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旭哥說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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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聊了一陣天,旭哥進來說道:
    “汪校長要午睡,你們下午四點過去為好。你們在這裏聊天也好,午睡一覺也好,到時,我來叫你們。”
    久別重逢,又是同學,要什麽午睡?
    三人盤起雙腿,天南海北地聊天。
    不知不覺,就聊到了舒雨晴。
    肖逸說:“作為曉東的鐵杆粉絲,她去年終於結婚了。不過,她也沒通知我,我也沒去參加她的婚禮。”
    行遠問:“她老公做什麽的?”
    肖逸想了想,說:“記起來了,也是安監局的吧。不過,我不認識。”
    聊完了舒雨晴,我們又聊到了少澤。
    我說少澤幾乎沒和我聯係了。自從上次回家之後,給我寫過一封信,以後就消失了一樣。
    行遠和肖逸都大吃了一驚。
    肖逸說:“我以為他不跟我聯係,原來也沒跟你聯係啊。”
    行遠道:“他倒是打過一個電話給我,後來再跟他聯係,那個電話就打不通了。”
    我說:“應該是換了手機。”
    時不時有個服務員進來加茶水。看來旭哥的待客之道確實暖心。
    到了三點半,我說:“過去吧。”
    肖逸有車,我們三個先過去。
    到了汪校長家,隻有他一人在家,說李老師現在愛上了舞蹈。然後把我們讓進書房,就要去泡茶。
    行遠說:“我來,我來。”
    三人坐下,行遠把茶端給大家之後,才過來入座。
    肖逸才說,這次社裏派他到四水來當記者站站長,昨天才過來。
    汪校長說道:“你們都有出息啊。”
    我就問起少澤的情況。
    汪校長向我們介紹,少澤現在務實多了。所裏業務也多,他正在跟一位律師學習國際貿易法,打這類官司,標的比較大,收入相對高。
    所以,平時跟你們聯係應該少了些,跟家裏聯係也不多。”
    我說:“現在年輕人都忙,特別是沿海地區的更忙。”
    一會兒,李老師回來了,笑道:
    “現在是一心學舞。旭日打電話,我才知道你們來了。到這兒吃飯,我現在去準備飯菜。”
    等李老師退去,汪校長才說道:
    “現在不打牌了,學校裏有舞蹈老師嘛。我要舞蹈老師把教師隊伍中願意跳舞的組織起來,周六周日辦班,學校給她發補助。
    這樣,她不至於天天守著牌桌。”
    我們紛紛稱讚這是個好主意。
    一會兒,旭哥就來了,後麵還跟著陳馨。
    我們跟汪校長聊天,陳馨就給旭哥打下手,準備晚餐。
    汪校長感歎道:“看著你們都有出息,我就高興。”
    於是,我們就聊起了往事。稱讚汪校長當校長時,秦水一中人文蔚望,人才輩出。不過這幾年升學率差了。校風也差了。
    汪校長說道:“原因是多方麵的,現在不包分配了,對農村學生來說是個打擊。以前考上中專大學,總可以分配一個工作。
    現在呢,都要自己去找。成績一般的就不如早點去找一份工作。”
    大家紛紛說道:“確實是個重要原因。讀完大學也是出來找事做,基本上是打工。”
    反正聊天是無主題變奏曲,大家東拉西扯。
    我這個人有種特殊的預感。
    總感覺汪校長好像有什麽心病似的,聊天談話,有些漫不經心。不像以前那樣意氣風發。
    汪校長是工作上遇到什麽麻煩?還是少澤並不像他說的那麽好,混得不怎麽樣?看到我們有出息,就引起他心裏一些傷感?
    不得而知。
    我甚至暗示道:“校長,現在我們三個不是幫您做煤球,扛液化氣的時候了。
    您有什麽事,打電話也好,直接叫我們來也好。我們是盡力幫忙。”
    他笑道:“謝謝你們,你們都是一些好學生。”
    在汪校長家吃完飯,我們就告辭。
    下了樓,陳馨說她走路,租的房子並不遠。
    我和行遠上旭哥的車,送肖逸回到記者站。
    記者站也在機關大院內,但我們一直把肖逸送到樓下再回去。
    到了我們那棟樓,我對旭哥說:“我還有一個東西要送給你。”
    旭哥會意,跟著我上樓。
    進了我家,我給他倒一杯茶。兩人坐下,我才說道:
    “旭哥,我感覺汪校長的情緒不是很高。他家最近沒發生什麽事吧?”
    旭哥說:“本來我不想講,仍然是為了少澤,校長和我姑媽生氣。這件事,我一直想著是不是應該告訴你。
    既然你問起,我就說一說吧。”
    我忙問:“少澤怎麽啦?”
    旭哥說:“好高騖遠,本來當律師是門好職業,隻要認真當下去,有錢啊,而且還不是小錢。結果呢,堂堂本科生,被幾個所謂朋友騙去搞地下六合彩。”
    “是他們自己做莊的那種?”
    “對,這個有幾個人能買中?他們就是利用這個概率少得可憐的機會。做起了地下獎池。
    偏偏有人中了個大獎,要來兌錢。他們四個合夥人開始還賺了個幾十萬,結果人家中的是百多萬,還沒開始就要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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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澤開始還想湊錢,把這筆中獎款付了。
    而他結識的那3個人,是些什麽東西?有錢就分,賠錢就跑,幹脆一走了之。
    於是,中獎的人就找上了沒跑的少澤。”
    我大吃一驚:“攤上大事了。”
    旭哥說道:“可不是嗎?那邊律師事務所也不知道這個情況。知道了要開除他的。
    所以汪校長找到我,我籌了一筆錢,校長籌一筆錢,少澤自己籌一筆錢,才了清這件事。
    對方也是買黑彩,隻要錢到了手,就不再計較。
    這樣才保住外人不知道這件事。
    你不問,我不會說。我一直說到莫林山來辦個飯店,也沒有來。就是資金吃緊這個原因。”
    我半天沒有做聲。
    少澤之所以變壞,他媽要負全部責任,天天打牌,潛移默化,影響了少澤的世界觀。
    但少澤媽又是旭哥的姑媽,當著旭哥的麵,我能怎麽樣,抱怨少澤的媽媽嗎?
    不能。
    我有些心痛,建議道:“少澤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本來不想讓人知道,我就不好勸他,隻能靠你了。你跟他多說說。
    人嘛,將近30歲,再過幾年就是父母漸老,隻能靠他幫父母,父母幫他的力氣是越來越弱了。
    好好的律師不當,走歪門斜道。毀了自己,是他自己的事,累及父母就太不應該了。”
    旭哥點點頭。
    我說:“你幹脆過去一趟。”
    旭哥仰起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是該去一趟了啊。”
    旭哥走後,我坐在那兒,久久沒動。
    想起少年時期的少澤,意氣風發。
    想起剛參加工作時的少澤,努力追求上進。
    但是,他母親不是個好母親,總是縱容他。周圍也是一群盡是玩牌的同事。
    汪校長雖然是校長,但李老師一家曾經幫助過他。他在家中也沒有地位。
    由汪校長聯想到自己。
    一開始憶蘭在我麵前有點橫,作風潑辣。
    因為她總有點施舍感,高尚感。認為我的一切是她親戚施舍的。沒有她這個親戚,我一事無成。
    至少,她是這麽認為的。
    有些讀者總是說我對憶蘭不太好,不喜歡跟她溝通,有點大男子主義。而且不斷地給我留言,要我改。
    我跟你們說,我要是總依著她,我就是第二個汪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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