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脫離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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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直接要求一個陌生人給你出錢?你怎麽想的?你和他很熟嗎?”
越前宅的走廊上,越前南次郎笑嘻嘻的問著對麵正在擼貓的小兒子。
“很熟……”越前龍馬下意識的回答完後,撫摸卡魯賓的手頓了下,他想了想又說道,“我對他很熟悉。”
他本來以為跡部景吾對他也很熟悉。
“你還想要求你的部長跟他打一場練習賽?”越前南次郎又問。
越前龍馬皺了下眉,不悅:“誰跟你打報告了?”
“誰說的不重要,但是啊龍馬。”越前南次郎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他盯著兒子的眼睛很嚴肅的說道,“手塚君是你的部長,其他人也都是你的學長,你要學會尊重他們。”
“我沒有不尊重。”越前龍馬反駁,“我也沒有要直接要求手塚部長,我說這話的意思是我可以跟手塚部長提出練習賽的建議。”
越前龍馬知道跡部景吾對手塚的執著,所以他當時認為他提出的條件是跡部景最想要的,他一定會答應。
跡部和手塚在上一世是在關東大賽的對決後,才聯係頻繁了起來,而現在的時間段,跡部最多也就是期待和手塚打比賽,卻還沒有和手塚成為朋友。
越前龍馬想不到嗎?
他當然能想到,但這個前提是,真正的這個時間段的跡部景吾。
他以為跡部景吾也重生了,以為他現在就是那個因為對手塚有愧疚,所以一直無條件幫襯手塚的隊員的跡部景吾。
越前龍馬看慣了學長們總是把自己遇到的難題通通丟到跡部的麵前時,他隨意的招兩下手就能解決。
那些高檔娛樂會所的終身會員卡,跡部財團私下投資的網球俱樂部的貴賓卡,那些被跡部送到他們手裏的東西,在他們看來就是對手塚愧疚的補償。
他看到其他前輩們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跡部的饋贈,他剛開始還覺得至少要表達一下感謝,但最後也沒有表達感謝。
跡部景吾的態度像是隨意丟棄不要的玩意兒隨你們玩,看著怪不爽的。
時間久了後,他也覺得跡部對手塚的愧疚是應該的了。
那天在跡部拒絕了他的要求後,越前龍馬就知道了,跡部沒有重生。
這個發現讓他心更亂了,因為如果跡部真的沒有重生,他的隊友卻有西班牙隊羅密歐的絕招,跡部還和立海大的仁王提前那麽早走近。
那重生的人毋庸置疑就是立海大的人了。
是誰?
是一個人?還是不止一個人?
仁王雅治有沒有重生他也看不出來,他知道那個人想演的話沒人能看得出來。
丸井文太看著也不像。
切原赤也的話……越前龍馬還是更傾向於是那幾個三年級的人裏有人重生了。
因為切原赤也是個左右不了網球部決策的人,甚至在立海大接連敗於青學之後,他的次期部長的位置也被直接剝奪了。
當時這件事傳的很快,因為切原赤也從世界賽回去後,沒人會想到他竟然不是立海大網球部的下一任部長。
都說是因為切原的同級生和新生都不聽他的話,幸村精市他們經過考量後也認為切原的性格確實不適合做部長,最後還是選了一位被部員信賴的人做部長。
這樣的切原赤也,也難怪會在進入職網後,還被自己的經紀人和團隊背叛。
越前龍馬抿了抿唇,撫摸在卡魯賓背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了幾分。
“喵~”卡魯賓不滿的扭了下身體,越前龍馬回神,連忙給貓道歉。
每次想到切原赤也,越前龍馬還是會對那場同時改變他們命運的對決感到不甘。
其實要是切原赤也沒那麽死磕,或許都不會發生後麵的事。
越前龍馬對切原隻有不甘,但對立海大除了早早離開的幸村精市外,他對其他幾人都有些忌憚。
他們在網球之外,也非常狠。
所以如果他們真的有人重生了,越前龍馬更害怕的是他們會不會用網球以外的手段對付他?
“老爸,如果我可以改變一些事情,但那樣會破壞應有的規律,你說我要做嗎?”
越前龍馬之前都是在按照上一世的軌跡走,隻改變了一點細節,比如規避了和佐佐木還有伊武深司比賽時受傷的情況。
還有都大賽睡過頭遲到的事。
這些會被抓到錯處的地方他都避開了,那以後就不會再有被柳蓮二拿做輿論的要挾點。
但他沒打算改變其他人的軌跡,所以河村還是在硬接波動球的比賽上傷了手臂,手塚還是在撐著手肘的傷堅持訓練。
現在的前輩都太弱了,那些經曆隻有經曆過了他們才能真正的成長。
而手塚以後會遇到波爾克,也少不了和跡部在關東對決的環節。
在手塚的那件事情上,越前龍馬除了讓他走上如上一世同樣的路外,也幫不上什麽忙。
越前南次郎和德國那邊並沒有太深的交集,他和德國的職業選手也沒有什麽交情。
越前龍馬想到之前還在美國的時候,每當他想提前去聯係以後會在世界賽上碰到的人時,總是發生轉頭又忘了這件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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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潛意識告訴自己,還沒到時候。
“如果帶來的結果是好的,那為什麽不做?”越前南次郎回答了越前龍馬。
“我知道了。”
越前龍馬想要的,其實就是讓越前南次郎替他下決定。
他已經發現了,有些事情必須要讓別人替他做決定,才能做下去。
和上輩子不同的軌跡,小方向的改變無所謂,但是在大方向的改變上,他不能自己決定去改變。
越前龍馬猜測這是一種限製,至於是什麽東西對他下了限製,他想應該也是和他重生的這件事情有關係。
“時間還早,去後麵打一場吧?”越前南次郎忽然又說道。
越前龍馬看了他一眼,隻說了一句:“我不會跟你打的。”
越前南次郎在任教西班牙隊的時候被查出了腦動脈瘤,當時看到越前南次郎在賽場上倒下的時候,越前龍馬還以為他在開玩笑。
直到在醫院確診出腦動脈瘤的時候,他感覺天塌了。
越前南次郎在越前龍馬的心底裏,是一片觸不到頭的天。
他不知道越前南次郎得腦動脈瘤的起因是什麽,但是這個老頭子又不聽他的去醫院檢查,媽媽也覺得是他想多了。
不過越前南次郎現在也沒有頭痛的征兆,越前龍馬暫時也就沒有那麽擔憂。
在上一世,越前南次郎雖然確診出了腦動脈瘤,但後續經過治療也沒有生命影響,他依舊還能在霓虹的u17任教。
“你什麽時候願意聽我的話去醫院做個檢查,我就跟你打。”
越前龍馬現在不僅不想跟越前南次郎打,也不想和青學的前輩們打。
現在的他們對他來說,太弱了。
“臭小子,你不會是看不上你老爸了吧?”越前南次郎挑了挑眉,拉長了語氣。
越前龍馬把卡魯賓放了下來,站起身時說了一句口頭禪:“你還差得遠呢。”
“越前龍馬開始給其他人增添籌碼了。”
網球部的會議室裏,有棲澪拿出一遝資料給其他人傳閱。
“菊丸英二也開始練瑜伽了?”丸井驚奇,隨即轉頭問柳,“我也練不行嗎?無限體力耶!”
柳給出了一個紮心的回答:“你沒有他們軟。”
丸井:“……”他就多餘問。
“這些……”真田皺著眉頭看向柳,“這是什麽情況?”
這些資料是青學目前在做的針對性訓練內容,柳之前也給他們看過這些訓練內容,但沒有都用在他們的身上。
“大石秀一郎和菊丸英二已經開始練習同調了。”柳沒有直接回答真田,他敲了敲桌子,看向自家的兩對雙打,“文太和桑原現在的問題不大,然後你倆……”
柳看了看每當聊到同調就顯得涇渭分明的仁王和柳生,他歎了口氣,“隨你倆折騰吧。”
仁王不滿的撇了撇嘴,舉手告狀:“我自己練得挺好的,是柳生不配合我!”
每當仁王對柳生的稱呼變成姓氏,就是他要鬧別扭了。
柳生推了推眼鏡,保持之前的看法:“我還是覺得個人實力比同調重要。”
幸村和柳都找柳生聊過,但是柳生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不願意和仁王同調,而且在提升個人實力方麵,他也有一種道不明的急迫感。
所以柳生寧願花更多的時間去提升自己,而不是在他不願意的同調練習上繼續和仁王僵持。
柳大概明白了,就是柳生有上一世的潛意識記憶影響著,而仁王……看上去並沒有什麽變化。
柳:這狐狸太難搞了。
柳生的初始五維比大部分人都高,他也是屬於天賦型的選手,但他實際上是從國二那年才正式開始進行網球訓練的。
上一世,在全國大賽上沒能出賽是因為排兵布陣的選擇,在u17沒能入選前十是因為還欠缺實力和經驗。
而在世界賽上有出賽隊員負傷退賽後,霓虹隊需要替補隊員的時候,一直跟著大部隊去觀賽的柳生,其實是最好的候選名額。
在訓練營的訓練下,柳生的實力提升很大,已經有可以出賽的水準了。
最重要的還是,距離很近。
但是霓虹隊卻選擇舍近求遠,去把遠在霓虹且在一開始就沒有進入u17訓練營的千石清純接了過去。
千石清純當時沒能進入u17的初選,也是因為他連續敗給了桃城武和神尾明,光芒被埋藏了。
所以這個候補名額一開始就是利益博弈,立海大入選的人太多了,丸井甚至一直沒被安排比賽,這個候選不可能再給到立海大的人。
選中千石,其一是因為負傷退賽的是亞久津,其二便是伴田教練答應出山去訓練營任教雙打。
柳生或許也看得明白,但他心裏還是藏著疙瘩。
因為一開始沒能入選,後麵就被徹底攔在了入選的門檻前。
他一步都踏不進去,而仁王,卻已經越走越遠了。
“確實個人實力的提升很重要。”柳給予了柳生肯定,“所以,在縣大賽結束和關東大賽開始的中間有兩周多的空餘時間,到時候我們去一趟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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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支著下巴笑著說:“我聯係了在法國認識的朋友,約了一場練習賽。”
“法國的朋友?那我們是用英語溝通是法語啊?”英語一般的丸井有些擔憂,“我聽說法國人都不太願意說英文?”
“我會準備好翻譯耳機,語言這塊不用擔心。”有棲澪回複道。
“小澪!”丸井一個猛撲過去,貼著臉頰蹭蹭,“你好像百寶袋哦!有你真是太好了!”
有棲澪:“……這東西是可以買的。”
切原拉了拉丸井的手,“丸井前輩,你這樣會勒到阿澪的。”
幸村:“……”微笑維持不下去了。
幸村突然想起了在法國住院時,被迫上法語課的經曆。
活了兩輩子,第一次被催著上課,真的太難忘了。
“青學現在有點亂。”柳看了真田一眼,笑著打開了一個話題,“比手塚擔任部長被阻止的時候還要亂。”
真田果然看了過來,臉色嚴肅:“怎麽回事?”
“puri,我有一件事也很好奇。”仁王看著真田露出了讓他打寒顫笑容,“真田你是不是在和手塚交往啊?”
會議室裏突然安靜。
“咳!”幸村掩嘴偷笑。
真田那頭沒有帽子壓著的頭發都炸了起來,一張黑臉更黑了,他猛地拍桌而起。
“仁王雅治!不要隨便揣測別人!太鬆懈了!!!”
“piyo~”仁王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一點不怕,“可是你真的好像在和手塚談異地戀啊,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精神了。”
“我沒有!我不是!太鬆懈了!!!”真田怒吼。
“puri,所以不是異地戀,是單相思嗎?”狐狸的眼睛炯炯有神。
“仁王雅治!!!你——”
真田幾乎要暈厥過去,但是他現在沒有隨便加訓的權利了,就隻能指著仁王氣到發抖。
“咳咳!剛才是說青學的事情。”柳終於拿出了為數不多的同伴愛,解救了真田。
“是因為越前龍馬遞出訓練方針的時候,本來他們的教練很高興,但一聽到這個菜單是越前龍馬自己想出來的後,就拒絕使用了。”
“所以?”仁王雙眼發光,“是爭權?!”
“他自己想的?”真田看著桌上的資料,又看向柳,眼中都是困惑。
“然後呢?!”丸井迫不及待的問。
柳微微一笑:“越前龍馬讓他父親出麵了,但是手塚堅決不同意給越前龍馬指導訓練的權利。”
“然後越前龍馬一氣之下,把手塚打敗了。”
真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神奈川的縣大賽決賽的時候,東京的都大賽才到半決賽,而複活賽也同時舉行。
跡部邀請幸村去觀看他們冰帝奪冠的現場,順便可以約著打場比賽。
幸村還欠著跡部一場對決呢。
所以幸村同意了,跡部表示會安排專車去到他們決賽現場等。
幸村:“……”
幸村:“不是要我們去看你們奪冠的現場嗎?我們縣大賽決賽的時候,你們還不是決賽吧?”
【“你們那天直接過來就行了,你們不是還要去看青學和不動峰的複活賽嗎啊嗯。”】
幸村掛了電話後,看向正好跑進活動室裏找水喝的汗淋淋的狐狸。
“puri,外麵沒有水了精市。”狐狸整隻都蔫了吧唧的。
“雅治,你這幾天去東京觀賽留下的訓練才完成一半哦。”
幸村笑盈盈的揭穿狐狸的小心思,他說:“所以我們去看複活賽的時候,你還是回來補訓吧。”
狐狸:“……puri ”
立海大的訓練量,現在是大到就連早就習慣了被柳虐的幾個正選都叫苦連天的地步。
仁王許久沒有逃訓了,主要是這訓練根本就做不完。
丸井試圖反抗過:“就算洗了澡,但是去約會的時候還是一身的汗臭味!”
他為此慘遭好幾位學姐分手了!都是嫌他臭的!
“文太,你可以把你的球拍和網球都當做戀人。”幸村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就是突然想起了某位浪漫主義的好友。
丸井臉色驚恐的看著幸村,手裏的水滑落下去砸到了腳指頭。
“好痛!”丸井捂著腳跳向了遠處的柳,“參謀不好啦!精市開始說胡話了!!!”
幸村輕笑一聲,他的部員真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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