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玩這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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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小媳婦擠眉弄眼,目光還不住地往陳敢身上瞟。
    瞟著瞟著,她那眼神又漸漸轉為嫉妒。
    嘖,這男人皮相好,身子板也結實,看著不知道比自家男人好了多少倍!
    她叫王天潤,是王嬸家的閨女,今年剛嫁到隔壁村裏。
    王天潤從小就大大咧咧,是個不知羞的,經常跟在陳敢屁股後邊玩。
    慢慢的,倆人長大,王天潤一見陳敢就臉紅心跳,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是喜歡上陳敢了。
    可那會陳敢已經盯上了張柔,並想著咋把這漂亮女人搞到手。
    王天潤跟陳敢告白,陳敢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自那之後,兩人的關係越來越淡,陳敢跟張柔結婚,王天潤也賭氣接受了家裏的安排,跟隔壁村那個軟趴男結婚。
    可結了婚,她還是對陳敢念念不忘,時不時就跑回村裏,假意跟那幾個大娘聊天,實則是為了來看看陳敢。
    昨天她在婆家受氣,連夜回娘家,確定陳敢那院裏傳出了別的男人的聲音,跟張柔和女知青的混在一起。
    難道說他們仨人……玩的這麽刺激?
    王天潤直拍大腿,眼珠滴溜溜的轉。
    難怪陳敢一早就拿著刀出去了,原來是自家媳婦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故意把人家女知青扯進來!
    王天潤扭頭看了眼張柔,眼中滿是鄙視。
    雖說張柔膚白貌美大長腿,是村裏多少光棍的夢中情人,但她也不能這麽浪蕩啊!
    李大姐懶得理她,這王天潤都嫁到外村去了,經常往娘家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自家男人給休了呢。
    可王天潤心裏憋著一股邪火,巴不得把這事告訴所有人!
    等張柔名聲一臭,陳敢肯定得把她拋了。
    “咳咳,陳敢媳婦,我可是有段日子沒見你和念慈了,讓我瞧瞧那孩子。”
    張柔哎了一聲,以為她是真心想看閨女,抱著走了過去。
    王天潤把屁股蛋子往旁邊挪了挪,給張柔騰出一個空位。
    張柔坐下,把閨女遞給她,“念慈最近吃的多,水潤了不少。”
    看著被子裏裹著的熱陶瓷娃娃般精致可愛的小姑娘,王天潤心裏更是嫉妒。
    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伸到陳念慈臉上。
    這舉動把張柔嚇了一跳,立馬把閨女抱回來。
    “你這是幹啥?”
    “哎喲,你真小氣,我是看你閨女臉幹的很,想給她塗點水!”
    “你,那你也不能用口水啊!”
    張柔柳葉眉一皺,小聲嘟囔。
    兩人這一爭執,周圍的大家都沒法安心看電視了,一塊扭頭看過來。
    “陳敢媳婦兒,你咋了?”
    張柔一臉委屈,“她,她往我閨女臉上抹口水。”
    王天潤猛地拍了下大腿,站起來,扯著嗓子喊。
    “喂,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就是看你閨女臉幹,想著抹點水,口不口水的又能咋?我看你一個鄉巴佬,倒是比城裏的人還幹淨,我呸,真以為買上個電視機就是人上人了?”
    王天潤聲音尖銳,嚎叫個不停。
    張柔嘴一撇,身子抖了抖,臉頰臊得通紅,整個人快要碎了。
    陳敢臉色一沉,三兩步邁過去,把她護在身後,“王天潤,跟我媳婦道歉!”
    “嗬,我憑啥給她道歉,我也是好心,是你們照顧不地道,我想抹上點水還有錯了?”
    王天潤梗著脖子,不肯讓步。
    王嬸看不下去了,立馬走過去,“行了你,一天吵個沒完,趕緊回家去,別在這丟人了!”
    平常出嫁了的姑娘,是不能隨便回娘家的,可這王天潤偏偏是個沒規矩的,經常回來,搞得王嬸一家在村裏根本抬不起來頭。
    王天潤猛地跺腳,“行,你們都向著她,我走總行了!”
    陳敢護著張柔,輕聲問:“媳婦,你咋樣?”
    張柔點點頭,把懷裏閨女抱的更緊,“我沒事。”
    李大姐走過來打圓場,“小柔啊,你別跟她一般見識,這王天潤從小就是個不省心的!”
    大家一塊坐下看電視,也沒把這小插曲當個事。
    一整個下午,大家看的津津有味。
    天色漸漸沉下來,李大姐站起來,拍拍手。
    “這都五點了,大家是想留在陳敢家過夜啊?趕緊的,把這些馬紮和凳子都搬過去,咱們也該回去了,不能一直在這叨擾人家小兩口!”
    院裏的大家哈哈大笑,紛紛走過來,跟他們小兩口道別。
    眨眼間,院子冷清下來。
    陳敢擁著張柔進了屋,“外頭太冷了,媳婦,趕緊坐下歇會兒,鍋裏的肉半生不熟,我得再去燉燉。”
    吱呀——
    南屋的門開了。
    王麗麗身上穿了件大厚毛衣,縮著脖子進堂屋。
    “大哥,嫂子,咱啥時候吃飯?”
    王麗麗臉頰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中午吃的少,這會兒確實餓得前胸貼後背。
    “你大哥去做了,鍋裏的肉一會就能熟,你坐下等會。”
    王麗麗應了一聲,坐在張柔身邊。
    突然,門口傳來一道嘹亮的喊聲,“小柔啊,陳敢,你倆出來!”
    一聽是大嫂,張柔抱著孩子走出去。
    “嫂子,你咋來了?”
    王翠雲沒好氣地道:“我要是再不來,就得聽著你被唾沫星子淹死!”
    “不知道是誰張著那個臭嘴亂說,現在村裏都傳遍了,昨天晚上有人聽見你偷漢子,還專門叫上這女知青,你倆一起伺候那癟三男人……”
    王翠雲一個沒忍住,叉腰在陳敢門口罵道。
    “到底是哪個惡心人的張嘴就噴糞?我家弟媳婦兒就不是這樣的人,再敢胡咧咧,老娘就把你那個嘴縫上!”
    一轉頭,看見張柔臉色煞白,那張紅唇也失了血色。
    王翠雲拽住她的手,無奈道:“你慌啥?咱又沒幹那缺德事,走,進去說!”
    屋裏。
    氣氛壓抑的冒黑煙。
    陳敢沉著臉,把來龍去脈告訴王翠雲。
    一家人沒必要藏著掖著。
    王翠雲一聽,拍著大腿直罵,“這白小軍真是惡心人,那玩意兒都支楞不起來,還惦記人家媳婦兒,他配麽?”
    “別說娶不上媳婦,就算娶了媳婦生孩子,那也是個沒屁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