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文靜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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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元丹這東西,普通人服下也有益處,能夠固本培元。身上有病的,能祛病除患;身子康健的,也可強身健體,還能延緩衰老,讓人少受疾病侵擾。我心裏著實擔憂張波,他對柳青柔那女人的感情近乎病態,情愫透著一種畸形。
    我一臉嚴肅,目光如炬地警告張波:“聽好了,你絕對不許跟柳青柔提任何關於我的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張波知道我們很多的秘密,我怕他又被柳清柔拿捏住,都被她都知道,從而讓柳青柔又變得反複無常。因此我不得不出言警告張波。
    張波向我重重點頭。告訴我他做人也是有底線的。絕不會出賣朋友的利益。
    我告訴他,所謂的買1送1。就是這兩顆藥有一顆是我送給你的。我不允許你拿我跟你的交情又讓你拿去做人情。尤其是對柳青如那樣的女人。他根本就不配。
    我硬是逼著張波吃了一顆培元丹,他那表情,簡直把舍不得寫在了臉上,他眉頭緊皺,嘴唇微抿,眼神中滿是糾結。但我話已出口,他猶豫再三,終究還是就著酒水吃了下去。
    剩下那顆,他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像是捧著稀世珍寶,輕輕放進兜裏,嘴裏還一個勁兒對我千恩萬謝,那模樣,仿佛我給了他天大的恩賜。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也不好再多說什麽,起身去結賬。
    其實,要是張波單純找我要培元丹,我肯定毫不猶豫就給他,說不定還會多給些。可他是要送給柳青柔,那我可不能便宜了那女人。張波辛苦掙的靈石,要是不被我拿來,說不定也都便宜柳青柔了。
    張波這會兒靈石都沒了,這頓飯就算我請他。一算賬,好家夥,就喝了一瓶最次的馬欄山二鍋頭,點了4個小菜,居然就要10塊靈石。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妖仙居的利潤可真夠高的。
    好在我和張波都是長老身份,能隻付成本價。可我剛拿出靈石,櫃台後麵的簾子“唰”地一挑,白山君像一道白色的影子般閃了出來。她的眼睛靈動而狡黠,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幽光。但她跟我又很熟悉,愛開玩笑。隻見她雙手撐在櫃台上,身子微微前傾,臉上帶著俏皮的笑容說道:“今天這頓,我做主給二位免單啦!”
    我嗬嗬一笑,還是掏出兩塊靈石扔進櫃台:“為兩塊靈石念你個好,可不劃算。”
    白山君動作敏捷地接住靈石,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俏皮地說:“謝謝秦長老的打賞。”
    我開玩笑回應:“快別鬧,我可盼著下次在這兒大快朵頤時你再免單呢!那樣我才能省下更多的靈石。”
    白山君止不住的嗬嗬的笑,說我太會算計了。之後眨了眨那雙靈動的眼睛,腦袋微微歪向一邊,趴在櫃台上,眨巴著眼睛說:“秦長老,我也想用30塊靈石買你兩顆培元丹,行不行呀?”
    這白山君,可真會見縫插針。估計是偷偷瞧見我30塊靈石賣了兩顆給張波,也想跟著占占便宜。
    我故意一撅嘴:“我賣給張波是50塊靈石一顆,看在關係好的份上,買一送一。你瞧見30塊靈石兩顆,那是因為他就隻有這麽多靈石,這已經是破例賣給他了。”
    白山君一聽,跺了跺小腳,那模樣好似小女孩撒嬌,聲音嬌嗔道:“人家沒那麽多靈石嘛!你看我剛才多大方,都直接給你免單了,你就也便宜點,買一送一唄。”
    被她這麽一磨,我實在沒辦法,隻好以30靈石也賣她兩顆。不過白山君這人太精,看她那眼神滴溜溜亂轉,我就擔心她想轉手賺差價。於是我說:“規矩是你得當場吃一顆。”
    白山君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帶著幾分嗔怪,嘴上嘟囔:“想從你這兒賺點靈石,可真難。”說完,當著我的麵就仰起頭,把丹藥吞了下去。
    吃完,她又跟我說:“要是50塊靈石兩顆培元丹,雖說有點小貴,但肯定有市場。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四十靈石兩顆培元丹,我幫你包銷咋樣?”
    我琢磨了一下,金鑲玉煉製培元丹代價可不小,而且到現在還沒完全確定草藥名稱,大規模生產不太現實。得等我回去,看看她能不能從帶回來的草藥裏找出所有原料再說。
    我便對白山君說:“也不是不行,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們那兒原材料還缺著呢,大量銷售暫時不可能,等我把原材料收齊了再說吧。”
    白山君眼睛一亮,眼中滿是好奇,連忙問道:“都需要啥原材料呀?我可以幫你收購。”
    我笑了笑,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這涉及秘密,還是算了吧。”
    白山君又白了我一眼,身子微微扭動,像是有些不滿:“你也太小心了,還怕我偷學了你的丹方去。”
    我嗬嗬一笑:“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從妖仙居出來時,我還是賣了20顆培元丹給白山君,到手400塊靈石。我不禁感慨,這世上,除了搶劫,就屬賣藥利潤大了。
    回到峭壁洞府,我把剛收回來的大部分礦石材料留給了青山君。這幾天,青山君也把所有圖紙都整理好了,各種符文也標記得清清楚楚。我自然少不了用數碼相機‘剽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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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5天,借助培元丹的藥力,再加上靈泉池台那兒濃鬱的靈力,我終於突破到築基後期初階。
    我興奮得不行,運轉靈力,大喊三聲“九天雷神普化天尊”,緊接著連出三掌掌中雷,雷聲伴著閃電轟鳴而出。這三道閃電都能打到三丈開外,三聲“哢嚓哢嚓”的爆響,把在山洞深處靈泉池台邊專心工作的青山君都給“震”了出來。
    他一臉震驚地問:“秦兄,你剛才搞做了什麽?怎這麽大聲響,嚇得我手抖,把雕刻的模型都雕壞了。”
    我微微一笑:“就試驗個小術法,沒啥事,你接著忙你的。”
    青山君用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我,見我不想說,無奈地搖搖頭,轉身要走。可沒走兩步,又轉過身來看看我。我依舊保持微笑,擺擺手:“真沒事。”他這才真的轉身離開。
    等他走後,我趕緊擼起袖子,按摩兩條紅彤彤的手臂。那兩條雷靈脈紫紅紫紅的,燙得厲害,疼得我胳膊直打顫。
    這兩條雷電屬性經脈形成沒多久,我修煉得還不夠堅韌寬闊,以築基後期的靈力催發,確實太勉強了。
    為了不浪費靈水,我跑到藥園,用儲物戒裏的靈泉之水衝洗胳膊,直到溫度降下來,才感覺稍微舒服點。
    靈水滋潤藥園中靈茶樹,便就一點都沒浪費。這種靈茶樹在妖行界都少見,泡出的茶湯金黃透亮茶香濃鬱,還帶著淡淡的靈力,喝了能讓人手腳溫熱,渾身舒暢。自打發現這是靈茶,我就喝上癮了。
    我花了一個時辰采摘。這靈茶長得快,一個月就能采一次,還不用炒製。自然脫水後,葉片就會緊緊卷起來,變得像小釘子一樣緊實堅硬,看著就像幹茶梗。這靈茶就怕熱水,一用熱水衝泡,葉片迅速展開,慢慢脫色脫味,而脫出來的色和味,正是我們喜歡茶的味道的。
    等它脫成完全透明隻剩葉脈而外形完整的葉子,就永遠定型了。即便離開水幹燥後,葉子也是柔軟的,用來做蒲團、枕頭都很舒服。
    這茶我家人都愛喝,我來妖行界三個多月,已經采了三次。這次我打算拔幾株茶樹回去,讓苗苗試著培育種植。
    最後一天,我給青山君留了一箱醉仙釀,讓他到上界後好用來籠絡人心。之後,我便踏著傳送法陣回去了。
    我從老道大哥臥室的地麵土遁而出,發現他不在道觀。
    我隱身在道觀裏轉了一圈,發現阿城和阿明不在了,換成了兩個十七八歲的道童在打掃庭院。八九歲的小福子,正躲在禪房偷偷看連環畫。
    這小子,肯定是欺負新來的道童,把活兒都派給人家,自己躲著偷懶。
    我沒搭理他們,直接出了道觀,踩上飛劍往家飛去。
    我先在溝底村轉了一圈,沒啥異樣。路過金鑲玉的醫院,進去看了看。她這小醫院是前醫後院,前院門診區分內科、外科、精神科三個科室,後院是住院部,一道鐵柵欄隔開兩個區,其中一個區收治精神病人。另外一個區域是苗苗5個徒弟的宿舍和一些藥房庫房。金鑲玉正在內科給病人看病,我聽到她對一個快40歲的男病人說:“你這就是普通感冒,回去多吃點蘿卜,早晚喝碗薑糖水發發汗,再讓你媳婦休息三天,這三天的活兒你全包了就好。”
    那病人抱怨道:“怎麽還是這老方子?金大夫,你是不是不會開藥啊?”
    金鑲玉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真想吃藥?那你帶了多少錢?看看夠不夠我給你開一次藥的?”
    那病人一聽,尬笑地站起來:“還是算了吧,金大夫,我還是回家幹活兒去。您這大夫真奇怪,生病的人讓幹活,不讓休息,卻讓好人休息……。”說完,趕緊離開了診室。
    我本以為文靜剛生完孩子,會被藏在金鑲玉這兒,找了一圈沒瞧見,便往村裏的家去。
    我用五行遁術穿過院門,沒驚動趴在門口兩側的牧羊犬。一樓、二樓、地下室都看了一遍,不光是沒人,家裏麵好像還缺了好多的東西。就連小黑也不在,我當時心裏也沒多想。估計少的東西都被苗苗收了起來。而苗苗和小黑都在木頭四合院那邊。
    可剛走到往養殖場去的路口,我就感覺不對勁。
    路兩邊停著三輛紅旗車、三輛警車,還有一輛警用防爆車。路口有穿普通警察製服的人來回踱步,防爆警車上坐著穿著黑色製服、荷槍實彈戴著鋼盔的特警。每輛紅旗車上還坐著兩個穿著西服,外麵套著羊絨服的年輕人。
    對呀。這是我離開家又將近一年半了。
    我隱身踏著飛劍,他們看不見我,我從上方把他們看得一清二楚。先路過房曉宇的鳥樂園,瞧見他正在玻璃房裏小心伺候他的寶貝鳥。李娜在自家四合院裏給倆胖兒子做飯,透過窗戶,還看到她雙胞胎兒子正跟房曉輝沒大沒小地打鬧。
    我心裏一驚,房曉輝居然在他哥哥家。聯想到那些警車、防爆車和紅旗車,不禁猜測,這些是房曉輝帶來的,還是文靜她父母派人守在這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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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過房曉宇家,挨著就是苗苗的四合院。我看到老苗和他父母正逗著我的龍鳳胎孩子。苗苗的媽媽不在,自從苗苗生了孩子,老苗就不去國外了,讓出經營權,隻等拿股份分紅。而苗苗的媽媽還在經營連鎖商超,所以更忙些。
    我見到那倆孩子心裏也是萬分激動。一股為人之父的感情油然而生。我真想下去抱一抱他們。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沒驚動他們,飛到爹媽四合院。這次,終於發現了不同尋常的情況。
    院子裏,老大哥和老二哥坐在石桌旁,石桌周圍還坐著一位穿著警監製服的老警察,以及一位50出頭、穿著考究的婦女。這婦女跟文靜有七八分像,應該就是她母親。這四人裏,老警察和老道大哥聊得挺歡,老二哥沉默不語,時不時閉上眼睛,隻有那疑似文靜媽媽的婦女,眉頭緊鎖,手裏拿著手機,好像正用企鵝軟件跟人聊著什麽。
    正房最西側房間裏,金鑲玉的父母在看外孫女。第二個房間沒人,但衣帽架上掛著的衣服,明顯是金鑲玉的。客廳裏,隻有我媽和一個年齡跟她相仿的男人。這男人氣場強大,雖此刻對我媽客客氣氣,但舉手投足間仍透著身居高位的氣勢。他坐姿端正,脊背挺直,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心,說話時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大嫂啊,我這是第二次來了,您也知道我們的來意。還是希望您能把秦初五和文靜的下落告訴我。不管怎麽說,我是文靜的父親,不能看著孩子執迷不悟,得幫她把錯誤糾正過來。”
    我媽端起茶水,默默喝了兩口,放下茶杯,不卑不亢地說:“文靜這孩子,我見過兩回,懂事又有出息,能犯啥錯呢?他們倆在沒在一起,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家初五不會犯你說的那種錯。我家初五當過8年兵,也算是為國家奉獻過,我相信他的覺悟。就算他真犯了錯,做了違法犯罪的事,那也該去是警察去抓他呀,你們跑我們家來鬧算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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