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他還是蠻可愛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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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外麵那三個混蛋胡思亂想給自己匯報錯了?果然是不能太信任那些無聊的混蛋們啊!
“咳咳……我也是聽朋友說你在這裏,因為好久沒見了,所以走的時候忘換了。”
薛鳳莫看著林逸說著,就緊緊貼著墨薇坐在了她的身邊。
某人慌倒是撒的挺圓!
墨薇暗自哼哼了一聲,她正想往裏麵挪一挪時,薛鳳莫一手便摟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動,兩人就跟抱在一起似的,緊緊貼坐著。
你丫的就是故意刺激別人的吧?人家林逸都要結婚了,還不收一收你的醋壇子?
薛鳳莫哪裏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就算她沒有想要私奔,他也還是要在這個男人麵前學無恥的墨邪秀秀恩愛,掐滅林逸的小火苗,打消他的不良想法才行!
他見老婆一直怒盯著自己,伸手就在她的腰上捏了捏她的小肉肉……
“……唔……”被某個壞男人一捏,墨薇突然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怪聲音……
頓時,她的臉紅得就像個番茄一樣,薛鳳莫,你你你想幹嘛啊?
墨薇抬起腳準備踩在他的腳上,好好的教訓一下他,結果,她不但沒踩到他的腳,還被他的雙腳鉗製住了她的腳……悲催的……
外麵的三個男人透過櫥窗看到墨薇和薛鳳莫兩人的小動作,真是無語極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在那種場合下調情?
秀恩愛可恥啊!
林逸看著他們倆,假裝什麽都不知道,這兩人結婚都這麽多年了,沒想到還是這麽的有趣,做夫妻能像他們這樣,倒也是令人羨慕的。
他靜靜的喝了幾口咖啡後說道:
“薛伯母她還好嗎?自從別墅出事了後,你們好像便離開了魔都,這麽多年沒有看到她,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她現在還好,出去旅遊去了,你現在怎麽樣了?結婚了沒有?再不結,可就要變成老光棍了!”
薛鳳莫半認真半開玩笑著說。
林逸看著薛鳳莫笑了,從他突然到這裏來,就知道他是來做什麽的,他笑了一聲,故意說道:
“嗬……我可是除了薇薇,誰都看不上的!要是不能和喜歡的人結婚,這輩子就這樣吧。”
墨薇看了一眼林逸那家夥,無語……他什麽時候也學會捉弄別人了?
林逸那家夥不會真的想來搶他老婆吧?
薛鳳莫看著他,立馬將他歸類到了情敵一族,手臂摟著墨薇的腰不自覺的再緊了緊,對林逸笑說:
“我今天還在跟鳳容說,世界這麽大,天下的女人這麽多,何必盯著一個女人不放?三條腿的女人沒有,兩條腿的女人還是滿世界跑的!”
前麵說的好好的,後麵那兩句是什麽話?墨薇轉頭就給了薛鳳莫這丫的一個怒視,他就不能來點好的形容詞?
“哈哈……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弱水三千,隻取一瓢,不管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可我就看上了那一個女人呢?”
林逸繼續逗他,誰讓這男人搶了他尋找了那麽久的初戀對象了?
薛鳳莫蹙眉,林逸這小子是明擺著要向自己挑戰,要搶自己老婆嗎?
墨薇看著這倆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明爭暗鬥,很是無語,這林逸現在怎麽也是變得愛捉弄人了呢?她正想跟薛鳳莫說清這事兒的,自己就突然懸空了……
薛鳳莫抱著她的腰一提,墨薇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幹嘛?”墨薇看了一眼這麽多人的咖啡館,紅著臉問薛鳳莫,這樣抱在一起,真是太不雅觀了!
“老婆,別這麽大驚小怪的,我們是夫妻,這樣抱一抱有什麽關係?”薛鳳莫故意說道,看到了吧,這是我女人,誰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墨薇看著狂吃醋的薛鳳莫也是醉了,不過,他還真是蠻可愛的呢!
“嗬嗬……”林逸看著對麵的兩人,笑了起來,薛鳳莫還是那麽的愛吃醋啊。
如果自己沒有喜歡上他現在的未婚妻,看到他們倆那麽多的小動作,又這樣摟摟抱抱,不知道得多虐心?
林逸那混蛋笑什麽?薛鳳莫有些迷糊了,這個時候,他難道不該流露出一種很受傷的表情嗎?怎麽還笑得那麽開心?
“好了,你別把林逸的話當真,他現在已經是有自己喜歡的人了,而且人家快要結婚了呢,剛才他隻是故意逗你的!”
墨薇趕緊對醋壇子說道。
再讓他吃醋下去,除了抱和摟,還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出什麽驚人的事呢。
“林逸你個混蛋,故意的是吧?”薛鳳莫對著他哼哼,他被人捉弄,那可是少有的事!
“你搶了我等了那麽久的初戀對象,還不讓我小小的報複下你?好吧,我們現在扯平了!我結婚的時候,記得給我包一個大點的紅包,小了,我可不收!”
林逸對薛鳳莫淺笑說道。
“我現在有三個孩子,一個老婆要養,你想要多大的紅包?”
薛鳳莫問他,他們家都不缺錢好不,還非要要個大的紅包?他指的大概要多少萬啊?
“那我不管,一定要個很大的紅包,就當是你給我的心靈受創的補償費了!”林逸笑說,薛鳳莫的錢不要白不要,反正他的腦子好使,能掙錢。
“知道了知道了,給你包個大的行了吧?!”薛鳳莫無語了,算了,看在他受傷了這麽多年的份兒上,就給他包個大的紅包吧!
又聊了十多分鍾後,林逸要了墨薇他們別墅的地址和電話後便先離開了,能看到墨薇是幸福的,他也能安心的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了,希望他們倆能繼續幸福下去……
林逸走後,墨薇立馬從薛鳳莫的腿上移開,戳了戳他的胸口,惱火問道:
“你這個家夥,不知道自己現在還是戴罪之身呢,居然敢跑來捉我的奸?說吧,你跟那個林雪去哪裏度的蜜月?你們倆有沒有同居過?”
“誰跟你說我和她去度過蜜月了?根本就沒有過這樣的事,至於同居,那就更不可能有過了,我每次看著她,給我的感覺都怪怪的,哪裏敢隨便獻身出去?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