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天才古怪小師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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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笛看著陸亦塵,認真地說道:“你應該會洗了,自己洗吧。要學會長大。”
    陸亦塵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懵懂地問道:“這就是長大了嗎?”
    杜笛微笑著點點頭,鼓勵道:“這是第一步。”
    陸亦塵聽了,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唇,然後學著杜笛之前的樣子,開始認真地給自己洗澡。
    他的小手在身上笨拙地揉搓著,臉上卻帶著一種堅定和努力的神情。
    杜笛一臉嚴肅,語重心長地說道:“以後做事,都要依靠自己。”
    陸亦塵眨巴著眼睛,一臉迷茫,突然問道:“靜奴能來這裏嗎?”
    杜笛果斷地搖搖頭,回答:“不行。”
    陸亦塵皺著眉頭,滿臉不解,追問道:“為什麽?”
    杜笛耐著性子解釋道:“這是門規,你已經是破例了。”
    陸亦塵聽了,嘴巴一撇,失落地應道:“哦。”
    杜笛起身,動作利落地擦幹身體,迅速穿好衣服,接著又從寶袋裏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套幹淨的衣裳。
    陸亦塵也跟著吃力地起身,學著杜笛的樣子,手忙腳亂地擦幹身體,艱難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杜笛看著陸亦塵,笑著誇讚道:“真棒!”
    陸亦塵卻經過此次交流,突然滿心都是回清河鎮的念頭。杜笛無奈地歎了口氣,送陸亦塵回了青雅苑。
    偌大的院子顯得空空蕩蕩,隻有陸亦塵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裏。
    小白貓不知從哪裏跑回來,在陸亦塵腳腕處親昵地繞來繞去。陸亦塵蹲下來,傻愣愣地看著小白貓,喃喃自語道:“你好像不會說話。”
    小白貓毫無反應,畢竟它隻是一個不會出聲的法器。
    陸亦塵的眼神裏充滿了失落,嘟囔著:“我想家了。”
    房間裏,清舟透過小貓的眼睛看到了陸亦塵。
    清舟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根白色的腰帶,顯得身姿修長而挺拔。她的麵容絕美,肌膚如雪,眉如遠黛,一雙美目猶如星辰般璀璨,眼神中透著清冷和聰慧。
    係統的聲音響起:“宿主,你怎麽了?”
    清舟眉頭微蹙,神色中帶著一絲不忍,說道:“我覺得你的任務有點殘忍。”
    係統機械地回應:“宿主任務進度 40。加油。”
    清舟依舊看著畫麵裏的陸亦塵,緩緩穿好衣服起身。
    “又在當狗嗎?”清舟清冷的聲音傳來。
    陸亦塵聽到聲音,連忙抬頭,眼睛眨巴著,可憐兮兮地說道:“師父,我想回家。”
    清舟的臉上看不出太多表情,隻是淡淡地說道:“你在想什麽,我看得見,是你的好朋友吧。”
    清舟心裏想著,實在不想告訴陸亦塵那個殘酷的事實,靜奴被那個魔童吃了,他看到的紅紅的東西是什麽。
    清舟輕輕歎了口氣,輕聲說道:“跟我回屋。”
    清舟緩緩地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陸亦塵的頭發,那頭發軟軟蓬蓬的,毛茸茸的,就像一團溫暖的雲朵,手感格外柔軟舒適。
    陸亦塵雖說已經年滿 15 歲,可他那心智卻單純得如同一個隻有 5  6 歲的孩子。
    陸亦塵乖乖地站起身來,緊緊跟在清舟身後,滿心歡喜又略帶一絲膽怯地跟著她去了她的院子。
    剛一邁進院子,便能明顯地感覺到一股溫馨的溫暖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有一雙溫柔的手輕輕地擁抱著自己,與那冷冷清清的青雅苑截然不同。
    陸亦塵那雙清澈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是驚喜與興奮,歡快地說道:“師傅的院子暖暖的。”他的臉上綻放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
    清舟微微側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你想住哪間屋子,自己選。”
    陸亦塵一聽,連忙伸手緊緊拉住清舟的衣角,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說道:“我想和師傅住在一起,我一個人害怕。”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依賴,小小的身軀微微前傾,仿佛在祈求著清舟的同意。
    清舟略微沉吟片刻,然後認真地說道:“好,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以後我給你吃什麽你都得吃。”
    陸亦塵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堅定地應道:“好。”那模樣乖巧極了。
    清舟微微一笑,說道:“走吧,進屋吧。”
    走進屋內,清舟細心地給陸亦塵準備了一張幹淨整潔又舒適的床,床上的被褥柔軟而溫暖。
    夜晚,陸亦塵乖乖地吃下了清舟給他的藥丸,沒過多久,那藥效發作,他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舟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陸亦塵,小聲地自言自語道:“我就不信了,治不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係統的聲音在清舟的腦海中響起:宿主,你養過孩子嗎?
    清舟微微皺起眉頭,有些無奈地回答:“沒有。”
    係統繼續說道:怪不得,宿主就連小孩子的吃穿都沒準備。
    清舟聽了,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好,真麻煩。”]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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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亦塵一睜開眼睛,就驚喜地看見中間的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放了一些嶄新的衣裳,那衣裳的顏色鮮豔,布料柔軟。旁邊還擺放著幾個可愛的虎頭娃娃,娃娃們栩栩如生,憨態可掬。
    陸亦塵興奮得跳了起來,大聲喊道:“哇,好漂亮。”
    “先吃飯吧。”清舟溫柔的聲音門口傳來。
    不一會兒,清舟端著熱氣騰騰的食物走了過來,輕輕放在桌子上。
    陸亦塵滿臉開心,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跑過來,一下子跑過來要抱清舟,想要和清舟親昵。
    清舟一隻手抵住他的頭,二人拉開距離說道:“吃飯。”
    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陸亦塵趕緊乖乖應道:“是。”
    然後鬆開手,坐到了椅子上,準備享用早餐。
    杜笛找了大半天都沒看見陸亦塵的身影,心裏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他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額頭上都急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最後,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到了清舟的院子。
    杜笛站在院門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抬手輕輕地敲門。
    清舟那清冷的聲音從院裏傳來:“進來。”
    杜笛推開門走進院子,看到陸亦塵正乖乖地站在清舟身旁,一臉驚訝地說道:“小師姐,他怎麽在這裏。”
    清舟神色平靜,淡淡地說道:“以後,都來這裏找他吧。”
    杜笛先是一愣,隨後趕忙應道:“哦,好。”
    陸亦塵則一臉乖巧,乖乖地跟著杜笛一起準備去學習。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洛伊接替了杜笛一半的時間來找陸亦塵。雖說隻見了清舟幾次,但每次見到清舟,他的心都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
    [001攻略對象好感度 50。]
    洛伊聽到這個提示,激動得一下子把手中的筆扔掉了。他興奮得滿臉通紅,雙手握拳,大聲喊道:“我終於要成功了!”那聲音中充滿了抑製不住的喜悅和期待。
    清舟近來因為陸亦塵的種種事宜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導致她自己的修行進度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清舟最終決定閉關修煉,以彌補這段時間落下的功課。
    她麵色凝重地安排好了陸亦塵接下來的生活事宜。
    在一個寧靜的清晨,清舟獨自一人走進了閉關的密室。她輕輕地合上石門,將外界的一切喧囂與紛擾都隔絕在了身後。
    密室中彌漫著靜謐的氣息,清舟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準備全身心地投入到修行之中。
    陸亦塵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識地叫著:“師傅。”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空蕩蕩的屋子和寂靜的院子。他滿心疑惑地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看到師父的身影。
    陸亦塵慌了神,小小的身子在院子裏跑來跑去,最後蹲在一個角落裏,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他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肩膀一抽一抽的,顯得無比可憐。
    這時,杜笛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蹲在角落裏哭泣的陸亦塵,他走上前說道:“小師姐要閉關。你和我住。”
    陸亦塵抬起滿是淚水的臉,抽噎著問道:“什麽是閉關?師父會像靜奴一樣永遠離開我嗎?”
    杜笛皺了皺眉,問道:“靜奴?”
    陸亦塵傻傻地仰起頭,哽咽著說道:“師傅說,她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杜笛聽了,心中大概明白了,他也蹲下身子,輕輕拍著陸亦塵的肩膀說道:“很多人都會離開,我們要學會接受。”
    就在這時,師姐楊曼站在門外,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蹲在地上。
    楊曼走進院子,說道:“小師姐讓我照顧陸亦塵的學習。”
    陸亦塵抬起頭,淚眼汪汪地問道:“楊曼姐姐,你也會離開嗎?”
    楊曼微微一笑,說道:“說什麽傻話,走了。”
    杜笛站起身來,拉起陸亦塵說道:“今天的訓練開始了,洛伊師兄肯定等急了。”
    陸亦塵用袖子擦了擦眼淚,跟著杜笛慢慢站起身,一步一回頭地離開了院子。
    早上,陽光灑在庭院中,李酒歌師伯一臉嚴肅地站在眾人麵前,開始傳授如何畫陣法圖。他手持毛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地演示著,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嫻熟和精準。
    中午時分,洛伊師兄耐心地教怎麽記口訣。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確保陸亦塵都能聽懂。
    下午,楊曼師姐在陰涼處,細致地教陸亦塵怎麽畫符咒。她的眼神專注,手中的動作輕柔而穩定。
    到了晚上,杜笛帶著陸亦塵回了屋子。
    “有人在嗎?”一個聲音傳來。
    陳艾趕忙打開門,恭敬地行禮道:“常師叔。”
    隻見常無名身著一襲素雅的淡青色長袍,袍角隨風輕輕擺動。他身姿修長挺拔,宛如山間翠竹。常無名麵容俊朗,劍眉星目,那眉毛濃密而整齊,猶如兩片鋒利的刀刃;雙眸深邃而明亮,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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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鼻梁挺直,線條硬朗,給人一種堅毅之感;嘴唇薄而紅潤,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為他增添了幾分溫和。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白玉簪簡單地束起,更顯其瀟灑出塵的氣質。
    常無名站在門口,說道:“這是小師姐給弟子的藥丸,記得定時服下。”他的表情平靜,眼神中卻透著關切。
    杜笛連忙應道:“好的,謝謝常師叔。”
    常無名看了一眼陸亦塵,陸亦塵眨巴著眼睛,傻傻地道謝:“謝謝常師叔。”常無名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一晃眼,已經過去三十多天了。
    楊曼正在一片開闊之地專注地練習新的陣法,隻見她雙手舞動,靈力四溢,陣法的光芒時隱時現。
    其他的弟子也各自在不同的角落刻苦地練習著新的符咒,他們神情專注,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時,一個守門的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神色慌張地說道:“不好了,劍修出事了。”他跑得氣喘籲籲,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楊曼聽到呼喊,停下手中的動作,快步走了過來,問道:“什麽事?”
    那弟子大口喘著氣,努力平複了一下呼吸,說道:“剛剛有一批天山派的人來,說是劍修的弟子秦硯故意傷了他們弟子。”
    楊曼皺起眉頭,疑惑地說道:“天山派?”
    弟子趕忙解釋道:“秦硯下山采買,碰見天山派遊曆的弟子,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發生的衝突。”
    杜笛聽到這裏,忍不住大聲說道:“不可能!秦硯不是這種人。”他一臉的憤怒和堅定,雙手緊握成拳。
    那弟子接著說道:“天山派的人守在山外,逼著劍修交人,說我們靈山欺淩弱小。”
    洛伊也走了過來,冷靜地分析道:“我看是今年要在天山之巔舉行仙盟大賽,他們想要壞我們名聲。”他的眼神中透著沉思和警惕。
    楊曼眉頭緊蹙,神色憂慮地說道:“天山派劍修與咱們靈山派劍修的實力旗鼓相當。除了劍修大師伯之外,雙方基本上是處在同一水平線上。往年劍修大師伯不出麵參與的情況下,雙方的勝負基本是五五平分。”她的目光中透著對當前局勢的擔憂。
    杜笛雙手抱在胸前,表情嚴肅而凝重,接著說道:“此次仙盟大賽舉辦之地在天山之巔,如果他們借機汙蔑我們靈山德行有失,那即便我們贏了,也會落得個勝之不武、名聲受損的下場,實在是不光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天山派此舉的憤怒和警惕。
    另一邊。
    秦硯挺直了脊梁,一動不動地跪在院子裏。他的臉色顯得十分蒼白,毫無血色,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冷月師尊靜靜地站在秦硯麵前,目光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疼惜,緩緩說道:“為師不怪你。”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秦硯抬起頭,眼中滿是急切和委屈,大聲說道:“師傅,我真的沒有主動挑事,是他們蠻橫地搶東西,還先動手,我迫不得已才還手的。”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冷月師尊的臉色依舊嚴肅,說道:“你還手本沒有錯,可錯就錯在沒有注意分寸。那把劍交出來,準備下山請罪。”她的語氣堅定,不容反駁。
    秦硯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不舍和留戀,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師傅,那是小師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把劍的珍視和不舍。
    冷月師尊臉色一沉,厲聲道:“你如今技藝不精,對這把劍的掌握沒有分寸,這把劍交給你隻會害人害己。等到你修煉到金丹期,有足夠的能力駕馭它時,我自會還你。”
    秦硯的頭再次低了下去,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懊悔:“弟子知罪。”他的肩膀微微顫抖,顯示出內心的痛苦和自責。
    冷月師尊看了他一眼,說道:“隨為師一同下山,請罪。”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
    這時,師弟魏枝急匆匆地跑過來,滿臉焦急地說道:“師傅,師兄的傷還沒好利索,這怎麽能下山呢!”他的臉上滿是擔憂和關切。
    就在此時,三師伯慕荷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
    三師伯慕荷神色平靜,說道:“冷月,冷靜。此事尚未完全查清,切不可衝動行事。”
    冷月師尊趕忙恭敬地鞠躬行禮:“師姐,是我管教弟子不嚴,才讓師門受此屈辱。”她的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四師伯崔煙煙也匆匆趕來,說道:“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查清再說,現在著急承認錯誤,那才是真的讓師門受辱。”
    冷月師尊微微點頭,應道:“嗯。”
    隨後,一行人神色沉重,心事重重地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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