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空間本源是消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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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力非常奇怪,甚而有點惶恐。他不明白這個空間裏的時間流逝速度是多少,多少倍於外麵時間,如果裏麵的時間流速比外邊快得多,那他是輕易不敢進來。
    他把成熟的玉米棒子上的玉米粒全部搓了下來,重新點種了下去,澆上水,把第一次打劫來的手表拿出兩隻,分別放在空間裏和外邊,就為了看看兩邊時間流速是否不同,又到底有多大差異。又偷偷跑到廚房,把剛買的雞,鴨都帶進空間看看,結果無一例外,進了空間活蹦亂跳的雞鴨都暈了,一動不動,等到他把一動不動的雞鴨拿出來到外邊,一會功夫就恢複如初。
    金力看著外邊的手表過去了十分鍾,就進空間看了手表,發覺裏麵已經過了四個鍾頭,也就是裏麵的時間二十四倍於外邊,金力疑惑不解:“那也不至於馬上就成熟啊?”金力看了看邊界上的門,難道秘密在那些門上?他又等了十分鍾再進空間,發覺土地裏的玉米並沒有什麽動靜。他瞬移到了能打開的那扇門邊開門走了出去回到現世的自己家裏,上上下下重新看了看家中的東西,了解一下了有什麽儲備物資,然後打開門回到空間,瞬移回剛才種地的地方,然後再次讓金力目瞪口呆地看到了,一片幹枯的玉米秸稈和不知多少的金黃的玉米棒子。
    金力蹲在地上冥思苦想:“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金力看看通往未來的那扇門,看看麵前的玉米地,轉了轉眼珠子,心裏有了一個猜想。
    他又瞬移至門邊,開門回到未來家裏,東找西找,找出了一把的花生還有幾粒綠豆,他把花生和綠豆點種在了空餘的地上,然後又回到未來的家裏,呆了十分鍾,又回來一看,黑土地上什麽也沒有,根本沒長出來。金力出了空間,在炕上歪著想著睡個十來分鍾,要睡未睡時突然驚醒,一看手表,過去一個鍾頭了。
    金力進了空間一看,眼前的花生和綠豆早已成熟了,但也就是成熟而已:葉子都枯萎了,花生果在地下,綠豆莢掛在枯萎的綠豆杆上,沒有什麽生而複生的。金力明白了,兩個家的世界裏的作物在空間裏種下後隻要他到了相反的世界家裏,空間的作物就會瞬間成熟。隻是這樣最後有什麽結果,金力還沒有想明白,因為金力總覺得這樣的好事可能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不然也太便宜金力了。
    金力又試了試能否在空間裏成神,意念動處所有作物自動收拾好歸堆。金力還真是有點惶惑了,好事太多了,以至於他有點害怕。他偷偷家裏拿了幾個麵口袋,把玉米、花生和綠豆裝好,帶出空間放在炕前,盯著看了一會,打開袋子口看看,沒有消失?那就沒有問題,又把袋子收進空間放著。看看時間,算了不睡了,等會起早出去排隊買肉去。
    天亮了,四合院有了人聲,金力開門走了出去,到水龍頭那刷牙洗臉。迎頭撞上了一大爺,金力打了個招呼:“一大爺,您早啊!”一大爺卻有點遲疑:“大……力啊?”金力看了看一大爺:“怎麽了嘛?一大爺?”一大爺有點疑惑又帶點笑:“好小子,一個晚上長胡子了,成大人了。”金力心裏一驚:“啊?啊,昨晚一晚沒睡我,長胡子了嗎?”摸摸臉,還真是,上嘴唇和下巴長出來又濃又密的胡子茬了。金力明白了,空間裏作物的瞬間成熟是以自己成長為代價的,現在是成熟,將來就是衰老了。好在目前看來還沒有大多少,不然一大爺不會是一點驚訝,而是大驚失色了。
    金力洗漱好回家,又正好遇見起床出來的爹媽,他們倒沒有驚訝卻流露出來心疼的神色,看來他們是以為自己的大兒這幾天是太辛苦才顯成熟了。
    金力故意伸手問爹媽要錢,說是要買肉去。金力媽進屋拿了錢和家裏積攢起來的肉票交給金力。金力爸卻製止了金力去東單菜市場的想法,說不起大早排隊那是估計買不到好肉了。等他上班去調度室打個電話給他師大爺吧。
    金力記得這個師大爺,他是金力爸的師兄,當年一塊學車的,後來去了肉聯廠。金力爸說:“等會我路過毛毛家,跟他說聲,要他一會騎他哥的自行車帶你去肉聯廠。”毛毛就是金力爸的大徒弟毛誌毅,金力說:“哦,不過毛哥他哥今天不騎車去上班嗎?”“他哥輪休,不上班。毛毛跟我說過。”金力點頭:“那我在家等他?”金力爸說:“嗯。”
    老爹安排好,金力就輕鬆了,吃完早飯,無聊坐在家裏,又引來睡醒的小妹小弟的大驚小怪,小妹摸著金力的胡子茬,覺得紮人,小弟也伸出左手努力地來夠大哥的胡子想好好體會姐姐說的紮人,可惜用不上力,還是金力低下頭讓他滿足了願望,笑的開心不已,可一會功夫他就哭喪著臉,因為他看見老媽捧藥進來了,還沒喝幾頓藥他已經心裏對藥的苦有心理陰影了。
    好不容易在老媽的威壓下喝下一碗藥,在苦得眼淚汪汪後吃了一顆大白兔奶糖後又笑嘻嘻的,那眼睛裏含著淚珠咧嘴笑的樣子看得金力發笑。小妹看見弟弟有糖吃不開心,也要問老媽要,金力媽說:“你弟他吃藥苦,才吃顆糖,你要吃糖的話,要不也給你碗藥吃吃?”小妹不願吃藥,又不肯放棄吃糖,就翹著嘴站在金力媽麵前扭股糖似的扭著身子。金力看著老媽說:“媽,昨兒不是買了好些糖嘛?給小妹一顆唄?”金力媽白了金力一眼:“那糖不是等會要拿去謝謝街坊鄰居的嘛?看著多也沒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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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力看看小妹,雙手一攤,表示我也愛莫能助。小妹快要哭出來了,小弟挖出嘴裏的糖,手舉著:“姐姐姐姐,我給你咬一半。”金力蹲下抱著小妹在她耳朵邊耳語幾句,小妹睜大眼睛看著金力用力點頭,金力媽一伸手指著金力:“你不許給她亂花錢啊!”扭轉身就走:“媽給你拿去,你個討債鬼!”小妹看看老媽,又看看金力:“大哥,媽去拿糖了,你說的還作數不?”金力一笑:“作數!大哥啥時候說話不作數了?”小妹就歡喜起來。
    “大力!大力!”金力出門一看,是毛誌毅來了:“毛哥,你來了啊?”毛誌毅看著出來的金力媽喊道:“師娘,我師父讓我跟大力去肉聯廠買肉去。”金力媽笑著說:“去唄!路上注意安全哈。”毛誌毅這才看向金力:“我去!大力你一夜之間成老頭了啊?”金力上前捅咕捅咕他的肋骨,“對!現在是不是得你管我叫哥了?”毛誌毅怕癢急忙拍開金力的手:“去,什麽時候輪著你了?”撒腿就往外跑,金力就追了上去。
    兩人一輛車啃吃啃吃騎到肉聯廠,金力師大爺早就等著了。金力看看膘肥的一塊肉,有點犯惡心,太肥了。可這時候這就是絕好的肉,哪像他前世排骨、豬蹄才是好貨。金力喊:“大爺,您問問看廠裏還有下水和骨頭沒?”師大爺問:“那玩意買它幹啥?”“下水做菜下酒最好您不會不知道吧?給您和我爹晚上下酒啊?骨頭我給我弟燉湯喝,吃什麽補什麽嘛。”師大爺逗他:“你爹可沒喊我晚上去你家喝酒啊。”
    金力翻了個白眼:“大爺,這您可騙不了我,我爹要是沒喊您喝酒我跟您姓!”師大爺“哈哈”大笑,“好吧!我去問問去!”毛誌毅在一旁一言不發。金力看看他:“你怎麽不說話?”毛誌毅苦笑一下:“我看見師大爺就發怵!”金力大笑:“你也有怕的人?”師大爺一會功夫去而複回,手裏拎著一個袋子:“呐,拎走!”金力問:“大爺多兒錢?”師大爺手一擺:“沒幾個子,你拿走吧!”金力也不客氣,拎著和師大爺告別回了。
    回來路過交道口供銷社,金力跳下自行車:“毛哥,我得買點酒,我怕晚上不夠。”毛誌毅刹住車回頭問:“你有票嘛?”“沒!”“那你怎麽買?”金力眼睛一擠:“山人自有妙計!你等著吧!”金力走進供銷社,四處一看,發現了目標,走到對方跟前,敲了敲櫃台板:“哎哎同誌,上班時間談天,小心我扣你工資!”
    對方嚇了一跳,轉過身一看,往櫃台上一趴,伸手揪住金力的耳朵:“死大力!嚇我一跳!你找打啊!”這是金力二姐的閨蜜夏紅梅,金力裝作非常疼的樣子“哎呦哎呦,姐,姐饒命!我不敢了!”對方傲嬌地放了手:“饒你一回!”又問:“你幹嘛來了?”金力:“找你啊!我要買瓶裝酒!”夏紅梅手一伸:“票!錢!”金力:“錢有,票沒!”“那買什麽酒?”金力:“所以找你來了啊。”
    夏紅梅想了想,找到另外一個營業員嘰嘰咕咕了一通,又轉到另外一邊和再一個營業員嘰裏咕嚕了一通,就走到後邊去了。金力也就順勢看起供銷社裏的東西來,“咦,還有這東西呢?”金力看見裏麵賣有桃酥,記得自己還有剩點心票,就挖出來買了點,以安慰小妹的心。
    夏紅梅一會回來了,手裏拿著用細麻繩紮好的四瓶瓶裝酒,金力一看“嘿,正宗牛欄山二鍋頭!”交了錢,對著夏紅梅一笑:“謝了姐。”夏紅梅:“滾!”“好嘞!”拎起就跑。旁邊營業員看了笑:“紅梅,這小子臉熟,誰啊是?”夏紅梅說:“這不是我那交道口街道辦的姐們他弟弟嘛,南鑼鼓巷95號院的那個,就是個皮小子!”
    且說金力和毛誌毅回家給金力媽交了差,等何雨柱提早回來就是一通大炒大燒,然後晚上是一通大吃大喝,金力和金力媽給四鄰各家送去了糖果,這段事也就交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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