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槐陰村·井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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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鎖荒村不請自來的闖入者
車輪碾過碎石路的聲響戛然而止。時代少年團與tfboys乘坐的綜藝錄製車,連同路邊化緣的唐僧師徒,一同被突如其來的濃霧吞噬。待能見度稍顯,眼前已是陌生的荒村——斷壁殘垣爬滿藤蔓,村口老槐樹枝椏扭曲如鬼爪,而最觸目的是那口被鏽鐵鏈纏繞的古井,井口正蒸騰著墨色的霧。
“這是哪兒?導航都失靈了。”賀峻霖舉著手機轉圈,信號格始終是零。孫悟空皺眉嗅了嗅,金箍棒在掌心轉了半圈“這霧不對勁,有股子怨氣。”八戒往丁程鑫身後縮了縮“猴哥,咱要不繞道走?”
話音未落,井中黑霧猛地翻湧,化作無數細如發絲的觸須,擦著宋亞軒的臉頰掠過。少年驚得後退,指尖沾了點冰涼的霧珠,瞬間泛起烏青。“得先找地方落腳。”馬嘉祺迅速攥住他的手腕,目光掃過村頭唯一還算完整的祠堂,“去那兒!”
祠堂夜話黑霧的低語
祠堂供桌上積著寸厚的灰,梁上懸著褪色的匾額,依稀可見“槐陰村”三字。沙僧生起篝火,火光卻照不透窗外的濃黑,反而將眾人影子拉得奇形怪狀。
“這井裏有東西。”易烊千璽指著從背包裏翻出的相機,屏幕上是剛才抓拍的畫麵——黑霧中隱約浮著張女人的臉。王源撥弄著吉他弦,弦音突然變得尖銳“它在哭。”
唐僧閉目誦經,念珠轉得飛快。經文聲剛起,井的方向就傳來細碎的嗚咽,像指甲刮過木板。“是冤魂。”他睜開眼,額角滲著汗,“怨氣太重,連佛號都壓不住。”
半夜守夜時,劉耀文和張真源聽到祠堂後牆有動靜。湊近一看,竟是嚴浩翔正用小刀刮著牆皮,磚石剝落處露出幾行字“光緒廿三年,翠姑……鎖井……”字跡被血汙浸染,看得人頭皮發麻。
井沿秘辛百年前的血書
次日清晨,黑霧稍淡。眾人決定探井。孫悟空一棒挑開鐵鏈,鐵環碰撞聲在寂靜的村裏回蕩,驚起幾隻烏鴉。井口深不見底,往下扔塊石頭,許久沒聽見回響。
“我下去看看。”王俊凱將繩索係在槐樹上,剛要動身,宋亞軒突然按住他的手,臉色慘白“別去……下麵有好多人在拉我。”少年指尖冰涼,眼眶泛紅,像是被無形的東西纏上了。
丁程鑫趕緊找來布條,蘸著篝火灰燼在他額頭畫了個簡單的符——那是他拍古裝劇時學的。“管用嗎?”劉耀文緊張地問。宋亞軒搖搖頭,卻不再發抖“聲音小了點。”
賀峻霖在井邊一塊鬆動的石板下,摸到個油布包。裏麵是本泛黃的日記,字跡娟秀,最後幾頁被水浸透,墨跡暈染如血“他們說阿郎是妖怪,要把他丟進井裏……我穿著紅衣等他,黃泉路上,做對鬼夫妻……”
“翠姑!”唐僧猛地想起昨夜經文被打斷時,腦中閃過的名字,“她是被活活鎖在井裏的!”
黑霧蝕心失控的邊緣
入夜後,黑霧變得粘稠如墨,開始往祠堂裏滲。豬八戒最先出事,他抱著塊從供桌摸來的糕點啃,突然直挺挺倒下,嘴角流著黑血,胡話連篇“別拉我……井好冷……”
沙僧趕緊撬開他的嘴,灌下隨身攜帶的解毒丹。“霧裏有毒。”張真源用布蘸水擦拭八戒嘴角,布塊瞬間變黑,“得想辦法驅散它。”
嚴浩翔拆了相機鏡頭,又找來幾塊碎鏡片,對著篝火調整角度“試試用反光刺激它?”光束射向門口的黑霧,霧團劇烈翻滾,發出刺耳的尖嘯。
就在這時,易烊千璽發現牆角的蛛網動了——不是風,是祠堂供桌後的陰影裏,慢慢伸出隻蒼白的手,指甲烏黑,正朝著離得最近的宋亞軒抓去。“小心!”他一把將人拉開,那手卻像有生命般,順著柱子往上爬,留下道黑痕。
孫悟空火眼金睛驟亮“妖孽!”金箍棒揮出,卻穿過手影打在柱上,震落一片塵土。“是幻象,”馬嘉祺按住他,“它在逼我們自亂陣腳。”
解怨之法月光下的祭祀
王源突然想起日記最後那句“紅衣赴井,月滿則靈”,猛地抬頭“今天是十五!月圓之夜!”
“得讓她走得安心。”唐僧望著窗外漸圓的月亮,“怨氣因愛而生,也得用敬意化解。”眾人分頭行動丁程鑫和賀峻霖在祠堂找紅色綢緞,撕成紅衣的樣子;王俊凱和嚴浩翔在井邊清理出塊空地,用石灰畫圈;劉耀文和張真源守著八戒,防止他再出意外。
月上中天時,宋亞軒突然開口,聲音卻變成了女子的嗚咽“阿郎……我的阿郎……”他走向井口,腳步飄忽地像在夢遊。孫悟空想攔,被唐僧按住“讓他去,這是翠姑在借身說話。”
月光灑在井沿,紅色綢緞被鋪成祭台。易烊千璽從日記裏找到書生阿郎的名字,用炭筆寫在紙上,和綢緞一燃。火苗竄起時,黑霧竟溫順地退開三尺,露出井壁上模糊的刻字——那是無數個“郎”字。
“百年了……該走了……”宋亞軒(翠姑)望著跳動的火苗,臉上露出釋然的笑,隨後軟軟倒下,被馬嘉祺接住。
黑霧如潮水般退回井中,井口發出“哢噠”聲,像是鎖扣歸位。天邊泛起魚肚白時,第一縷陽光照在井台上,鐵鏈上的鏽跡竟淡了許多。
歸途霧散槐香
當眾人再次踏上路,荒村已消失在身後,仿佛從未存在過。八戒咂咂嘴,念叨著沒吃完的糕點;宋亞軒揉著發疼的額頭,對昨夜的事隻有模糊的記憶;易烊千璽的相機裏,那張黑霧中的人臉照片,變成了一對相擁的剪影。
車窗外,晨霧散盡,路邊的槐花開得正好,香氣清甜。馬嘉祺看著手機恢複的信號,忽然想起祠堂匾額後藏著的另一頁日記,上麵寫著“若有來生,願生於太平世,不必藏愛意。”
他回頭望了眼少年們,陽光落在他們臉上,驅散了所有陰霾。或許那口古井的黑霧,從來不是要索命,隻是想讓後來人,記得那段被辜負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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