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實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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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麽?”司丞將手中的平板放到床頭櫃上。
    側身,長臂一撈,將躺在自己身旁的楚瑤摟進懷裏。
    晚餐過後,楚瑤趁著司丞跟楚煜有事要聊,自己開開心心泡了個澡。
    用白熒舒緩了身體後,就躺在床上玩手機到現在,期間跟祁璟發了會兒消息。
    狗東西人還在病床上,發過來的全是汙言穢語。
    嘴上說著自己福大命大那什麽賊大。
    這次大難不死,一定要讓她這個小倒黴蛋沾沾他的福氣。
    至於沾福氣的方式,不想說,說出來丟人。
    這期間,司丞進了一次臥室,冷冷看了她一眼。
    然後出去,又進來。
    反複了幾次,最後走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當著楚瑤的麵,赤身裸體地換衣服。
    窩在床上玩手機的人,愣是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活像吃幹抹淨,拔吊無情的渣女。
    司丞心裏很在意,麵上還是那副冷淡沉穩的表情,自然地坐到床上,自顧自翻看手上的平板,沒再給某個正在玩手機的渣女一個眼神。
    楚瑤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渣女”了。
    她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在心裏細細盤了一遍,今天跟這幾個人精接觸後的所有細節。
    想明白自己能想明白的,想不明白的全部扔到腦後。
    直到剛剛,才好不容易把腦瓜子理順。
    跟著,原本還在一本正經加班的人就湊過來了。
    這時間點卡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讀心術,清楚她心裏在琢磨什麽。
    被男人摟進懷裏,嗅著跟自己同款的沐浴香,楚瑤懶懶地眯眼,小聲回:“沒想什麽。”
    “不就是傷了個肩膀,至於擔心一個晚上?”
    可能是上床的時候,看她在跟祁璟發消息,司丞這會兒話裏有那麽一點點小小的陰陽怪氣。
    楚瑤眨巴了一下眼睛,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腦袋,歪頭,
    “司先生,你不會還在吃醋吧?”
    司丞:“……”
    穿過楚瑤後頸的手臂一屈,把那顆腦袋死死按進自己懷裏。
    “唔唔……你想悶死我,繼承我的小醋瓶子嗎?”
    楚瑤不怕死,繼續撩。
    司丞鬆了手,湊到她耳邊,語氣一如既往的冷:“嗯,最好死在我的床上。”
    楚瑤:“……”
    說不過就擺爛,嗬,還堂堂國家安全部部長呢!
    見楚瑤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司丞哪裏跟她客氣,直接上手,拍了一下她挺翹的臀。
    隻聽見小姑娘“呀”的一聲叫喚。
    然後是一句委屈巴巴的,“那你打死我吧,等我死了,你就可以去找別的漂亮姐姐了。”
    “嗬。”司丞輕笑出聲,落在她臀上的大掌又是一下,倒是沒再跟她對著幹。
    嘴上說:“先判你個緩刑,一小時後行刑。”
    楚瑤:“……”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見小姑娘嘟著嘴,瞪自己。
    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司大部長,此刻將自己的人生信條貫徹到底。
    低頭,親了親那能吊油瓶的小嘴。
    親一下,軟軟甜甜的。
    感覺不錯,又親了一下。
    連著被他啄木鳥似的親了好幾下,楚瑤麻了。
    然後說了一句後悔終生的話:“你怎麽還沒學會接吻啊?”
    司丞眸色一滯,臉冷了冷,“我不跟女人接吻。”
    其實就是沒接過吻。
    之前連女人都不碰,就算那件事之後,身體再不受控製,他也是硬扛過去的。
    就連親親,都是今早被楚瑤拉著親的。
    現在倒好,這小東西居然嫌棄起自己來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踩了老虎尾巴的小東西,一臉嫌棄地戳戳他的胸,“不懂就說嘛,楚老師教你。”
    司丞吸氣,聲線微沉:“楚老師打算怎麽教我?”
    楚瑤哪想他居然配合上了,被他將了一軍,隻能梗著脖子,光棍道:“我就是想氣氣你,你怎麽還當真了?”
    “嗯。”司丞的聲音沉穩依舊,“我當真了。”
    楚瑤氣結,虛張聲勢:“……就……接吻啊,接吻你都不懂,嘴巴張開,像我這樣……啊……”
    “唔唔唔……”
    男人的唇落下,濕濡的吻纏住她的唇。
    將伸未伸的舌尖被叼住,唇舌交纏,氣勢洶洶地帶著獨屬於他的霸道。
    綿長而又令人窒息的濕吻,在楚瑤第五次伸手推拒之後,堪堪結束。
    新鮮的空氣重新進入肺部,楚瑤大口大口的呼吸,眼角溢著淚,握成拳頭的小手,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
    司丞望著她眼睛通紅,淚水漣漣,眼中不由自主地聚起濃重的欲色。
    往日他並不清楚自己對欲望的理解,似乎在遇到這個女孩後,他才一點一點認識到自己真正的喜好。
    喜歡看她無助又委屈的表情,喜歡她掉著眼淚噘著嘴的樣子。
    喜歡她被奪去心神的茫然,喜歡任何能讓她為自己哭,為自己笑,為自己全然盛開的模樣。
    眼瞅著司丞那越來越危險的眼神,楚瑤整個人一縮,小腦袋往他心口撞,嘴上叭叭轉移注意力:“有個事情我很好奇。”
    司丞啞聲:“什麽?”
    “你為什麽喜歡高中校服,還有……這個……”楚瑤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ChOker。
    那一身校服,就存在了上午見麵時的不到二十分鍾。
    也就脖子上這玩意比較持久,到現在還沒被他扔掉。
    關鍵是,這幾樣東西,完全沒在play裏起到什麽作用啊?
    楚瑤不理解。
    按著她這幾次跟司丞的接觸,這人也不像是有那方麵癖好的樣子。
    司丞被她這一打岔,斂了斂身上那噴薄而出的欲氣,聲音低啞:“校服是祁璟準備的。”
    楚瑤瞳孔地震:“什麽東西??”
    你在說什麽狗話?
    “他偷偷準備的。”司丞坦然自若,“我順手幫他一起送了。”
    楚瑤:“???那你為什麽讓我穿啊?那不是他喜歡的嗎?”
    司丞不說話,黑沉沉的眼神望著她。
    楚瑤:“……”懂了,男人無聊的勝負欲罷了。
    有這麽一個嘴硬心黑的二哥,真是,實名心疼祁璟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