦懷道、秦懷玉,都感受到了這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讓您見笑了。”秦瓊對著蘇木笑道。
蘇木微微一笑,道:“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
酒足飯飽之後,蘇木與程咬金及其子程處默一同起身告辭。
“蘇仙人,就讓處默陪您逛吧。”程咬金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如果我陪著你們逛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嗯,我知道了。”蘇木點頭應允。
長安,這座古老而輝煌的城市,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寧靜而莊嚴。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錯落有致的屋簷上,給這座古城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東市,作為長安城內最為繁華的商業區,此刻正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來自四麵八方的商賈雲集於此,琳琅滿目的商品讓人目不暇接。他們的目的地,是東市內一處較為隱蔽的奴隸市場。
在這個時代,奴隸交易雖然並非光彩之事,但在貴族與富商之間,卻是一種屢見不鮮的現象。
市場內,各式各樣的奴隸被鐵鏈拴住,或坐或臥,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與恐懼。蘇木在程處默的陪同下,仔細挑選著。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四名年紀相仿的女奴隸身上,她們都是12歲到14歲之間的少女,雖然衣衫襤褸,但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小郎君,來看看這些女奴隸吧。”奴隸老板見蘇木駐足不前,連忙熱情地招呼道。
蘇木微微點頭,問道:“哦,多少錢?”
奴隸老板伸出五個手指,笑眯眯地說:“小郎君隻要五貫錢。”
蘇木皺了皺眉,目光掃過四個女孩,問:“他們四個加起來呢?”
奴隸老板眼珠一轉,說道:“隻要十九貫。”
程處默聞言,眉頭微皺:“太貴了,十貫吧。”
奴隸老板麵露難色,搖著頭說:“小郎君太低了。”
程處默冷哼一聲,故意壓低聲音說:“九貫。”
奴隸老板猶豫了片刻,顯然這個價格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但他還是試探性地問道:“這……”
程處默見狀,繼續施加壓力:“八……”
奴隸老板急了,生怕這筆生意黃了,連忙說道:“九貫,成交!”
蘇木剛想掏錢付款,卻被程處默輕輕阻止:“蘇木兄,怎麽能讓您破費呢?這錢我來付。”
說著,程處默拿出九兩白銀遞給奴隸老板。奴隸老板接過錢,臉上堆滿了笑容,將四個女奴隸的賣身契恭恭敬敬地遞給了蘇木。
蘇木接過賣身契,目光溫和地看向那四個女奴隸:“你們跟我走。”
一行人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長安城門口。城門巍峨,守衛森嚴,是進出長安的必經之路。蘇木停下腳步,轉頭對程處默笑道:“處默,有空記得過來玩。”程處默麵露驚訝之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嗎?”蘇木微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說完,他輕輕擺了擺手,帶著四名女孩踏上了前往藍田縣的路途。
這一刻,對於四名女孩而言,長安城的大門仿佛成了她們與過去悲慘生活的分界線。她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不安,但更多的是對自由的渴望。
路上,蘇木從懷中掏出四張泛黃的賣身契,逐一遞給了四個女孩。他的眼神溫和而深邃,仿佛在說:“你們的命運,現在掌握在自己手中。”女孩們接過賣身契,有的雙手顫抖,有的淚眼婆娑,更多的則是難以置信的驚喜。
“你們想走的就可以走了,”蘇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當然,也可以跟隨我。不過跟隨我之後,日子可能不太好過。”這句話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女孩們麵麵相覷,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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