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江湖餘韻,反骨者的尋常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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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靈山三年後,江湖上多了些奇怪的傳聞。
有人說,花果山的猴子不再打家劫舍,反而在山腳下開了片稻田,領頭的毛臉猴王總扛著鋤頭,哼著跑調的《插秧歌》;有人說,長安城裏新開了家“金蟬醫館”,館主和尚醫術通神,就是偶爾會對著藥材自言自語,說什麽“這株草當年在波月洞咬過我”;還有人說,高老莊的酒樓裏,胖掌櫃的紅燒肉能吃出眼淚,據說他炒糖色時,總念叨“當年在流沙河畔,要是有這手藝就好了”。
這些傳聞的主角們,此刻正聚在賈玲的黑店裏,圍著張圓桌搶最後一塊排骨。
“劉耀文你能不能留點!”賀峻霖舉著筷子,試圖從劉耀文碗裏夾肉,卻被對方用刀鞘擋住。
劉耀文嘴裏塞得鼓鼓的:“誰搶到算誰的!當年在紫微宮,你偷我幹糧的時候可沒手軟!”
張真源推了推機關目鏡,默默把自己碗裏的排骨夾給宋亞軒,後者正低頭研究一塊沾了醬汁的骨頭:“這骨頭上的齒痕,像佛魔的第三顆頭顱……”話沒說完,被賈玲敲了一筷子:“吃飯呢,說什麽鬼故事!”
孫悟空抓著個酒葫蘆,和豬八戒拚酒,兩人臉紅脖子粗,誰也不服誰。“想當年俺老孫大鬧天宮的時候,你還在高老莊調戲民女呢!”“呸!俺老豬當天蓬元帥的時候,你還在石頭裏沒蹦出來呢!”
唐僧端著碗素麵,笑著搖頭,沙僧坐在他身邊,安靜地給大家添酒——他流沙河的水,如今成了黑店的“特供酒”,據說喝了能安神。
馬嘉祺和丁程鑫坐在角落,看著窗外的雨。“聽風樓說,天庭又換了個玉帝,想招安我們。”丁程鑫轉著茶杯,銀絲在指尖繞了個圈。
馬嘉祺輕笑:“讓王俊凱回了就是。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確實挺好。
馬嘉祺的陣法成了江湖避險指南,山裏的獵戶、海邊的漁民,都能背幾句他寫的“避災訣”;丁程鑫的“調解所”生意紅火,上個月剛幫西域的商隊和沙漠劫匪達成協議,用棉花換平安;嚴浩翔的易容術不再用於刺探,反而幫了不少被仇家追殺的好人改頭換麵。
迪麗熱巴的魔教也變了樣,不再練那些陰毒功法,轉而研究起西域的草藥,她寄來的“解憂草”種子,被宋亞軒種滿了醫館的後院,開出淡紫色的花,據說能治心病。
張藝興回了朝廷,卻沒再當錦衣衛,而是成了“農官”,教百姓種耐旱的糧食,他說:“比起繡春刀,我更愛鋤頭。”
雨停的時候,沈騰和馬麗扛著個布幡進來,幡上寫著“反骨劇團”。“各位,新戲排好了,《西遊:那些年我們掀過的桌子》,下周在長安城首演,給你們留了最好的座!”
馬麗補充:“票錢就不收了,給我們弄點花果山的新米當謝禮就行,聽說那米煮出來帶著酒香。”
孫悟空拍桌:“沒問題!讓猴子們多打幾擔!”
夜裏,眾人散去,賀峻霖突然想起什麽,拉著嚴浩翔往聽風樓跑。“幹嘛去?”嚴浩翔被他拽得踉蹌。
“王源的賭坊今晚開了個新賭局,賭我們這群人裏,誰會最先‘認命’。”賀峻霖笑得狡黠,“我要押十兩銀子,賭我們誰都不會!”
嚴浩翔挑眉:“我跟你押,再加五兩——賭孫悟空會教他的猴子們背《三字經》。”
遠處的靈山,曾經的雷音寺舊址上,長出了一片麥田,是唐僧讓人種的。月光灑在麥穗上,像一層薄薄的銀霜。有個放牛的孩子路過,看到麥田裏站著個身影,像個和尚,又像個曾經的“反骨者”。
孩子問:“師父,你在看什麽?”
唐僧笑著指向星空:“在看那些星星,它們不再是棋子了。”
星星確實變了,不再按北鬥的軌跡排列,而是散落在夜空裏,像無數雙眼睛,眨呀眨的,帶著點調皮,又帶著點溫柔。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沒有新的神佛,沒有新的帝王,隻有一群把“反骨”藏進柴米油鹽裏的普通人,在尋常日子裏,守著自己的道,護著身邊的人。
江湖路還長,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
就像花果山稻田裏的稻穗,一年又一年,結出飽滿的、帶著反骨味道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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