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星光農場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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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星光農場”擠滿了人。王源站在田埂上,抱著吉他唱著新編的歌,歌詞裏有桃樹、菜芽、會發電的鐵皮燈。台下的孩子們跟著節奏拍手,其中有個穿紅棉襖的小姑娘,正舉著玻璃珠給身邊的小夥伴看“你看,裏麵有星星!”
易烊千璽蹲在菜地裏,教孩子們辨認野菜,動作和當年唐僧教他時一模一樣。王俊凱在旁邊的“星光書屋”整理書籍,書架上擺著本特別的書——封麵是片山穀的素描,作者欄寫著“全體星光旅人”,裏麵貼滿了幹枯的花瓣、羽毛,還有賀峻霖的打油詩。
“快看!”宋亞軒指著遠處的山口,那裏駛來一輛熟悉的越野車,車身上畫著個簡易的風向標。嚴浩翔從車上跳下來,手裏捧著個太陽能燈“最新款的,能照三裏地!”
夕陽西下時,大家坐在桃樹下吃飯。桌上的菜大多來自這片土地豬八戒種的青菜、張真源燉的魚湯、宋亞軒采的野菊茶。馬嘉祺切開蛋糕,上麵用奶油畫著顆星星,星星裏嵌著每個人的名字。
“還記得我們在山穀裏說的話嗎?”丁程鑫突然開口,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臉,“說要辦一場不用舞台的演唱會。”
賀峻霖舉起快板“現在就辦啊!”他敲起熟悉的前奏,劉耀文第一個站起來,踩著田埂跳起當年在廢墟舞台上的舞步,塵土飛揚起來,沾在他的褲腳上,像撒了層金粉。
歌聲漫過農場時,遠處的城市亮起了燈,像片倒懸的星空。唐僧望著天邊的晚霞,輕聲說“所謂初心,就是把走過的路,變成能照亮別人的光。”
孫悟空突然指向天空,一群海鳥正從頭頂飛過,翅膀上沾著夕陽的金輝。它們盤旋著,在暮色中組成個巨大的星群——和三年前在山穀裏看到的一模一樣。
“看,”豬八戒啃著桂花糕,笑得像個孩子,“它們還記得呢。”
所有人都笑起來,笑聲驚起了菜地裏的螢火蟲,它們提著小燈籠,在田埂上跳著舞,像無數顆會飛的星星。原來星光從未遠離,它藏在重逢的擁抱裏,藏在遞過來的熱茶裏,藏在每個平凡卻熱氣騰騰的日子裏。
而那場關於逃亡的旅程,最終變成了最溫暖的約定——無論走多遠,無論過多久,隻要心裏的星光不滅,他們就永遠是彼此的家人,永遠能在有光的地方,再次相遇。
夜色漸濃,農場裏亮起了嚴浩翔帶來的太陽能燈,一串串暖黃的光順著田埂鋪開,像條會發光的絲帶。丁程鑫抱著吉他坐在桃樹樁上,指尖撥動琴弦,唱起了那首《山穀裏的春天》,聲音裏帶著歲月沉澱的溫柔。
“……石頭縫裏的花,風吹雨打也發芽,星星落進溪水裏,變成趕路的燈塔……”
唱到副歌時,所有人都跟著合聲。劉耀文的舞步踏碎了燈影,賀峻霖的快板敲出清脆的節奏,宋亞軒和張真源一人一句接唱,連唐僧都輕輕打著節拍,念珠在掌心轉成溫柔的弧線。
穿紅棉襖的小姑娘跑過來,舉著玻璃珠對準燈光“叔叔,你看!星星跑到這裏麵啦!”宋亞軒蹲下來,幫她調整角度,玻璃珠裏的光斑在地上投出細碎的星芒,像極了當年山穀裏被月光照亮的露珠。
“還記得這個嗎?”王源從書屋翻出個舊鐵盒,打開一看,裏麵是卷泛黃的地圖,上麵用不同顏色的筆跡標著路線——有他們曾走過的廢墟,有歇腳的山洞,還有畫著歪歪扭扭笑臉的安全區。“當時總怕走散,現在才發現,心裏記著彼此,就永遠不會迷路。”
豬八戒突然一拍大腿“俺烤的紅薯熟了!”他拎著鐵桶跑向火堆,焦香的味道立刻漫開來。孩子們歡呼著圍過去,搶著遞上自己的小碗,豬八戒笑得眼睛眯成條縫,給這個加塊焦皮,給那個多挖勺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分食烤紅薯的山穀夜晚。
嚴浩翔扛來台舊投影儀,把“全體星光旅人”那本書裏的照片投在白布上有第一次見麵時的拘謹,有圍著篝火的傻笑,有在溪邊洗衣服的狼狽,還有分食一塊壓縮餅幹的認真……每張照片裏,每個人的眼睛都亮閃閃的,像盛著星光。
“明年春天,”丁程鑫關掉吉他音箱,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咱們在這裏種滿桃樹吧,就像當年山穀裏那樣。等花開了,就辦一場真正的演唱會,不用舞台,不用燈光,就坐在草地上唱,讓風當伴奏,讓花當觀眾。”
“好!”眾人齊聲應和,聲音撞在田埂上,驚起幾隻夜鳥,它們撲棱著翅膀飛向星空,翅膀上的光和太陽能燈的暖黃融在一起,分不清是燈亮還是星明。
小姑娘舉著玻璃珠跑來跑去,光斑在每個人臉上跳著舞。唐僧看著這一幕,輕聲說“所謂約定,不是記著要做什麽,而是記著和誰一起做。”
晚風拂過桃樹,葉子沙沙作響,像是在應和。星光農場的燈光下,一群人笑著,鬧著,計劃著下一個春天,就像當年在山穀裏那樣——心裏裝著彼此,眼裏盛著星光,不管走多遠,總知道有人在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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