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這是啥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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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能得手,背上還狠狠的挨了一棍,又青又紫。
    現在還被陳敢拿著菜刀找上門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連自己的小命都岌岌可危!
    陳敢用菜刀挑起白小軍的下巴,“老子跟沒跟你說過,媳婦閨女就是老子的命,你敢翻跟頭進我家欺負我媳婦!”
    白小軍牙關直打顫,又趴在地上,拚命地對著陳敢磕頭。
    “大哥,我真錯了,但,但嫂子勾引我!”
    白小軍實在沒招了,幹脆一咬牙,把這禍水潑到張柔身上。
    見他還在胡說八道,陳敢被氣笑了,“哦?真的?”
    “是啊大哥,我哪敢沾你的女人!可這張柔就是個下三濫的貨色,跟你結婚了也不老實,總是勾搭人家,我,我也是被她勾引了,我該死!”
    他眼珠滴溜溜地轉著,伸手往自己臉上扇。
    陳敢一把將他摁在地上,菜刀對準他的右胳膊,“你這狗東西還往我媳婦身上潑髒水,老子今天就砍了你!”
    他亮起菜刀,就要斷了白小軍的胳膊。
    白小軍嚇得鬼哭狼嚎,身體瘋狂撲騰,“大哥,我求你了,留我一條命!我,我啥都願意給你!”
    可陳敢神色未變,菜刀直直地落下去。
    白小軍嚇得直翻白眼,下一秒就要昏厥!
    在離他胳膊看看一厘米的地方,菜刀停住了。
    “把你家那兩畝地給我,我留你一條胳膊!”
    白小軍嚇得虛脫,冷汗直冒。
    “行行,大哥,你放過我這一回,那兩畝地就是你的!”
    現在他哪敢不答應,這陳敢是個愣頭青,一旦動起手來,還真沒人能攔得住!
    陳敢勾唇一笑,把那刀往後挪了挪,手起刀落。
    哢嚓!
    一股血濺在地上。
    “嗷——”
    白小軍抱著右胳膊,疼得直抽抽,白眼不住地往上翻。
    陳敢把那隻斷指拿起來,麵無表情地道。
    “再有下回,你這條胳膊也別想要!”
    白小軍家的那兩畝地正好就在陳敢家院後麵,要是蓋成新房子,得征用土地,她家的最合適不過。
    要是他真拿命相搏,把白小軍打成個半身不遂,那公安就得把他抓走,家裏隻剩下她們孤兒寡女,豈不是更加可憐?
    陳敢努力保持冷靜,揮起拳頭狠揍了白小軍一頓,撒完氣,這才提著帶血的菜刀往外走。
    “我讓村長去立字據,送到你家來,你要是敢不認,老子還得來!”
    陳敢去了大隊一趟,把這事交代給村長,扭頭回了家。
    一路上,陳敢胸口像是堵了塊大石頭。
    走進院裏,發現王麗麗抱著閨女坐在屋簷下,裏屋的門關死了。
    陳敢心頭一緊,“我媳婦在裏頭幹啥呢?”
    “那個,嫂子在裏麵洗澡。”
    “嗯,那我進去看看她。”
    屋子裏煙霧繚繞,張柔正用力地搓著胳膊,嬌俏的臉龐上滿是淚痕,抽泣聲一陣接著一陣。
    看見她那銀白細膩的身子被刮出道道血痕,陳敢趕忙過去,“媳婦兒,你這是幹啥?趕緊鬆手。”
    張柔緊握著陳敢的大手,聲音低的跟蚊子似的,“我,我不幹淨了,陳敢,你還要我麽?”
    她嘴一撇,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陳敢沒猶豫,直接湊上去,在她臉頰上狠狠親了兩口。
    “媳婦,我要你,那白小軍又沒得逞,你這樣懲罰自己幹啥?趕緊出來,這水都快涼了,待會得感冒!”
    陳敢把那塊潔白的浴巾拿來,緊緊地包裹張柔,把她抱到床上去。
    張柔窩在他懷裏,嬌小又可憐。
    “媳婦兒,你先擦著身子,我再去拿條毛巾給你擦頭發。”
    可張柔怯生生地從身後抱住他,“陳敢,你,你真不嫌棄我麽?”
    陳敢歎了口氣,心如刀絞。
    “是啊媳婦,別說這白小軍隻是隔著衣服摸摸你,就算你真不幹淨了我也要,但那個時候,我得跟白小軍玩命!”
    重活一世,他好不容易才幡然悔悟,要好好彌補妻女,要是自家媳婦真沒那個狗東西糟蹋,陳敢非得把他扒皮抽筋,自己再去公安局自首!
    張柔把頭靠在陳敢肩膀上,小心地蹭了蹭。
    “謝謝你。”
    她乖乖地坐回去,慢慢地擦著身上的水珠。
    陳敢笑了笑,拿過來一條幹淨的毛巾,給她擦濕潤的頭發。
    “對了,你找白小軍去幹啥了?”
    張柔的心瞬間揪起,轉頭拉住陳敢的手,忐忑又緊張地看著他。
    陳敢一打架就不要命,剛才他氣得發狠,白小軍肯定遭殃了!
    “我斷了他一根手指,還把咱家後頭這片地要回來了。”
    張柔呼吸驟停,“一根手指?”
    “是啊,他故意犯賤,那我肯定得教訓他,免得下回他再惦記你!”
    張柔心裏熱乎乎的,把頭靠在他肩膀上,“陳敢,謝謝你信我。”
    張柔是幾個村裏有名的村花,雖然結婚,但仍有些男人對她虎視眈眈。
    之前張柔在供銷社幹活,就有不少人故意摸進去,想方設法跟她搭話,還有的想占她便宜。
    有些風言風語落入陳敢耳朵,他心裏不舒坦,回家也不聽張柔解釋,上去就是一頓揍,經常把媳婦揍的滿身是傷。
    昨晚上發生了這種事,張柔提心吊膽的一夜,生怕陳敢不要她,或是再像往常那樣對她動手。
    可陳敢臉上除了心疼,別的啥也沒有。
    “陳敢,你湊近點,我有話跟你說。”
    張柔臉頰紅彤彤的,眼裏終於多了點亮光。
    陳敢把臉湊過去,“啥話?”
    張柔紅著臉,嘟起小嘴,在他臉上香了一口,“我,我愛你。”
    張柔剛洗完澡,身子曼妙如玉,浴巾從她肩頭滑落,露出香膚,那張俏臉白裏透紅,眼神暗含秋波。
    陳敢直勾勾地看著,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媳婦,我給你穿衣裳。”
    好半天,他勉強別開視線,轉身去給張柔找衣服。
    現在是大白天,陳敢剛處理完白小軍那個見人,現在著實沒那個想法。
    外頭又洋洋灑灑地下起雪,害怕把采來的那些石斛和何首烏凍壞,陳敢直接把它們丟進空間,又揪著那兩隻兔子耳朵進了廚房。
    王麗麗看著那肥嘟嘟的兔子,麵露驚訝。
    這是啥人家啊,天天能吃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