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真田和手塚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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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王生物鍾醒過來的時候,才早晨四點鍾,這個生物鍾是一周目的記憶帶給他的影響。
    當演員的時候,他把自己的時間排得很緊,就是不想再去思考很多事情,不過四點起床的時間其實還是向真田看齊的。
    最終還是被那個黑臉閻王給影響了。
    因為拍戲要花很多時間,他隻能早點起床把一天的網球訓練給做了。
    就算是再忙,他都沒有放下網球。
    今天醒過來的時候,鼻尖都是玫瑰花的香水味,後背靠著一個能讓他隨時沉淪的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仁王有些分不清此時是“以前”還是“現在”了。
    “醒了?”
    磁性低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伴隨著輕柔又綿密的呼吸打在了仁王的臉頰上,讓他感覺臉上癢癢的,他不自禁的動了動身體。
    察覺到了懷裏人的動靜後,跡部收緊了攏在對方腰上的手,還在仁王的脖頸處蹭了蹭。
    “嘖!你是屬狗嗎?別咬我脖子!”
    仁王掙紮著推了推某人,他出聲時才感覺喉嚨幹得難受,他鑽出被窩去拿床頭櫃的保溫瓶喝水。
    這是跡部前一晚給他準備的蜂蜜水。
    仁王喝水的時候,視線掃過房間一圈,最終停在了對麵簡樸而整潔的床鋪上。
    對麵的床上沒有人,被子也是疊好的。
    仁王這個時候才緩緩回過了神,臉上也慢慢燒了起來。
    跡部撐起身體爬了起來,他再次掛在了仁王的身上,下巴擱在那沒幾兩肉的肩膀上的時候還還親了親貼在一塊兒的臉頰。
    跡部的身上穿的是他那條黑色的長款真絲睡衣,仁王就隻穿著一條白色襯衫,半開的領口裏隱隱能看到一些紅痕。
    跡部再次拿回“正牌”的身份後,稍微有些激動,不過至少理智還在,現在時間和地點都不對,所以雖然晚上會鬧一下,但也隻是小鬧了一下。
    畢竟他們第二天還要去訓練。
    跡部在食堂告白的時候,仁王是真的一點預料也沒有,但是他也不想當眾下跡部的麵子。
    說到底一開始就是他單方麵把跡部順移到了“前任”的位置上的,跡部表麵上是“被分手”的那一個,但其實到底是真的分手還是一點小忄青趣,誰又說的準呢?
    在仁王猶豫著是該表現得羞澀一點還是坦然一點的時候,跡部就突然貼上了他的唇。
    耳邊是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眼前是那雙帶著笑意的、隻倒映了他一個人的臉的深藍色的眼眸。
    總感覺跡部是在宣誓主權,但也不知道他主要是想宣誓給誰看。
    仁王覺得自己對跡部可能也不算很一心一意。
    畢竟幸村要是不準他在這個時候和跡部住一塊的話,那他大概想也不想的就會拒絕跡部提出的搬宿舍的請求。
    雖然跡部的請求完全是先斬後奏。
    仁王想躲著忍足和觀月的調侃,還有不二周助的探究,所以他幹脆躲到了幸村的房間裏。
    但是沒多久,跡部就來接他了。
    跡部說已經把他的行李都搬下來了,是橘吉平主動提出的換宿舍。
    仁王:……我換了宿舍我是最後知道的?
    “我要去早訓了。”
    仁王回過身把跡部重新摁了下去,再湊近輕碰了一下他的唇,他輕聲說:“你昨晚又熬了很久的工作,你就再睡一個小時吧,piyo~”
    仁王洗漱好後就換了訓練服出門了,他剛打開房門,就和對麵同樣打開門走出來的手塚對了個正麵。
    兩人都有些驚訝。
    仁王動作很輕的關上了門,然後就直接扒拉開手塚開了一半的門,他走進裏麵後就喊幸村的名字。
    幸村不在房間裏,不過他的床鋪已經收拾好了。
    仁王看向了另外一張原本是無人的床鋪上,此時卻已經鋪好了褥子。
    “你什麽時候搬進來和幸村一起住的?”仁王轉過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手塚,眉頭皺得緊緊的。
    手塚像是發了會兒呆,眼瞅著仁王越來越不滿,他才緩緩回道:“昨天晚上……我本來以為我應該是住在後勤部的宿舍的,但是後勤處的工作人員說我的宿舍在這裏……”
    其實昨天才是手塚過來的第一天,但是從挑戰失敗到歡迎會爆改告白現場,手塚什麽時候來的這件事忽然就變得模糊了。
    手塚的存在感好像突然變低了。
    仁王:“……”想笑又覺得不太好。
    仁王繞過手塚就要離開時,手塚卻突然叫住了他。
    “仁王君……”
    眼看仁王回過了頭,手塚喉嚨裏的話卻又卡住了,他就這麽看著仁王沉默著。
    沒一會兒,仁王見手塚一點沒有要說下文的意思,就轉身離開了。
    手塚注視著對方離開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在視野裏之後,他才緩緩的吐出了後麵的話。
    “恭喜你,得償所願……”
    仁王跑步的時候,身邊突然跟上了一個身影,他側頭一看,是沒有戴鹹蛋超人眼鏡的柳生。
    狐狸眨了眨眼睛,他忽然感覺這個搭檔似乎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柳生從來沒有對他敞開心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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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一周目還是二周目,他們兩個都沒有互相說過心裏話。
    外人肯定想不到,雙打很合拍的仁王和柳生,他們之間卻並沒有過交心的環節,但這不影響他們的默契和對彼此的了解。
    “你不高興嗎?puri ”
    “嗯。”
    “要吃口香糖嗎?piyo ”
    “你出來晨練還會帶那東西嗎?”
    柳生表達了自己的懷疑,他側頭去看仁王時,眼眸裏卻突然映入了一道清晰可見的牙印,他怔了怔,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仁王也停了下來,他疑惑的看向柳生,直接問:“你幹嘛晨練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啊?”
    柳生看了看他,忽然來了一句:“有點後悔戴著隱形眼鏡出來了。”
    “……”仁王聽懂了,他抬起手有些不自然的揉了揉脖子。
    “昨天晚上……”柳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很長的夢。”
    仁王愣了下,琥珀色的眸子裏瞬間迸發出了光彩,他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還記得夢裏的內容嗎?”
    柳生頓了頓,然後說:“不是很清晰,而且我感覺這個夢不完整。”
    仁王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就是那種分了上半截和下半截的夢嗎?你再睡一覺是不是就能夢到夢的後半部分了?”
    仁王說著就去推柳生:“那你快回去再睡一覺!這個時間天都沒有亮,還能再去睡一個回籠覺!”
    柳生:“……”
    柳生昨天看著那場告白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心裏很空,卻又有點如釋重負的輕鬆感。
    “今天進行定向訓練,柳生和真田一組,你們進行正手拍和反手拍輪流切換的練習。”
    被榊點了名字後,柳生歎了口氣,托某隻狐狸的福,他跟真田都要成為固定搭檔了,每天分組都能分在一起。
    柳生:簡直煎熬。
    而且柳生發現,榊教練對仁王的逃訓是沒有一點反應的,想來是跡部跟他說明了仁王想要自己訓練的情況。
    仁王雖然不過來也不會偷懶,但是顯然這樣我行我素的行為,是不會被評高分的。選拔賽的結果,還要加上教練的評分才會選出最終的名單。
    仁王不想入選的想法昭然若揭。
    “手塚,既然你這麽有空,就比一場吧。”
    真田趁其他人都去訓練的時候,走到了站在旁邊觀賽的手塚的麵前,開口就是挑戰。
    後麵的到柳生:“……”怎麽副部長好像是突然把部規忘了一樣?
    就算現在是集訓,但是手塚國光並不是選手,私自挑戰也等於是棄部規於無物。
    真田怎麽突然又犯軸了?
    “真田君,你知道現在還是訓練時間嗎?你現在不是應該和我去做定向訓練嗎?”柳生站到了真田和手塚的中間。
    “我知道,所以很抱歉。”真田毫無誠意的道了個歉。
    柳生木著臉:“參謀隻是離得遠了一點,但是你現在要是和手塚君走出去的話,你猜參謀會不會直接捅到幸村君的麵前?”
    真田僵住了,他緩緩扭頭去看遠處正在和觀月探討著什麽的柳,看上去很專注,但他總覺得柳在下一秒就會轉頭看過來,
    真田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他其實隻是覺得,以後大概率是真的都沒有機會去打敗手塚了,而現在是在比賽之外的時間,手塚又正好也在。
    所以真田的賊心就又冒了出來。
    “手塚,隻當個看別人訓練的人,你應該也很窩火吧?”
    真田開始用激將法了,如果手塚也同意和他比賽的話,那他們就能去選一個沒人的地方再把這場比賽完成。
    手塚其實對目前這個誌願者的身份是很不滿的,他甚至覺得很羞恥,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好在他生來就是個表情很少的人。
    雖然說,是龍崎堇和越前南次郎非要讓他留下來的,但他自己可能也是想留下來的,因為越前南次郎說了,他在比賽那天會以特別教練的身份參與進來。
    到時候他就能做一些安排。
    手塚現在不能和別人一起訓練,但並不是不能訓練,他昨天晚上之所以那麽晚才回去宿舍,也是因為他先去完成了他給自己定的日常訓練量。
    一如他在青學的時候,他沒法要求別人加大訓練量,但是他自己的訓練量他從來不會落下。
    青訓營裏的球場設備,隻要打申請,基本都能去使用,隻是之後的球場清理也是誌願者的活。
    手塚轉頭看向了真田,他之前都沒有把真田的挑戰放在眼裏過。
    一開始是因為手臂的問題,後來就是覺得沒必要和真田打,因為真田已經輸給過他了,而他更想和其他沒對上過的對手打比賽。
    不過現在的情況又不太一樣。
    “好。”手塚回應了真田。
    真田眼睛一亮,隨即說道:“那就在午飯之後的休息時間,就去後門邊上的廢棄球場那裏。”
    柳生:“……”他該不該去打個報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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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在真田和手塚比賽的時候,再去告訴幸村,直接抓個現行?
    午飯的時候,柳生保持了沉默。
    真田看著坐在他對麵的兩個人,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正在接受跡部投喂的仁王瞧見了真田的表情,他一邊嚼著烤肉一邊問:“你嘴巴抽筋了?puri ”
    真田麵無表情的夾起一大塊牛排直接塞嘴裏大口咀嚼。
    狐狸不滿的拍了拍桌子,他指著真田質問:“你剛剛是不是對著我翻死魚眼了?怎麽的?你這個單身狗見不得別人好是嗎?”
    單身狗真田看向了跡部,表情有點一言難盡,他說:“你竟然能受得了他?”
    跡部悶笑了一聲,心情很好。
    “精市我跟你說,今天我們組來了新教練,青學那幾個人一聽到工作人員說讓我們等著新教練過來的時候,他們都在歡呼說一定是手塚。”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那麽篤定的?明明手塚都輸給你了,現在都是以誌願者的身份才留下來的。”
    這邊丸井正在跟幸村吐槽上午發生的事情,他還特意壓低了聲音。
    “是嗎?”幸村有些感興趣,“你們組的新教練是誰?”
    “是入江前輩。”回答的是坐在幸村另一邊的切原,“好像是入江前輩自己申請來當教練的,現在我們組叫入江組。”
    “如果不是入江自己提出來的話,青訓營大概會用手塚做教練。”柳說道。
    “入江前輩啊。”幸村若有所思。
    “不是,你們怎麽都認識入江教練啊?什麽時候認識的?”丸井的腦袋上冒出了幾個問號。
    “你還記得種島前輩嗎?”柳微笑著回答,“入江是種島前輩的同校同學,而且入江前輩現在也和毛利前輩在一個地方訓練。”
    丸井腦袋瓜裏的燈泡亮了起來,瞬間就把剩下的空白聯想給填滿了,他捂住嘴表示了自己不會再問了。
    毛利前輩是在拿到征召信的時候就跟他們坦白了,但是後來柳也跟他們科普過了,國家訓練營的情況是需要保密的,裏麵的規定都很嚴格。
    他們不能給毛利前輩找麻煩。
    正常午飯之後會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畢竟剛吃飽飯不宜劇烈運動。
    幸村就看著真田偷感十足的拎著網球袋悄咪咪的退到了食堂門口,然後轉身跑開。
    幸村:“……”真田是覺得他們都有選擇性眼盲嗎?
    “以前也是在這個時候,在大家都沒拿球拍的場景下,他就很突兀的拿著一個球拍走了出去,竟然都沒人懷疑什麽。”
    柳輕笑著給幸村和切原都倒上了一杯玄米茶。
    仁王思索了一下,忽然抬起頭看向跡部:“就是你要和真田爭搶手塚的那個時候?”
    跡部:“……”想歎氣。
    狐狸懷疑眯起了眼睛,他壓低聲音問:“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忘記這個時間點的事,才故意在昨晚搞出那麽大的陣仗吧?”
    仁王承認他對跡部以前的一些行為很在意,雖然他也知道在一周目的國中聯賽的時期裏,他和跡部根本沒有多少交集。
    他很在意那會兒還隻能算是陌生人的跡部做的事、說的話幾乎都圍繞著手塚這個人,但其實他的在意很沒道理。
    仁王想到這裏,忽然感覺心情很低落,他低下頭用筷子戳了戳米飯。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捏住了狐狸的下巴,抬起了那低垂的腦袋。
    跡部湊近仁王的臉,額頭相貼,鼻尖碰鼻尖,兩雙眼睛近距離的對視著,仁王讀懂了跡部眼裏傳達過來的意思。
    另一邊,來到了廢棄球場上的真田和手塚已經各自站在了兩邊半區的底線前。
    “手塚,沒想到你我的對決竟然是在這個時候。”真田捏緊了手上的網球,臉色肅穆。
    手塚:如果不是沒有其他對手可以打比賽,他其實也不是很想和真田打。
    手塚麵無表情:“真田,全力以赴的上吧!”
    真田不再多話,他拋起網球,揮拍時怒喝一聲:“其疾如風!!!”
    網球裹挾著疾風衝過球網,手塚左手持拍,雙膝微曲,那顆網球在他的瞳孔裏像是開了慢速。
    嘭!
    手塚輕鬆的把網球打了回去。
    真田立馬追上揮拍,“侵略如火!!!”
    不遠處正在推著撿球機路過的堀尾眼尖的看到了正在比賽的兩個人,他的眼睛瞬間蹭亮,立馬丟下了手上的東西,就往食堂的方向跑過去。
    “學長!大家!手塚部長和立海大的真田打起來了!!!”堀尾高喊著衝進了食堂的門口。
    裏麵或是在吃飯或是在聊天的人幾乎是同時扭頭看向了他。
    “誰?手塚?和真田?”大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手塚怎麽會和真田打起來?不對,手塚應該不會和別人發生衝突的才對啊?”
    “那就是真田在欺負手塚?!”菊丸的理解絕殺。
    “手塚部長被打了?!”桃城跳了起來。
    “嘶——”海堂也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說道:“總感覺你們理解的方向有點問題,但又好像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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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貞治:“……”
    堀尾愣愣的看著摩拳擦掌的讓他帶路的幾人,他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打起來啦!是比賽!他們在打比賽啊!”
    “比賽?手塚和真田的比賽?”乾貞治的眼鏡瞬間反光了,他快步走到了堀尾的麵前,“這可是很難得的收集資料的機會,快帶路!”
    因為青學這邊的動靜不小,其他人自然也都聽到了的。
    雖然手塚沒當成教練,還是以誌願者的身份留下來的,但並沒有人覺得手塚很弱,隻是立海大的人更強而已。
    手塚昨天才和立海大的部長對上,還輸了。
    今天又和立海大的副部長對上了,這巧合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好奇心之下,沒人多話,幾乎都是跟在青學那群人的後麵一起跑過去的。
    立海大和冰帝的人在堀尾過來之前就撤離食堂了,然而等他們去到手塚和真田比賽的地方時,卻發現已經有人先他們一步站在那裏圍觀了。
    是立海大和冰帝的人,隻是他們什麽時候到這裏的?
    球場邊上圍滿了人,球場裏邊的兩個人卻似乎毫無所覺。
    真田每打一球都要怒吼出招式的名字,而手塚則是一直閉口不言。
    切原突然想起有棲澪說過的話,他覺得打球時喊招式的名字很像在喊什麽功法,切原抿了抿嘴,他不能笑,至少不能笑真田副部長。
    “手塚領域出現了!”青學那邊忽然喊了一聲。
    幸村嘴角微勾:“真田,就是在等著這個呢。”
    幸村知道,是因為他之前跟真田說了,在以後的正式比賽裏,他不會讓真田和手塚在球場上對上。
    那麽真田為了攻破手塚領域而創造的雷,就沒法在正式比賽上用到真正該用的地方,所以真田想趁著這個機會,用雷去對付手塚。
    果然在看到手塚領域的時候,真田的眼睛都發光了,他雙手握緊球拍,手臂上的青筋暴跳。
    “侵略如火!!!”
    這一次的侵略如火明顯比起開場時的侵略如火要更加的強勢,但還是被手塚利用領域的回旋力打了回去。
    嘭!
    真田眯起眼睛,渾身的氣勢大開,在他快步上前時,似乎有電流從球拍上冒出。
    “動如雷霆!!!”
    網球衝過手塚的耳側,破開了領域的回旋力。
    嘭!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但不是驚訝於手塚領域被破,而是驚訝於這一招的強勁和氣勢。
    真田在之前和冰帝的樺地比賽的時候就用過雷了,隻是那時候的雷和現在這個雷比起來,就像是一個幼苗和一棵大樹的區別。
    手塚領域昨天剛被幸村破開過了,反而沒多少人覺得雷能打破手塚領域有多奇怪。
    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手塚仰起頭深吸了口氣,他從口袋裏掏出了網球。
    兩人都沒有喊分數,不過該是誰的發球局,彼此的心裏都有數。
    手塚拋起網球,揮拍!
    真田凝起眸注視著那顆網球,在發現那顆球過網後就要落地時,他連忙衝向前。
    網球落地後快速旋轉,卻並沒有彈起,反而是朝著球網的方向滾了回去。
    真田停下了腳步,眼中有些震驚,他看著那顆已經停止滾動的網球,猛然抬起頭看向了站在球場旁邊的仁王。
    “puri~”仁王勾唇輕笑,“終於出現了啊,零式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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