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怎麽可能放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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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很久金力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在這裏。金力注視著牆角的書架,罵了自己一句還真是笨,這麽個混混一看就是那種無知無識的貨,家裏有個書架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金力在書架上一陣搜尋,終於找到了一個機關,按下去金力發現那個大衣櫃居然無聲地滑開了,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口子,金力順手拿出大姐的手機點開手電筒,就往裏麵走進去,進去之後金力發現裏麵的空間居然不小,還有地上和地下兩層,地上的這層隻是堆積著一些箱子和袋子,還有一大堆捆紮好的紙。
    金力好奇地翻翻這些紙,沒感覺出來這是幹什麽的,“難道是印刷傳單用的?”他又把箱子打開,一下子就驚呆了:裏麵都是票證,堆的整整齊齊的票證。金力看看票證又看看那堆捆紮好的紙有點明白了,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他又往地下那一層走了下去,果不其然在下麵金力看見了一台印刷機:“嗬嗬,偽造票證!這膽子那真不是一般的大!”金力心裏麵對齊二狗和齊天明無比好奇了起來,這倆家夥到底是幹什麽的?居然能弄出這個陣仗出來,尤其是齊天明。
    想到這金力就轉身進了空間。一進了空間金力就呆住了。剛收進來的四個人都在空間裏,還是昏迷不醒。讓金力呆住的不是那三個男的,讓他呆住的是那個最後收進來的女人。他忘記了那個女人是他從床上收進的,他當時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狀態,現在他才看清楚那女人是一絲不掛的,而且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極度的好,正是金力喜歡的那種微胖類型,有挺拔有臀型,每一寸的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金力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唇,他的眼像是粘在了這個女人身上,不由自主地他動了動意念,那女人就自動地飄浮到了他麵前,鬼使神差地金力就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對挺拔上,嗯,手感真的好。
    金力念頭動處那女人的身子不斷變化彎曲成各種姿勢,金力的手在這個軀體上撫摸過,光滑細膩,他感覺自己的小腹裏“騰”的一股火就上來了,有一個士兵在立正敬禮,他不由自主地把手縮回放在了自己的皮帶上,下意識地想解開它。“這裏是我的地盤,誰也不知道。”金力想,“事後她也不知道。”但是不知怎麽的突然有一句話在金力的腦海裏冒了出來:“人在做,天在看!”金力遲疑了,他轉動眼珠看向一邊那暈厥的三個人,覺得他們好像在恥笑自己,他急忙閃出了空間,在黑暗的地下室裏大口大口地喘著,許久許久他才平複下來。
    “我這是怎麽了?”金力問自己:“我是瘋了嗎?”金力非常的清楚如果今天他一旦做了這個事,那麽有了空間利器的他很難保證下次他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來,那麽他和被他收進空間裏的那三個畜生某種層麵上就是一樣的人!他突然想起他以前看見過的一個人性之惡的實驗。那是1974年塞爾維亞的一個名叫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的藝術家做的實驗。她把自己麻醉後綁在椅子上,六個小時裏圍觀的人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她想看看在沒有道德和規則的約束下人性到底如何,開始人們還隻是對她擁抱,獻花,後來就有人大膽到用針刺她,用剪刀剪開她的衣服,最後甚至有人把木倉塞進她的嘴裏。實驗結束時瑪麗娜麻醉解除後人們不敢和她對視,各自奔逃。
    金力回想自己剛才的念頭:“原來我也不是個好東西啊!”隨之而來的是心裏莫名的暴戾,他又閃身進了空間努力控製不看那女人的身子,一招手拉過來一個西廂房裏的男人,把他拎出空間,趁他沒醒之時把他牢牢捆住,然後“啪啪”兩個耳光扇醒了他,隨後就開始盤問他:“你叫什麽?”那人有點驚慌地問:“你是誰?這是哪裏?”金力也不說話,左手拿毛巾把他嘴一堵,右手上的手插子一下紮進他的腿裏,那人身子一彈,一聲沉悶的呼痛聲從毛巾下滾出來,金力把手插子在他的腿裏一攪,那人又是痛呼一聲,想把身子轉動開來卻被金力死死壓住,過了一會,金力稍微移開了一下毛巾,又問:“你叫什麽?”那人破口大罵:“孫賊,你……”
    金力冷著臉用毛巾按住他的嘴:“回答錯誤!”他拔出手插子,另外找了個地方一刀插了下去,那人又是身子一彈,仿佛是垂死掙紮的蝦米,沉悶的呼痛聲有如嗚咽,過了會金力又移開點毛巾問:“你叫什麽?”“好漢,饒命,求您高抬貴手,我家有八十歲老母……”金力說:“回答錯誤!”他悶住嘴把手裏刀子一轉,那人又疼得掙紮身體,金力再等了會,移開點毛巾:“你叫什麽?”那人汗如雨下,忙忙地回答:“好漢爺,我叫楚雲飛。”金力一呆:“楚雲飛?你怎麽能叫楚雲飛?你也配?”捂嘴,刀子拔出,再紮!那人痛得死去活來,怎麽也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惹了誰,再一會金力把毛巾剛移開點:“爺,爺,求您饒命,您說我叫啥我叫啥,求您別紮了!”這個楚雲飛是嚇壞了也疼壞了,不斷地向金力求饒。金力凶狠地說:“閉嘴!我問你說!再廢話還紮你!”那人趕忙閉嘴眼巴巴的等著金力問話,金力問:“你同屋的人叫啥?”“叫張大鵬,外號叫黑皮。”“這屋裏的印刷機是怎麽回事?”“這是齊二狗和他舅舅弄來的。要印刷票證,主要是糧票。”楚雲飛有問必答,非常老實,看來剛才是疼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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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力問:“你們把鄒文忠媳婦怎麽了?”楚雲飛沒想到金力會問出這個問題來,不由得一呆,沒說話。金力也不多問,一把悶住他的嘴,楚雲飛大驚,剛要說話,下一秒就感覺自己另外的好腿上一陣刺痛,他眼淚直流,這爺爺是一點都不嬌慣啊,說動手就動手了。金力剛一移開毛巾他就連連說:“鄒文忠媳婦被殺了。不是我動的手,都是黑皮幹的。”金力陰惻惻地問:“不隻是殺了吧?之前你們還幹了啥?”楚雲飛又猶豫一下,但是他感覺毛巾好像又要動了,他急忙說:“就是把她那個了。都是張大鵬和齊二狗幹的!沒我什麽事啊!”金力再問:“她人呢?你們把她弄什麽地方去了?”楚雲飛說:“腳上綁上鐵鏈,脖子上掛上石塊丟護城河裏了。”金力閉了閉眼,雖說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但想到豆豆心裏還是一陣悲傷,金力:“那和齊二狗一塊的女人叫什麽?幹什麽的?”“她叫郭美,是齊二狗的姘頭,也不是好人。就是她把鄒文忠媳婦騙出來的,齊二狗強那啥的時候她還幫忙按腿來著,也是她出的主意丟護城河的。”
    金力一揮手把這楚雲飛送進了空間,又把那張大鵬抓了出來,如法炮製,重來了一遍,兩邊相互印證,一個個都不無辜,都是惡貫滿盈。這兩個完了,金力拉出齊二狗又來一遍,對他金力可不是就用刀子可以了,在金力有限的審訊知識裏,唯一有深刻印象的就是所謂水刑了,所以他照貓畫虎的也來了個仿製板的,這可把齊二狗折磨的死去活來,這也讓金力得知齊二狗的更多的罪惡。他的舅舅齊天明解放前就是北京警察局的一個小警長,還是四九城裏的一個什麽壇主,他那個在保密局的把兄弟曾經告訴他鄒文忠家裏有一批極其貴重的古董,由此他舅舅就上了心,一心想把這批古董弄到手裏,隻是因為當時鄒文忠的爹與傅卓一手下的參謀長交好,還送了幾樣好古董給參謀長,受到了參謀長的保護才無奈放手,但是也把鄒文忠的爹給弄死了。四九城和平解放前因為一次機緣巧合他舅舅有意識地救了一個潛入城裏的紅黨人,解放後因為這個功勞他被選去軍管會下麵的機構工作,也因為他的能說會道和初中文憑他被推上了領導崗位,最後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因為齊天明去年終於坐上了街道辦事處主任的位置,他又起了染指這批古董的心思,就通過齊二狗威脅鄒文忠,並打斷了鄒文忠的腿,沒有達到目的後又讓齊二狗的姘頭用有臨時工作的由頭將鄒文忠媳婦騙出,然後通過各種手段想要了解那批古董下落,奈何鄒文忠媳婦對此一無所知,才被折磨後被滅口。而地下室裏的印刷機和這些紙張則是他舅舅通過那些個舊時的朋友和過去他的手下弄來的,他們運用了照相製版法做出了虛假票證,然後準備大肆印刷運到外地去使用。
    金力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不禁感歎照化弄人,為了這批東西鄒家死了兩個人,鄒家的這批東西即使現在不被齊天明覬覦,在不久的將來能不能保存下來也未可知,金力將齊二狗丟進空間,他自己從這裏出去,到了護城河邊上又把楚雲飛拉出來,要他指認了丟棄豆豆媽的位置,然後他找到了豆豆媽的屍體。
    金力吐了好久,豆豆媽已經變成了巨人觀,還缺失了一部分。金力忍著難受在城外找了個地方將她埋進土裏。埋好以後就不停地吐。一邊吐,一邊的胸膛裏有著一股怒火在燃燒,心裏有一種情緒無法釋放,他來到未來世界裏,找到一個工地,拖了十幾根鋼筋進了空間,在空間裏瞬間把鋼筋加工成標木倉模樣,他得讓這些個禽獸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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