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驚!混入骨灰的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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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媽止住笑後,心髒,不禁一揪。
    她跟祁晏母親關係不錯,三個月前,祁晏母親重病去世。
    祁母和祁父是葉城公認的模範夫妻,她以為祁母過世後,祁父不會再找別的女人。
    結果前段時間她聽說,祁父不僅找了年輕漂亮的女人,還將祁母生前的首飾送給了新歡。
    祁晏得知後,跟他父親大吵了一架。
    祁父將祁晏趕出了家門,還停掉了他所有的信用卡。
    以至於祁晏這個從小被寵到大的公子哥,要靠著直播掙錢。
    這世上,薄幸之人何其多。
    女人還是要多愛自己!
    “祁晏,聽說你爸給你找了後媽,你被你爸趕了出來,我看你最近挺倒黴的,我大嫂會看相算命,你要不要找她算算?”傅星舟難得好心的提醒。
    祁晏一臉不以為意,“你放的什麽螺旋屁,你不是說過你大嫂是鄉下來的草包嗎,她會看相算命,我還會降龍十八掌呢,信不信小爺我現在就將你打趴下?”
    傅星舟的怒火又被祁晏激了出來,他剛要說點什麽,就被傅媽一腳踹開。
    傅媽看著自從祁母過世後,消瘦了不少的祁晏,一臉心疼的道,“阿晏,星舟這次倒是沒有說大話,我家霜霜真的會看相算命。”
    祁晏朝溫霜看去一眼。
    這一看,他微微愣住。
    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灑在溫霜那張未施粉黛的小臉上,她肌膚雪白如瓷,一雙明媚動人的狐狸眼,灩瀲又惑人,秀挺的瓊鼻下,紅唇不點而朱。
    烏黑蓬鬆的長發隨意披在肩頭,襯得她瓜子臉越發精致小巧。
    她身上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整個人顯得簡約又青春,明豔又動人。
    祁晏之前見過溫霜一次,那時她濃妝豔抹,和現在的模樣,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原本祁晏不相信溫霜會看相算命的,但跟她四目相對時,他看到溫霜眼裏好似透著一股洞察一切的深邃與魔力。
    祁晏移開視線,眸光看向傅星舟,唇角微挑道,“好啊,若是你大嫂算得準,昨晚十個嘉年華害我被扣上gay標簽的事,我既往不咎。”
    【什麽是gay?】
    溫霜立即拿出手機查了查。
    【竟然是男男,昨晚臭臉相公和祁晏還上了熱搜,啊啊啊,這倆莫名有點好磕腫麽回事?】
    從樓上下來的傅司珩,“……”
    “拿卦金出來!”傅星舟朝祁晏伸出手。
    祁晏沒有理會傅星舟,他走到溫霜跟前,“溫小姐,需要多少卦金?”
    傅司珩朝祁晏看了眼,他長得唇紅齒白,陰柔俊美,簡直比女人還要漂亮。
    想到昨晚溫霜給他連刷十個嘉年華,傅司珩心中立即警聲大作。
    “什麽溫小姐,她是我太太。”
    祁晏不以為意,“誰不知道,你倆沒有感情,隻是塑料夫妻,我之前聽傅星舟說,你們遲早有天要離婚的。”
    傅司珩俊臉輪廓緊繃,“傅、星、舟。”
    “大哥,我以前說的!”言下之意,是溫霜換芯子之前。
    那時候溫霜作天作地,真的不討人喜歡啊。
    傅司珩緊抿著薄唇沒有再說什麽。
    昨晚他從溫霜心聲中聽到原溫霜的經曆後,對她以前那些作天作地的行為,有了一定了解。
    原溫霜從小到大,過得太苦,無論她怎麽努力,在溫家人心中,她永遠都比不上溫樂瑤。
    她被忽視、被邊緣化、被傷害。
    她太缺愛了,以至於,她得不到愛時,便開始用那些極端的、作天作地的方式,去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過好在,她下一世能投身到一個好人家。
    溫霜倒是不介意別人說她和傅司珩是塑料夫妻。
    【一年之後,我本就是要跟臭臉相公和離的。】
    【嘿嘿,現實中看祁晏,比直播視頻裏看著還要帥啊。】
    傅司珩緊咬了下後槽牙,內心騰起一股將祁晏一腳踹出傅家大門的衝動。
    傅媽連忙上前,她一左一右拉著溫霜和祁晏,將兩人帶到沙發上坐下。
    傅司珩,“……”
    傅星舟,“……”
    完全不顧他們兄弟倆的感受,這是白雪公主裏麵的後媽吧!
    祁晏拿出手機,“溫小姐,我可以加你微信轉賬嗎?”
    溫霜點頭,“當然可以。”
    【誰不想擁有帥帥的小郎君微信?】
    傅司珩咬著牙,眼睜睜看著溫霜和祁晏加了微信。
    傅星舟壓低聲音在傅司珩耳邊說道,“大哥,你就看在他前不久死了媽,又被他爸趕出家門的份上,別跟他一般計較了。”
    眼不見為淨!
    傅司珩沉著臉上班去了。
    溫霜隻問祁晏要了五百塊卦金,祁晏很快就給她轉賬過來。
    “祁少你貼腦耳,耳珠朝口,說明你不愁財,衣食無憂,門牙薄,說話較衝,右眉露骨,母先亡。”
    祁晏不以為意,他母親先亡的事,葉城上流社會人盡皆知。
    溫霜美眸朝祁晏脖頸上掛著的吊墜看了眼,“最近這段時間,你是否噩夢連連,會夢到無數黑色鳥兒盤旋半空,它們眼光閃爍詭異紅光,發出尖銳刺耳叫聲,讓你的腦袋好似千萬銀針所紮,徹底難眠?”
    原本祁晏還有些吊兒郎當的神情,陡地變得認真嚴肅起來。
    看向溫霜的眼神,多了絲難以置信的神情,“我靠,你真會看相算命?”
    那個噩夢,他已經連續做了快一個月了。
    他現在每晚都需要吃大量安眠藥才能入睡。
    “而且,你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像是一點就燃的火藥桶!”
    祁晏頓時正襟危坐,像小雞啄米般猛地點頭,“對對對,上次我出去吃飯,一名服務員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瞬間暴跳如雷,想要揍人,明明我以前不是那樣的。”
    溫霜抬起手,指了指祁晏脖子上戴著的吊墜,“這是什麽?”
    “我母親是位首飾品牌設計師,這是她生前設計的最後一個作品‘鳥為食亡’,她過世後,我從她遺物中找到這條吊墜,每天都會戴在身上。 ”
    溫霜抿了抿唇瓣,嗓音清寒道,“這不是你母親設計的那條,這條項鏈上的吊墜,混入了枉死之人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