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移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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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以前是蜘蛛精,對於妖精成精的事,比我們了解得多。我便向珠珠詢問:“那小母牛有沒有修行的可能?”
    珠珠回答道:“還真有這種可能。妖精要想成精,首先得看靈智。那小母牛見到陌生人,先是用鼻子聞,若能感覺到祥和的氣息,就不躲不閃,而且還很會討巧,惹人喜歡。它吃東西專挑精糧,還細嚼慢咽。最明顯的是,它能學人撥動門閂,打開大門,這些都表明它的智力比一般的牛要高不少。”
    我撓了撓頭,思索片刻後說道:“要不從金鑲玉那兒要顆蘊華丹給這小母牛試試,再把它養在福地洞天裏一段時間,看看它會有什麽變化。”
    沒過多久,小川一家和大妞一家都到了。今天正好是周六,孩子們都在家。我又讓小福子去養殖場,把吳剛兩口子和他們的小孩也叫了過來。如今,大妞的雙胞胎孩子已經14歲,小川家和吳剛家的孩子也快12歲了,隻有我家四個孩子,最大的8歲,最小的6歲,都不在身邊。所以,我爹媽平日裏就把對孩子們的疼愛,都傾注在了這幾個孩子身上。這幾個孩子小時候就在這個四合院一直長大到上學,對這裏十分熟悉,來到這兒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樣自在。
    我給孩子們烤了牛羊肉串,讓他們吃得飽飽的,之後孩子們便四處玩耍去了。這時,我才開始烤蠍子精的肉串。我沒烤太多,因為像我媽、小川一家、大妞一家、吳剛一家,他們都不會修行,吃太多這種靈力充沛的肉串,未必是好事。
    普通人吃了這種肉,最明顯的表現就是精力充沛,甚至有返老還童的感覺,肉裏的精華對身體滋養效果顯著。但同時,也會明顯打亂他們的作息規律,由於充沛的靈力在體內無法留存,需等食物消化完後,他們才會感到疲乏,所以剛開始一兩天可能會睡不著覺,之後又會出現睡不醒的情況,怎麽著也得折騰一星期。
    因此,我隻烤了幾串,保證每人一串,也給了大牛犇和小黑各一串,算是一視同仁。剩下幾串,我給了老道大哥和小福子。
    趙專和吳剛等人紛紛問我這到底是什麽肉,現在外麵傳言這是一種深海螃蟹肉,要一萬多塊錢一斤,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轉頭問老道:“如果這肉一萬塊錢一斤,你不要要?”老道正在喝酒,趕忙放下酒杯,對我說:“有多少我要多少。”
    如此,他們才相信這肉確實價值不菲。我早已告知自家親人這肉的來曆,所以他們都隻是笑而不語。
    三天後,省市兩級的國安部門協同國家新成立的第五研究室前來接收那些物品。上次是以苗苗爸爸的名義簽署文件,所以這次苗苗依舊用她爸爸的印章代簽,順利完成交接手續。
    交接期間,我們見到了張斌。如今她已是省國安部門的處長,此次負責指揮保衛工作。她與苗苗、金鑲玉和文靜嬉笑打鬧了一陣,可看到我時,卻突然對著我的胸口狠狠來了一拳。
    這一拳勢大力沉,我毫無防備,小金著急之下,瞬間就要從我的手腕脫離,想要顯出傀儡真身保護我,我趕忙用神識製止了它。
    我又氣又惱地說道:“你這男人婆,想幹什麽?”
    張斌抓著我的衣領,揮舞著拳頭,氣勢洶洶地說:“真恨不得一拳捶死你這個貪得無厭的渣男!你到底給她們灌了什麽迷魂湯,一個個傻愣愣的,非你不嫁?”
    我用力掙開她的手,沒好氣地說:“你有問題怎麽不先問她們,反倒來問我?你就光覺得我占便宜了,怎麽不想想我一人應付三隻母老虎的痛苦?”
    張斌被我氣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從沒見過你這種渣男,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梗著脖子回懟:“誰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總覺得她們是弱勢群體,實際上我才是最弱勢的那個好不好?我還賣乖,我現在都隻想賣慘了。要不你幹脆打死我得了,反正我每天都過得水深火熱。要麽你就給我個痛快吧!”
    張斌被我這幾句話說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她轉頭看了看正緊張盯著我倆的苗苗、金鑲玉和文靜,隻見這三個好閨蜜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轉過臉去。
    張斌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感覺自己好像哪裏做錯了。她鬆開我,又用手指點了點我的腦門,威脅道:“你給我等著!等我完成這趟公幹,回頭再收拾你。”
    我撫了撫胸口被抓皺的衣服,小聲嘀咕著:“當我是傻子啊,還等你這男人婆來打我?”
    張斌最聽不得別人叫她男人婆,一聽這話,抬起腳又要踢我。我哪能再吃這虧,三步並作兩步躲到了苗苗她們身後。倒不是我打不過她,隻是實在沒法跟她動手。
    等張斌好不容易扒開攔著她的苗苗她們,哪還找得到我。我早就用隱身術藏起來了。
    張斌以為我趁她不注意跑了,左右環視一圈,都沒看到我。我還聽到她嘟囔了一句:“沒膽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工作人員檢查完那些東西,拍完照,將它們嚴嚴實實地包好,裝上一輛帶著大保險櫃的集裝箱車。鎖好保險櫃後,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進入車廂,隨車押送。隨後,車廂從外麵關上,加上大鎖和鉛封。最後,前後的警車、軍車和黑色奧迪組成的車隊啟動。張斌也隻好上了她的越野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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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走前,她對苗苗說:“我老爹罵你們倆沒良心,這兩年都不去看他。你們自己想辦法哄老頭子開心去吧。”
    苗苗一邊揮手,一邊問道:“你什麽時候休息回家呀?我們好去看張叔。”
    張斌撂下一句話:“你們去你們的,別管我。”說完,一腳油門開車走了。
    我們一家人回到四合院,我滿心疑惑地問苗苗:“張斌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又沒得罪她,上來就動手,真是不可理喻。”
    苗苗一邊幫我揉著胸口,一邊笑嘻嘻地解釋:“她保護我們習慣了,總覺得我們被你騙了。而且她這人一直愛爭強好勝,一般男人都不敢追她,也沒人疼她,所以性格越來越暴躁。”
    說完,苗苗不禁歎了口氣,接著說:“張叔養這倆閨女可真不省心,都三十大幾了還都不結婚。也難怪張叔總盼著咱們去看他。”
    我掐指一算,說道:“張叔已經過62歲了,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再進一步。我決定過幾天去看看張叔兩口子。”
    沒想到我剛把想法說出來,文靜就搶先說道:“別等過幾天了,明天咱們就去。我們三個和張斌一起上大學的時候,一直以為他家條件不好,總覺得會給他們家添麻煩,所以從來沒去過。正好我還有幾天年假,咱們一起去看看張斌父母吧。”
    文靜說完,金鑲玉麵露難色,猶豫著說:“現在疫情防控形勢挺嚴峻的,就怕到時候不好進門。”
    文靜思索片刻,說道:“咱們就是在本省本市串個門,應該問題不大吧。”
    這時,苗苗卻笑嘻嘻地從口袋裏掏出幾張卡片,說道:“什麽事都沒有。剛才跟我交接的那個負責人給了我幾張特殊的卡,就是這個。”
    我接過卡片一看,材質、尺寸和圖案都很像身份證,上麵有讀取芯片的方向箭頭,還有中樞府和國安部的徽章,另一個怪異的“507”數字組成的圖案、一串編號以及四個電話號碼。卡片一共有5張,我爹、金鑲玉、苗苗、文靜和我每人一張。
    我們各自看了看自己的卡片,我爹看完後,隨手遞給我媽,說:“你收著吧。”我媽看了一眼,說道:“這是國家給你的,給我幹什麽?”
    我爹擺擺手,說:“我大半輩子都沒出過這個村,要這卡也沒用。”我們趕忙勸我爹自己收著,估計這卡片很有用,說不定就是文靜爸爸說的那種特權卡片。我爹聽後,這才把卡片收進自己的儲物袋。
    我們也都把卡片收好,苗苗接著說:“給我卡片的那個幹部說,這種卡片一共就製了不到100張,差不多相當於到哪都好用的通行證。當時那幹部看這卡片的眼神,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感覺都恨不得馬上搶走據為己有呢。”
    我心想,我對國家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國家給我們家人這幾張卡片,也算是對我們家的認可。我沒把這卡片當成功勞,而是看作一種榮譽,證明我對國家還是有點貢獻的。
    當天,我們就開始準備一些禮品。苗苗給張叔家打了電話,跟老兩口說第二天我們會去拜訪。電話是張嬸接的,她在電話裏說:“我們已經不住在原來那地方了,不過離得倒也不遠。到時候讓潘瑩在原來老部隊門口等你們,直接帶你們過來。”
    我不禁心生疑惑,張叔現在已經是正軍級的高級幹部,不知道是工作調動還是換單位了,怎麽搬的新家離原來部隊不遠呢?
    第二天一早,我們吃過早飯,四人開著一輛金鑲玉新買的大越野福特,後備箱裝滿東西,朝著張叔家出發。這輛車是金鑲玉特意讓王貴勇從國外進口的,她就喜歡這種大越野。
    來到張叔老部隊的軍營門口,我一眼就看到我原來那輛牧馬人停在那兒,潘瑩坐在車裏。我和苗苗上了潘瑩的車,我好奇地問苗苗:“我這車怎麽潘瑩姐在開啊?”
    潘瑩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你媳婦太摳,我40萬的年終獎不給我,就把你開過的這輛破車抵給我了。這車哪都好,就是太費油。”
    苗苗打趣地笑道:“都說了哪都好還挑毛病,真愛找事。”
    潘瑩也不甘示弱,逗趣地說:“是我愛找事兒嗎?這都10多年老掉牙的車了,跟打發要飯的似的就把我打發了。”
    苗苗跟她鬥嘴道:“車是老了點,但絕對沒掉牙。這車前後開了不到2萬公裏,正是好開的時候。當初說給你買輛新奧迪,你不要,非得要這輛車。不就是因為你說初五從這輛車開始發家,你也想開著沾沾好運嘛。”
    聽到這兒,潘瑩嗬嗬笑著說:“你還別說,開上這車以後,還真感覺幹什麽都順風順水的。但一直給你這黑心資本家打工,心裏總有點不甘心。等我攢夠錢,我也開一家商貿公司,把你家的買賣都搶過來。”
    苗苗坐在副駕駛位置,伸手戳了戳潘瑩的腦袋,佯裝生氣地說:“你這腦袋是長反骨了吧?吃我們的,喝我們的,年薪將近300萬,每年還有股份分紅,還想著叛變我們,你像話嗎?”
    潘瑩被苗苗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嗬嗬直笑:“我不就是過過嘴癮麽,看把你激動的。我這不也是看在這麽高工資的份上,一直好好給你家打工嘛。”
    說到這兒,潘瑩突然話鋒一轉:“對了,跟你說個事兒。那個姓鄧的常務副省長又來找我了,這次他提高價錢給到2000萬了,想把咱們的軍旅情懷招待所和那200畝溫泉水澆地買下來。因為這事兒,他總往我那兒跑,每次去了就賴著不走。你說怎麽辦呀?”
    苗苗哼了一聲,說道:“他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他是看上你了,想連人帶地一起拿下。你自己什麽想法我不管,反正你也這麽大人了,成不成的自己拿主意。但地絕對不能賣,別說2000萬,兩個億也不行。”
    我聽得一頭霧水,忙問苗苗這是怎麽回事。
    苗苗這才給我解釋:“上一任大領導任期結束之前,張叔讓家裏把當時還是爛泥塘的二百畝地買下來,說即將新上任的新一把手領導可能會頒布新的改革政策,以前一些老的軍產土地可能不再允許上市交易。所以我就花了500萬把那200畝濫泥塘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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