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被愛包裹著的人(跡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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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被愛包裹著的人跡部篇)
    “我的孩子生來就尊貴,他不需要內部的競爭者,他會是跡部財團唯一的繼承人。”
    這是跡部京佑在他的第一個孩子出生時,特意召開家族和股東的聯合會議宣布的事情。
    跡部景吾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的身邊不缺玩具、也不缺玩伴,不過他的玩伴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會換張臉。
    當他疑惑之前的小夥伴怎麽不來了的時候,他的媽媽就會告訴他,那個人做了壞事,所以被淘汰了。
    跡部景吾的媽媽跡部瑛子,曾經是聽遣於英國女王的間諜,在英國的權貴圈子裏,她也有著一席之地。
    即便是她退休成家後,也依舊保持著與英國的皇室、貴族們的交際往來。
    因為有著跡部瑛子的關係,跡部財團才能以霓虹人的身份在英國站穩腳跟,並迅速的拓展商業版圖。
    跡部在很小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家好像有點了不起。
    每逢過節,家裏總會來很多人,有一些人他還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過。
    有好多大人都會把家裏的小孩送過來,說是給他做玩伴,但是他看得出那些小孩並不是真心的想陪他玩。
    跡部在眾多玩伴裏選中了一個小他一歲,但個子卻比他還要大個的小孩。
    那個小孩也是個霓虹人,名字叫做樺地崇弘。
    比起其他小孩總是故意的做出誇張的表情來奉承他的拙劣表演,樺地木訥的性格反而讓跡部覺得他更真誠。
    從此,跡部的身後就多了個人形護盾。
    跡部有一對永遠也不會掃他興致的父母。
    “媽媽,我也想要這樣!”
    某一天,小跡部突然抱著一個平板跑去找媽媽。
    跡部瑛子見兒子過來後,就暫停了電話會議,她接過了兒子遞過來的平板。
    平板的屏幕裏是最近在英國很火的電視劇,被跡部暫停的畫麵就是男主角把外套拋到天上,還做著打響指的動作,周圍一圈的人都在為他歡呼呐喊。
    中二瑪麗蘇的偶像劇情節。
    “如果是我們景吾做這個動作,那絕對會比這個人還帥哦~”
    從此跡部就熱衷於表演打響指、拋外套。
    而拉拉隊還是跡部瑛子特意去到學校溝通好後,安排人組織學生排練的。
    對於某天跡部的日常口頭禪裏突然多了個“本大爺”的自稱,跡部父母也沒有覺得孩子用這樣的自稱不夠文雅,反而還誇讚說很有個性。
    跡部的父母對兒子唯一的要求,大概就是家裏的財產必須由他來繼承的這件事了。
    跡部的眼角有一顆淚痣,而跡部瑛子的嘴角有一顆美人痣。
    跡部在每次看見仁王雅治的時候,視線總會不自覺的往他嘴角上的痣看去。
    但是彼時的兩個人都還是隻知道對方名字的陌生人,跡部覺得一直盯著不熟的人的嘴角看不太禮貌。
    跡部帶領的冰帝和幸村帶領的立海大在關東大賽的決賽上交鋒,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換裝秀把忍足和向日耍得團團轉。
    一般換裝的表演都是在聚光燈下的舞台上,跡部覺得能把這個想法用到比賽場上的人,絕對還能有更多天馬行空的想法。
    不過,不管換裝的表演有多精彩,那也隻是可以多看兩眼的表演而已。
    直到國三那年的全國大賽的決賽上,青學和立海大的單打二比賽。
    當仁王雅治在球場上把自己“變成”了手塚國光的時候,跡部才真正的把目光投放到了仁王雅治這個人的身上。
    “幻影”這個招式創意非常大,還很華麗。
    能做到把自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可想而知仁王雅治在背後下的功夫有多大。
    跡部和仁王的正式交集是從u17的一軍挑戰賽開始的,跡部是看中了仁王的幻影才找上了他,也是跡部先提出的讓仁王變成手塚的樣子和他雙打。
    隻是跡部沒想到,當時隻為比賽而提出的想法,在之後會一直影響著仁王對跡部和手塚關係的判斷。
    跡部說服了父母讓他在高中也可以繼續打網球,繼續和朋友們一起參加世青賽。
    但是跡部突然發現,原本在一軍裏人數占比很大的立海大,似乎在慢慢的減退人數了。
    一開始是幸村帶走了的切原。
    幸村要帶切原進職網,而那一年的世青賽是加賽試水,訓練營就沒有硬留下兩人。
    之後是丸井文太在世界賽上負傷退出,胡狼桑原跟著一起走了。
    跡部還開玩笑的問過仁王,他是不是也準備離開了?
    仁王笑了一下,回複了一句口頭禪。
    跡部看得出來,訓練營的教練很重用立海大的人,卻又不是很重視立海大的人。
    基地裏的教練其實還好,不管是黑部、拓植還是齋藤,都是以實力待人的。
    他們宗旨是,實力好的人才能得到優待。
    但是自從越前南次郎成為基地的總教練後,訓練營裏,學校的分界線忽然就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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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啊跡部,越前南次郎又帶青學的那些人去開小灶了,puri ”
    某個晚上,仁王突然就跑到了跡部的宿舍,硬是把剛入睡的跡部給薅了起來,然後就推著他去窗口讓他往下看。
    月色很亮,跡部的視力也很好,他看到在不遠處沒開燈的球場上,越前南次郎正在教青學的那些人蒙眼擊球。
    這個時間是淩晨一點,看青學的那幾個人似乎也很困,還沒被拉上場的人都在打哈欠。
    “越前南次郎是想要青學那裏多出幾個人去比賽吧?puri ”
    這不,今年在一軍挑戰賽裏都沒能贏的菊丸,還是以能和大石雙打同調為由進入了前二十的排名,還獲得了正賽的出賽的機會。
    世青賽原本是兩年一屆,但是在那次下調世青賽的參賽年齡後,又宣布試水一年一屆的不間隔比賽,不過規模比較小。
    這個時候就很適合,多派出排名在二十名往後的選手去增加比賽經驗。
    不過也隻有小組賽能拿來揮霍,從淘汰賽起還是要以勝利為主,畢竟比賽的排名也影響著隊伍的積分排名。
    “我感覺越前南次郎是想在明年,也就是高三的時候,把青學的人都提上一軍,這樣就能讓外麵的人更直觀的感受到,越前南次郎對母校的報答。puri ”
    “你對越前南次郎的意見稍微有點大啊,他在訓練營裏也做事了,有點私心其實也很正常吧。”
    跡部隻是隨口的回了一句,但是仁王卻炸了毛。
    “你看看!球場上的那個人是不是越前龍馬?”
    仁王指著球場上那個沒有戴那標誌性的帽子,還刻意戴了條深綠色的頭巾的人。
    那個人當然是越前龍馬,隻是這場比賽上報的名字其實是越前龍雅。
    世界網協已經在國三那年霓虹奪冠之後,就把下調的年齡恢複了,隻是再順便追加了兩年的續賽而已。
    今年是高二的比賽,霓虹隊再次打入了決賽,但是越前南次郎想讓越前龍馬上單打一,就把越前龍雅的名字寫了上去。
    然後在今天開賽前,越前龍雅聲稱吃壞了肚子過不去了,接著就是一直跟著觀賽隊伍的越前龍馬被叫過去頂替越前龍雅。
    仁王覺得沒一個人察覺身高不對真的很離譜。
    為了讓越前龍馬能順利上場,在前麵的比賽裏,越前南次郎還刻意安排了一場實力較弱的,和一場故意輸掉的。
    就是雙打二的大石和菊丸,還有單打三的不二周助。
    然後剩下的就是穩拿勝利的人,雙打一的仁王和跡部,單打二的真田弦一郎。
    “好像最終的勝利就必須要由越前龍馬來拿才可以一樣,霓虹隊是不是就非得有越前龍馬不可啊?”仁王的聲音裏帶著火氣。
    跡部不知為何,竟然對越前南次郎的操作感覺稀疏平常,他當時還沒意識到不對。
    “可能霓虹隊就真的非得有越前龍馬吧,畢竟是越前南次郎當總教練帶隊,確實是他想讓誰上就讓誰上。”
    跡部的話音剛落就被仁王瞪了過來。
    “你的意思是霓虹隊就是隻屬於越前南次郎的隊伍嗎?而我們對於這個隊伍而言也是可有可無的,隻要有越前龍馬就可以了是嗎?”
    仁王氣得連口癖都沒了。
    跡部微挑了下眉,語氣依舊是不以為意:“你難不成還想要霓虹隊非你不可嗎?可是別說是霓虹隊了,就是立海大也不是非你不可吧?”
    誰都不是哪個隊伍裏的必須選擇,除了越前龍馬。
    仁王忽然就沉默了下來。
    回程的時候,跡部沒有看見仁王,等回到訓練營後,他就看見柳生在幫仁王收拾行李。
    “他人呢?”跡部問道。
    “他走了,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柳生的語氣似乎有些冷。
    跡部聯係不上仁王,電話好像是被拉黑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
    他可能在無意間刺傷了仁王。
    跡部在高三之前收到了那封揭露越前南次郎的郵件,也是在這一刻,他才稍微有些清醒過來了。
    他竟然任由越前南次郎安排了兩年的時間,冰帝的其他人也陪著他在訓練營裏虛耗了兩年。
    “媽媽,我要回公司了。”
    【“嗯?不打網球了嗎?”】
    “不打了,已經夠了。”
    【“嗯,那就回來吧。”】
    跡部回到公司後就開始專注於工作,沒兩年,他就在商圈裏闖出了名頭。
    他把身上屬於“繼承人”的標簽摘了下來。
    等跡部再次見到仁王的時候,是在他初回霓虹的商業晚宴上。
    二十歲的跡部已經是跡部財團的掌舵人,他和一群五六十歲的資本人站在一起,身上的氣勢甚至還隱隱有壓人一頭的感覺。
    這場商業晚宴就是為了給剛從英國回來的跡部接風洗塵,所以哪怕周圍都是陌生人,他也穩占中心位。
    而仁王則是被他的老板帶過來的。
    二十歲的仁王雅治,依舊是那標誌性的白頭發,他的耳朵上多了一排耳釘,淺粉色的西裝讓他的身上多了一點慵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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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一眼看過去,除了比國中時期高了一點之外,好像就沒有多大的變化了。
    跡部眼睛微眯,他感覺現在的仁王的身上有一種違和感。
    仁王雅治在國中時期那肆意瀟灑的氣勢沒有了,那雙曾經熠熠生輝的眼睛,細看過去好似也失去了光澤。    仁王被身邊的老板重重的拍了一下後背,他踉蹌了兩步,然後舉起手裏的香檳,臉上露出了商業性的假笑。
    “初次見麵,atobe先生。”
    仁王並沒有在這樣大的場合裏和跡部打招呼,反而是假裝從未認識過。
    跡部大概猜的到仁王的心思,他旁邊這個眼裏都是算計的老板,如果知道兩人認識,可能就會利用仁王纏上跡部。
    但是跡部卻沒想接受仁王的“好意”。
    “啊嗯,三年沒見,就不認識本大爺了嗎?niou。”
    商圈有個共識,跡部財團的新任掌舵人跡部景吾,隻會在熟悉的朋友麵前自稱“本大爺”。
    跡部看見仁王驚訝的眼神,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一直在國外發展的跡部,已經很少再關注霓虹這邊的信息,所以他確實不知道仁王進入了娛樂圈。
    原本三年的時間是可以把很多人的關係都變得疏遠的,更何況是在這三年裏從未聯係過的人。
    但可能是因為,跡部對國中時期的記憶比較深刻的緣故,再次見到仁王,他沒有感覺到陌生。
    感覺到不自在的,是仁王。    “當然~”
    “不熟!”
    跡部和仁王同時出聲,跡部頓了頓,他垂眸看向了仁王。
        那個身材發福的老板下意識的推了下仁王的肩膀,而他推的那邊正好是仁王的左肩。
    肩膀上傳來的痛楚讓仁王不自覺的悶哼了出來,而因為老板推的力氣太大,他腳下不穩的就要栽倒。
    跡部及時的上前攬住了仁王,銳利的視線瞬間掃了過去,仁王的老板頓時被嚇得連忙又是道歉又是解釋的。
    跡部帶仁王下去檢查肩膀的時候,仁王很順從。
    褪去衣服後,跡部才看到,仁王的左肩紅腫得厲害,而仁王的身上還有很多瘀血,一看就是被打的,還是在不脫掉衣服就看不到的地方。
    跡部的臉色很難看,他沉聲問:“是誰打的?”
    仁王忽然笑了,他接過跡部手裏的藥很熟稔的給肩膀塗抹,又貼了紗布,然後就穿回了衣服。
    “你看這個肩膀受傷的位置,有沒有覺得很眼熟?puri ”
    也許是找回了熟悉感,仁王的口癖順其自然的就吐出來了。
    跡部沉默的看著他,仁王似乎也沒想讓他回答,自顧自的就接著往下說了。
    “我啊本來是想進職網的來著,精市還給我推薦了經紀人呢,隻不過,人家沒看上我~”
    “後來,我去了好幾家俱樂部都被拒了,才聽到有人說……”
    仁王停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他抬起頭直視著跡部的眼睛。
    “他們說,我就是手塚國光的複製品,還是劣質的那種,他們還說,我就算模仿的再像也不可能和手塚國光一模一樣。”
    或許仁王一開始選擇在霓虹進入職網就是錯的,可能他離開霓虹,去到國外就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但是那些話已經死死的紮進了仁王的心髒裏。
    “跡部,你以前還讓我幻影成手塚過呢,我好像一直都忘了問你,我幻影的手塚,有讓你認為‘我就是手塚’嗎?”
    跡部注視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他在裏麵看到了不甘、倔強、疲憊,但就是沒有後悔。
    仁王雅治沒有後悔過幻影成手塚國光,他隻是惱怒自己沒能在最初的幻影時就做到完美。
    如果在最開始幻影成手塚國光的時候,他能打出完美的零式發球,那他就不會被不二周助當眾質疑和否認幻影。
    如果那場比賽,他沒有因為對幻影的自信而托大,他就不會讓不二周助找到翻盤的機會。
    如果……如果當初他贏了的話……
    “世界賽你也打了三次了,為什麽卻還是糾結國三那年的全國大賽的結果?”
    跡部確實是疑惑的,因為在他看來,再多的不甘,在走過一趟世界賽後,也該沉下過往的情緒了。
    他作為冰帝的部長,曾經也立下了要帶領冰帝拿下全國冠軍的誓言。
    但是在最後一年,卻折戟在了全國大賽的第二場,那是個很難看的成績。
    要說沒有遺憾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跡部不能把太多不甘的情緒放到網球比賽上,他能在國中時期肆意的在球場上奔跑揮拍,就已經足夠了。
    冰帝的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對他們而言去訓練營其實也不是必要的,隻是因為跡部還要過去繼續比賽,他們就都願意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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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跡部你,並不能理解立海大被拖下神壇的狼狽。”
    仁王的語氣恢複了剛才的疏離,他稍微離遠了一點跡部,才接著說:“你當時也是一樣的吧?”
    “你們所有人,都希望我們立海大被青學推下王座,你知道嗎?那天的比賽上,有很多記者。”
    青學那些人的動作都在那些記者的鏡頭下無處遁形,但是最終被報道出去的,就隻有對青學獲勝的讚歎,以及對立海大失敗的無盡嘲諷。
    “報道上寫著,立海大內部的不和終於在賽場上展露,副部長真田因為不滿部長幸村的獨i裁,所以選擇去幫助發生意外的對手。”
    “報道上還寫著,立海大從未拆分的雙打也達不到同調的境界,全國最強的雙打是青學的黃金組合。”
    “他們說,立海大的欺詐師做的不過是劣質的模仿,因為模仿不到位被青學的天才不二當場教做人。”
    “他們還說!立海大不敗戰績的神之子不懂快樂網球!他們說立海大的失敗都是因為幸村精市帶著隊伍走錯了方向!”
    “霓虹隊奪冠了,我們從世界賽上回到立海大,迎接我們卻不是歡迎和讚美。他們問我們,為什麽在世青賽上都可以拿到冠軍,卻保不住立海大在關東大賽的冠軍!”
    跡部怔怔的看著仁王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通紅的眼睛。
    “或許你之前說的都是對的,我的幻影確實和真正的手塚國光比起來,還差太多了。”
    跡部張了張嘴,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想起來了,在第一次參加一軍挑戰賽的時候,他去到仁王的宿舍談合作,是他先提出的讓仁王幻影成手塚的建議。
    “puri,怎麽的?還隻有手塚才能配和大少爺打雙打嗎?”仁王當時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道,“大少爺是覺得我不配和你組雙打嗎?”
    跡部哼了聲,抱著胳膊嘴角微勾:“自然是手塚和本大爺一起,才能達到1+1>2的效果啊!”
    跡部看著仁王說道:“更何況,這對你也未嚐不是個好機會。”
    “你幻影的手塚可還不夠完美,正好你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你幻影的手塚給打磨成最完美的手塚,不是嗎?”
    仁王看著跡部良久,久到了跡部都以為他要拒絕了,仁王才又勾起了笑容。
    “好啊,既然你都求到我這兒了,我就成全你好咯~puri~”
    等跡部回過神的時候,就看到仁王甩開門離開了。
    之後的晚宴,跡部沒再看見仁王,倒是仁王的那個老板一直過來套近乎。
    跡部想著霓虹的娛樂圈環境可說不上多好,看仁王的樣子應該是吃了很多苦頭。
    跡部這樣想著,就多回應了幾句對方的客套,卻不想這讓那個中年發福的男人錯認了一些信息。
    等跡部喝到加了東西的香檳後,暗呼大意。
    作為身價不俗且年輕有為的商界大佬,跡部自然是一直被人惦記著的,但是他以前參加商業交際時都很警醒。
    這一次是因為剛才仁王對他說的那些話讓他出了神,一時不察就著了道。
    找人算賬的事得留到後麵,跡部現在要去找個房間衝個冷水澡。
    因為腦子有些昏沉,也沒注意到給自己遞上房卡的是誰的助理。
    跡部快步上樓,找到房間進去後才鬆了口氣,他扯著領帶走去衣櫃那裏拿浴袍,然後就看見了床鋪上趴著一個人。
    還是個很熟悉的人,畢竟兩人在一個小時前還待在一塊的。
    “仁王?”
    跡部推了推看上去像是睡著了的仁王。
    因為仁王此時是隻穿著一件薄襯衫的,所以在跡部觸碰到仁王的手臂的時候,就感受到了那異常的溫度。
    “喂!仁王!”
    跡部擔心仁王的情況,就直接上手給人翻個麵了。
    跡部一開始是沒往那個地方去想的,主要還是因為他在國外的商圈的時候,雖然也見過有的公司老板i就喜歡找年輕的男孩子。
    不過那些想跟他套近乎的人,推到他麵前的都是異性。
    所以跡部確實沒想過,會有人認為,他也喜歡男孩子。
    但是在看到仁王臉上不自然的酡紅,還有半睜半眯的眸子裏流露出的一絲嫵i媚後,跡部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跡部咬牙:“那個老東西,是把仁王當貨i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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