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萬界打工日:kpi可以堆成山,但亂糟糟的溫暖最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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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幕式的表演高潮迭起,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全場響起了跨越種族的歡呼聲。
    馬嘉祺剛鬆了口氣,腰間的通訊器就“嘀嘀”急促地響了起來。接通後,負責“萬界美食街”的負責人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出來:“馬哥!您快來看看吧!外星蟲族代表團說我們的能量棒不夠‘有嚼勁’,氣不過把攤位給掀了!”
    “又來?”馬嘉祺揉了揉眉心,對身邊的丁程鑫道,“你盯著舞台收尾,我去去就回。”
    美食街早已一片狼藉,幾隻生著複眼的蟲族正用鐮刀似的前肢戳著地上的能量棒,發出“嘶嘶”的不滿聲響。旁邊的攤主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它們非說要吃‘會動的食物’,這我哪兒弄去啊……”
    馬嘉祺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賈玲剛才提過,多做了些“跳跳糖能量球”——那是用外星跳跳糖混著高蛋白粉末做的,一進嘴就會在舌尖“蹦躂”個不停。他趕緊聯係賈玲送過來,蟲族們瞧見那些會“動”的糖球,頓時好奇地圍攏過來,一口一個嚼得香,鐮刀般的前肢也乖乖收了回去。
    “搞定!”馬嘉祺剛轉過身,就見劉耀文踩著懸浮滑板“嗖”地衝過來,滑板後拖著一串彩色氣球,氣球上掛著塊牌子,寫著:“尋物啟事:一隻愛講冷笑話的機械鸚鵡,最後現身於魔法區。”
    “幫我找找唄!”劉耀文急得抓頭發,“那鸚鵡是星際馬戲團借的,丟了要賠十倍價錢!”
    兩人在魔法區裏轉了快半個鍾頭,犄角旮旯都翻遍了,最後在一個蒙著薄塵的水晶球裏找到了那隻機械鸚鵡。
    湊近了才聽見,水晶球裏正吵得熱鬧。占卜師的聲音帶著點氣急敗壞:“你這破鳥會不會講點新鮮的?翻來覆去就這幾個冷笑話,凍得我水晶球都起霧了!”
    機械鸚鵡立刻用它特有的電子音回嘴,語速快得像按了快進:“為什麽魔法掃帚不會上網?因為它怕‘線’被纏住啊——”頓了頓,像是在等笑聲,見沒反應,又機械地補了一句,“不好笑嗎?那換一個:為什麽巫師不玩牌?因為怕被‘魔杖’詐)啊!”
    水晶球裏的霧氣被兩人的爭吵攪得翻騰,占卜師氣得直敲水晶壁:“我看你是電路板短路了!再講我就把你拆了重裝!”
    機械鸚鵡卻完全沒在怕的,繼續噠噠噠地蹦冷笑話:“為什麽魔藥課沒人遲到?因為遲到會被‘ potion ’潑醒)啊……”
    劉耀文扒著水晶球邊緣笑出聲:“行啊你,在這兒開起冷笑話專場了?”
    機械鸚鵡聽見聲音,突然停了嘴,轉著齒輪眼看向外麵,電子音瞬間拔高:“主人!我找到新聽眾了!”說著又要開口,被劉耀文趕緊捂住籠子哦不,是水晶球):“打住打住,再講下去魔法區都要結霜了!”
    占卜師氣得胡子發抖:“你再講一個,我就把你變成牙簽!”
    劉耀文趕緊把鸚鵡從水晶球裏撈出來,那小家夥還撲騰著翅膀掙紮:“別碰我!我還沒贏呢!那個老巫師答不上來‘為什麽幽靈不用手機’——因為他怕‘信號’被吸走啊哈哈哈……”
    馬嘉祺聽得又氣又笑,剛要開口打趣,通訊器突然“滋啦”一聲炸開急促的呼喊:“馬哥!出事了!科幻區的時光機模型被熊孩子啟動了,現在正胡亂‘隨機傳送’遊客呢!”
    一行人趕到科幻區時,就見一台巴掌大的迷你時光機正滋滋冒著電光,時不時“咻”地射出一道藍光,把旁邊的人傳得亂七八糟——有個大叔直接坐在了中世紀騎士的馬背上,嚇得騎士手忙腳亂勒韁繩;一個小姑娘憑空出現在外星戰艦的駕駛艙裏,正對著滿屏按鈕發呆;還有個小夥子最倒黴,“噗通”一聲掉進賈玲和好的麵粉堆裏,渾身雪白,活像個剛滾過雪地的“雪人”,引得周圍人又急又笑。
    “快停下它!”馬嘉祺的聲音帶著急意。劉耀文眼疾手快,抄起旁邊立著的消防斧模型,朝著時光機的電源線狠狠劈去——“滋啦”一聲電光炸響,機器屏幕瞬間黑了下去,總算安分下來。
    被猛地傳送回來的人們東倒西歪,個個暈頭轉向。其中一個滿身麵粉的身影抹了把臉,露出底下蒼白的皮膚和尖牙,正是之前來投訴的吸血鬼伯爵,他抖著沾滿麵粉的黑色披風,語氣又氣又急:“可惡!瞧瞧我的披風!這該死的白花花的東西,沾在上麵怎麽弄掉!”
    周圍剛站穩的人瞧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憋笑,又怕惹惱了這位伯爵,隻好捂著嘴轉過頭去。
    賈玲提著麵粉袋趕來,看到伯爵的樣子“噗嗤”笑出聲:“伯爵大人,這造型挺別致啊,像剛從雪地來的聖誕老人!”她遞過塊毛巾,“擦擦吧,我那兒有新烤的薑餅人,甜的,能壓驚。”
    伯爵傲嬌地接過毛巾,卻在聞到薑餅香味時,悄悄跟在了賈玲身後。
    夜幕降臨時,大家聚在廣場上清點“戰果”:馬嘉祺的投訴工單堆成了小山,卻都標注著“已解決”;劉耀文找回了鸚鵡,還多了個伯爵粉絲;宋亞軒的魔法區多了隻黏人的機械貓頭鷹;易烊千璽的物流記錄突破了“萬界最快”;賈玲的薑餅人成了全宇宙爆款……
    馬嘉祺看著眼前吵吵鬧鬧的一群人,突然覺得,所謂的“工作”,好像也不隻是完成任務那麽簡單。當不同世界的人因為一場博覽會聚在一起,為了同一個目標忙得雞飛狗跳,這種亂糟糟的溫暖,比任何kpi都讓人踏實。
    “明天……”他看向星空,“該輪到處理星際貿易區的糾紛了吧?”
    身邊的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管它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有我們在呢。”
    遠處,孫悟空正搶著豬八戒的月餅沒錯,不知從哪摸出來的),唐僧在旁邊念著“阿彌陀佛”,卻悄悄把自己的那塊塞給了餓得咕咕叫的機械鸚鵡。萬界的燈火在夜空中閃爍,像無數雙眼睛,笑著看這群臨時湊在一起的“打工人”,續寫著屬於他們的奇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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