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算賬時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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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說話的人是德裏克,他的身邊環繞著一群哨兵。
遊戲裏德裏克是第七小隊的隊長,是一位可靠的哨兵。
但是在現實裏他卻是一名向導,他在遊戲裏的隊員就是他的護衛隊。
護衛隊隊長是藍墨。
當初德裏克執意要進入遊戲裏,藍墨他們沒有辦法。
作為德裏克專職的護衛隊,他們不能放任德裏克一個人進入遊戲裏。
他們也要跟著進入遊戲裏,但是他們沒想到德裏克會選個哨兵的身份。
他們沒辦法,就隻能在遊戲裏給他當隊員了。
之前就說過了,向導協會有三大候選人,威格勒的林零,威格勒的芬尼安和南澤星的德裏克。
其中零零是黑暗係的向導,其他兩個是普通的向導。
在現實裏,這些組織勢力間的關係有些奇妙。
每個勢力裏都有均勻的向導、哨兵和普通人,而向導協會算是三大勢力間的聯合組織。
零零這一代人才輩出,以往向導協會都隻有一個候選人,可這一代卻有三個。
到時候這三個人一個是會長,其他兩個是副會長,沒有誰會不服氣。
就是不知道,最後誰能問鼎這個會長的位置了。
在遊戲裏選擇了相反身份的還有南澤,在遊戲裏南澤是個黑暗係向導,但在現實裏他卻是個黑暗係哨兵。
這些的原因暫且不提,因為現在這些人的怨氣都挺大的。
他們很明白,就是因為他們太寵她了,讓她無法無天,就連不清楚狀況的任務也敢去摻一腳。
他們罵不得她,也很難打的過她。
於是就想趁著這次的機會讓她痛一痛,吃點教訓。
但是因愛而生怖,他們又怕把她整抑鬱了,所以就給她安排了個玩家的身份。
可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就是,設定全被她打破,原本是他們和她互相虐,結果卻變成了他們單方麵的被虐。
他們的虐文劇情也不是隻虐了零零,畢竟他們還是怕她醒過來的時候生氣。
結果萬萬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
……
對於德裏克的陰陽怪氣,一同醒來的雅蘭也直直的反駁了回去,“怎麽,我家小零零連接受別人送花的權利都沒有嗎?”
她就是看不慣他們這些男人,就連首領也不例外。
一個個的都像是盯著肉的惡狗,自己吃不到,也不允許別人吃。
要不然,她的零零妹妹該和她一樣桃花處處開了。
她這話算是完全沒有站在他們這邊,眾人的目光看向她,可她卻不慌不忙的看著自己的指甲。
——這個美甲不好看了,明天就換一個。
現場的氣氛有些焦灼,貝克撓了撓頭,想站在首領的立場說一些話,但是他實際上還是挺同意雅蘭姐的看法的。
他不敢說,但是他想的也和雅蘭的差不多:這些人,哪個跟他妹妹在現實裏有親密關係了?怎麽想管的事情就那麽多呢。
當然了,貝克沒把首領和芬尼安算進“這些人”裏。
在他看來,他們威格勒的人都是一家人。
被雅蘭同樣陰陽怪氣給反駁了的德裏克看了一眼她,沒說話,因為德裏克知道她說的話都是事實。
實驗室裏原本是一直有人在照看著的,但是自從零零醒來之後,那些人就改為早晚檢查一次。
海淵沒空聽這些陰陽怪氣,他拿出自己的光腦,登進監控裏開始查看零零的位置。
訓練室?
看到這個地址的時候,海淵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想,她真是一刻也停不下來。
正好,算賬的時候到了。
他收起了光腦,直直的往訓練室的方向走去。
他這一走,其他人理所當然的跟著他行動。
於是在走了幾米之後他停住了,他回頭看向那些威格勒之外的人,“治療已經完成,感謝各位的幫助……稍後威格勒會給你們送上謝禮。”
海淵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治療已經完成,他們這些人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別在這裏礙事。
南澤聞言上前一步,語氣很生硬的說話,“威格勒首領,你這卸磨殺驢這不好。”
葉野也跟在南澤的後麵,接下了他的話,“我想林零閣下會很樂意見到我們。”
德裏克不說話,他的護衛隊也不說話,都隻是抱胸的看著海淵。
海淵知道趕不走他們之後也不再管他們,反正他們在這裏也待不久。
這些人哪個不是其它勢力的頂尖人物,某種程度上,零零能把他們聚集在威格勒星上,也是很厲害的操作了。
等海淵打開訓練室大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零零把青淮壓在身下的樣子。
看到她和青淮的姿態,海淵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而看到他們的那一刻零零也很高興,她就說嘛,他們那麽厲害,也很快就會醒來。
她起身,把手遞給了青淮,拉了他一把。
等零零麵對著海淵他們的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青淮朝他們露出了一個堪稱是挑釁的微笑。
——他們在遊戲裏是戀愛npc又怎麽樣呢?現在還不是一樣比不過他這個係統。
說起來,他這個係統在遊戲裏是最自在的了,沒有被虐,沒有被蒙蔽,全程和她“恩恩愛愛”。
算起來,隻有他青淮一個是贏家。
芬尼安忍不住,他在遊戲裏被刺激慘了,現在情緒很激動。
他從海淵的身邊穿過,直直的抱上了零零,心情很低落很難過,語氣哽咽,,“我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對你了。”
他在反省自己,其實從遊戲裏醒來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他不應該去虐她的。
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以為他沒了和她的記憶就會沒那麽喜歡她。
可事實是他一敗塗地,毫無勝算。
本來他就有一點自卑,現在他更是難過了:他這樣做,她肯定不會喜歡他了。
——他完了。
零零聽到了他的聲音,然後把他推開一點觀察著他。
看到他紅著的眼睛,也稍稍感到有些棘手:不是,怎麽又哭了呀?
而她推開芬尼安的動作,被芬尼安認為是一種拒絕。
這下他的臉都白了:完了,被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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