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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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力記得前世曾看見過君子蘭暴利的新聞,好像在八十年代的時候。
不過想想離那個時候還有十幾年呢,又突然沒了興趣,不過轉念一想,空間裏邊種些花還是很不錯的,所以他又蹲下來看看,隻是他剛開始糾結的樣子落入了周一全、尹誌國的眼裏,他們就有點好奇了:“大力,你幹嘛呢?要買花嗎?”“嗨,我開始想買花來著,後來一想花拿回去都蔫了,我媳婦也看不著啊,再一想我可以買花苗回去栽啊,所以我看看花苗。”周一全、尹誌國才恍然大悟,對嘛,這才能解釋得通剛才金力的糾結樣子。
金力買了十來個品種的花苗,三人一人分了幾樣抱著,金力又有點後悔了,趁沒人的時候過來買多好啊,往空間裏一放就行,這會怎麽弄?抱著吧,這不純純累傻小子嗎?算了,也做回正常人吧。
逛著逛著金力又看見好東西了,有荔枝和龍眼的盆栽,這會金力聰明了,找個借口擺脫那倆,把荔枝和龍眼的盆栽買了下來,丟進空間讓老管幹活。
幾人又逛了會,除了金力買了些小花苗外,其他人就是純逛,金力拜托幾個同事把這些小花苗帶回去,自己去買了幾隻燒鵝、燒鴨、太爺雞,還有老婆餅啊豬油糕啊一大堆,既是買回去給家裏人,也是為了給幾位工友吃,為了能買到這點東西,他還特意花了時間從人手上換了不少票,別問他怎麽找到的,作為四九城鴿子市和黑市常客,他還能不明白這裏麵的套路,至於有沒有人趁機打劫他,當然有,不過都被他剝光了衣服,丟在小巷子裏了。
等到金力回到招待所,招待所都轟動了。是啊,這是65年,誰家好人拿能買好些肉的錢,買這些既不能吃又不能用的花苗啊,這不是個傻子嗎?等金力回來拿出那麽多吃的,這幫人才意識到金力家裏大概是不差錢,不過不熟悉的還是不好意思來蹭,這會的人大多數還是要臉的。
周一全、尹誌國可就樂嗬的了,怎麽說也給金力幫忙了啊吃一點不過分吧,誰知道金力不是一點,除了那些個雞鴨鵝拿出來吃了,買的特產也都給了幫忙的一人一份,頓時金力成了最局氣的京城爺們。
吃飯的時候金力那一桌成了最亮眼的存在,別人看著都直流口水,金力讓食堂的師傅把幾隻雞鴨鵝都分割好,幾個桌上都送了一些過去,多不多是個心意,一下給大家留下了好印象,當然也有吃在嘴裏心裏罵人的:“嘚瑟什麽?顯擺你有錢是咋的?”
金力也沒管那麽多,回到自己桌子心裏一怔,隻因為桌邊坐了兩個女同誌,一個白萍萍還有一個蔡一女,這兩人是好閨蜜,看見金力過來,對著金力一笑:“金力同誌,我們來蹭吃蹭喝了,歡迎不?”金力能說不歡迎嘛,當然熱烈歡迎啦。
白萍萍一邊吃一邊對金力說:“金力同誌,不白吃你的,你那些花拿到車上去總得弄個地方放吧,放我們播音室吧。”金力“哎呦,那可得謝謝你們,我這正愁著呢,來來來,什麽都甭說了,吃,敞開了吃。”
這一邊的歡聲笑語看得另外一邊的一位氣得咬牙切齒:“騷蹄子,發什麽浪,看見男人難受嗎?這個實習生真是分不清大小王,早晚要你好看!”
金力還不知道自己動了別人的蛋糕,不過就是知道他也不在意,他隻是熱情地請大夥吃菜。
休息一天之後,全體成員又乘16次車返回四九城,金力又開始了苦逼的送水工生活。
隻是這次回去他顯得特別忙,排到他送水和喊他送水的次數特別多,開始他還沒注意,直到尹誌國跑過來問:“大力,你怎麽得罪鮑文安了?他怎麽老派你送水?”金力莫名其妙地問:“誰?鮑文安,那個副列車長?我都不熟悉他怎麽會得罪他?”尹誌國摸著下巴說:“看來有事啊。”
“金力,你那些花苗很好,我們都給澆水了。”白萍萍蹦蹦跳跳地過來和金力說,尹誌國看見白萍萍一下恍然大悟了。
他朝金力擠擠眼,向白萍萍做了一個鬼臉,金力看得莫名其妙,但他這會得回應白萍萍:“啊,謝謝你啊,白萍萍,到了四九城我請你吃烤肉吧。”“一言為定啊!”白萍萍又跑走了。
尹誌國對金力說:“我估計是鮑文安吃醋了。”“吃什麽醋?”“呐,白萍萍唄,鮑文安追求白萍萍,白萍萍不太搭理他,對你卻喜笑顏開的,他記恨上你了!”金力惱火地說:“他有病吧?我有媳婦!他追不上媳婦跟我有什麽相幹?”尹誌國一笑:“有病的人不都這樣嗎?”
尹誌國走後金力越想越氣,幹活他不怕,莫名其妙地被針對他可不幹。
“金力,十四號車廂送一趟水。”鮑文安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金力抽著煙沒理他,“喂,叫你呢?你聾啦?”金力轉過身來對鮑文安說:“鮑同誌,你安排其他同誌先跑一趟吧,我人有點不舒服,等我緩過來了我再多跑幾趟您看行嗎?”“叫你去就去,挑三揀四的像什麽樣子?這就是你工作的態度?”“我沒說我不幹啊,我是現在身子有點難受,您讓誰先送一趟,等我緩過來我多幹活你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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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萍萍正好過來了聽見金力說的話,就過來問:“金力同誌,你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拿點藥來?”鮑文安看著白萍萍對金力關心的樣子,怒氣上湧,指著金力說:“我讓你現在、立刻、馬上去十四號車廂送水!”
金力把煙頭往地上一丟,用腳輾了輾,對鮑文安說:“我已經跟你說了我身體不舒服,你沒聽見嗎?”“就是,我都聽見金力同誌說他身體不舒服了,你沒聽見?你成心的吧?”鮑文安聽見白萍萍這麽一說,血湧上頭,用手一推金力:“不管你怎麽樣,我讓你幹活你就得去幹活!”金力掄起巴掌,“啪”的一下,把鮑文安打得轉了一圈。
鮑文安腦子“嗡嗡”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被金力打了,他伸手就要來抓金力,結果被白萍萍一把抓住:“你幹什麽?要打人啊?”鮑文安一股心酸,他媽的他打我你看不見,我還沒動他你就抓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心裏這麽想嘴裏也這麽禿嚕出來了。
白萍萍聽見一怔,登時大怒:“鮑文安,你說什麽呢?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說著上手就要撓鮑文安,鮑文安往旁一閃,正好閃到金力身邊,金力抓住他又是“啪”的一個大耳貼子,打得鮑文安一個趔趄,還沒等他站穩,金力又給了他一腳,徹底把他踹倒在地。
“幹什麽?幹什麽?別打架!”幾個列車員趕了過來,把雙方隔了開來。
列車長和乘警也跑過來了,把仨人拉到了餐車裏。
“怎麽回事?”列車長陳國喜問道。“列車長,金力不服從工作安排,我安排他送水,他不僅不聽還動手打人。”鮑文安先向列車長告狀道。
“是這麽回事嗎?”陳國喜問金力。“安排工作是有的。但我沒有不服從,我是事出有因,動手也是他先動手的。”金力對列車長說。
白萍萍對列車長說:“列車長,我有話說。”“你講!”“我過去的時候聽到金力同誌和鮑文安說他身體不舒服,讓鮑文安先排其他同誌送水,等他緩過來他多送幾趟,然後鮑文安就罵金力,然後還動手推金力。我因為金力說他不舒服,就問金力同誌要不要給他拿點藥,鮑文安就罵我和金力是狗男女!”白萍萍眼淚婆娑地說。
金力一看真是歎為觀止,這白萍萍也真是天生的演員,剛還正常說話呢,這眼淚說來就來啊,心裏豎了豎大拇指。
“狗男女?你這麽說他們啦?”陳國喜嚴肅地問鮑文安。“我就是嘴禿嚕了……”鮑文安嘴硬地辯駁。“這是能亂說的嗎?這樣說會給這兩位同誌造成多大的壞影響你不知道嗎?你有證據嗎就這麽說?”陳國喜大發雷霆。
尹誌國這會跑過來把一本登記本拿給了列車長看,陳國喜一看臉色更加不好了:“這一上午金力送水送了16趟,其他送水員每人8趟,這是你排的?”他摔打著手裏的登記本對鮑文安吼道,“你腦子讓驢踢了嗎?這是你一個老員工幹出來的事?你跟金力同誌有什麽深仇大恨要這麽幹?”乘警老高拉了拉陳國喜的衣袖,示意他不能這麽說,陳國喜也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頭了。
他停了停繼續說:“情況我已經清楚了。鮑文安同誌安排工作欠考慮,金力同誌也欠冷靜,兩人都寫八百字檢討,下午例會的時候兩人做檢查,所有情況和處理意見我會上報到段裏。”
白萍萍聽了不服氣:“列車長,他說我和金力的壞話怎麽說?”“哦,對了,鮑文安同誌私下要向金力和白萍萍同誌道歉。”
鮑文安沮喪地回休息車廂,一路上他覺得大家都在看自己,看自己的笑話,他的心裏更加恨金力了。
白萍萍和金力坐在餐車裏,等人走了低聲嘀咕:“一點都不公平,怎麽能這樣處理呢?列車長就會和稀泥!”
金力卻心裏舒坦,他覺得自己的兩個耳光加一腳幹脆利落,太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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