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有點麻煩(求追讀,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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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放學到了博士家,在聽到博士說紀一打來電話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家夥竟然……”他哈哈大笑,“他是笨蛋嗎?”
    “無聊。”小哀確定這是一場誤會後,就去廚房準備晚飯了,今天因為少年偵探團也一起過來了,所以人有點多,她在想要不要幹脆把姐姐也叫過來一起算了,不過轉念一想,姐姐來了,那個男人肯定會跟過來……
    還是算了。
    “所以,新一啊,你打算怎麽辦?”博士用最近業餘時間手搓的新遊戲暫時吸走了三小隻的注意力,靠到柯南旁邊壓低聲音問。
    “當然是給東野警部回電話表示我會幫他調查啦。”柯南笑得堪稱猥瑣,“不過嘛,作為回報,田邊老師的案子我很感興趣的……”
    高木的效率特別高,一定是四工作詞條的頂級帕魯。
    很快就把紀一要的資料查清楚了。
    但就像紀一之前想的那樣,很麻煩,當年案件的當事人,除了已經在監獄內去世的夏目理紗,剩下的六個人,隻有死者的妻子光子和女仆仍然在四國,幾位劇團的演員和負責道具和場景布置的技術人員都已經因為工作原因分散在了全國各地。
    也不知道假夠不夠用……
    紀一正在前台看自己剛才和高木電話中記下來的關鍵信息,前台的電話就響了,然後工作人員就告訴他,有人打電話過來找。
    本來以為是高木又發現了什麽隱藏線索,結果接起來才發現是死神小學生。
    這是知道自己之前和博士說的事情,所以迫不及待了?
    聊了幾句,紀一的表情越來越怪了。
    柯南聽到疑似組織的消息,不僅不著急,還在讓他幫忙的時候開條件?
    而且田邊七瀨啊……
    你一個成年人,和小學生說這些事情幹什麽?
    隻能說死神總能得到他想要的案件信息……
    柯南奇怪的反應,再結合之前阿笠博士的表現……
    要麽這裏是奇奇怪怪人設崩潰的同人宇宙,要麽就說明……
    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後,剩下的哪怕再不可思議也隻能是真相。
    可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口袋裏的喉糖似乎有點重了……
    希望是自己理解錯了,還有別的答案。
    隻不過……沒想到有一天柯南居然能看我樂子,倒反天罡。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柯南的要求,畢竟當年的劇團內的兩位成員演員大野道夫和道具堀川鈞現在就在東京,自己在四國這邊,那東京那邊,就隻能表演“死神來了”,希望他們命夠硬吧。
    終於和柯南聊完,紀一回頭就看到秋庭憐子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警部先生,吃晚飯嗎?”
    “……”
    好麻煩,當時就不該同意她跟過來。
    但事已至此,也隻能先吃飯了。
    但好在兩個人都沒什麽心思去外麵,紀一算是鬆了口氣。
    “明天去拜訪光子夫人嗎?”紀一把幾個當年案件參與者的下落給秋庭憐子也簡單說明之後,秋庭憐子問道。
    “嗯,北島光子因為身患尿毒症,所以現在長期住在醫療型療養院內,而且河村惠也仍然擔任她的女仆,所以肯定要去拜訪的。”
    “好的,我明白了,您注意休息。”
    兩人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紀一才徹底放鬆下來。
    這下攤上大事了。
    從主幹道下來,沿著彎曲的深灰色水泥小徑,道路兩旁栽種有精心修剪過的灌木叢就能看到北島光子居住的醫療型療養院大樓。
    那是一棟灰白色牆壁的四層建築。
    療養院的前台。
    “您是來自警視廳的東野警部,想要拜訪北島光子夫人對嗎?”前台接待處的年輕護士對照著昨天的訪客預約檢查後,露出職業笑容。
    “是的。”紀一把自己的證件收起來,“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進去?”
    “請稍等。”護士轉身,拿起電話撥出去。
    很快通話結束。
    “請您稍等片刻,北島女士已經同意了,但還需要一點時間準備。”
    紀一點頭,在大廳裏,找了個位置坐下。
    “警部先生。”秋庭憐子忍不住問道,“我也看了案件的記錄,找不到任何的疏漏,您覺得其他人有下毒的可能嗎?”
    “我不知道。”紀一實話實說,“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太早了,最大的疑點也不過是夏目理紗的絕筆信,想要有所推測,至少要等我們和當年的案件參與者問過話之後再說。”
    “哦。”秋庭憐子點頭,“我還以為像您這麽厲害的人,現在已經有了推測,隻需要通過問話就能確認自己的猜測找到凶手了。”
    “在案件的調查中,先入為主的想法是很致命的。”紀一回答,“就像上次的案子,如果不是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了偷情這件事情上,早就應該能夠抓住凶手了。”
    “原來是這樣。”秋庭憐子若有所思。
    很快,護士就來通知兩人可以進去了。
    從長廊盡頭的電梯上到四樓。
    這裏的裝飾看起來已經不像是醫院,而更像是一家高檔的酒店。
    確認著房間號來到北島光子的房間門口。
    紀一敲門。
    “請進。”
    開門的人四十多歲,身材微胖,一身製服裙,腰間係著白色棉質圍裙,頭發束成簡單的發髻,用黑色發網固定,站姿端正,雙手交疊在腰前。
    “您是警視廳的警部先生?”她恭敬地問道。
    紀一展示證件:“這位是我的同伴。”
    “好的,我明白了。”女仆的態度仍然是職業的恭敬,“我叫河村惠。”
    “河村女士,您好。”
    “請隨我來,夫人就在裏麵。”
    紀一跟著河村惠走進房間。
    他看到在掛滿了護理和身體監控儀器的床上,躺著一個麵容枯槁,麵頰和四肢上幾乎已經看不到一點肉,皮膚呈現出不健康暗灰色的幹瘦老人。
    “是尿毒症。”河村惠在旁邊解釋,“夫人已經被折磨6年了,現在,醫生說……”
    大家都明白。
    “夫人,這位警官有些事情想詢問您。”河村惠走過去,輕聲喚醒夫人。
    “警官?”北島光子恍惚著睜開眼,“發生什麽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