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閉幕序曲!當離別變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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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幕式的前一夜,星港突然下起了“星雨”——不是真的雨,是宇宙塵埃在大氣層摩擦出的光點,像無數螢火蟲在夜空飛舞。
    馬嘉祺站在服務中心的窗前,手裏捏著組委會發來的“優秀員工名單”,上麵寫著所有人的名字,包括“萬萬”吉祥物和那隻曾經出逃的變形獸。
    “在想什麽?”丁程鑫走進來,手裏拿著件疊好的橙色馬甲,正是馬嘉祺第一天來時穿的那件,“賈玲說要搞個‘打工人回憶錄’展覽,讓我把這‘文物’交上去。”
    馬嘉祺笑著接過馬甲,上麵還沾著被龍火熏黑的痕跡:“還記得第一天嗎?我以為自己要在投訴工單裏淹死了。”
    “可不是嘛,”丁程鑫靠在窗邊,“我當時覺得導覽儀比我還懂路,現在倒舍不得它了。”他摸了摸口袋裏的導覽儀,屏幕突然亮起,顯示著一行字:“丁導覽,檢測到您的不舍情緒,已自動記錄所有美好瞬間。”
    魔法區的帳篷裏,宋亞軒正給變形獸此刻是隻小貓)梳毛。小家夥明天要作為“特別嘉賓”上台表演,卻賴在宋亞軒懷裏不肯動。旁邊的小精靈們用花瓣拚了個“再見”,拚到一半又改成了“常來玩”。
    “舍不得呀?”宋亞軒撓了撓變形獸的下巴,“以後想我了,就變隻信鴿飛來找我,我給你唱新寫的歌。”變形獸“喵”了一聲,用尾巴圈住他的手腕,留下一圈熒光印記——是魔法界的“約定符”。
    星際科技區,劉耀文正在給彩虹裝甲“卸妝”。他把上麵的顏料一點點擦掉,露出原本的金屬光澤,卻在胸口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塗鴉——是他自己畫的笑臉。“以後不能帶你飛了,”他拍了拍裝甲,“不過我把操作手冊留給下一個倒黴蛋了,上麵寫著‘噴彩帶按鈕在左腳’。”
    張真源的藥劑室已經收拾妥當,坩堝裏最後一鍋“清醒藥水”正冒著熱氣,旁邊擺著個小瓶子,標簽上寫著“贈給未來的藥劑師:別怕熬錯,錯了也是新配方”。他剛把瓶子放好,之前被他變成青蛙的巫師就送來一束“永不凋謝的魔法花”:“這花能記住所有笑聲,送給你。”
    賀峻霖在vip休息室給吸血鬼伯爵寫“離別信”,用的是帶星光的信紙:“伯爵大人,82年的月亮味血袋配方我寫在背麵了,記得用微波爐加熱哦。對了,機械大帝的ifi密碼是‘’,別告訴他是我說的。”
    嚴浩翔的小灶前,最後一鍋“萬界大亂燉”正冒著熱氣。矽基人首領帶著族人來道別,送了他一塊拳頭大的能量晶體:“這是我們星球的‘記憶晶’,能存下所有味道。想喝湯了,就對著它喊一聲。”
    易烊千璽的倉庫已經空了大半,隻剩下最後一個箱子,裏麵裝著所有人落下的小東西:劉耀文的光劍零件、宋亞軒的吉他撥片、王源的扳手、賀峻霖的熒光棒……他在箱子上貼了張紙條:“星港3號倉庫,永遠為你們留一個角落。”
    王源在維修間的牆上畫了幅塗鴉:一個拿著扳手的小人,旁邊是魔法傳送陣,陣門上寫著“隨時歡迎回家”。哈利·波特舉著魔杖幫他補了道金光:“這樣無論你在哪,隻要想回來,傳送陣就會生效。”
    賈玲的食堂裏,大家聚在一起吃最後一頓飯。沈騰和馬麗終於脫下了笨重的吉祥物服,露出裏麵被汗水浸濕的t恤;唐僧給每個人分了塊“平安餅”,說是用經文熏過的;孫悟空難得沒搶吃的,隻是把自己的桃核都包好,分給大家當“紀念品”。
    “說好了啊,”賈玲舉起杯子,裏麵裝著用星光泡的酒,“以後不管在哪個世界,每年這個時候,都來星港聚一次!我還在這兒開食堂,誰不來我去他家掀桌子!”
    “一言為定!”眾人舉杯,碰在一起的聲音,在星港的夜空裏格外響亮。
    閉幕式當天,星雨還在下。當馬嘉祺作為代表上台領獎時,台下突然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是所有被他們幫助過的生靈,用各自的語言喊著“謝謝”。
    變形獸上台表演時,突然變成了所有“打工人”的樣子,一會兒是舉著投訴單的馬嘉祺,一會兒是跳導覽舞的丁程鑫,最後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家”字。
    宋亞軒的歌聲響起時,機械蝴蝶帶著無數光點飛來,在舞台上空組成“未完待續”的字樣;劉耀文踩著懸浮滑板飛過觀眾席,灑下的彩帶裏藏著每個人的名字;嚴浩翔的“離別湯”香氣飄滿全場,連最挑剔的吸血鬼伯爵都紅了眼眶。
    當閉幕式的煙花升起時,馬嘉祺突然明白,所謂的“離別”,從來都不是結束。
    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永遠留著蟠桃的甜味,機械大帝的能量炮裏藏著芭蕾舞的影子,變形獸的熒光印記會一直亮在宋亞軒的手腕上,那鍋“萬界大亂燉”的味道,會永遠封存在矽基人的記憶晶裏。
    博覽會結束後,大家回到了各自的世界。馬嘉祺的練歌房裏,多了個會說宇宙通用語的投訴電話;丁程鑫的舞蹈室,導覽儀的聲音成了他的伴奏;宋亞軒的吉他上,總停著一隻不怕人的“信鴿”。
    而在星港的倉庫裏,易烊千璽留下的那個箱子,永遠有人來添東西:鹿晗和關曉彤的電影票根,張藝興的攝像機存儲卡,迪麗熱巴的異域香料,甚至還有唐僧的一本《金剛經》,扉頁上寫著“打工即是修行”。
    某天,馬嘉祺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裏麵傳來滋滋的電流聲,接著是個熟悉的電子音:“馬哥,我是機械大帝。ifi密碼換了,新的是……‘打工人永不下班’。”
    馬嘉祺笑著看向窗外,陽光正好,像極了在星港的第一個清晨。他知道,隻要他們還記著那段宇宙級的打工日子,隻要有人還在星港的倉庫裏添東西,這場關於萬界的故事,就永遠“未完待續”。
    畢竟,打工人的情誼,從來都能跨越次元,穿透時光,在每個需要溫暖的瞬間,輕輕說一句:
    “嘿,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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