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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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人們總是喜歡說:這件事可能怎麽怎麽樣?那件事可能會變的怎麽怎麽樣?為什麽這個世界充滿了這麽多可能?這是不是代表這個世界有無限的可能?”
    “哈哈哈,我發現你的問題好像變得越來越奇怪了,也越來越不知所雲了。昨天的時候我就在想,今天你可能要向我發出新的提問。”
    “哦?你能預知時間和空間嗎?為什麽你知道所有的可能?”
    “關於這個問題我並不能給你明確的答複,因為我隻是列舉出了我們之間可能存在的可能性,我想這應該並不屬於預知,就像你做夢那樣,你今天可能會做夢,也可能不會做夢。好了,現在回到你最開始的問題上:這個世界有沒有無限的可能?”
    “關於可能這個詞語從字麵意思來說很好理解就是:表示某種事物可以發生或可以存在,也代表了一些不確定因素。從而我們能得到,要想真的讓事物發生存在,就必須排除一切不確定因素,讓事物的成功率接近百分之百。這個時候你可能又要問了:要是真的排除了一切,那是不是代表著可能就一定會發生?其實不然,事物存在著可能,而可能也存在著可能,我對於可能的可能,我把它稱作:變量。”
    “變量的存在影響著可能的發生,而可能的發生又會帶出新的因素。沒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就像沒人會知道自己今天會不會做夢一樣。所以說,這個世界充滿了無限的可能,而可能的開端就是世界。世界的變量就是可能。”
    淩晨的天色朦朦朧朧,現在的季節已經快入了深秋即將踏入了初冬,所以現在的天氣並不能稱得上是宜人。
    園區淩晨的街道上人影稀疏,這個時間段實在算不上一個好的出門點。雖然現在是極能祭的時間,但是園區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連軸轉,更何況,它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它要以最完美的狀態來迎接團體賽的到來。
    此時寒風瑟瑟的街道中,行走著一位薄單的少年背影。少年穿著一套黑白相間的隊服,少年雙手插兜,孤獨的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隻見少年穿過街道,踏過小巷,最終在一片公寓區停下腳步,隨後少年徑直的走進了這片還在沉寂的公寓區。
    “律馬赤開門!”
    目鳴悠站在律馬赤公寓的門前敲響了大門,昨天晚些時候,律馬赤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魅蘭來找自己的事告訴兩人。目鳴悠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他都已經快睡著了,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今天的行程實在安排的有些太滿,隻能從夾縫的抽取一點時間來找侖月和律馬赤商討一下。
    這件事,不是小事。
    “來了,現在就差你了。”
    說著,律馬赤將目鳴悠帶入公寓。
    走進公寓,目鳴悠環顧著四周,嗯,還和之前一樣,鍋碗瓢盆擺的遍地都是,生活垃圾也早已壓垮了垃圾桶的脊柱,侖月依舊端坐在一張十分整潔的椅子上。和自己第一次來絲毫沒變化啊。。。
    想著,目鳴悠也找了一張看著幹淨的椅子坐下。
    “律馬赤,魅蘭和你說了什麽嗎?命運之輪還在她的手上嗎?”
    目鳴悠剛坐下,侖月就率先發言。從侖月的精神狀態來看,她絲毫沒有早起的疲憊。
    “嗯。。。其實魅蘭也沒說什麽特別重要的事,她說。。。”
    聽到侖月的話,律馬赤用著疲憊的語氣向兩人解釋了昨天發生的一切,他還重點強調了:命運之輪現在並不在魅蘭的身上。以及,魅蘭似乎別有深意的提到了:魔術師。
    “命運之輪現在並不在魅蘭的身上?這麽說她很有可能把命運之輪交給了回魂的人。”
    聽完律馬赤的講述,目鳴悠沉思開口。在他們三人中,目鳴悠和魅蘭打交道的次數是最多的,但是他完全不明白魅蘭的做事動機,無論是在園區的地鐵站,還是威斯都的克風港,或者說是那顆奇怪的糖果,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得到了魅蘭不小的幫助。
    “我覺得也是,我想命運之輪現在應該也已經失去了色彩。”
    侖月朝目鳴悠點點頭。之前她和回魂戰鬥的時候,回魂的人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他們隻是單純的渴望塔羅牌的力量。
    “你們說魅蘭出現在園區有什麽目的?我現在的探測巫術完全探尋不到她的蹤跡,她現在很有可能在園區密謀著什麽驚天的計劃,更重要的是,現在我們不知道回魂的人是否也在園區。”
    律馬赤看著兩人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覺得應該不會,現在的重點是魅蘭的身份,如果她真的是為了塔羅牌而來,那麽之前我們在威斯都的時候應該是她出手的最好時機,如果我是魅蘭的話,我不會多此一舉,放由我們回到園區修養精神。我肯定會在克風港上就將魔術師和女祭司收入囊中。但是魅蘭並沒有那麽做,更重要的是,回魂打算那麽做。”
    目鳴悠示意侖月畫一個演示巫陣,他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侖月用巫術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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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鳴悠,你的意思是說:魅蘭的目的不是為了塔羅牌?而是為了別的東西?”
    侖月疑惑的看向目鳴悠。
    “但是如果魅蘭不是為了塔羅牌的話,她為什麽要提到魔術師?而我恰好就是魔術師。”
    律馬赤也緊跟侖月的話術。
    “哈。。哈。我也不清楚,畢竟這是你們巫術界的事。可能是。。。魅蘭想看你覺醒魔術師?”
    目鳴悠麵對兩人的目光尷尬的撓撓頭,雖然現在他大大小小也了解了一些巫術界的事,但是麵對浩瀚無比的巫術界也僅僅是杯水車薪而已。
    “每張塔羅牌的力量都是不一樣的,它們都代表了命運的化身,集齊所有的塔羅牌就能找尋到命運的真相。從而它們所代表的人格魅力和聖潔靈魂也各不相同。每張塔羅牌都是獨一無二的。根據目鳴悠的說法,會不會是魔術師的能力和魅力缺一不可?”
    侖月結合目鳴悠的描述給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論是聖憐教還是死靈教,他們都不是以塔羅牌為主要信仰,所以對於塔羅牌的深層解讀也知之甚少。
    “嗯。。。所以你們兩個都不認為魅蘭會對園區造成威脅?”
    律馬赤結合了一下兩人的話術,他推了推眼鏡說道。
    “也不能這麽說吧,這也隻是我個人的猜測,那個女人幹出什麽事都不奇怪。”
    目鳴悠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其實從威斯都回來後,他也分析過魅蘭在威斯都所做的一切,除了最後收走命運之輪她好像也沒有對威斯都做什麽,更重要的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她將夢瑾從命運的漩渦中拉了出來。
    “在我昏迷的時候,我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巫術能量,我想那股能量應該就是魅蘭。她之前沒對我們出手,我想現在也不會。其實我一直都很在意魅蘭提到的:無限可能。”
    侖月將半空中的演示巫陣融入手心,然後隻見巫陣在她掌心化作一顆純潔的巫術能量球,接著它化作了一顆顆閃耀的光點在公寓內消散。
    “無限可能?這是什麽新的名詞嗎?”
    目鳴悠望著消散的光點發出疑惑。
    “無限可能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一件事是不可能存在無限可能,事物的發展沒有規律,有著萬千種可能,但是它總會停在某一個量值。同時事物的可能會影響到最後的結局,如果真的存在無限可能,那麽事物的發展將永無止境,直到時間的盡頭或可能的結束。”
    麵對目鳴悠的疑惑,律馬赤出言解釋了他了解的大概。這個詞他並不陌生。
    “這是什麽繞口令嗎?算了,什麽無限的可能我真的不了解。這該不會也是像我一樣是個徒有其表的掛名吧?”
    目鳴悠終於理解了宮革聽自己說話的心情,但是這也不是謎語啊。
    “這方麵的知識範疇超出了我的思維認知。”
    侖月的回答非常幹脆,關於無限可能方麵的知識,基本上屬於神識不是一般的教徒能有機會窺探,況且這份知識的代價也不是誰人都能承擔。
    侖月說完,三人都沉默不語,正如侖月所說,這方麵的知識他們都知之甚少,更何況目鳴悠是全然不知。而律馬赤則在一旁低頭思考著什麽,他現在正在猶豫要不要幹涉這件事的發展。要不要主動去抓住魔術師的開端。
    清早的太陽總是那麽耀眼,第一縷陽光也順著律馬赤公寓那灰塵的窗戶散入進房間裏,不偏不倚的照在了侖月的眼罩上。目鳴悠看著侖月眼罩上的陽光,他知道:差不多到時間了。
    “侖月,律馬赤。我們走。差不多要到團體賽開始的時間了,今天的比賽場地似乎不在園區市中心,所以我們要提前出發。”
    目鳴悠懶洋洋的從看著就不幹淨的椅子上站起身,長時間的端坐讓他的脊椎有些酸楚。
    “律馬赤,你今天能一直維持著交流網的通訊嗎?”
    目鳴悠站起問向律馬赤,他已經做好了打算,這兩件事,他都不能坐視不管。如果交流網一直保持通訊,就不需要匯報消息,隻需要知道它是否被切斷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走吧侖月,未知的事還是交給未知的人吧。”
    律馬赤也從床邊站起身,他目光堅定的看著兩人。隻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麽無限的可能和未知的變量。
    “我知道了,目鳴悠,我和律馬赤會給你加油的。你一定要會贏的。”
    說著侖月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條發帶戴在了頭上,上麵寫著兩個尷尬無比的大字:熱血。
    “等等等,你這個奇怪的發帶是哪裏來的?我怎麽沒有?”
    律馬赤看著侖月的發帶驚呼,隻是他的關注點有點奇怪了。。。而目鳴悠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是小洱和夏臨給我的,說戴上這個發帶目鳴悠就一定會贏。哦,這個給你。”
    侖月的表情認真無比,說著,她又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對加油棒遞給律馬赤。律馬赤接過還搖了搖,看律馬赤的表情,他好像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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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臨你別把小洱帶壞了。。。”
    目鳴悠捂著腦袋推開了公寓的大門。
    滿世界的陽光全都傾灑在三人身上。
    隨著驕陽的高照園區的團體賽也終於拉開了序幕。正如目鳴悠所說,今天團體賽的舉辦地並不在園區的市中心,而是在園區的郊外。
    今天的園區郊外可謂是人山人海,不少人為了搶占一個好的位子,甚至連夜看守在這裏,比起轉播的畫麵顯然沒有親眼的目睹來的更加的實在。
    他們全都圍繞在一片深密的樹林邊,竄流的人群將這片深林圍的水泄不通,不僅觀眾台上坐滿了,就連觀眾台邊都旋繞著數坐懸浮飛艇。今天來到團體賽現場的人群實在是太多了,這大大超乎了園區原本的安排。
    與此同時在團體賽的入口處,小洱和宮革肩並肩來到這裏,昨晚的時候目鳴悠就和兩人打過了招呼,說他今天要先走一步,要去接侖月和律馬赤,這次他倒不算撒謊。。。
    “小洱!宮革學長!這邊!”
    兩人剛靠近入口處,遠處就傳來了一道響亮的喊叫聲,兩人回頭望去,隻見夏臨見玉和久慈絲正站在他們後方的不遠處。
    “慈絲學姐,你的腳怎麽樣了?還疼嗎?”
    聽到夏臨的呼喊,宮革和小洱來到了幾人身邊。小洱關心的問向看著沒有大礙的久慈絲。
    “謝謝小洱的關心,我現在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反正今天可以使用極能,我也不太用得上雙腳。”
    久慈絲微笑著回複小洱,正如她所說的那般,反正自己有岩石滑板。
    “唉?目鳴悠學長呢?我還想讓他看看我今天的裝扮呢?”
    夏臨沒看到目鳴悠的身影,她疑惑的問道。
    “那家夥肯定會狠狠挖苦你一番的,你這個發帶實在是太”熱血“了。”
    宮革憋笑的看著小洱見玉還有夏臨,她們的頭上都戴著“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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