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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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哥驚恐地看著秦淵,連滾帶爬地往門口跑,兩個受傷的手下也掙紮著跟上。
    跑到門口時,蛇哥突然回頭,惡狠狠地說:"小子,你死定了!黑蛇幫不會放過你的!"
    秦淵眼神一冷,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磚,手腕一抖。
    "嗖——"
    "砰!"
    碎磚精準地砸在蛇哥嘴上,頓時鮮血直流,幾顆牙齒掉在了地上。
    "再廢話,下次就是你的眼睛。"秦淵淡淡道。
    蛇哥再也不敢放狠話,捂著血流不止的嘴逃走了。
    院子裏一片寂靜。陳誌強和陳父目瞪口呆地看著秦淵,仿佛不認識這個老同學一樣。
    "秦...秦淵..."陳誌強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什麽時候這麽能打了?"
    秦淵笑了笑:"大學出來後學了點防身術。"
    他走過去扶起陳父:"叔叔,您沒事吧?"
    陳父搖搖頭,眼中含淚:"小淵啊...謝謝你...但是你不該惹他們...黑蛇幫在縣城一手遮天..."
    "爸!"
    陳誌強激動地說,"你沒看到秦淵剛才多厲害嗎?那幾個混混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傻孩子..."陳父歎了口氣,"他們人多勢眾...而且有保護傘..."
    秦淵拍拍陳父的肩膀:"叔叔,您放心。這事我管定了。"
    他轉向陳誌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
    原來,陳母兩年前查出尿毒症,需要長期透析。
    為了治病,陳家幾乎花光了積蓄。
    半年前,陳父經人介紹,向黑蛇幫借了二十萬高利貸,約定三個月還三十萬。
    誰知三個月後,黑蛇幫卻說利滾利已經漲到一百萬,逼著陳家把價值三百萬的祖傳種植園以五十萬的價格賣給他們。
    陳家不肯,黑蛇幫就開始各種騷擾威脅。
    "那個介紹你爸借錢的人,是不是和黑蛇幫一夥的?"秦淵敏銳地問道。
    陳誌強苦笑:"後來我們才知道,那人就是黑蛇幫的..."
    "果然。"秦淵冷笑,"典型的套路貸。"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初生,是我。查一下縣城黑蛇幫的背景,特別是他們和保護傘的關係。另外,準備一筆錢...對,明天要用。"
    掛斷電話,秦淵對目瞪口呆的陳家父子說:"明天我陪你們去會會這個黑曼巴。"
    "秦淵..."陳誌強聲音發抖,"你...你到底..."
    秦淵笑了笑:"還記得高中時我說過什麽嗎?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陳父突然跪了下來:"小淵,謝謝你...謝謝你..."
    秦淵連忙扶起老人:"叔叔,您別這樣。阿姨現在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她。"
    ……
    縣醫院的走廊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陳誌強領著秦淵快步走向腎內科病房。
    一路上,秦淵注意到牆壁斑駁,地磚開裂,這家縣級醫院的設施明顯年久失修。
    "我媽在37床。"陳誌強聲音低沉,"醫生說...情況不太好。"
    推開病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六張病床擠在不足三十平米的空間裏。
    最靠窗的病床上,一個瘦削的婦人正閉目躺著。
    臉色蠟黃,顴骨高聳,與秦淵記憶中那個總是笑吟吟給他做點心的陳阿姨判若兩人。
    "媽,我同學秦淵來看您了。"陳誌強輕聲喚道。
    陳母緩緩睜開眼,渾濁的目光在秦淵臉上停留片刻,突然亮了起來:"小...小淵?"
    "阿姨,是我。"
    秦淵握住陳母枯瘦如柴的手,觸感冰涼。
    他不動聲色地搭上脈搏,眉頭微蹙——腎髒功能幾乎衰竭,毒素堆積嚴重。
    "你...你長高了..."陳母虛弱地笑了笑,"誌強常提起你..."
    一旁的陳父紅著眼眶解釋:"醫生說尿毒症晚期,每周三次透析,效果越來越差..."
    秦淵點點頭,目光掃過床頭的心電監護儀——心率不齊,血壓偏低。
    他伸手輕輕掀開被子一角,陳母的雙腿浮腫得厲害,皮膚緊繃發亮。
    "小淵啊..."陳母氣若遊絲,"謝謝你...幫我們家..."
    "阿姨別說話,保存體力。"秦淵連忙上前扶住對方肩膀。
    陳母虛弱地笑了笑,嘴唇蠕動著想說什麽,卻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
    監護儀上的數字突然飆升,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怎麽回事?"
    一個白大褂快步走進來,看了眼監護儀,臉色驟變,"血壓驟降,血氧飽和度掉到80了!快叫劉主任!"
    病房裏頓時亂作一團。護士們推著搶救車衝進來,醫生大聲下達著各種指令。
    秦淵被擠到牆角,看著醫護人員圍著病床忙碌。
    "急性心衰!準備強心針!"
    "血鉀6.8!太高了!準備降鉀治療!"
    陳誌強癱坐在牆邊,臉色慘白:"不...不會的...媽..."
    十分鍾後,一個頭發花白的醫生摘下口罩,搖了搖頭:"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病人多個器官已經衰竭,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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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醫生,求求您再想想辦法!"
    陳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重重磕在地板上,"我老婆才五十二歲啊!"
    老醫生歎了口氣:"我們已經盡力了,現在隻能靠機器維持..."
    秦淵突然開口:"讓我試試。"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他。老醫生皺眉:"你是?"
    "我是病人家屬的朋友。"秦淵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古樸的木盒,"我有辦法救她。"
    老醫生看清木盒裏的金針後,臉色大變:"胡鬧!病人現在情況危急,你拿幾根針就想治病?這是草菅人命!"
    "劉主任說得對!"一個年輕護士尖聲道,"你以為這是拍武俠片嗎?還針灸救人?"
    秦淵不為所動,徑直走向病床:"誌強,信我嗎?"
    陳誌強淚流滿麵地看著他,重重點頭:"信!"
    "攔住他!"劉主任厲聲喝道,"保安!叫保安!"
    兩個男護士衝上來想拉住秦淵,卻被他輕輕一撥就踉蹌著退到牆邊。
    秦淵來到病床前,手指輕撫過陳母的額頭。
    "阿姨,忍一下,很快就好。"
    話音未落,他手腕一抖,三根金針已經精準刺入陳母頸部的穴位。
    劉主任倒吸一口涼氣:"你瘋了嗎?那是頸動脈竇!會死人的!"
    秦淵充耳不聞,手指如穿花蝴蝶般舞動,轉眼間又有七根金針分別落在陳母的胸口、手腕和足底。
    每一針落下,都伴隨著監護儀上數字的劇烈波動。
    "血壓4020!完了完了..."一個護士尖叫起來。
    但下一秒,奇跡發生了。陳母原本青紫的嘴唇漸漸有了血色,監護儀上的曲線開始趨於平穩。
    最令人震驚的是,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清明了許多。
    "我...我感覺好多了..."陳母虛弱地說。
    病房裏鴉雀無聲。劉主任眼鏡後的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幾個小護士捂著嘴,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血鉀降到5.1了!"一個護士驚呼。
    "血氧98!血壓11070!這...這不科學!"
    走廊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病人和家屬,有人開始小聲議論:
    "神醫啊!
    這年輕人太厲害了!"
    "我奶奶的病能不能讓他看看?"
    秦淵沒有理會周圍的騷動,專注地撚動著金針。
    隨著他的動作,陳母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甚至能微微抬起手臂了。
    "小淵..."陳母眼中含淚,"謝謝你..."
    "阿姨別說話,再堅持十分鍾。"
    秦淵溫和地說,同時手指在針尾輕輕一彈,金針發出細微的嗡鳴。
    陳誌強撲到病床前,握著母親的手泣不成聲:"媽...媽..."
    劉主任終於回過神來,推了推眼鏡,聲音發顫:"這位...這位先生,您用的是什麽針法?我從未見過..."
    "《黃帝內經》中記載的"回陽九針",配合我自創的手法。"
    秦淵頭也不抬,"現在能麻煩各位出去一下嗎?病人需要安靜。"
    醫護人員麵麵相覷,最終還是退出了病房。
    門外,議論聲更大了。
    "我當護士二十年,第一次見這種事!"
    "那小夥子不會是哪個國醫聖手的傳人吧?"
    "快拍下來發抖音!"
    病房內,秦淵全神貫注地運針。
    隨著最後一根金針的取出,陳母長舒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久違的紅潤。
    "好了,阿姨暫時脫離危險了。"
    秦淵收起金針,"不過腎髒的問題還需要係統治療,我會開個方子,配合醫院的治療,三個月內應該能痊愈。"
    陳誌強父子激動得說不出話,隻是一個勁地鞠躬。
    秦淵連忙扶住他們:"別這樣,舉手之勞而已。"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驚恐的尖叫。
    "黑蛇幫來了!"
    "快躲起來!"
    "他們拿著刀!"
    秦淵眼神一凜,轉向窗外——
    醫院前院,十幾輛麵包車粗暴地停成一排。
    車門拉開,一個個手持砍刀、鐵棍的混混魚貫而出,眨眼間就聚集了兩百多人。
    為首的是個身高近兩米的壯漢,光頭在陽光下泛著青光,脖子上紋著一條猙獰的黑曼巴蛇。
    "是...是黑曼巴!"陳誌強麵如土色,"他親自帶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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